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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老婆家里有礦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去教職工的小餐廳點了幾個菜吃了頓好的,再蒙頭睡一大覺,養(yǎng)足精神的黎小麥打開電腦,登錄了a大校內(nèi)論壇。

    a大校內(nèi)論壇并不只有a大學(xué)生自己去上,作為全國知名學(xué)府,a大的論壇各個地區(qū)各個大學(xué)的學(xué)生都有,甚至還有往屆校友,社會人士,總之,作為一個以兼容并蓄開放博大為宗旨的論壇,人人都可以來這里尋找自己需要的東西,然后再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或時間或金錢或注意力。

    黎小麥最富余的是什么?很庸俗,但真的是錢。

    她是個富婆,還是個根本沒機會出門花錢的富婆,她的銀行卡流水單,左一筆右一筆全是帶加號的入賬,有爸爸mama給的生活費零花錢,還有外公外婆的愛心補貼,以及幾個舅舅的電子紅包,甚至還有表兄弟們的“上貢”,多年積攢下來,數(shù)額大到能嚇死一兩個膽小的。

    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有錢要花在學(xué)習(xí)上,黎小麥一臉堅定,用纖細的手指在最新款alienware筆記本的鍵盤上,并不怎么熟練地輸入著。

    幾分鐘后,a大論壇一個帖子被置頂:高薪求物理家教。

    為什么會被置頂?當然不是這帖子有多少人回復(fù),是土豪花了錢?。?/br>
    天文物理系邢季禮實驗室,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男人,在做實驗的間隙刷手機,刷著刷著忽然喊道:“臥槽!小林我告訴你,哥要發(fā)財了!”

    林肯沒有停止手上的忙碌,掀了下眼皮看向?qū)γ嬉驗橘I鏡頭而背負巨債找他借錢還信用卡分期的卡奴·攝影發(fā)燒友·呂師兄,薄薄的嘴唇只吐出兩個字:“還債?!?/br>
    “還!馬上就能還!”跟著邢季禮讀直博的呂師兄頭也不抬,兩個大拇指在手機鍵盤上飛快地舞動,嘴里興奮地道“物理家教,要求a大或b大物理系研究生以上學(xué)歷,補舒貴生物理大一內(nèi)容,時薪1000,每天兩小時,臥槽,十天我就能把賬還清了,ta要補一年!”

    看著眼前為錢折腰的未來科學(xué)家,林肯眉頭一跳,不動聲色地問:“咱們學(xué)校的小師妹?”

    呂師兄終于回復(fù)完帖子,詫異地抬頭看林肯:“物理學(xué)院男女比例十比一,這概率我可不敢奢望是個師妹,而且敢來學(xué)物理的妹子都是猛人,哪個還需要家教,應(yīng)該是個愣小子吧,看看這昵稱:石頭崽,臥槽,可別是個腦袋像頑石的!”

    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黎小麥和“石頭崽”扯在一起,想想自己判的卷子里面不及格的不在少數(shù),林肯搖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應(yīng)該真是哪個人傻錢多的小子吧?

    至于黎小麥,能把一個生雞蛋揣兜里捂半天,連個蛋糕都舍不得浪費的吝嗇鬼,會舍得花一千元時薪請家教?

    呂師兄這邊應(yīng)聘成功,喜得眉飛色舞,拍著林肯的肩膀道:“老弟,這幾天的實驗數(shù)據(jù)就麻煩你多看著點兒了,我這掙錢也不是全為了我自己啊,你這債權(quán)方也有責任給我這欠債方提供機會還債不是?哈哈,說不定多攢點兒錢我還能買幾身好衣服出去約妹子,然后要不了多久你就有師嫂了哈哈哈哈......”

    林肯無所謂,反正他大部分課都免修,實驗室里清靜,很多本科生接觸不到的實驗器材和先進設(shè)備隨便用,除了吃飯睡覺打球他大部分時間都喜歡泡在這里,呂師兄的那份一塊兒做了也不費什么功夫。

    但他林肯什么時候也不是打白工的人,姿態(tài)還是要有的,想想白天看到的那張憔悴小臉,林肯提了個要求:“把你給他上課的講義和資料做個備份,如果方便再錄個視頻,算了,不要視頻,要音頻就行,每樣都給我來一份?!?/br>
    呂師兄哇哇大叫:“你這是空手套白狼?。吭趺戳稚贍斈阋臀覔岋埻雴??作為競爭對手我為什么要給你!”

    看林肯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自己,呂師兄訕訕地摸了摸腦袋:“我差點忘了林師弟你的時間比較值錢,做投資號稱三分鐘價值上萬,跟那相比這時薪一千似乎不算什么......不過話說回來你要這些干嘛?舒貴生物理你初中不就學(xué)過了嗎?搞得現(xiàn)在老舒天天惦記從老邢這兒搶人,三天兩頭整幺蛾子,前幾天還拉你過去判卷子?!?/br>
    林肯卻懶得再理他了,見他沒有了異議便低頭忙自己的事,呂師兄一邊搖頭晃腦地感嘆什么:“要說獻身科學(xué)還得是富二代,不用為生活所累?。∠胛姨锰貌┦?,還要靠給塊頑石做家教謀生,這是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一邊脫下白大褂,換上他三天沒洗的夾克衫,再理一理極具青年科學(xué)家氣質(zhì)的毛躁短發(fā),登上一雙半新不舊的籃球鞋,出發(fā)了。

    幾個小時后,呂師兄再次回到了實驗室,他整個人的氣場都發(fā)生了變化:腳步虛浮,滿臉放光,眼神迷幻,魂不守舍,來到林肯面前站定后忽然雙手扣住他肩膀,直愣愣地看著他。

    林肯先是被他嚇了一跳,看清楚他狀態(tài)之后冷冷地警告道:“直的,不接受男人表白?!?nbsp;頓了頓,補充:“人妖也不行?!狈凑齾螏熜诌@輩子是不可能變成女的了,做了手術(shù)那也是人妖。

    呂師兄卻絲毫不在意這自戀狂的冒犯,他一臉乞求地道:“大兄弟,還賬的事能不能再緩緩?”

    還以為是什么事,林肯松了口氣,心想還記得還錢那看來不像喝多了,更不可能是嗑藥了,精神正常就好,邢老對門下的學(xué)生弟子要求很嚴,包括他本人在內(nèi)所有人進實驗室后不得沾煙酒等任何能讓人上癮的東西,免得誤事。

    確認無事林肯也有心情調(diào)侃他了:“怎么了?上當受騙被人放鴿子了?”一千塊的時薪不是沒有,中高端的律師和心理咨詢師財經(jīng)分析師,拿的還不止這個數(shù),但卻不會是一個物理老師。

    這也是近年來基礎(chǔ)科研人才大量流失的原因,經(jīng)濟基礎(chǔ)決定上層建筑,都是最聰明優(yōu)秀的年輕人,搞金融年薪百萬,搞科研月薪八千,搞投資高級酒店衣香鬢影美女如云,搞科學(xué)實驗室白大褂器材設(shè)備母蚊子都看不見。

    誰也不是喝風(fēng)長大的,沒有能力也就罷了,有能力誰都想過好日子,講情懷講奉獻的歲月一去不復(fù)返,林肯自己來了邢季禮的物理實驗室為愛發(fā)電,但他從不用自己的價值觀去要求別人。

    說白了,他的起點都比別人的終點高,二十年不到就體驗了別人一生的經(jīng)歷,從“神童”到“混混”,從“數(shù)理天才”到“設(shè)計大師”,從“游戲達人”到“投資天才”,從“鋼鐵直男”到“少女殺手”,各種身份都像游戲一樣任他切換自如。

    極其豐富,也極其沒意思。

    到最后反而是靜靜地待在實驗室看著各種數(shù)據(jù)更容易讓人內(nèi)心平靜。

    然而他清楚地記得兒時讀過的一本書《了不起的蓋茨比》,里面有句話:“每當你想要批評什么人的時候,你切要記著,這個世界上的人并非都具備你稟有的條件?!?/br>
    因此調(diào)侃歸調(diào)侃,林肯還是輕松答應(yīng)了呂師兄繼續(xù)欠債的要求,掙脫他的手正準備收拾東西走人,卻見呂師兄搓著手一臉羞澀地夸獎林肯:“林師弟你不僅人好,還是個小福星,我萬萬沒想到真像你說的一樣,請家教的是個妹子,還是個絕頂漂亮的妹子,據(jù)說是這一屆大一的校花?!?/br>
    “妹子人可好了,一聽說我要錄音頻幫助另一個學(xué)渣,哦,不,是學(xué)習(xí)同樣吃力的學(xué)生,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還特意把吐字發(fā)音都說得更清楚,跟示范性教學(xué)似的,我跟你講,你這便宜可占大發(fā)了,我這資料給你就當利息吧,這樣你也不吃虧......”

    林肯戲謔的表情漸漸收斂,冷冷地打斷呂師兄的絮叨,問他:“怎么你這位美女學(xué)生沒付你錢?你見色心喜就這么算了?”

    哪知呂師兄一聽,立刻收回之前的感謝,變得一臉激憤,立刻反駁他:“哪兒能呢,你可以侮辱我,但不可以侮辱小師妹!課上完她當場就給錢了,微信轉(zhuǎn)賬,哈哈,我們還加了微信......”

    癡漢般笑了幾聲才繼續(xù)正色跟林肯解釋:“是我覺得既然要教那么漂亮的小師妹,我做為師兄也得進行一些形象投資,我明天要去買身衣服,鞋也該換了,洗衣液洗發(fā)水都要買些高檔貨,味道好聞......”

    “所以你是要用人家女孩子的錢把自己包裝成一個吃軟飯的?”

    去他的蓋茨比,林少爺表示今天不想喝雞湯,就想狠狠打擊這個發(fā)sao的老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事外出,不能加更了,明天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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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黎小麥不是第一次請家教, 從上中學(xué)立下雄心壯志要考進爸爸的母校,她身邊就圍繞著整個南省最優(yōu)秀的私人輔導(dǎo)老師。

    還是全方位無死角科科都補,當然,這費用不用她自掏腰包。

    一幫表兄弟這個要買車,那個要買房,還有帶著小妞兒買黃金翡翠鉆石的,跟他們相比,黎小麥只想買人,哦,不, 只是請人來補課。

    簡直太省心太上進太值得驕傲了好不好!

    爸爸一向佛系,養(yǎng)孩子講究順其自然, 老媽除了擔心她眼睛用壞身體累壞天天魚油海參燕窩地給她補, 別的也不多說什么。

    外婆是只要黎小麥肯穿她做的花衣裳,就每天樂顛顛。

    外公黎洪昌可就比他們高調(diào)多了。

    近的就騎著他那輛小電驢, 遠的就隨便抓個表哥開車送他,再遠還不惜打飛的,干嗎呢?走親戚!

    確切地說是去親戚家炫耀自己愛學(xué)習(xí)的孫女。

    “你說啥?我家麥寶兒怎么沒過來, 忙著學(xué)習(xí)呢!”

    “家里那幾個混小子都不行, 斗大的字認不了一籮筐, 可麥寶兒和他們不一樣?!?/br>
    “聰明,還能坐得住,能繼承我的衣缽,等她再大些, 我這些畫符和制藥的本事都傳給她!”

    “什么外孫女,明明就是姓黎的,是我孫女!”

    “哎呀,這孩子就是太上進了,我和老婆子天天都勸她,別把身體熬壞了,可她就是不聽?!?/br>
    “啊?你說學(xué)校啊,她之前上的南省一中,自己考上的哦,a大也是自己考上的!”必須要強調(diào)自己考上的,因為黎小麥幾個表兄弟都是靠政策靠砸贊助費才能入學(xué),當然,就算那樣,他們也進不了a大。

    “全省才招一百多人,我們麥寶兒啊,那是很輕松就進去了?!?/br>
    ......

    一桿子非富即貴的新老朋友,百忙之中接待這么個前南芝族族長、南省政協(xié)前委員,以及每年納稅超過南省總稅額四分之一的“輝石能源”的大股東,本來以為要談大事,結(jié)果這糟老頭兒吹完牛拍拍屁股就走,走的時候還順走倆梨,除了吹他的孫女,別的屁事兒沒有!

    可下次再來,還不能不接待,人家身份在那兒擺著呢,敢不給面子的人太少,不給他面子也得看他兒子的面子,不看他兒子還得看他女婿,還是倒插門的女婿!

    老頭子雖糟,可人家命好!

    直到有一天,某個家有公子初長成的大佬,終于第一個開口問了出來:“你這孫女有對象了沒有?”

    “什么?你在說什么鬼話!我家麥寶兒還是個孩子呢!”黎洪生火燒屁股一樣站起來,吹胡子瞪眼地指著那人指責:“你這打的什么鬼主意?”

    那人有些擔心自己弄錯了,有些忐忑地問:“不是十八了嗎?”

    “是??!”乖寶兒年年過生日他都記得呢!

    “您老高壽?”那人不動聲色。

    “七十二?!备陕?,要送禮嗎?

    “黎族長呢?”問的是黎小麥的大舅舅。

    “五十四”怎么連他兒子過生日也要送禮嗎?那不行,老大還沒退休呢,這方面得注意點兒。

    減法很好算,那人笑而不語:您老十八的時候兒子可都生出來了!

    然而黎洪生也不知道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話題就此打住,吃飽喝足淡定走人,只是此后再串門的時候就沒來過這家。

    思緒扯得有點兒遠,黎小麥等呂師兄過來的當口就跑了會兒神,想起家里可愛的老爺子,再看看手里可恨的物理書,罷了罷了,為了不讓老爺子的牛皮吹破,她也得努力??!

    因為要開口講題,在自習(xí)室怕影響別人學(xué)習(xí),于是上課便找了這么一家禁止吸煙的網(wǎng)咖,包間相對獨立,但不是封閉,門口都是鏤空裝飾,能兼顧私密性和安全性,畢竟是異性單獨相處,這一點還是要顧忌的。

    來這里消費的大部分都是a大b大的學(xué)生,人員不算復(fù)雜,但因為環(huán)境干凈整潔,收費并不算低,黎小麥交了錢卻不用電腦只占用個空間,也算挺奇葩的行為了。

    但沒辦法,所有的公開場合這里距離最近,最節(jié)省時間。

    上次聽呂師兄講課黎小麥很滿意,能看得出基本功很扎實,講題深入淺出,比舒教授接地氣多了,而且因為是不認識的人,黎小麥多小白的問題都敢問,又因為花了錢底氣足,她還能打破砂鍋問到底。

    結(jié)果無論她怎么問,呂師兄一點兒都沒有不耐煩,反復(fù)講解,直到她都吃透為止。

    黎小麥覺得這一千塊錢時薪花得太值了,就沖她無故掉的九斤rou也值得,這些rou如果補不回來,等過年回家兩位老人說不定會把她扣在南省不許她回來上學(xué)。

    只是這位師兄時間觀念似乎有點兒差,這才第二次上課就遲到十多分鐘,不僅沒看見人影兒,打電話發(fā)微信都沒回復(fù),難道是被什么事情絆住了?不會出什么事吧?

    黎小麥有些擔心地走出包廂觀望,迎面正看到走過來的林壞水,身量高挑,面孔sao包,一進大廳就被前臺小姐親切地問候。

    見他和前臺說了句什么就朝內(nèi)走來,黎小麥當下小臉一板,頭一扭,裝作沒看見他。

    偏偏這貨不識趣,竟然直直地朝著她的方向走過去,直到兩人快要小于安全距離了才停下腳步,黎小麥瞥了他一眼,用下巴點點旁邊:“路寬著呢,可別冤枉我擋道?!?/br>
    語氣實在不怎么好,黎小麥就算心胸寬廣,昨天那仇也沒那么容易忘。

    “呂師兄有實驗,來不了了,今天我替他?!绷挚蠌阶岳@過黎小麥進了包房。

    黎小麥先是石化了半晌,等想明白這倆是認識的之后便在臉上掛上了怒意,也氣勢洶洶地跟了進去,張口便是指責:“我同意了嗎你們就換人?我是客戶,客戶就是上帝,上帝懂不懂?再不然還有消費者權(quán)益呢,呂師兄是博士,你跟我一樣是大一新生,這以好充次也要差不多才行,你行嗎你?!”

    林肯黝黑深邃的眸子望著她,半晌后挑起一邊嘴角:“男人行不行,靠嘴說可不準?!?/br>
    黎小麥先是一愣,等反應(yīng)過來后臉上便是一片暈紅,奶奶的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林壞水幾天不見,恐怕壞得都要流油了,這油膩膩地是還開上車了嗎?!

    找死吧他!

    然而這邊黎小麥還沒發(fā)作出來,下一秒林肯又切換成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解釋道:“呂師兄是直博,其實本科畢業(yè)才一年,距離博士畢業(yè)還好幾年呢,邢老手底下嚴進嚴出,說不定我的學(xué)位還能比他早到手一些,所以稱不上以次充好?!?/br>
    黎小麥點點頭,行,你牛逼,你厲害,然而花錢的是大爺,那么高的薪水開出去應(yīng)聘的并不止呂師兄一個,她還不能選個讓自己順心的啊,何必和林壞水攪和?

    對不起了呂師兄,你被炒魷魚了,別怪她,冤有頭債有主,斷你財路的是林壞水,你找他去!

    黎小麥一臉決然地正要收拾東西離開,卻聽見林肯又開口了,這次竟然帶著笑意“你我怕什么呢?”

    黎小麥臉都抽抽了,暴跳如雷地轉(zhuǎn)過身沖林肯吼道:“誰說我怕你了?你有什么值得我怕的?不就是學(xué)習(xí)不好嗎,不就是笨嗎?我承認了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