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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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埋怨我了,我不早點勸勸你?” 徐況杰打趣說道,手機忽然響了,是張帆發(fā)來的微信。 張帆:“啥時候輪到我登場?????” “現(xiàn)在就可以。” 徐況杰將消息發(fā)送出去,不動聲色沖言念笑了笑。 “你想通就行了,以后可別跟他鬧,不然我不會放過你?!?/br> “不用你不放過我,我自己都不會放過我自己的?!?/br> 話音剛落,不遠(yuǎn)處一道白色的身影走了過來。 非常隨意的姿態(tài)。 “張帆?!毖阅顩_著張帆揮了揮手。 “喲,言念,老徐,你們兩個在干嘛,背著老江……搞那啥?。俊?/br> “我去你爺爺個腿!” 徐況杰毫不客氣一腳揣在張帆的小腿上,把張帆給踹倒了。 “再亂說我再踹一腳!” “我開個玩笑話而已!” 張帆摸著屁股從地上站起來,一張白紙從公文包里恰到好處地掉了出來,正好掉到了言念的腳邊。 言念彎腰撿了起來,本是想還給張帆,卻不經(jīng)意間瞄到了右上角江北淵三個大字。 在瞬間就愣了一下。 “這沒什么,你別看了!” 伴隨著那張紙被張帆奪去的那一剎那,言念只覺自己的腦子也跟著晃悠了一下。 “這是江北淵的病例吧!” “不、不是?!睆埛Y(jié)巴起來,沖著徐況杰暗中使了個眼色。 徐況杰沒搭理他,清清嗓子看向言念,“你不是說自己想通了嗎,怎么又開始懷疑我兄弟了?” “這不是懷疑!我剛剛看到了江北淵的名字了,我就算一孕傻三年,也不會連眼睛都瞎了!” 言念說著,板起臉來,二話沒說站起來要搶張帆手里的紙。 張帆裝模作樣地推搡了兩下,跟丟手絹一樣欲拒還休,“啊,不能給啊,不能給啊,老江讓我保密的,給了我的命就沒了!” 姿態(tài)要多做作有多做作,看得徐況杰恨不得掐死他。 真是個蠢貨,演戲都不會! 好在言念沒在乎那么多,現(xiàn)在全身心的注意力都放在那張紙上。 “給我!” “不能給啊,不能給啊~”張帆咬著嘴唇,一副誓死不從的樣子。 看他不撒手,言念急了,她不喜歡威脅人的,“張帆,你現(xiàn)在最好松手,不然我不小心被你推倒了,孩子沒了,一尸三命,到時候——” 話未說完,張帆麻溜松開了手。 意思意思就得了,本也就是要讓言念看到的。 言念拿著那張紙坐下來,看到上面的診斷,看到下面的彩超圖,差點兩眼一閉暈過去。 “腦瘤?!!” “???真的假的?” 徐況杰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動作自然搶過來言念手里的紙,夸張地張大了嘴巴,為了表示自己的震驚,徐況杰甘愿往嘴巴里塞了個拳頭。 好半晌才將拳頭拿出來,憤憤不平看向張帆。 “到底是怎么回事,快點說清楚!” “你們倆別激動,是早期的腫瘤,現(xiàn)在做手術(shù),手術(shù)痊愈率非常高,但就是老江那倔脾氣,害怕手術(shù)有什么意外,所以不敢做,非得等著言念你生完孩子之后再做手術(shù),唉……” 張帆順勢瞄了言念一眼,然后嘆了口氣。 “你也知道,這癌癥吧,不能拖啊,早期治療最好,不然發(fā)展成晚期,那就……” “我知道了!” 言念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fù)下來。 方才那一瞬間,她真的心臟都不跳了,差點猝死! 現(xiàn)在聽張帆這么陳述,心情是從未有過的堅定! “這件事我會同江北淵說的!一路上都是他陪著我度過難關(guān),這一次,我一定會陪著他一起度過這個坎的!” 說完言念就走了,眼神很清澈,也很有信心。 張帆舒了口氣,坐在言念的位置上,看向?qū)γ娴男鞗r杰。 “怎么樣?我剛剛的演技還不錯吧?可以申請奧斯卡吧?” “你還好意思說,你有我演得自然?” “話說,老江真的讓我這么對言念說???” “廢話,我不是都給你發(fā)微信截圖了嗎?” “這年頭截圖也能ps的啊,不過老江得的是血塊,現(xiàn)在說腦瘤,到底是為什么???” “笨蛋,一個血塊言念肯定不重視,當(dāng)然要說的嚴(yán)重一點好吧!” “哦哦哦?!?/br> 張帆信以為真,端起徐況杰面前的咖啡喝光了。 這家咖啡廳大貴貴的,一杯咖啡就一百多,不喝白不喝,反正肯定是徐況杰付賬。 徐況杰哼了一聲,拿著外套站起身來。 “死前請你喝了這杯咖啡,也不枉費我們兄弟一場?!?/br> 張帆一愣。 居高臨下,徐況杰不疾不徐地陰笑起來…… “老班長,其實你說的沒錯,截圖是ps的,老江不知道這件事,哈哈哈哈——” 罪魁禍?zhǔn)讚P長而去,笑意爽朗。 聰明如他徐況杰啊,跟江北淵這么多年的兄弟,終于學(xué)得他一點腹黑,不需要自己出馬,找了一個替罪羊給自己頂罪! “啊啊啊徐況杰你給回來?。?!” 身后的張帆聲嘶力竭,欲哭無淚。 …… 言念離開咖啡廳,先去幼兒園接了孩子。 這次,她沒有帶小清池去丁寶怡的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家。 回家的清池非常開心,看見玉立,抱著玉立和玉立的三個兒子,笑嘻嘻地在說話。 言念趕忙回了臥室。 她的結(jié)婚戒指,應(yīng)該被江北淵放在臥室的床頭,要不就是被他隨身帶著。 不過戒指那種東西,太小了,隨身帶著的話,很容易弄丟的。 找到了! 從床頭柜里面的小盒子里面,找到了她的結(jié)婚戒指,言念歡喜地戴在了原來的右手無名指上。 物歸原主! 她摩挲著這個戒指,跟做禱告一樣,閉著眼睛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以后再也不會把你扔掉啦,我的寶貝小戒戒?!?/br> 結(jié)婚證應(yīng)該也放在床頭,可是并沒有,應(yīng)該被江北淵藏到別的地方去了。 怕她搞突然襲擊,拿了結(jié)婚證要離婚吧。 這個想法在腦子落實,言念眼睛又紅起來。 她以后再也不提離婚了。 “兒子,我去中心醫(yī)院找你爸爸一趟,現(xiàn)在把你送干媽那里去好不好?” “不用啦mama,我一個人在家也是可以的!” “不行,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送你去你干媽那里吧。” 孩子畢竟太小,萬一又發(fā)燒可怎么整,一個人在家里終歸不安全。 江清池點了點頭。 “那mama,我們今晚上還回來嗎?” “當(dāng)然!!以后都不走了??!” “太好了mama,你終于想通了,mama我愛你!” 小清池抱著言念的腿,言念把他抱起來,蹭了蹭兒子的額頭。 兩個人大眼對小眼,開心地笑起來,畫面非常溫馨。 方才還窩在窩里的玉立,不知怎的吠叫起來,拽著言念的褲腿。 “mama,玉立是不是不讓你走啊!” “嗯,應(yīng)該是想我了,舍不得我吧!” 言念半個月沒看見玉立了,也想了,就這么抱著一孩一狗出了門,三個小狗留在家里看門。 將江清池送到了丁寶怡那里,丁寶怡瞧著先前愁眉苦臉的小女人,現(xiàn)在神采奕奕的,就嗤笑,“現(xiàn)在是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