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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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來之前,言念本還打算問江北淵借眼鏡裝一副斯文敗類。 奈何他的眼鏡100多度,雖然度數(shù)不高,但對她這個不近視的而言,戴上就頭暈個不行了,只能作罷。 到了目的地——盛天集團。 江北淵熄了火,從后座拿過卡其色的圍巾,要給言念圍上。 “哎不用了,戴圍巾不好看!” “戴上,外面冷?!?/br> 第425章 要不要戴圍巾? “真不用了,沒兩步路就進去了!” “……” 江北淵不跟她廢話,扣住她的腰,薄唇擦過她涂了口紅的唇。 言念眼珠子瞪圓,立刻推開他。 “你、你別把我口紅弄花了!” 江北淵抬手抹了一下嘴角,拇指的指肚沾染了她的一點口紅漬。 “要不要戴圍巾?”他唇角輕扯,似笑非笑。 “要,要,我戴還不行嘛?。 ?/br> 這個壞人! 江北淵心滿意足地嗯一聲,將圍巾纏她脖子上,纏了好幾圈,直到一絲縫隙都不露。 言念跟他揮揮手,然后便下車了。 凜冽的寒風(fēng)吹得她臉生疼,那一刻忽然覺得戴圍巾是對的,干嘛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 她在前臺的帶領(lǐng)下來到盛天集團十樓的會議室。 會議室里空無一人,前臺讓言念暫且坐在這等一會兒。 很快的,郝茂來了,身旁跟著秘書孟梓夜。 言念站起來,“郝總!” 她手心出了一層汗,是緊張,也是焦慮。 “坐吧,江太太!”郝茂一揮手。 言念笑了笑,“郝總,您還是稱呼我言念吧,我今天的身份不是江太太,而是江氏的員工,僅此而已?!?/br> “那好言念,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情?” 郝茂在言念對面坐下,孟梓夜端來了茶水,放在茶幾上,而后恭敬站在郝茂身旁。 孟梓夜上下打量著言念,眼神有些異樣。 言念沒搭理孟梓夜,抬手將額前一縷碎發(fā)別到耳后去,看向郝茂。 “是這樣的郝總,之前在江氏的發(fā)布會我救過您一命,您給了我您在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為此我真的很感激您。不瞞您說,上次見面,您和江總簽署的合同不慎泄露,對此我毫不知情,卻受到了不該有的牽連?!?/br> 頓了頓。 “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夠當(dāng)面替我澄清一下,這件事情真的與我無關(guān),我沒有泄露貴公司的機密?!?/br> 聞言,郝茂笑了笑,笑容藏著幾分深意。 “言念啊,我是個商人,你之前救過我一命,我也給了你相應(yīng)的報酬,我們兩清了。商場如戰(zhàn)場,這次的機密,事實證明就是從你們江氏流出去的,我身為盛天的老董,自然要以我們盛天的利益為重,你若是清者自清,想必也不需要我替你澄清?!?/br> “所以郝總的意思,是不相信我的為人了?”言念微微瞇眼。 “我沒這么說?!?/br> 郝茂的笑容三分假意,七分的客套。 “只不過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涉及到我們盛天的利益,我已經(jīng)向江氏集團遞交律師函了,至于言小姐你在公司處于一個什么樣的位置,我是個外人,不好插手你的事情?!?/br> 老狐貍! 言念在心里狠狠一啐。 表面上說著銘記她的恩情,其實呢? 明擺著在這落井下石,當(dāng)她傻嗎。 “言小姐不是江太太嗎,你出了這種事情,江總能不保你?” “實不相瞞,江總也因為我的事情受到了牽連?!?/br> “哦?”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江氏的總裁了,昨天辭職了?!毖阅罱忉?。 第426章 老婆最乖了,老公不說 “原來是這樣,江總還真是沖冠一怒為紅顏。” 郝茂摩挲著下巴,昏黃的眼珠轉(zhuǎn)了兩下,似乎在盤算什么。 “郝總——” 門口傳來一聲清冽的嗓音。 闊步走來的男人,漸行漸近,一件純色系的羊毛格子外套,里面是白色襯衫,下身是黑色長褲,步伐沉穩(wěn)篤定,寬闊的肩膀披著一層金色濛濛的光。 郝茂站起來,客套地沖江北淵握手,“江總也來了!” 言念看向江北淵,抿了抿嘴角。 “和郝總談的如何?” 江北淵在言念身旁坐下,溫厚的手掌拂過她的肩頭輕輕拍了拍。 還未等言念開口,郝茂接過話茬,“剛剛江太太說,江總也因為這件事情受到了牽連,不知是真是假?” 江北淵長腿交疊,漫不經(jīng)心看過去,“此事有蹊蹺,我勸郝總還是仔細查證為好?!?/br> “仔細查證是必須的,不過既然江總已經(jīng)不在江氏了,依我看這件事江總別插手了,我已經(jīng)讓律師送去了律師函,想必現(xiàn)在公司的執(zhí)行總裁會知道如何應(yīng)對的?!?/br> “郝總心里有數(shù),那就算我多嘴?!?/br> 江北淵摩挲著無名指的婚戒,唇畔的笑意似真似假,目光忽然若有若無掠過一旁的孟梓夜。 孟梓夜咳嗽兩聲,低下頭去,不敢同江北淵對視。 江北淵:“我離職當(dāng)天,已經(jīng)安排相關(guān)部門調(diào)取公司各個角落的監(jiān)控,相信用不了多久,真相就會水落石出。” 聞言,郝茂的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異樣的神色。 “江總有心了,真相大白,那當(dāng)然最好不過!” …… 十五分鐘后。 江北淵和言念離開了盛天集團。 言念靠在副駕駛座,解下了脖子上的圍巾丟到后座。 “能行嗎???” 她問江北淵。 后者抬手下意識摸她的腦袋,輕輕揉了揉。 “做賊都會心虛,你等著看賊露出馬腳便是?!?/br> “啊……你心里果然有主意了,誰是賊???這個郝茂董事長嗎???” “不止?!?/br> “???!” 言念驚呆了。 難道還不止一個? “還有誰?。俊?/br> 奈何江北淵卻不回答了。 無論言念怎么死皮賴臉地問,他就是不說。 言念氣惱,湊過去咬他的下巴。 咬了一口又心疼了,趕忙摸摸那塊完美的下巴骨,這張神顏的臉,可要好好供著才行。 “老公最帥了,快告訴你老婆!” 他嗯一聲,軟玉在懷,學(xué)著她的調(diào)調(diào),“老婆最乖了,老公現(xiàn)在不說?!?/br> “喂——你這人怎么這么壞?” “壞?” 他眼底染上壞笑。 “你昨晚還夸你老公好男人?!?/br> “切……你成天這樣行了,悶sao的大尾巴狼!” “嗯?!?/br> 對于“悶sao的大尾巴狼”這個稱呼,江北淵厚著臉皮收下了。 …… 下午無事,言念用跟丁寶怡逛街做幌子,實則自個兒偷偷去醫(yī)院做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