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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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密密麻麻的冷汗順著言念的額角滑下來,宛若蜈蚣蔓延而上,可是她告訴自己,現(xiàn)在能做的只有冷靜,冷靜,冷靜。 “你到底為什么那么恨江北淵?他到底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讓你這么恨他?” 言念得承認(rèn),自己是在拖延時間。 蕭楚宸扯動一下嘴角,眼底一派冰冷,“事到如今,告訴你也無妨,準(zhǔn)確的說,我恨的是他們整個江家。” “什么意思?” “我不姓蕭,原本我們方家也是濘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門大戶,都被他們江家給毀了……” 曾幾何時,他很小的時候,也有很幸福的家庭。 父親母親相愛,在他上頭,有個親jiejie,家族興旺,富裕堂皇。 沒成想,伴隨著父親的生意做得越大,父親回家的次數(shù)就越來越少。 他的母親發(fā)現(xiàn)了他的父親出軌了,出軌的對象就是江國騰的老婆裴金玲。 那段時間,天翻地覆。 他父親吵著要和他母親離婚,說過不下去了。 他母親那段時間得了抑郁癥,最后在一個深夜割腕自殺,死在浴缸里,通紅的鮮血染紅了一整池的水。 至于他的父親,也不知道裴金玲在他耳邊吹了什么風(fēng),他還是不知悔改,不知道要珍惜家庭,竟然輕信了裴金玲的話,二話沒說要給江氏投資。 第773章 蕭楚宸的真相(2) 要說那個時候的江氏,論資本,論規(guī)模,連他們方氏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他和jiejie死死地勸父親不要給江氏投資,不然方家就完了。 可是他父親那個時候完全被裴金玲鬼迷心竅了,根本就不會聽他和jiejie的話。 果不其然。 裴金玲從來都不愛他的父親,只不過是利用他罷了。 利用完之后,得到了投資之后,將他父親毫不留情一腳踹開。 “我永遠(yuǎn)都忘不了那一個雨天?!?/br> “我父親跪在他們江家面前,求江國騰放我們一條生路,可是結(jié)果呢?呵呵……” 說到這,蕭楚宸眸色猩紅,拳頭狠狠捏緊。 “第二天,苦心經(jīng)營的公司就破產(chǎn)了,背后的收購人就是他們江氏集團(tuán),我父親受不了這么大的打擊,最后也學(xué)我母親一樣,割腕自殺了?!?/br> “那段時間我也想死,是我jiejie一直攔著我,誰知道后來,她會為了生江國騰的孩子,難產(chǎn)死在手術(shù)臺上……” “我媽、我爸、還有我jiejie,都是被他們江家給害死的!” 蕭楚宸一字一句,帶著血一般的仇恨。 “可是這關(guān)江北淵什么事情呢?” 言念沉著性子問。 “就算你說的都是真的,那么做錯事情的是江董事長和裴金玲,江北淵沒有錯不是嗎?” “沒錯?” 聞言,蕭楚宸冷笑兩聲,狹長的眼尾上揚一抹陰鷙的弧度。 “我從小就跟江北淵在同一所學(xué)校,明明我的家世、出身都比他好的多,周圍的同學(xué)卻只喜歡他一個人,我圓滑,卻被人說成虛偽,他冷酷,卻被說成帥氣?!?/br> “就連我喜歡的女孩,也一直死心塌地喜歡他一個人,明明我先認(rèn)識她的。” “你喜歡的女孩?莫非是……許安晴?” 言念也聽說了許安晴替蕭楚宸頂罪的事情。 “嗯,是她。安晴很小的時候,我就喜歡她,我跟她告白了好幾次,她都沒有答應(yīng)我?!?/br> 蕭楚宸說著,微微嘆了口氣。 有點感傷,又沒那么重。 “嘖嘖,明明我倆才是門當(dāng)戶對的一方啊,我們方家配他們許家,多么合適,她卻對江北淵一見鐘情,我恨,為什么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卻什么都有,而我,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最后還被他們江家弄得家破人亡……” “我明白了,你這是變向的嫉妒心理?!毖阅钜徽Z中的。 “嫉妒?哈哈哈,他有什么令我好嫉妒的!” 蕭楚宸大笑出聲。 “他本來就處處不如我,是周圍的人都瞎了眼,竟然覺得他處處好,他就是該死,家破人亡的滋味,我怎么著也得讓他嘗嘗!” “你沒有他優(yōu)秀,你只是不肯承認(rèn)他比你優(yōu)秀?!?/br> 言念冷聲說道,側(cè)眸瞧著這個因為嫉恨,面部變得扭曲猙獰的男人。 江北淵才不像他,更沒有不如他。 至少,江北淵比他光明磊落太多。 “知道為什么,蛆永遠(yuǎn)都變不成蝴蝶嗎?” “什么?” “因為——” 言念頓了頓,嘴角微微朝右扯動一下。 “你永遠(yuǎn)都不配活在光明中?!?/br> 第774章 江北淵下跪 “說這種話你找死是不是?!” 鋒利的刀刃,持續(xù)性朝著言念逼近。 “念念!?。 ?/br> 喘著粗氣的男人,隔著一米的距離,聲音嘶啞,好像扯斷了喉嚨。他額前的碎發(fā)都被風(fēng)吹散,衣袂翩飛,此刻一瞬不瞬注視著她。 望著姍姍來遲的男人,言念微笑著舒了口氣。 “我沒事,老公,你別擔(dān)心……” “江北淵,你來得正好,現(xiàn)在送我出國!不然你的親親老婆,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尸兩命我可不管?!?/br> “你放了她?!苯睖Y微微瞇起眼睛,殺氣滿眼。 “你快送我出國!現(xiàn)在、立刻、馬上!” 一個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籌碼的男人,如同一只喪失病狂的雄獅,做著病態(tài)的嘶吼。 江北淵面容寡淡,漆黑的眸沉得像是兩潭墨。 “從墓園走南路,就是碼頭,我送你出國。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br> “哈哈哈哈——” 蕭楚宸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笑聲凄厲,空谷傳響。 “要什么都給我?你到底有多愛她呢?安晴愛了你十一年,你無動于衷,為了這個女人,你一次次跟狗一樣匍匐在我面前,既然你這么愿意做狗,那也無妨,你現(xiàn)在跪在我面前,我就放了她,如何?” “不要!” 言念一個勁地?fù)u頭。 “別給他下跪……他不值得!” “給你跪下,你便放了她。” “當(dāng)然!” 蕭楚宸的刀柄依然死死抵著言念的脖子。 鋒利的刀尖摩挲著她的脖頸,隱約看到紅色的血絲滲出來。 “快點跪!不然我這一刀子下去,她立刻就沒命了!” “好?!?/br> 江北淵垂了下眉睫。 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臉上甘愿帶著恭敬的卑微之意。 “我跪?!?/br> “不要……不要江北淵,真的不值得,不值得……” 言念痛得哭出來,痛得她一陣脫力,眼睜睜看著江北淵彎曲了膝蓋,左腿彎曲跪在地上,像個臣服于君王的影子,一地長長。 他高貴的頭顱低下了,他的身段也跟著放低了。 從北面呼嘯著而來的狂風(fēng),一路呼嘯著吹到言念的心底,她的心臟破了一個巨大的口子,有汨汨的鮮血流淌出來,大開大合地劇痛。 “另一條腿也跪下,雙膝下跪不懂嗎?!” 蕭楚宸滿面猙獰目視著這一幕。 心里面某種嫉妒和憤恨的情感,因為江北淵的下跪,而變得極為扭曲。 他笑著看著這個男人甘愿臣服的模樣。 “不要跪?。。 ?/br> 言念吆喝了一嗓子,隨而猛地低頭咬住了蕭楚宸的手背。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