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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貴女嬌且撩(重生)在線閱讀 - 第46節(jié)

第46節(jié)

    寧蘭想了想,六皇子求娶元馥這件事,皇帝應該是應允的。

    在皇帝心里,元家是必須要和小兒子結親的。反正元露名聲也含含糊糊,皇后非要落下老臉和他要,就把元露給二兒子。

    元家還有姑娘,元馥雖然不是嫡女,母親早死,從小養(yǎng)在大夫人膝下,當做正經主子小姐教養(yǎng),性格又嬌俏爛漫,正適合做個不諳世事的聯(lián)姻工具。

    豈料工具只是外表傻,內里也有自己的主見呀!

    寧蘭道:“四皇子他,未必是不想反抗……”只是他父君心意已定,他怎么和皇帝叫板?而且元馥成親,代表的不是她個人意愿,更是元國公府的勢力劃分。和六皇子搶元馥,就會讓皇帝以為,他想要和六皇子……搶那個位置。

    寧蘭道:“人各有為難,你也不必因為生他的氣就遠遁,事情還是要說清楚。何況,你還有父兄家人,還有我呢!”

    元馥聞言默然了一會,突然大聲道:“才不是呢!他就是懦夫!以前六皇子和太子不對付,他夾在中間就不敢說話?,F(xiàn)在六皇子想要我,他……都不敢放一個!他就是個孬|種!”

    元馥氣得差點被外面認來的便宜二哥帶出粗口,急急剎住車,還是氣急罵了一句。

    寧蘭摸著她的小腦袋:“馥兒,別這樣說他。你不在他的位置上,不知道他的為難。如果和六皇子叫板,他的母妃,母族的家人,他自己可能都會遭難……人心如此,換位也能理解?!?/br>
    元馥氣道:“曼曼,你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果是你喜歡的人這樣退讓,你也能這么說嗎?”

    寧蘭點點頭:“如果我喜歡的人不娶公主就會給家人帶來危難,雖然難過,我也會理解他的。能夠好好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這話有點沉重,說完兩人都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元馥小聲道:“我就是想知道,如果我走了,他會不會來追我?!?/br>
    又過了一會,她歪頭:“原來你喜歡的人真的是世子啊。只有他要尚公主吧,一尚還是倆?!?/br>
    寧蘭:“……我覺得四殿下不會追你!”

    元馥才不管她,兀自道:“你不知道,我二哥和我說,世子去江都這段日子,三公主天天去長公主宮里嘲笑她,氣得長公主一狀告到皇帝陛下面前去了。我二哥說,世子這次回來是跑不掉了,沒準一娶得娶倆?!?/br>
    寧蘭怒,是誰說娥皇女英猥瑣的?他自己就是個猥瑣狂!

    元馥接著道:“不過我二哥那點心思你也知道的,和我吹這種風,估計就是為了讓我在你面前說世子的壞話。你要相信世子也有他的為難,要換位理解?!?/br>
    寧蘭:“……”怎么突然那么想抽剛剛那么圣母的自己呢。

    寧蘭道:“行吧,是我剛才沒體諒到你的心情,如果是我遇到這種事也會一鞭子抽爛這個負心薄情的男人的!我去給你問問,你想去哪?我陪你一起去。”

    話音剛落,墨染忽然慌張地快步走進了內室。

    “元二姑娘,大小姐……大事不好了……”

    元馥一歪頭:“你怎么先叫我?”

    墨染道:“二姑娘的丫頭剛剛傳過話來,請您回府一趟?!?/br>
    “四皇子昨夜和皇帝陛下求娶您,陛下拒絕。沒想到四皇子執(zhí)意不肯退讓,跪在御階下堅持不肯走,觸怒了陛下。被杖責四十關在宗祠里不給醫(yī)治,恐怕不好了!”

    元馥眼前一陣發(fā)黑:“你說什么?”

    寧蘭連忙扶住元馥,堅定道:“馥兒,我陪你回國公府和父兄說清楚,你要撐住。如果你爹爹就是不同意……我找人帶你進宮!”

    兩人在洛都街上疏散了行人,馬車越奔越快,元馥猶在著急:“再快點!晚了我爹爹可能要出門!”

    寧蘭撫著她的手給她力量,兩個少女另一手五指交握,緊緊給對方依靠與希望。

    馬車忽然一抖,劇烈震動后,馬長嘶一聲停了下來。

    寧蘭正要掀車簾看出了什么情況,馬車外忽然傳來一個讓她指尖一抖的聲音。

    六皇子如枝頭春雪的優(yōu)雅聲音在馬車外道:“有人劫持本王的未婚妻子出城逃跑,目無王法,不能縱容?!?/br>
    “來人?!瘪R車外兵械聲響起,卻沒有人上前刺破車簾捉拿所謂的“劫持”六皇子未婚妻的賊人。

    賀蘭籌道:“把他們統(tǒng)統(tǒng)拿下,刑犯壓入大牢!”

    作者有話要說:  元馥的情況參照《紅樓夢》的探春吧,大戶人家對于懂事聽話的庶女也不會特別作賤。

    當然,為了藝術創(chuàng)作,有些作者會進行沖突加工,這很正常,尊重不同類型的自由。

    第59章

    根本就沒有刑犯,馬車被驅趕著駛入六皇子的別院府邸,寧蘭被人用長|槍指著下了車。

    她手心出汗,但仍仰頭道:“請轉告六殿下,將我留在這里沒有問題,但是元家二姑娘有急事要做,能不能先放她出去?”

    她和元馥及府上的人被士兵用尖刀圍著,鎖定在馬車周圍,許久后才響起隊列腳步聲。

    二十四名美貌侍女從雕龍照壁后轉過來,沿著筆直的大路走到馬車面前。

    寧蘭著急道:“能不能先放了馥兒?她真的有家事要處理?!?/br>
    為首的婢女冷冷瞥她一眼,道:“殿下說了,元家二姑娘是殿下未來的正妻,府上的主母,你不過是附帶來的玩意。你有什么資格用自己換元姑娘?”

    寧蘭啞然。

    她……太高估自己了。

    她和元馥被強行分開,二十名侍女跟著元馥,另外兩名侍女將她領入一間休息的臥房,什么話也不回答就退了出去。

    幸而這里地龍燒得暖,她在空地上對峙時侵入的寒氣慢慢烤開,四肢舒展了些。寧蘭偷偷挑窗,卻發(fā)現(xiàn)每一扇外面都站著警衛(wèi),她慢慢退了回去。

    暫時走不了,留著難以安心。她口渴,不敢喝桌上的茶,只能忍著。

    沒過多久,外面?zhèn)鱽碇噶盥?,門忽然被推開,走進來四名衣著繁復、容貌美麗的侍女,其中兩個似乎武藝不弱,制著她的要害強行將她按出房去,帶著她穿過陌生的長長回廊,青石的月牙門,最后將她押到了一個庭院里的房間。

    門打開,房間內霧氣氤氳,兩人松手,同時掌心在她背心一推,用了十分蠻力,寧蘭一個踉蹌幾乎要被推到地上。還沒穩(wěn)住身子,身前陰影落下,已經被一個高大的男人圈入懷里。

    她抬眼想要看清,男人手一抬,按著她的后腦給她眼上系了一條綢帶,眼前變成了淡淡的青綠色。

    男人身上夾雜著一點血腥氣。他伸出修長的拇指和食指,捏住寧蘭的下巴,一手攬著半跪的她,一手抬起她的臉面向自己,俯身吻住她的發(fā)絲。

    屋外的光線被綾紙濾進溫柔光影,熱氣蒸騰出的水霧籠罩在兩人之間,少女眉眼都變柔和不少。

    寧蘭眼尾微微挑起,臉上不自覺帶著媚意。男人捏她下巴的力道逐漸加重。

    少女皮膚又白又嫩,被他捏得發(fā)紅,微微蹙起眉,卻愣是一聲沒吭。

    男人冷笑一聲將她扶起,在她支起身子時俯身抽出她腰際的軟劍,接著一抬手將她披著的豆蔻大袖扯下來,包著軟劍丟了出去,只聽到布帛破碎的聲音和長劍落地“錚”地一聲響在外室。

    男人的手指落在她的勃頸上,如蛇信一般緩緩下滑,寧蘭渾身難受,手指最后停在了她脖頸的衣領上,開始使力。

    “不可以!你放開我!”寧蘭雙手拼命推拒,男人毫不退讓,掌腹被她指甲用力刺破,沁出一顆小小的血珠。

    受傷似乎突然激怒了他,男人突然用力將她向旁邊猛地一推。

    他要摔死她!

    她腰間被抓得生痛,孰料驚呼還未出口,水花四濺聲、身體被水面拍擊的感覺接次傳來,溫熱的水流從身下四周涌了上來,還未放松,那些水逐漸漫過口腔、鼻眼。

    寧蘭自幼生長在北地,雖然學過簡單的鳧水,并不算熟練,掉下來得又突然,本能嗚咽著撲騰四肢,濺起的泉水和恐懼的淚水沾濕了她眼上的緞帶,青色變得更深。

    遠一點的地方傳來“嘩啦”聲,有水波向她身上襲來,男人下水了!

    她穿得衣服沾了水,該是何等透明不雅。寧蘭本能向聲音相反的方向逃,卻被從后面掌住腰身,拉進泉水更深的區(qū)域。男人將她轉過來往后一按到了池壁上,接著手臂放松,她順著空隙往下掉,深得腳尖根本踩不到底。

    “唔……救命……”

    水漫了過來,呼救都變得破碎。

    男人折起她,幫助她勉強維持了短暫的平衡,卻不再動作。水流涌動,寧蘭在水里起起伏伏。

    如果不攀附他,她就會很快再滑落進水中,被水流淹沒。

    男人偏偏要她做出主動攀附的姿態(tài),仿佛她心甘情愿,真是齷齪。

    寧蘭忍著惡心,強迫自己放軟了聲音無措道:“阿籌是你嗎……是你把我捉起來了嗎……我好害怕嗚嗚……為什么這樣對我……”

    她咬唇,眼淚大團大團掉了下來,綢布愈發(fā)洇濕了一大塊,徹底變成深綠色,愈發(fā)襯得她膚白如雪,幼嫩不堪。

    男人輕笑了一聲:“還能認出我的味道,尚沒被他用壞?!?/br>
    “曼曼,我在云夢泉館等你,開好了頂尖的池子侍奉你。你偏不,非要脫光了衣服勾引霍起,躺在他懷里被抱走,你說你賤不賤?”男人出聲的同時,手探到她腦后,摘下了她眼上潮濕的綠色綢布,在掌心揉著她的眼淚,慢條斯理道:“曼曼,這顏色真很襯你,青澀稚嫩,充滿了美好的意象。可是誰能想到,這么嬌嫩的小東西,是被霍起夜夜玩弄的妓|女呢?”

    賀蘭籌從來沒有這樣說過她。驟然聽到他不堪入目的措辭,寧蘭微微睜大了眼睛,有些錯愕地看著他。

    男人掌側是她剛剛抓出來的血痕,寧蘭看到,瑟縮了一下,賀蘭籌見狀眼中愈發(fā)冰寒。

    寧蘭掙扎了片刻,忽然抬起手,小心翼翼捧著賀蘭籌受了傷的那只手,放到臉前輕輕吹了一下:“阿籌哥哥,還疼嗎?對不起,曼曼剛才不知道是你……”

    賀蘭籌向來精明,可是得到她關懷后,眼里也有片刻怔忪。

    突然,屏風后傳來侍女的聲音:“殿下,衣服已經備好,沐浴后可以更換。”

    賀蘭籌被這一聲喚回了神,再低頭看寧蘭的時候,眼神有些微妙。

    他忽然對屏風外道:“把衣服掛起來?!?/br>
    侍女溫順應是,取了一根梨花長桿,將送來的衣服掛在了屏風旁,自始至終不敢看溫泉里的兩人。

    寧蘭的眼睛一點一點張大。

    男人沐浴后更換的衣服是雪白的褻衣,面料柔軟,衣角繡著梅花。

    而男人的衣服旁邊……

    梨木上搭著一條正紅色的軟帶,寬度根本不夠束胸。帶子旁邊沒有褻衣肚兜,只有一件……幾乎透明的白色紗衣,衣服上繡著淺淺的龍鳳和鳴的圖案,在胸前、腰下愈發(fā)輕薄。

    寧蘭深呼吸一口,強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委屈地小聲道:“阿籌,這種衣服,我從來沒有穿過。你能不能……等到成婚那天,我害怕……”

    賀蘭籌冷笑一聲:“都被霍起玩過多少次了,還裝什么純?”

    他貼近她,在她耳邊道:“看到那根紅色的帶子的嗎?就是用來將你前面托住勾勒起來,系上結,然后披著這件透明的衣服從這里走到前面寢殿里,我們成婚的地方……”

    太羞恥了!寧蘭推拒著他的靠近,搖頭:“我不?!?/br>
    賀蘭籌道:“你不去,我就殺了元馥。意外死亡的方式有很多,你知道我說到做到?!?/br>
    見她停止了反抗,賀蘭籌繼續(xù)道:“屆時院里所有人都會看到你走上我的床榻時yin|蕩的樣子。給你正妻,你不要,就省了三媒六聘,今晚給我當暖床侍妾。如果懷上了我的孩子,就讓你升做奉儀。你肚子可要爭氣?!?/br>
    賀蘭籌抬手從池壁的木案上又取了一條綢帶,絳紫色,將寧蘭左手腕綁在了池子外延突出的木塊上,那里本是貴人在泉池邊休憩的扶手,現(xiàn)在卻被拿來禁錮她。

    寧蘭被羞辱地微微顫抖,閉上眼睛。上一世臨死前,被男人囚禁在花木館折磨的恥辱畫面,一幕幕走馬燈一樣閃現(xiàn),腦內昏昏沉沉。

    紫色的緞帶勒住白嫩的手腕,別有一種凌辱的美|感。賀蘭籌道:“這個顏色也很襯你。這就是你一會明天早上醒來后,身上的顏色?!?/br>
    第60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