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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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北澤摸了摸口袋,果然還有最后的一塊錢,然后前面的乘客把這一塊錢傳了過去。 “你到哪下?”宋南野垂眸看了他一眼,視線所及之處是他白皙的耳朵尖。 江北澤長長的睫毛翕動兩下:“世紀影樓?!?/br> “你去影樓做什么?” “我要去換西裝,還要化妝,今天是我二哥——” 話沒有說完,江北澤及時閉了嘴,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脖子。 “你說得對,我提我二哥的次數(shù)的確太多了,以后我盡量不提他?!?/br> “切,隨便你,我又不是你嫂子,我懶得管你提不提?!?/br> 宋南野吊兒郎當?shù)?,隨即從口袋里掏出手機和耳機,戴著耳機聽歌,姿態(tài)慵懶地站著,還不算太寬闊的后背替江北澤擋住了后面全部的磨蹭。 忽然之間,右面一道刺眼的光亮閃過。 宋南野不解地看過去。 只見一個女生舉起手機正對著江北澤的臉拍照,眼睛里面的花癡流露個徹底。 宋南野迅速抬起一只手擋住了江北澤的側臉,目光不悅地瞪過去,兇神惡煞如厲鬼。 女生嚇了一跳,哆嗦著手把手機放下,不敢再拿起來。 “你這是做什么?”江北澤盯著橫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不明所以。 宋南野哼了一聲,把手放下來,沒好氣往他耳朵里面塞了一個耳機。 “一起聽?。?!” …… 第578章 婚禮(1) 去超市買了一點年貨之后,丁寶怡開車載著言念直接到自己的小區(qū),熄了火。 “喂?!?/br> 言念警惕地瞇起眼睛瞧她,“載我來你家做什么?” “你說呢?” 丁寶怡一條胳膊搭在副駕駛的椅背上。 言念笑了笑,要演戲是吧,順勢挑起丁寶怡的下巴,毫不示弱給她一個曖昧的眼神,“姐妹你太窮了,我喜歡邁巴赫,不喜歡大眾。” “滾你丫的!” 丁寶怡拂開她的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言念也起了雞皮疙瘩,朋友之間的調(diào)戲果然不適合她和丁寶怡。 “所以到底來你家做什么?” “下車你就知道了。” 丁寶怡提著一袋年貨徑直下了車。 她住的樓層在三樓,上樓梯不累。 言念幫忙提著另一袋年貨,丁寶怡沒什么親戚,她一個人在濘城住,父母都在老家,一個人吃兩袋年貨吃到初八,綽綽有余。 剛進去,兩個陌生的女人便分別扯住了言念的胳膊。 “江太太,你可算來了!” 言念:???? 丁寶怡把年貨放到廚房,然后拍著手出來,“是這樣,你老公的思路比較奇葩,非要在大年三十補辦婚禮,說是要在新的一年討個好兆頭,然后知道你現(xiàn)在不愿意回原來那個娘家,姐妹我這里,就是你的娘家。” 濘城結婚的風俗,便是男方從女方的娘家接新娘出來,然后去婚禮現(xiàn)場,至于言念這邊,親生父母都不在了,她這個做閨蜜的,自然要貢獻小公寓。 言念哭笑不得,“這件事我這個當事人怎么都不知道?!” “嘖,當然是給你個驚喜,你提前知道就沒意思了?!?/br> 丁寶怡說完,自己去換衣服了。 她今天可是伴娘,角色非常重要! 言念被兩位化妝師架著去里屋的主臥室換婚紗,去化妝。 擺在床上的白色婚紗,奢華又貴重,抹胸的款式,每一處都是一絲不茍,沒有多余的線條,裙擺鑲嵌著一千多顆碎鉆,耀眼奪目,巧奪天工。 言念還沒來得及好好摸摸這件婚紗,就被化妝師推搡著去換衣服了。 換好了婚紗,又被架著坐到鏡子底下。 鏡子里面的小女人,長發(fā)披肩,身材窈窕勻稱,之前言念只有90斤來著,現(xiàn)在被江北淵養(yǎng)胖了,都快100斤了,不過她胖的rou都胖到匈上,看上去還是很瘦。 言念的皮膚底子好,干凈的牛奶肌,不需要上太重的彩妝,淡淡裸色系列的妝容完全適合她。 化妝師打量著言念,靈動秀氣的小女人,眉眼若春,清波流盼。 “你真好看,感覺你才剛成年的樣子呢!”化妝師的贊美之詞溢于言表。 言念抿著嘴唇笑,巧笑倩兮,把化妝師一個女人都直勾勾看愣了。 “該不會你真的剛成年吧??” 她們是外聘的,還不清楚新郎和新娘的來歷。 “沒,”言念嘆了口氣,“我今年都快四十了,你還夸我未成年呢!” “???!” 兩位化妝師雙雙震驚得外焦里嫩,面面相覷。 不遠處換好禮服的丁寶怡默默翻了個白眼。 “聽她胡謅,她今年才23而已!” 丁寶怡已經(jīng)習慣了言念一本正經(jīng)胡說八道了,毫不客氣拆她的臺。 “哈哈哈哈,新娘子真可愛,你老公肯定很寶貝你吧!” 化妝師輕輕將言念一頭長發(fā)盤起來,只露出整張精致的鵝蛋臉,白白的皮膚透著蘭花香氣。 “那必須的,” 還不等言念說話,丁寶怡直接做她的代表發(fā)言。 “她老公快把她寵上天了都,家里什么活都不讓她干,好吃好喝伺候她不說,一說離婚她老公就給她跪!” 第579章 婚禮(2) “嘖,丁大姐,再瞎比比揍你??!” 言念揚起拳頭。 丁寶怡聳了聳肩膀,見好就收。 兩人正打趣著,有人敲門。 丁寶怡一看表,現(xiàn)在才10點半,以為是江北淵來搶新娘了,趕忙出去瞧。 沒成想不是江北淵。 來人是賀淮光。 賀淮光抱著大黑來了,捂著小肚子,氣喘吁吁。 丁寶怡咋舌,“你怎么來了?” “我表哥讓我來的,說伴娘不夠,讓我來湊個數(shù),我這剛下飛機,快、快給我倒杯水!” 聞言,丁寶怡撲哧一聲笑了。 在里面換衣服的言念聽到這話,也跟著笑了。 丁寶怡倒了杯水遞給賀淮光。 “可以啊,舍命回來當伴娘!” “小念子在里面嗎?” 賀淮光作勢要進去看言念,反被丁寶怡一把拉住。 “人家在里面換衣服呢你進去做什么?你又不是新郎!” 你、又、不、是、新、郎! 這一句話,莫名戳中了賀淮光的痛處,放下水杯捂著心臟做痛心疾首狀。 “聽過一句話沒,喝過最苦的酒是你的喜酒,吃過最苦的糖是你的喜糖。” “得了吧你就!” 丁寶怡上下打量著比之前黑了一個度的賀淮光。 “別告訴我你還喜歡言念,都這么久了,你那段一畝三分地的感情,真好翻篇了!” “我知道,我又沒做什么呀。” 賀淮光說著,別的就不說了。 喜不喜歡自己心里清楚,在不在乎自己心里也清楚。 但是真的喜歡,斷然不會在婚禮這么重要的場合讓她覺得難堪。 丁寶怡抱著大黑去廚房給大黑喂飯,賀淮光去換伴娘服。 言念收拾好了一切,從里屋走出來,后面兩位化妝師提著她的裙擺,給她整理后面長長的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