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仙家煉食師、我在豪門人設崩壞的日子、永安縣主(重生)、穿書后我有四個霸姐、重生是為了跟偏執(zhí)狂談戀愛、那就讓我親一下、我在七零奔小康、重生九零俏媳婦、陛下心中有個白月光、你怎么欺負人呀
符咒從他的手臂上掉了下來。 張威猛地捂住嘴,一臉震驚的睜大了眼;“這、這玩意是真的??” “什么玩意?哪有玩意?”段青恩一臉的無辜;“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真話符啊?!?/br> “真話符?”儒雅的風水師微微皺眉;“世界上不會有這種不科學的東西的,小伙子,別想太多?!?/br> “不是,你剛剛不是貼在我手臂上了嗎?我不想說實話啊,但是一張嘴,說的就都是實話了?!睆埻X得自己的世界觀遭遇到了極大的沖擊,他一臉茫然的揉頭。 撿起了符紙,卻發(fā)現上面已經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對,你剛剛說這是一次性的,所以我說完真話之后,它就沒了?!?/br> 段青恩笑瞇瞇的,拒不承認;“小伙子,有病就得吃藥啊,我剛剛是拿茶水寫的,茶水干了,當然就沒有了,你別總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不對,大師,那我剛才莫名其妙的說了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這是心理暗示,我告訴你這是什么什么符咒,你就會覺得這個符咒真的有效,我再一問你,你的暗示會讓你自己說出實話的,科學就是這么神秘而又充滿魅力,對吧?” 張威:“……” 他今天真的省略號太多次了。 段青恩沒去看他那一臉“我是說我在哪我到底為什么要坐在這里”的表情,伸手掐算了一下;“嗯……我說之前就看著覺得不對,你們這個所長,血光之災啊?!?/br> 說完,他又一臉正經的看向已然放棄抓自己話語漏洞的張威,自動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不是算出來的,我是推算出來的?!?/br> “你看,兇徒很兇悍是吧,你們所長平時只參與重大案件,身手也沒有你這么靈活是吧?所以他受傷的可能遠遠高于你,我們就給他估算出一個百分值吧?!?/br> 張威已然徹底放棄糾正段青恩這話依舊和之前沒有半點聯系了。 他直接問:“那照著您的估算,是多少?” 段青恩放下手,笑了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br> 張威:“……其實您直接說百分百也可以的?!?/br> “誒,這怎么行呢,這是我猜出來的,又不是有證據什么的,還是要謹慎一點好。” 張威實在是忍不了了。 他深吸一口氣,問段青恩:“大師,您之前是不是受過什么刺激?” “什么什么刺激?誰能刺激到我?!?/br> 段青恩:“對了,張sir啊,我聽說,一般這種通緝犯,是不是都舉報有獎啊?” 張威茫然的點點頭;“對啊,但是大師您之前壓根就沒關注過,我們這個舉報是要在確切地址,并且要抓到人了才能算數的?!?/br> “嗯我明白我明白,我到底只是靠盲猜的,就是有點好奇?!?/br> 張威覺得也是。 這位大師雖然看著像是有真材實料的,但是他就算是有點本事,也不可能算的這么直接厲害到準確地址都出來了,更何況那人貌似還是藏在了山溝溝里。 段青恩了解的點點頭,然后又喝了一口茶:“這次這個犯人,你知道他有多少獎金嗎?” 張威:“十萬吧好像是?!?/br> 段青恩沉默的放下了茶杯。 張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拿起了自己的杯子放進嘴里正要喝一口。 接著就見段青恩利索從兜里掏出了之前才放進去的龜殼,搖一搖,銅錢落在了桌上。 口口聲聲自己只是靠猜的風水師瞇著眼睛看了兩眼銅錢,又掐指算了算,肯定的點了點頭。 “西山最東邊那條小道上,往上按照正常速度走十三分鐘后左拐下坡,走五分鐘再左拐,差不多走個二十分鐘,有個山洞,人就在山洞里。” 剛剛拿起茶杯的張威:“……” 說完,段青恩又笑瞇瞇的補充了一句;“小伙子別誤會,我這就是瞎猜?!?/br> “對了,獎金能現金嗎?我沒銀行卡?!?/br> 第75章 我的古穿今徒弟(4) 就算是心底充滿了羊駝,作為一個迫切想要抓到犯人的人民警察,張威也還是穩(wěn)住了心神,在跟爹媽確保了段青恩他們是租住在了村里,看樣子還要住上一段時間后,當天就趕了回去。 當然了,他沒直接說是個一直堅持信科學卻在用迷信手段的風水師算出來的地址,只說是碰見的一位租客說的。 局里立刻做出了應對,調遣了人口就朝著山里去了。 所長也在其中。 坐車去西山的路上,張威總是忍不住一下一下去看所長的,心底想著段青恩說的話。 所長也不是個瞎的,下屬一個勁的看自己,他肯定也能覺察到,大家平時都在一起工作,關系也還可以,平時嘻嘻哈哈的一起上下班一起加班什么的,雖然是上下屬,但也是能平等對話的。 當即他就問了:“小張,你總是看我干什么?” “那個,所長啊……” 張威總覺得心底裝著這件事不說出來他就不舒服,不提段青恩到底是不是有真材實料,他從別人那知道了一向對他們不錯的所長可能有危險,雖然說了不會影響小命,但張威心底還是覺得不告訴所長提醒一下也不行。 可這東西,封建迷信啊。 他們所長最不信這些了。 張威一時為難的不行。 所長看著下屬那臉上一會這個,一會那個的表情,好笑的拍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你就說,和我還客氣什么。” 他這種平易近人的態(tài)度成功讓張威下定了決心,哪怕是躲閃不開,好歹提醒了也行啊。 小心的看了看周圍的同事貌似都沒注意到這邊,他往所長那邊坐了坐,小聲道:“其實是這樣的,我這次回去看我爸媽,除了得到這么一個線索吧,其實還有個大師幫我免費算了一下,說是您有血光之災?!?/br> “我?” 所長果然不信,樂呵呵的還:“小張,你這個思想工作做的不到位啊,都是警察了,怎么還信這些封建迷信,看我們之前抓的那些騙子啊什么的,十個騙子想要騙人,都會扯著人家說有什么血光之災?!?/br> 說著,他擺擺手:“這些不能信,都是為了嚇唬你,讓你掏錢避災的。” “是是是,我也是這么想的,就是,那個您看哈,這個大師他有點不一樣。” 所長;“哪里不一樣了?這種大師不都是一個樣嗎?用什么八卦啊,龜殼啊,還有什么塔羅,對吧,現在不是流行塔羅嗎?年輕人的玩意?!?/br> 年輕人張威:“是這樣啊所長,這個大師呢,他也是信科學的,然后還說自己入黨了,但是我覺得他是有點真本事的?!?/br> “行了行了,我不信這個,我是警察,有血光之災也是正常的,我們警察就是要為人民服務,人民有可能受到的傷害,我們會替人民先擋了,就算是真的有血光之災,我也不怕,我保護過這么多人,一身正氣,我怕什么?!?/br> 說著,這個所長又繼續(xù)道:“血光之災這個東西,我們警察每天都有可能有,你看,就比如說今天,我們去抓這個兇徒,他可是6.11重大案件的嫌疑人,連殺了四個放學回家的孩子之后逃走,這樣的人,肯定會有很強烈的進攻性,我們去抓他,一個控制不好,就可能會被他傷到,這些我們上警校的時候不就已經知道了嗎?” “警察受傷的幾率就是要比其他人大,畢竟我們面對的是罪犯,是暴徒,你這個大師,他知道你的職業(yè),隨便編造一個血光之災,總有一天會對上的,所以不用信,好好做事,保護好百姓,也要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張威乖乖的點頭,沒再說了。 他倒是挺想告訴所長他們現在要去的地點是那位大師硬算,不是,硬猜出來的,但要是他這么說了,首先他們現在還去不去就是個問題,就算是真的是那個地方,所長說不定還要說是段青恩知道這個地方,或者是親眼看到通緝犯進去了。 就這么思來想去的,一行人到了西山。 山上不能開車,他們就都下了車,一個個小心的觀察著周圍,所長一聲令下,自己率先走到了前面。 按照張威給出的那些話,最后一個左拐時,果然看到了一個山洞。 一行人隱藏在樹木中,悄悄地看著前方上面的那個山洞。 “應該是之前挖礦留下的山洞,后來這邊挖礦出了事,上面嚴令禁止不準私下挖礦,這種山洞就留下來了?!?/br> 其中一個同事小聲的跟所長說了自己的猜測后,輕聲問:“所長,我們直接上吧?” “別貿然上去,他要是躲在山洞里,喝水還能喝溪水,吃什么呢?之前我們也問過山下的村民,沒人見過他,所以他肯定是在山里就地找食物,先讓個身手好的上去看看人在不在里面?!?/br> 張威立刻道:“所長,我上去吧,我從小就是在這片長大的,這種地方我熟?!?/br> “行,你上去,小心點,有什么意外情況要保證自己的安全?!?/br> 張威點點頭就上了。 就像是他之前說的,他從小就是在這種山里長大的,這種地方他太熟了,無聲無息的爬上去之后,先小心看了看。 這種山洞都很淺,一眼就能看到底,張威一眼看過去見里面黑漆漆的,還以為沒人,結果用著手電筒一照,嚇得差點沒摔下去。 底下的人正等著呢,就見張威先疾步走了進去,然后又快速回來,“犯人就在山洞里,但是好像犯了什么急病,昏迷了?!?/br> 三分鐘后,山洞里的犯人被抬了出來。 他面色青白,口吐白沫,身子一個勁的抽抽,喊了兩聲也沒什么動靜。 其中一個同事:“我看著怎么這么像是羊癲瘋啊,他是不是羊癲瘋犯了?” “已經打了120了,在沒有弄清楚他是什么病之前,先別動他了。” 所長說完,繼續(xù)站在一邊保持著警惕的看著地上的犯人。 張威心里有點不得勁。 這個人渣殺了四個還不到十歲的孩子,但他們還是得給他叫救護車。 心里正不舒服著,他突然感覺脖子一涼,一陣風吹了過來,好像空氣都整個涼快了下來。 地上渾身抽抽的犯人身子猛地一僵,滿是血絲的眼蹭的睜開。 注意到這點的警察立刻上前按住了他的胳膊:“劉明是吧,你被捕了,別動啊,別動??!” “對不起?。Σ黄穑。e纏著我,我不該殺你們,對不起?。 ?/br> 劉明卻沒有一點要逃跑的跡象,只是在地上不停地滾動掙扎,發(fā)出尖利的求饒聲:“啊啊啊啊?。。e過來,求求你們別過來,我錯了??!” 大白天的,在場的幾個警察都被他的話弄的出了一身冷汗。 “之前的資料里不是說這個人是很冷靜作案,應該是個思維縝密,遇事不慌的人啊,怎么現在這樣?” “他不是殺了幾個孩子嗎?是不是那幾個孩子……” “別說了別說了,我這一身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br> 幾人正說著,地上掙扎的那個犯人滾動期間身上甩出了一把刀,在地上滾了幾下,就滾到了坡底下。 所長從上往下的看了看,見上面還有暗紅血跡,“這是不是就是兇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