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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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早料到她會這么做,江北淵微微側(cè)身閃了一下,抱枕直接掉下來砸到了縮在墻角的玉立。 玉立:“…………” 第504章 媳婦兒,你老公心疼 …… 言念不在丁寶怡家里住了,生活就比較規(guī)律。 白天她再也不用去擠萬惡的公交車,因為有江北淵會送她去丁寶怡表姐的花店。 然后下午江北淵會載她去喬珍的店里針灸。 言念不回江氏了。 她答應過丁寶怡,要幫她表姐許彤彤一個月的工,反悔不好,一方面顯得她沒信用,另一方面讓丁寶怡那邊也難堪。 對此江北淵沒反對,只是讓她別太累了,其余的沒多說。 下午言念針灸的時候,那足足一個小時,江北淵會陪在她身邊,默默地,一直等。 他話不多,卻很有耐性,看到喬珍給言念下針,自家小妻子疼得皺眉,他也會跟著皺眉頭。 “痛嗎?” 在她每次針完之后,江北淵都要問上這么一句。 言念不清楚每次都要問這個有什么意義。 不過,她還是每一次都認真地回復他: “不痛!” “……” 江北淵什么都沒再多說。 時間過得很快,眼看七天過去了,言念已經(jīng)針了足足一個療程了。 這天下午,在喬珍給言念下針之后,江北淵忽然對喬珍道: “念念暫時不針了,我瞧著心疼?!?/br> “哈哈哈!” 喬珍笑著看向江北淵,不惱。 “可以,暫時不針也行,這一個療程我看她氣順了不少,沒之前那么虛了,不過草藥還是得吃,這個可不能斷了!” “嗯,我知道?!?/br> “……” 言念躺在床上,靜靜聽著江北淵和喬珍的對話。 其實她也不想針灸了,因為真的很痛,每次躺這一個小時,她都覺得跟實驗室里面的小白鼠一樣,任人宰割。 江北淵給喬珍算了這些天的藥錢和針錢,然后兩個人就坐在一旁說起了話。 這是言念頭一遭聽江北淵那么能說,說什么自己先祖是張仲景的后代,說什么家里還有《本草綱目》的絕種版可以送給喬珍,還說什么之前他爺爺?shù)臓敔數(shù)臓敔敗€為乾隆針灸過。 逗得言念咯咯笑起來,花枝亂顫,身上的針都差點被她笑掉了。 某人天馬行空真特么的能扯,而且撒起謊來面不改色,專業(yè)名詞張口就來,也不知道江國騰董事長聽了心里作何感想。 哦對。 江北淵之前還說他弟弟要回來辦事來著。 但是都過去好些天了,言念一直沒聽到江北淵說他弟弟的事情。 一個小時的折磨期結(jié)束了。 喬珍給言念拔了針,囑咐了言念幾句之后,便把江北淵扯到一邊,單獨訓斥: “我知道你們小兩口急著要孩子,不過這房事必須節(jié)制,不能太過火,不然對身體不好,而且事倍功半,反倒還懷不上孩子,我這么說,你應該能明白吧?” 江北淵難得有點尷尬,長睫顫動了幾下,“知道了喬大夫,我會控制?!?/br> 見他這般乖順恭敬,喬珍便也沒話說了。 “你是個聰明人,看得出來也很疼老婆,反正你知道就行,別的廢話我就不多說了,懷孕的事情別著急,天時地利人和,孩子自然就來了,有我給她配著草藥,她只要按時喝正常喝,應該不會有問題?!?/br> 第505章 喜歡男寶寶還是女寶寶? “好,您辛苦了?!?/br> 江北淵再三感謝。 喬珍又給江北淵開了七副草藥,說這次換了方子,讓江北淵平時多留心觀察言念的身體反應,她好心里有數(shù)。 交代完這些,江北淵就帶言念走了。 一出門,他拿圍巾把她的脖子纏了好幾圈,給她戴上了帽子,不讓她見風,剛針完灸的人是不能見風的。 “媳婦兒……” 他忽然從后面低低地喚她。 言念剛想轉(zhuǎn)頭瞧他,就被江北淵環(huán)住了腰,他英俊的臉蹭著她的頭發(fā)。 “以后咱再也不針灸了?!?/br> 言念笑了笑,不以為意,“真沒事兒,治病哪有不受罪的?” “就是不針了?!?/br> 他有點孩子氣地在鬧脾氣,聲音悶悶的很低沉。 “你老公心里快難受死了。” “……”言念無法招架。 * 當天晚上回去,江北淵接到了江國騰打來的電話。 江國騰說江北澤已經(jīng)放寒假了,想回濘城找他,明天就坐飛機回來。 江北淵默然片刻。 他思忖了一會兒,最后說“好?!?/br> 其實江國騰還想同他談點別的,但江北淵卻先一步掛斷了電話,淡淡地說要去做晚飯。 吃過晚飯,江北淵第一時間去給言念煎草藥。 他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生物鐘。 晚上的那一個半小時,什么都不做,靜靜地、細心地給她熬藥。 這段時間,江北淵的工作比之前要忙。 公事白天處理不完,晚上來自公司的好幾個電話轟炸過來,他都不管,晾那群人在一邊,等到給言念煎完藥之后,才去處理公事。 他很累。 但是他不說。 言念這些都看在眼里,嘆了口氣,盯著他的后背,躡手躡腳走到了廚房,小手揉捏著他的肩膀。 江北淵愣了一下,微微側(cè)眸。 “老公辛苦了,喬姨教我一點按摩的手法,不太熟練,多擔待啦?!?/br> 言念腳底下踩著一個小沙發(fā)墊,不然他太高了,她真的夠不到他的肩膀。 “去沙發(fā)上躺著,你老公不辛苦。” 他聲線淡淡地說,眼睛還在盯著砂鍋,一邊看著表,眉頭皺起來,就像是做手術(shù)一般不能懈怠。 言念匍匐在他背上,環(huán)住他勁瘦的腰,蹭了蹭他的肩膀,“你肩頭有點硬哎,最近肯定很累吧,以后別老是坐著簽合同,多站起來運動運動。” 江北淵嗯了聲,于夜色中聲音質(zhì)感又沙啞,“好的媳婦兒,等會就運動。” 言念一愣,毫不客氣錘他一拳,“跟你說正經(jīng)的!” 江北淵長眉挑起:“我說的就是正經(jīng)的,你想哪去了?” 言念:“……” 對著他的后腦勺比劃了兩下出出氣,然后就不鬧騰了,小手繼續(xù)給他揉捏著肩膀。 餐廳很安靜。 只能聽到砂鍋里面“咕嘟咕嘟”冒泡的聲音。 言念覺得這樣挺好的,沒有人打擾,不必想太多,她喜歡這樣甜蜜的安逸,“江老師,你喜歡男寶寶還是女寶寶呢?” “都不喜歡。” “?。??” 言念還以為他會說喜歡女孩。 江北淵哼了聲,微微瞇著眼睛盯著冒泡的砂鍋,“都因為這小兔崽子,讓你吃了不少苦,等他生下來削死他。” “哈哈哈哈哈——” 言念沒想到從江北淵的嘴里會說這么狠的話。 還是對自己的親孩子。 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趴在他的后背,毫不客氣揪著他的衣服,蹭了蹭笑出來的眼淚。 江北淵回頭瞄了她一眼。 見她笑靨如花,如星如月般動人,他的眉頭也跟著舒展開來,彎成了柔和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