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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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念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江北淵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第512章 離抱孫子不遠(yuǎn)了? 做了六菜一個湯,言念都端上鍋,可以開飯了。 裴金玲今天情緒不好,吃飯的時候擺著一張臭臉,吃了沒兩口就撂下筷子,回自己房間去了。 其他人都沒慣著她。 其余的四個人都吃得很好,期間江國騰同江北淵談?wù)搸拙涔镜氖虑椤?/br> 言念在旁瞧著,江國騰在同江北淵說話,行動上不閑著,挑著筷子給身邊的江北澤夾菜。 江北澤則是給江北淵夾菜,特別乖的孩子,吃飯的時候也時不時看兩眼他的二哥,大大的眼睛濕漉漉的。 江北淵在給她夾菜。 如同一個食物鏈,層層遞進(jìn)。 言念心想,到她這里,她是不是該給江國騰夾菜了? 正打算這么做,江北淵似乎看透她心里所想,他在半路攔截了她的筷子,彈了一下她的腦門,“吃你自己的。” “哦……” 言念誰都不管了,就吃自己的了。 這一切江國騰都看在眼里,爽朗大笑。 “看你們這么恩愛,我也就放心了,是不是離我抱孫子不遠(yuǎn)了?” “……” 此話一出,就像是一顆定時炸彈,“砰”的一聲在平靜的湖面炸開軒然大波。 言念抿了抿嘴角,恨不得直接把腦袋埋在碗里。 江北淵放下筷子,不動聲色望向江國騰,“她想生,我暫時不想要?!?/br> “你都29了,年紀(jì)也不算小了,這要奔三的人了不趕緊要孩子,還在等什么?” “公司的事情你管?”江北淵毫不客氣回?fù)簟?/br> “咳咳、” 一說到公司,江國騰就立刻沒話說了。 他現(xiàn)在老了,有種想要撒手將公司給江北淵的架勢,只是繼承權(quán)還沒有徹底定下來罷了。 “爸爸!” 江北澤也放下了筷子,鄭重其事看向江國騰。 “我寒假的時間很長,讓我暫且去公司幫二哥的忙吧,等到嫂子懷了寶寶,我再回美國去,我不會在公司留很長時間的!” 江北淵微微瞇眼,不悅,“吃你的飯。” “哦,好的二哥?!?/br> 江北澤方才的信誓旦旦如同xiele氣的氣球,一下子成了慫包。 言念靜靜聽著父子仨的對話,心里面很不是滋味。 …… 下午,公司有事,江北淵去公司了,言念在家里,她今天調(diào)休,花店放她一整天的假。 裴金玲收拾收拾從房間里面出來,打扮得花枝招展,用卷發(fā)棒燙了額前的劉海。 江國騰坐在沙發(fā)上盯著她。 “你要去哪?” 裴金玲在戴首飾,右手的翡翠戒指如同鴿子蛋一般大。 “我去做spa,不信的話你可以給那幾個闊太打電話!” 江國騰不悅地哼了一聲,“都老太太一個了,還做那些有的沒的,給誰看?” “我給我自己看,給我兒子看,反正不給你看!” 裴金玲說完就出門了。 臨走之前,狠狠剜了坐在江國騰身旁的江北澤一眼。 有江北澤在這里,她的注意力幾乎全部放到了江北澤的身上,將其當(dāng)成仇人一般對待,以至于對言念都是愛答不理的了。 江北澤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坐在沙發(fā)上和江國騰下象棋。 第513章 你老公簡直是個人才 言念掃了地之后,閑著沒事,湊過來看倆父子下象棋。 棋逢對手,江國騰是紅方,江北澤是黑方。 紅方收其兵,車二進(jìn)四,捉了黑方的三路卒,打算攻擊黑方的右側(cè),不得不說,江北澤比起江北淵的棋藝還差得遠(yuǎn)了。 言念瞧著男孩手里執(zhí)著一枚馬遲遲不肯落下,急得看不下去,主動替他走了一步棋。 “sao年,別管你的馬了,人家現(xiàn)在卒三平三了,你只能兵九進(jìn)一,等會再炮六進(jìn)四?!?/br> “哎?嫂子也會下象棋嗎??”江北澤回頭看了一眼言念。 言念撓著頭發(fā)笑,“一般一般,當(dāng)年濘城第三?!?/br> “那第一第二是誰呢?” “一個是我父親,一個是你二哥?!?/br> 言譽(yù)銘的棋藝是真好,小時候她學(xué)象棋,就是言譽(yù)銘親自教的,言譽(yù)銘是她的啟蒙老師。 至于江北淵…… 雖然,她真的很不想承認(rèn)他下棋很好,但是他真的是個全能型的男人。 江國騰坐在對面爽朗大笑,“兒媳婦說這話我就不樂意了,難不成我的水準(zhǔn)還在濘城前三之外了?” 說著就不要江北澤了,要和言念單挑。 言念點(diǎn)點(diǎn)頭,大方應(yīng)戰(zhàn)。 對于象棋,她向來不是個慫的,不管對手是誰。 她和江北淵下棋的時候喜歡下中炮,不過一看江國騰用當(dāng)頭炮了,言念眼珠狡黠一轉(zhuǎn),選用了反宮馬。 這下子,便是五七炮對反宮馬黑飛左象右炮封車的布局。 江北澤站在一旁瞧著,言念接手他的黑棋,現(xiàn)在的局面是她被江國騰的棋暫時壓制。 江國騰輕車熟路,兵五進(jìn)一,兵七進(jìn)一,兵九進(jìn)一。 言念咬著手指甲蓋,在思考要怎么下,她認(rèn)真的時候喜歡咬手指甲蓋,這個習(xí)慣已經(jīng)好久沒有了,因?yàn)樗镁脹]這么認(rèn)真下棋過了。 江北澤站在一旁直勾勾瞧著,“嫂子,讓你的馬活躍起來?。 ?/br> 這小子似乎格外執(zhí)著于用馬。 言念:“不行?!?/br> 然后上前走了個二路炮。 江國騰“嘶”了一聲,想要車八平六,但是又有所顧忌。 因?yàn)樗羰窃偻白叩脑?,他的卒就保不住了?/br> 言念笑得一臉得意:“叔叔,反守為攻,這是我老公教我的道理?!?/br> “哈哈哈哈哈——” 江國騰也笑,笑得很大聲,兩道胡須都跟著朝兩邊撇。 他忽然一直在笑,棋也不下了。 言念不明所以,江國騰卻是擺擺手,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一說這話,我就想起來,你老公簡直是個人才,親媽都不放過……” “嗯?什么意思呢?” “你還不知道吧,要不是我這次有事情回濘城,其實(shí)他媽根本就回不了國,被限制出境了,今早上好不容易回到濘城,還被濘城海關(guān)用企圖危害濘城安全秩序的罪名給扣住了?!?/br> “哈??” 言念又驚又樂。 轉(zhuǎn)念一想,這的確是江北淵做得出來的事情。 他最喜歡暗戳戳搞人了。 “當(dāng)時的場景一定很難堪吧!” “哈哈哈哈當(dāng)然,金玲第一次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不信你可以問問北澤?!?/br> 第514章 江北淵改名真相(1) 說完江國騰就指著江北澤。 江北澤不喜歡在背后評論人,撓了撓脖子,“爸爸,你和嫂子下棋吧,我去房間里面畫畫了?!?/br> 然后就走了。 江國騰自顧自笑了一會兒,收斂了笑容。 言念也不笑了,能夠想象的出來當(dāng)時裴金玲的臉色,被自己的兒子這么搞,心里肯定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