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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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照顧她,她難過的時(shí)候別讓她一個人?!?/br> 落下這句話,江北淵就走了。 丁寶怡瞄了兩眼江北淵的背影,見他真的走了,嘆了口氣拿著東西進(jìn)來,被靠在墻上的言念嚇了一跳。 “你詐尸啊,不是在洗漱嗎??”丁寶怡拍著心臟。 言念抿了抿嘴角,清澈的眼睛有些黯淡。 “他說的那些話我聽到了?!?/br> “唉……江北淵那人確實(shí)不錯,哪個男人會大早上起床給老婆送飯啊,而且還是在老婆跟他鬧脾氣的時(shí)候,你要不給他發(fā)個信息吧,讓他別擔(dān)心你,不然我估計(jì)你情緒不好,他今天工作也工作不好。” 言念嗯了聲,聽了丁寶怡的話,給江北淵發(fā)了條信息—— “別擔(dān)心我?!?/br> 他沒回復(fù)。 她將手機(jī)放到一邊,坐在餐桌上吃飯。 豐盛的早飯。 香菇滑rou片、紅燜羊rou、白玉魚翅、紅棗秋犁羹和菠菜木耳雞蛋湯。 第488章 言念小jiejie 仔細(xì)分析的話,都是對女人好的菜品,補(bǔ)氣血,又補(bǔ)營養(yǎng)。 丁寶怡在啃面包棍,盯著言念盤子里面鮮嫩可口的rou片,眼神直勾勾的,拿了筷子要夾。 “哎不準(zhǔn)動!” 言念跟老母雞護(hù)小雞似的,眼巴巴地護(hù)著自己懷里的飯盒。 “我老公給我做的,你一口都不能吃!” “死丫頭,誰他娘的天天給你熬草藥?懂不懂得感恩了?” “哼哼,給你十萬塊錢還不知足啊,五星級酒店都沒你這么好的待遇?!?/br> “不給拉倒,老娘出去吃牛排去!” “切,快吃吧丁大姐!” 言念跟她開玩笑的,丁寶怡還要趕著去上班,她哪能有時(shí)間再去外面吃別的東西。 “反正這么多,我也吃不上?!?/br> 丁寶怡:“……” 敢情吃不上才分給她吃的? * 吃完早飯,倆姐妹各自出發(fā)了。 丁寶怡去公司,言念要去丁寶怡表姐的花店工作。 白天不順路丁寶怡不會特地去送言念,她時(shí)間也很緊張,下班之后有時(shí)間了,她會繞遠(yuǎn)路去接言念回來。 所以言念去坐公交車。 7點(diǎn)半的這趟車總是很多人,上班族、學(xué)生,外加一些可以免費(fèi)坐車的老年人。 言念上車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滿滿當(dāng)當(dāng)沒空位了。 她找了個靠后座下車的位置站著,扶著車把手,低著頭刷手機(jī),長長的睫毛卷翹,眉目婉轉(zhuǎn),側(cè)臉的弧度很美。 在她旁邊,一個穿著初中校服的小男生直勾勾瞧著言念。 終于在下一站的時(shí)候,男生鼓足勇氣戳了戳她的肩膀。 “小jiejie,能要你一個微信嗎?” “???”言念回過神來擺擺手,“不好意思,我沒有微信。” “什么?” 這年頭還有不玩微信的人嗎? “那qq行嗎?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認(rèn)識你一下,跟你交個朋友?!?/br> “不好意思啊,老了,不玩qq了?!?/br> “哦……” 小男生見言念這般,也不再多問了,只是還在打量她,覺得她很漂亮,皮膚白白的,眼睛大大的,手好小哦,讓人很想牽牽她的手,很想保護(hù)她。 “小jiejie站著很累吧,要不你來我這里坐吧!” 男生熱情地想給言念讓座。 奈何言念再三拒絕說不用了,他便沒再堅(jiān)持了。 下一站上來的人不少,嗚嗚泱泱的一團(tuán)往上擠,司機(jī)開了后門,一個禿頂?shù)挠湍伳猩宪囍髲街崩@到言念身后,抓她這個把手。 言念無語,二話沒說松開手,去抓旁邊的車把手。 明明車把手那么多,還非得跟她搶,身后的男人有毛病。 偏偏,這個有毛病的男人搶了她的把手之后,還時(shí)不時(shí)往她后背蹭來蹭去的。 言念已經(jīng)很努力在避讓了,這男人卻跟個狗皮膏藥似的,她在哪他就貼到哪,雖然穿著棉服,衣服多,但這樣的肢體接觸還是不舒服。 三番兩次的,言念怒了! 回頭正欲發(fā)火一頓,只聽身后驟然傳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同她穿著同款棉服的高俊男人,修長的骨節(jié)扭著油膩大叔的胳膊,將其直接甩到了一邊去! 第489章 你成天裝無辜! 油膩大叔腳步一個踉蹌,狼狽地直接摔倒在地上,屁股開花,扶著腰“哎呦”直喊疼。 旁邊的女士們都在退讓,沒有一個人去扶地上的油膩大叔。 “你、你神經(jīng)病?。 ?/br> 油膩男站起來,拍拍屁股上的土,指著比他高一個頭多的江北淵,破口大罵: “光天化日你竟然打人,你等著去警察局蹲著吧!” “你也算人?” 居高臨下,江北淵單手抄兜,長睫輕挑,帶著君臨天下的氣場,冷意漸漸蔓延。 “我老婆是你能碰的?” “你老婆?哈哈哈,笑死人了,就算你老婆那樣怎樣,你哪只眼睛看見我碰她了?!” “呵?!?/br> 江北淵勾著嘴角笑了笑。 傾城魅惑的弧度,如同曇花一現(xiàn),迷了周遭小姑娘的眼,也讓那個油膩男恍惚了一下。 下一秒,江北淵的笑容驟然收斂,看向一旁一個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語氣簡直無辜,“叔叔,您的手機(jī)被他偷了,在他上衣口袋里?!?/br> “什么?!” 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摸口袋,果然手機(jī)沒了,二話沒說揪著油膩男的脖子一頓胖揍。 油膩男手無縛雞之力,捂著腦袋哎呦叫喚。 “我不知道什么手機(jī),我根本就沒動你的口袋??!” 五大三粗的男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從油膩男的上衣里面摸出了一部熟悉的黑色手機(jī),氣得一個大嘴巴子甩過去。 “還說沒偷?你當(dāng)老子眼瞎是不是?!” “服了,我怎么知道這手機(jī)在我口袋里?!” 油膩男長了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周遭沒有人幫他,大家伙全部都用鄙夷、唾棄的眼神瞧著這個油膩的男人。 油膩男最后沒轍了,在下一站一到站,就趕忙灰溜溜夾著尾巴逃走了。 江北淵冷眼看著這一幕,他置身事外,一副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隨即從身后抱住言念的腰。 “說不讓你老公擔(dān)心你,這樣我能不擔(dān)心嗎?” 他穿著黑色的棉服,身材欣碩,氣質(zhì)卓然清冽,方才積聚的戾氣從眼底盡數(shù)散去,湛清的下巴蹭著她的肩窩。 言念被他蹭的一陣癢,推著他的腦袋,“大庭廣眾之下,你注意點(diǎn)行不行?” “怎么不注意了,我護(hù)著我老婆還犯法?” “切……” 一聽這個言念就想笑,壓低了嗓音湊到他耳朵邊,“話說是不是你故意陷害那個油膩大叔的?” “不知道?!?/br> 江北淵聲音淡淡的,有點(diǎn)沒好氣。 言念一副‘我看透你’的表情,“肯定就是你,你成天裝無辜,仗著這副好看的皮囊胡作非為,沒人收拾你罷了!” “事實(shí)上是那個大叔的手機(jī)掉出來了,我撿起來放到了另一個人身上?!?/br> 江北淵咬著言念的耳朵尖跟她解釋。 言念心不在焉嗯著,他說話就說話,還故意靠這么近。 江北淵瞧著她發(fā)紅的耳朵尖,很小的一只,紅得卻是要滴血。 這是言念的小習(xí)慣,她在害羞的時(shí)候耳朵根就會紅了個透,江北淵很喜歡她這個變化,這個變化,他也不希望被任何人看到。 這般想著,他愈發(fā)將她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