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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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底的不屑、厭惡和輕蔑的神情,觸碰到了溫玉某處的男人自尊。 上前,二話不說抓過她的胳膊,命令她抬眼瞧著他。 “你知不知道我因為你,被對付得有多慘?!江北淵算計我,找人對付我,又給我喝了不干不凈的東西,害得我事到如今都不能出院,由我負責(zé)的項目也泡湯了,我經(jīng)理的地位保不住了,就跟回到當(dāng)年一樣!” 越說,溫玉的情緒越激動。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年暗中對付我的那個人,肯定也是江北淵!說吧,你是不是早就背著我跟他勾搭在一起了?!” 言念不耐煩甩開他的桎梏。 “溫玉,我看你是真的有病,你去問問,中心醫(yī)院誰人不認識胸外科一把手江北淵!現(xiàn)在你說他是什么江氏集團的ceo,你是不是覺得我沒腦子,你說什么我都相信?!” “我不知道他什么醫(yī)生不醫(yī)生的,他自己親口說的,他太太姓言名念,現(xiàn)在掛他江家的姓氏,你別告訴我那個人不是你!” 第224章 打女人的男人 “……” 言念忽然沉默了。 不知怎的,她忽然有點相信溫玉,因為按照江北淵的性子,那樣霸氣凜冽的話,他說得出來。 那種暗戳戳算計人的行為,他也做得出來。 看看張帆的下場就知道了。 “說不定,只是同名同姓的人而已,你認錯人了!” 她還是想要去相信江北淵,是他說的,他沒有事情瞞著她。 溫玉冷笑亦然,憤怒和嫉妒讓他的臉色變得扭曲起來,“整個濘城,就他自己一個叫江北淵的,商場的事情你不懂,我還能不懂嗎?!他是江國騰和裴金玲生的兒子,江家的二公子,人家條件那么好,怎么就喜歡你這只破鞋?” “你特么的才是破鞋??!滾??!” 被溫玉這句話徹底激怒,言念怒不可遏,像是一只被踩到尾巴的小獸,瘋狂地掙扎著要撲過去,好似要用一扣獠牙咬斷他的喉管。 溫玉先她一步,狠狠攥住了言念的胳膊。 “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打我?你個背叛我的臭表子??!” 他是真的打算回來跟她復(fù)合來著。 但是,沒成想是這種結(jié)果! 所以特么的, 他是不是被這個女人從頭到腳耍的團團轉(zhuǎn)?! “我的人生都被你給毀了!” 抬起右手,一巴掌想要打過來,被言念閃躲開來,“啪——” 左手的那一巴掌清脆。 言念只覺得耳朵嗡嗡作響,溫玉的那一巴掌打的位置在她的側(cè)臉上,卻也正好靠近她的耳邊。 有那么一瞬間,她有些恍惚。 隨即而來的,就是無比的慶幸。 慶幸自己終于可以徹底告別這個渣男了。 這一巴掌打碎的不僅僅是她的自尊,更是過去那段被假象充斥的甜蜜。 三年的愛情,支離破碎到了極點,終于,再也沒有復(fù)原的可能,她再也不會因為溫玉去傷心難過,或者氣憤惱怒。 “溫玉你個混蛋!!” 伴隨著一聲怒吼聲,病房外面的賀淮光沖了過來,攥著溫玉的衣領(lǐng),將其狠狠揪到了一邊。 這場面,這場景,似曾相識。 一看來人,溫玉冷笑,“怎么,又是你啊賀淮光?” “你打女人,你算什么男人?!” 賀淮光眼底迸發(fā)出仇恨的火苗,對著溫玉的臉一拳頭揮下來,重重的。 “這是替言小念還給你的!虧我三年前覺得你是個東西,現(xiàn)在看看,你就是個垃圾!呸死你算了!” 賀淮光從未這般生氣過,比上一次溫玉糾纏言念,還要生氣。 這種男人確實討打不是嗎,竟然動手打女人,還是他最喜歡的言小念! 所以絕對不能忍! 被賀淮光騎在身下的溫玉,手無縛雞之力。 上次他勉強還擊,這次就不行了,他病還沒好,現(xiàn)在身體還很虛弱,對付賀淮光這種五大三粗的男人,有點吃力。 “夠了別打了??!” 言念反應(yīng)過來,對著地上的兩個人呵斥了一聲。 奈何賀淮光像是根本沒聽到她的話,一拳一拳兇狠。 最后還是兩個路過此地的男醫(yī)生,聽到聲音之后趕過來,見狀趕忙將暴躁的賀淮光拉開。 第225章 我覺得心里蠻氣! 溫玉滿面帶傷,站了起來,對著地上狠狠啐了口血。 “你等著吧賀淮光,我明天就去告你!” “呵呵!” 賀淮光不以為然,“你去告,我表哥是徐況杰!” “還有你——” 溫玉的目光對準(zhǔn)了病床上的言念,眼底再無一分眷戀,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厭惡和戾氣。 他不會再喜歡一個早就背叛他的女人了! 因為她不配! “臭表子,你給我記住了,以后我跟你勢不兩立!” “……” 言念拱起身子抓起窗臺上的花盆砸過去。 “滾!永遠別讓我看到你??!” 這是她最后的歇斯底里。 因為以后再也不會了。 溫玉不值得她生氣憤怒! …… 鴉雀無聲。 方才的喧擾像是一種錯覺。 只有地上的花盆碎片支離破碎擺在那,不動聲色地昭示著一場干架。 賀淮光不言不語地將地上的殘渣清理好,這才看向言念。 她正坐在床上,凝視著遠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眼眶微微發(fā)紅,卻沒有哭。 “我是聽丁寶怡說,你生病住院了。”賀淮光嘆了口氣,走上前說道。 言念嗯了聲,像是聽進去他的話,又像是在出神,“謝謝你了,勞煩你動手,手不疼吧?” “你不用跟我這么客氣,我以為,你早就去江氏工作了。” “還沒……中間突然發(fā)生了一點狀況,耽誤了?!?/br> 言念淡淡說著,聲音微微沙啞,有點鼻音。 賀淮光走了過去靠近她,站在她的面前,想要抱抱她,可是想了想,最終還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江北淵就是那么照顧你的嗎,你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不關(guān)他的事情?!?/br> 言念拂開了賀淮光的手,清麗的一雙眸,白皙的臉蛋掛著半個巴掌印,清晰可見。 “你答應(yīng)我,剛剛溫玉找茬的這件事情別告訴江北淵了,他最近煩心事也不少,他辭職失業(yè),親媽也不是個省油的燈,我的事情既然解決了,就別讓他知道了?!?/br> “……” 賀淮光一句話沒說。 他是旁人,從他這個角度看得清楚,言念在談起江北淵的時候,純透的眸底有依賴和動容閃過。 她很少愿意去依賴一個人。 無論對丁寶怡,還是對他。 現(xiàn)在她愿意去依賴江北淵,讓賀淮光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關(guān)鍵是,他沒保護好你,我覺得心里蠻氣!” “哈哈哈哈你是不是傻,你氣什么氣?” 言念脫口而出,話說完沒有等到賀淮光的回答,才猛然發(fā)現(xiàn)方才的話題有些曖昧。 是了。 賀淮光之前跟她表白了。 她差點給忘記了。 言念清清嗓子,咳嗽的那一陣上來,嗓子難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