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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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她今天的心情,貌似非常不錯的樣子,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問題了呢? …… 兩個小時后。 江氏集團60層會議室,召開一如既往的早會。 初升的陽光透過窗欞落進來,宋毅凱將百葉窗拉下來,隔絕了陽光直射,然后站在最中間那個男人的后頭。 今早上江北淵說今天會有新秘書過來報到,宋毅凱是又喜又擔心。 喜的是他終于不用再又當秘書又當助理,一個人干兩個人的活了。 擔心的是,不知道這個新來的秘書人品怎么樣,會不會跟隋桐那樣不可靠呢? 但是很快的,宋毅凱就不擔心這個問題了。 他擔心江北淵了。 自家老板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直在走神,走得格外厲害,一只手搭在桌面上敲個不停,匯報的部長都說完話了,在叫他,他竟然沒有反應(yīng)。 “老板,老板……” 宋毅凱輕輕推了一下江北淵。 江北淵嗯一聲,他很淡定,走神也很淡然,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回過神之后,兩只修長的手交叉放在下巴望過去。 “你說的很好,坐下吧。” 第534章 她在垃圾桶徘徊 匯報者老臉一紅:“……” 人生第一次被江北淵表揚,有點受寵若驚呢。 匯報繼續(xù)。 江北淵把玩著手機,一條胳膊彎曲撐著額角,在輕輕點著手機的殼。 幾乎每隔半分鐘,他就要打開手機一下,屏幕上面顯示著一個紅點。 奈何,紅點一直在垃圾桶旁邊徘徊。 江北淵的眉頭擰緊,越來越緊。 他知道那妮子丟三落四,很多時候到了花店又想起忘帶東西,然后便回去拿。 但今天是怎么了呢,為什么一直呆在家里,而且還是在垃圾桶附近徘徊? 她到底在找什么東西呢? 竟然找了三個小時? 越想越不對勁,江北淵煩躁地起了身,拽了拽領(lǐng)帶。 大家伙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老板拽領(lǐng)帶不耐煩的樣子都這么帥這么性感。 江北淵:“散會?!?/br> 落下這兩個字,就兩袖清風地走了。 大家伙齊刷刷看向宋毅凱。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boss今天怎么了!” 宋毅凱說完便追出去想要一問究竟。 奈何人已經(jīng)沒影了,無奈他只能先回到會議室去整理開會時的材料和文件。 江北淵從會議室直接下到一樓大廳,闊步朝著外面走去,眉眼之間的著急和擔心流露出來,來不及遮掩,盡數(shù)表現(xiàn)在臉上。 經(jīng)過其身邊的員工竊竊私語,議論著肯定是總裁夫人出了什么事情,不然老板不會這么緊張。 江北淵自己開車,這一路上給言念打了n遍電話,奈何都無人接聽。 慌亂和不安長了腳往他心里鉆。 為什么她的定位一直在垃圾桶旁邊? 難道是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他了? 雖然他說過離婚的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可是這段時間他對她很好啊,她應(yīng)該沒有離婚的理由才對。 越想越煩躁,越想越焦慮,不長的一段路,他硬是闖了兩個紅燈,終于拐到回家那條主路上,單手開車,戴上藍牙耳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那端有些嘈雜,隱隱約約聽到說話的聲音。 江北淵: “班長。” 一聽這聲久違的班長,張帆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識捏緊了手機,趕忙從查房的病房走了出去,隔斷了雜音。 “您老又想干嘛?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升不了主任都是拜你所賜!只不過看咱倆關(guān)系好,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已!” 江北淵:“駕駛證借我用?!?/br> “靠你妹!” 果然他叫班長就是沒好事。 虧他剛剛還以為那貨是打算跟他道歉,原來是他想太多。 “上次已經(jīng)給你用過一次了,你還想怎樣?我考次駕照我容易嗎我!” “哦。” 江北淵聲音淡淡的,前方又是一個紅燈,兩邊沒有車,他睜著眼睛繼續(xù)闖了。 下一秒他輕笑了一聲,聲音隔著聽筒傳進張帆的耳朵里,磁性的低啞的,如同一顆小石子投擲到平靜的湖面,叫他心湖微動。 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果不其然,過了幾秒,江北淵那邊的聲音變得有點不正經(jīng),“班長上次還說喜歡我,喜歡這么廉價的么?!?/br> 第535章 張帆想到的或許 “你——?。?!” 張帆氣得差點心肌梗塞直接倒地。 “別提那茬了行不行!??!算我求你了?。。 ?/br> 當時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要說那句“我好像有點喜歡你”! 事后他不愿意去回想太多。 本以為江北淵也沒往心里去,這事兒就這么翻篇過去了,沒成想那頭大尾巴狼竟然暗戳戳記得,還提出來了! 江北淵的笑意收斂,目視著前方,“駕駛證。” 張帆無語了,特別想叫他一聲爺爺。 事實上他也這么做了。 “爺爺,你贏了,你最厲害了,你要啥我都給你行了吧?。?!” “……” 后者滿意地掛斷電話。 張帆后知后覺自己又上套了,氣得抬腿踹了一下身旁的墻,好死不死正好被院長看到,院長命令他現(xiàn)在就把墻上的腳印擦干凈。 張帆賠著笑,趕忙去洗手間拿抹布過來,一邊擦墻一邊罵娘。 罵的是江北淵的娘。 話說他怎么就想不開同江北淵做了兄、弟了? 或許是因為那年自習課班里的紀律嘈雜,他身為班長站在講臺狂敲板擦奈何沒人聽他的,最后一排趴在桌子上睡覺卻依然能連年考第一的男生不耐煩走到中間來,惺忪的睡眼,無波無瀾的眼底,淡淡地來上一句: “說夠了?” 讓方才還亂哄哄的教室鴉雀無聲。 又或許是因為他這個班長老是打小報告的緣故,以至于讓班里幾個不聽話分子記恨上他,放學回家的路上把他賭在胡同里,那個眉清目秀的男生路過,他沒有出手,只是優(yōu)哉游哉地站在一旁還著胳膊笑: “見過以大欺小,第一次見以小欺老?!?/br> 一句清清冷冷的話,讓方才那幾個揚言要揍他滿地找牙六親不認的所謂“同學”紛紛散開。 又或許是因為他在班里人緣差,化學實驗課沒人愿意同他一組做實驗,那個穿校服從來不會拉拉鏈的男生從后面走過來,二話沒說坐在他旁邊,抄起一旁的化學書單手托著下巴: “后面太吵了?!?/br> 懶洋洋的語調(diào)。 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冷漠又不在意,似乎真的只是覺得后面太吵了,但那五個簡單隨性的字,卻讓他記到現(xiàn)在,時至今日仍然記憶猶新。 又或許是因為高考那年他身份證怎么都找不到,急得在考場外面團團轉(zhuǎn),甚至眼淚都流出來,那個身上永遠充斥著光芒的男生在開場考試五分鐘前把身份證丟他臉上。 對上他不解的眼,后者只淡淡解釋: “跟我這么優(yōu)秀的人做朋友難免遭人妒,好好考,氣死他們?!?/br> 于是他超常發(fā)揮,考上了江城最好的醫(yī)科大學。 再或許。 是因為三年前他父親病重,家里欠下高額手術(shù)費無法償還,全醫(yī)院的同事沒人愿意借他錢,唯獨那個褪去青澀,已經(jīng)變得成熟篤定的男人扔給他一張銀行卡。 “里面五十萬,日后我要雙倍利息?!?/br> …… 想到這些或許。 張帆忽然之間就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