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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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澤趕忙改口,慌慌張張的,有些拘謹(jǐn)看著江北淵。 言念暗自用胳膊肘拄了江北淵一下,瞪他兩眼。 “你好兇,嚇著你弟弟了!” 以后要是有了孩子也對孩子這么兇,這可如何是好? “兇嗎?!?/br> 江北淵淡淡說著,動作自然接過江北澤手里的行李箱,然后同江國騰走在前面。 他在和江國騰單獨(dú)說公司里的事情,氣勢盛烈,自家親爹在他面前,顯得倒像個下屬。 言念和江北澤走在后面,江北澤手里還有一個包,言念想幫他拎,他趕忙擺擺手說不用了,唯唯諾諾,似乎還在忌憚江北淵。 言念嘆了口氣:“你二哥脾氣就那樣,你叫我jiejie也行,嫂子也行,反正都一樣!” “還是得叫嫂子的,不然我二哥會生氣,我不想二哥不開心!” 江北澤望著言念的眼睛,一字一句很真誠地說。 “啊……那行吧,你開心就好!” 言念心想可能年紀(jì)大了跟小孩子有代溝了吧,總覺得思維不一樣。 前方,江北淵清風(fēng)朗月的一個人,在同江國騰說話: “公司那幾個害群之馬無疑是想做空套利,一點(diǎn)點(diǎn)誘發(fā)江氏的股市癱瘓,不必管。” 江國騰怎么可能不管,“現(xiàn)在公司的執(zhí)行權(quán)都在你手里,要是公司倒了,這么多年的心血,你小子怎么給我交代?” “越是平靜的湖面才越危險叵測,股市動蕩未必是壞事?!?/br> 江北淵說完這句話,其余的就不說了,回頭看向言念。 卻發(fā)現(xiàn)言念在和江北澤有說有笑。 第508章 不想跟你吵架 他眉頭微擰,二話沒說撇開江國騰,然后掉頭將行李箱重新推給江北澤。 “你去前面跟老頭一塊走?!?/br> “哦哦,好的二哥!” 江北澤摸了摸鼻子,非常聽江北淵的話,趕忙跑去找江國騰了。 言念無語,說好的疼弟弟呢,“你對你弟弟的態(tài)度也太苛刻了吧!” “苛刻嗎?” 江北淵握住言念的右手,同她十指相扣,他的左手和她的右手無名指,都戴著婚戒。 其實(shí)她的那枚戒指,內(nèi)側(cè)鑲有兩個字母j和y,奈何過去這么久了,這妮子一直都沒發(fā)現(xiàn)上面的字母縮寫。 言念不清楚江北淵心里所想,哼了一下,隨即數(shù)落了他一句,“你以后可千萬別對咱孩子這么兇!” “盡量。”他笑了笑揶揄道。 嘿,這人! …… 江國騰開車,四個人到了江北淵的別墅。 家里的門是開著的,言念以為自己忘了鎖門,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裴金玲竟然來了。 一身紫色的貂皮,雙腿交疊,如同一只雌孔雀高傲地坐在沙發(fā)上,周圍沒有人,玉立縮在墻角,見自家主人回來了,巴巴地湊過來。 “哇,二哥你竟然養(yǎng)狗!二哥你不怕狗了嗎?” 江北澤將玉立抱起來,他是不怕狗的,他很喜歡狗狗,但是他知道江北淵怕狗。 以至于從前有一段時間,江北淵住在國外,方圓十里都不見一只狗。 別說狗了,賣狗糧的都沒有。 江北淵沒有回答江北澤的話,他看向沙發(fā)上的裴金玲,微微瞇眼,眼底三分不解,三分不悅。 裴金玲哼了一聲,裹緊了身上的披肩。 “放心,你爸同意我這次回來的,等到你爸回美國,我就跟著一起回去,不會在這里礙你的眼?!?/br> 裴金玲說話陰陽怪氣的。 她的目光從江北淵的身上掠到言念身上,四目相對,言念想到上次的不愉快,她氣急之下還潑了裴金玲一臉?biāo)?,抿了抿嘴角,不說話。 氣氛頓時有點(diǎn)尷尬。 江北澤率先打破了這份尷尬,“爸爸,我們今晚上住在二哥這里嗎?” 還沒等江國騰回話,裴金玲忽然冷笑一聲,斜著眼睛望過去,“這是我兒子的房子,你個狗雜種住什么???!” “你給我閉嘴!守著孩子的面亂說什么?”江國騰怒不可遏。 “我亂說了嗎?他就是個私生子,一輩子都見不得光,說他是狗雜種還是看得起他!” “閉嘴!”江國騰板起一張臉,“我讓你回來,不是跟你在這吵架的!” 一見他維護(hù)江北澤,裴金玲積攢的氣如同開水“蹭蹭”直往外冒。 “我也不想跟你吵架!這是我兒子的房子,你可以住在這里,但是這個雜種沒理由住在這里!” “雜種雜種,你有完沒完?你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成何體統(tǒng),這是一個貴婦應(yīng)該有的姿態(tài)嗎?!” “爸爸,裴阿姨,你們不要吵架了……” 江北澤像是一只小獸,在拘謹(jǐn)?shù)貏窦堋?/br> 一聽他開口,裴金玲立刻將緊繃的矛頭對準(zhǔn)他:“輪不到你在這里插嘴!” 第509章 江太太皮一下很開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整天裝無辜裝可憐,心里面還指不定想著怎么跟我兒子搶公司呢!” “裴阿姨,爸爸說過公司是二哥的,我不會跟二哥搶,以后我長大了,我自己開公司,我不需要繼承爸爸的公司。”江北澤眼神很堅定,不卑不亢道。 “呵呵,你就嘴上說得好聽!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狗東西!” 裴金玲氣得臉色扭曲,尖酸刻薄的話語,一字一句吐露出來。 一旁的言念下意識看向江北淵,秀眉皺成了麻花狀。 他都不打算幫他弟弟說兩句話的嗎? 后者臉色淡淡的,似乎早就習(xí)慣這樣的爭吵,他二話沒說牽著言念的手往臥室的方向走,孑然一身,遠(yuǎn)離紛爭。 走了兩步之后,側(cè)眸看了一眼站在原地眼圈微紅的江北澤。 “你也跟上,你的房間在書房隔壁?!?/br> “……” 江北澤一愣,回過神來,趕忙屁顛顛跟上江北淵。 裴金玲也是一愣。 江北淵這話的意思,就是默許江北澤住在這里了?! 江國騰深吸了口氣,讓自己的情緒冷靜幾分:“好了,北淵都同意北澤住在這里了,你就別在這里挑撥離間了?!?/br> “我挑撥離間?你說誰呢?你現(xiàn)在是處處向著你的私生子了對吧?” 又開始了。 好煩。 言念都聽不下去了。 還以為江國騰和裴金玲多恩愛呢,原來也不過如此,表面夫妻罷了。 她被江北淵拉著走,總覺得這樣走了未免有點(diǎn)空落落的,正巧玉立跟在她腳邊蹭著她的鞋,言念靈機(jī)一動,狡黠的杏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同玉立擠眉弄眼。 玉立是言念買回來的,同言念之間具有某種默契,接收到指令之后,二話沒說回頭沖過去,沖著裴金玲“汪汪汪!”叫起來。 裴金玲嚇一跳,煩躁地?fù)]手,“你這毛還沒長齊的破狗,離我遠(yuǎn)點(diǎn)!” “汪汪汪汪汪!” 玉立沖著裴金玲吠叫個不停。 它已經(jīng)兩個月大了,初具備惡犬的表情了,一口尖牙利嘴,大有裴金玲再為所欲為,它就沖過去咬斷她喉嚨的架勢! 旁觀的江國騰按捺住想要上前護(hù)著裴金玲的沖動,冷嗤,“看吧,狗都看不下去你的作風(fēng)了,你是時候應(yīng)該改改你這脾氣了!” “……” 裴金玲用力抿了抿嘴角,玉立一直“汪汪汪”地叫,她朝后縮了縮身子,終于不敢造次。 臥室里面,開了一條小縫目睹這一幕的言念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身后的男人敲了敲她的后腦勺。 “江太太皮一下很開心?” 言念轉(zhuǎn)過身來,“我就是替你弟弟打抱不平而已!” 江北淵:“你只需要關(guān)心我一個男人就夠了?!?/br> “切……那誰讓你這個做哥哥的不關(guān)心的,你弟弟一看就是那種受人欺負(fù)的小軟男,你媽說的話確實(shí)太難聽了!” 江北淵不清楚小軟男是什么意思,他看著言念,想了想,薄唇輕啟: “北澤和我同父異母,是那老頭和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我當(dāng)初改名字也跟北澤有關(guān),北澤同我一樣都是北字輩,在外,老頭子宣稱北澤是我親弟弟,沒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