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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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天前…… 如同xiele氣的氣球,言念頹廢地嘆了口氣。 江北淵。 他到底在想什么,又在計劃什么,為什么心里面什么想法都不告訴她。 到底,是她沒把他當成真正的老公,還是他沒把她當成真正的妻子? 夫妻之間,有困境有危險不是應(yīng)該一起面對的嗎。 第648章 “他,在我這?!?/br> 當了老板之后,她體會到了他的不易,自身的青澀和棱角也磨了不少,她不再追求同江北淵的平起平坐,而是想要盡自己所能給予他一點幫助。 在他需要的時候,她可以保護他。 她想要保護他。 可是江北淵——他好像從來不給她保護他的機會。 被趕出公司的言念漫無目的在街上閑逛著,穿著奶白色的半高領(lǐng)毛衣,干干凈凈的臉,干干凈凈的模樣,才不過二十剛出頭的姑娘,眉眼之間的生動和靈活猶存。 一對年輕的小夫妻從她身旁經(jīng)過。 爸爸牽著mama的手,爸爸懷里抱著可愛的寶寶,一家人幸福又溫馨。 言念瞄著這一家三口,下意識撫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肚子,眼眶微紅。 她也想跟江北淵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這幾天不知怎的,她吃東西老是有點反胃,心里懷著僥幸,可能是懷孕了。 可是之前也有過類似的經(jīng)歷,醫(yī)生說她沒懷孕,只是吃壞肚子了。 她不敢一個人去醫(yī)院做檢查,怕再經(jīng)歷一次同上次一樣的失望和痛苦。 也怕江北淵失望。 奈何現(xiàn)在丈夫都不見了,還怎么談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言念嘆了口氣,收回了視線。 遠處的天空被橘色染紅,如同絢爛的火燒云。 一切都會好的。 她這么想。 很有信心,也很樂觀,前提是,有江北淵陪在她身邊。 言念回到家繼續(xù)給江北淵打電話,還是不通。 又給徐況杰打電話,打了好久好久,徐況杰通了。 徐況杰問言念有什么事情。 “謝天謝地,你終于接電話了?!?/br> 言念說,“你知不知道江北淵在哪啊,他三天沒回家了,我聯(lián)系不上他,聽說他現(xiàn)在也沒回公司,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我要報警了啊!” “別,不用報警,他沒事?!?/br> “那他在哪?到底怎么了?為什么不回家??” “他……” 徐況杰沉默了片刻,聲音慢吞吞的,“他,在我這?!?/br> “???在你這做什么?” “心情不好,約我喝酒來著,睡了好幾天了,沒起床。” “真的假的???” 在言念的印象中,江北淵可不是那種借酒消愁的人。 他很冷靜,自制力也很強,果斷又懂得隱忍,他像是鋼鐵俠那般堅硬不催,沒有什么可以將這個偉大的男人擊垮。 “唉……”徐況杰嘆了口氣,“言念,你讓他好好想想吧,他也是個普通人,有想不通的事情,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哦?!?/br> 言念心頭頓覺酸楚。 他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呢。 她是他老婆,他有事情卻不同她說,喝酒難道就能好受了嗎。 “那你讓我跟他通個電話吧,我想聽聽他的聲音!” “額,他……應(yīng)該今天就會回去了,你在家里等著他吧。” 說完,徐況杰就利索地掛斷了電話,沒給言念和江北淵通電話的機會。 言念不死心再次回撥過去,徐況杰的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 一陣郁悶。 江北淵,你這個混蛋。 成天管這管那,讓她不要夜不歸宿,自己卻夜不歸宿! 三!天! 第649章 “沒看到江帥的車子?!?/br> “汪汪——” 玉立匍匐在言念的腳邊,嗚咽了兩聲,似乎也想江北淵了,神情酸楚。 言念用力吸了吸鼻子,把手機丟到一邊,將小玉立抱起來。 “閨女,走,媽帶你去吃火鍋去,那個死男人愛回來不回來!咱不管他!” 她才不要做要死要活的黃臉婆。 江北淵既然不愿意回來,有本事一輩子別回來了! 在心里賭氣地想著。 可是臨走之前,還是把鑰匙放在了門墊下面,生怕他回來的時候忘記帶鑰匙。 這是言念第一次一個人吃火鍋。 一人一狗,別有一番意味。 她之前喜歡熱鬧,上學那會兒,身邊一堆好哥們,不愛學習小分隊成天鬧騰樂呵,可是自從結(jié)婚之后,江北淵把她的交際線斬斷得差不多了。 原本因為交際的問題,也跟他鬧過,吵過。 久而久之的習慣他的霸道了,身邊就他一個男人,其實也沒什么不好。 至少他值得。 火鍋料很足,言念點得是變態(tài)辣鍋,好久沒吃辣,吃得鼻涕都出來了,擤了一把鼻涕,感覺渾身酸爽,這幾天的煩悶頓時就消散不少。 不知不覺天黑了。 火鍋店的人紛紛散去,言念抱著玉立,也離開了店里。 沿著街道的邊緣隨便走,晚風正涼,吹散了她額前的頭發(fā)。 她劉海長了,被她別到兩邊去,總想著要去剪剪,可是沒有合適的時間。 忙啊! 到了小區(qū)門口,保安大爺跟言念打招呼。 “大爺,江北淵他,回來了嗎?” 言念裝作漫不經(jīng)心地問,下意識勒緊了懷里的玉立,玉立嗚咽叫兩聲,言念沒搭理它。 “啊,我沒看到江帥的車子?!?/br> 保安大爺習慣稱呼江北淵叫“江帥”。 因為江北淵是全小區(qū)長得最帥的一個。 不同于一些富翁的大腹便便,二十九歲的他,英氣十足,硬朗又俊挺,不茍言笑但是笑起來又很帥,很討老一輩的喜歡。 言念點點頭,長睫低垂,遮住了眼底流露出來的失落和難受。 還沒回來嗎? 不是說好要回來的嗎,這個臭男人。 她往前走,兩側(cè)是花壇碧翠,偌大的噴泉泛著銀色的光。 黃昏時的小區(qū)最美,晚霞打落下來,水光一色,兩旁郁郁青青的樹木也被覆蓋上一層金色不真實的光輝,美不勝收,同綠地交相輝映。 言念低著頭踩在青蔥的樹葉上,像是小時候走路走十字架,很好玩,很專注,她像個孩子。 直到—— 正前方一雙黑色的男士皮靴落入她眼底。 緩緩抬眼。 修長筆直的雙腿,寬肩窄腹的男人,穿著同她情侶款的黑色毛衣,那張臉一如既往的清冷,似乎是瘦了一點,又似乎是被斜陽照射的緣故,下顎線分明,沒有多余的rou,毛衣原本是寬松的款式,穿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 四目相對,如隔三秋。 言念抿了抿唇,二話沒說把玉立放到地上。 然后朝著這個間隔她一米左右的男人走了過去。 “混蛋啊你,這幾天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