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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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手先一步穩(wěn)穩(wěn)扶住了她的腰。 言念一愣。 賀淮光是沒那個膽量碰她腰的。 于是還未等看清楚來人,下一秒胳膊肘朝著身旁撞去。 對方先一步扣住了她的胳膊。 頭頂?shù)纳ひ羟遒指蓛?,聽不出什么情緒,“你倒是挺機敏。” 第105章 我來買花 聽聞這聲,言念又是一愣。 她忽然發(fā)現(xiàn)江北淵總是喜歡站在一個逆著光的位置,以至于看他的時候,他總是逆著光,翩若驚鴻,虛虛晃晃,輪廓看不真切。 “是你啊,我還以為又是——” 話未說完,言念及時止口,抿抿唇,將剩下的話全部咽下去。 江北淵不動聲色接上她的話茬,“‘又’是誰?” “沒誰……你怎么來了?” 言念站穩(wěn)了腳,朝后退了兩步,環(huán)顧一圈沒看到賀淮光的影子,這小子又去哪了,需要他的時候每次都不在。 她的疏離讓他有些悵然若失,江北淵眉心微微蹙攏,聲線寡淡有幾分涼,“你到底在看誰?” “?。俊?/br> 言念回神,眨了眨眼睛,實話實道:“我在找賀淮光?!?/br> 話音剛落,賀淮光就出現(xiàn)了,說自個兒方才去洗手間了。 言念將手里的板子遞給他,讓他拿出去。 賀淮光先是沖著江北淵打了聲招呼,后者沒鳥他,賀淮光的注意力這才放在板子上。 一看上面寫的字,賀淮光爽朗大笑,“小念子,還是你會做生意,溫玉要是知道他送給你的花都被你賣了,會氣死的吧?” “……” 言念笑不出來,反倒一個勁對著賀淮光擠眉弄眼。 沒看到江北淵在這嗎,好端端提什么溫玉,這廝真是腦殘啊。 賀淮光絲毫沒領(lǐng)會言念的意思,笑容持續(xù)擴大,“一朵三塊錢,999朵能賣三千塊錢呢,可比你一天掙得多!” “有完沒完?快干活去?。 ?/br> 一個男人瞎比比叨的,真能被他煩死。 賀淮光摸摸鼻子,這才出去了。 言念的目光重新落在江北淵身上。 他一直在看著她,神情不定,那雙眸黑黢黢,深邃徹底,氣質(zhì)冷傲孤清,又含三分銳氣,全然沒有了昨夜的朦朧和幼稚。 醉酒發(fā)燒的江北淵,讓言念覺得滿心憐愛。 現(xiàn)如今站在他面前的這個清醒的江北淵,在不動聲色看著她,讓她覺得一股壓迫感油然而生。 她舔了舔嘴角,沖他笑了笑,“你來找我的嗎?有什么事嗎?” 哦對,話說他倆這還算在冷戰(zhàn)對吧,她是不是不能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 可為什么她總覺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過,是因為看到了昨晚不一樣的他,讓她下意識忽略了之前的不快嗎。 “我不是來找你的。” 江北淵單手抄兜,伸手隨意一指旁邊的花材,“我來買花?!?/br> 言念點點頭,“想買什么?” 他沒說話,頓一頓沉默幾秒,這才又道,“送女人,送什么花好?” 言念怔楞。 “你,你送給誰?” “你在乎嗎?” “……我當(dāng)然在乎,我得分清楚你是送小女孩、中年女人還是老太太啊,不同的花花語不一樣,代表的意義就不一樣,比如康乃馨,就是在看望病人的時候送的,代表希望她早日痊愈。” 江北淵看了她一眼。 她一雙杏眸充盈著一汪水光,好似含了幾分幽怨和醋意,不過她的清澈眼睛向來如含春水,以至于總叫他心生錯覺,她是喜歡他的。 第106章 我只鐘情你一個 “玫瑰的話語是什么?”江北淵又問。 好端端的他為什么問玫瑰了呢,言念抿了抿嘴角,感覺這心里忽然間像是扎了根玫瑰刺似的,一卡一卡的疼。 “玫瑰的種類不同,花語有很多種,我不知道你問的是哪一種?!?/br> 江北淵對花不懂行,隨手一指一束奶黃色的香檳玫瑰,“這種呢?” “我只鐘情于你一個?!毖阅钚牟辉谘山忉?。 江北淵一愣。 他不動聲色又看她,卻看她臉上沒什么表情,就好像方才那句話,只是解釋而已,并未其他情緒在里面。 于是,江北淵不動聲色再次收回視線,復(fù)又指著一旁的藍色妖姬,“這種呢?” 言念:“每天想的都是你?!?/br> 他頷首,又指藍色妖姬旁邊的白玫瑰,“這種?” 言念心無旁騖:“代表你是我的?!?/br> “那這種?”他又指著黃玫瑰。 言念耐著性子:“享受與你在一起的時光?!?/br> 江北淵唇線有了微微上挑的弧度,最后指了一圈,終于落在最終的紅玫瑰上面。 嬌艷欲滴的紅色玫瑰,綻放盛開,花香四溢,這是永恒詮釋愛情的花朵,人人都知它的寓意。 但是江北淵似乎不知道。 他再次表現(xiàn)出不恥下問的精神,問言念。 言念有些許不耐,紅玫瑰的寓意都不知道嗎,“紅玫瑰不就是我愛——” “你”字沒說出口,被她咽了回去。 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勁的樣子。 她看向比她高了一個頭的男人,深吸了口氣,“所以你到底想要哪一種????” 江北淵終于下了決定:“要紅玫瑰,66朵?!?/br> 66朵? 哪有人要66朵紅玫瑰的?? 言念:“都是99朵或者999朵,再不然就是520朵、521朵的,寓意我愛你,長長久久?!?/br> 江北淵想了想,復(fù)又頷首,“一束521的,一束66的。” 他怎么還要66的? 不過那束521的是送給誰的? 她好想要知道,又不知怎么問出口,這兩種矛盾的心思在她心里糾結(jié)得擰成了兩股繩,把她的心口勒緊,她只得默不作聲給江北淵包扎紅玫瑰,一束是大花束,一束是小花束。 “不用付錢了,當(dāng)我送你了!” 她難得慷慨一回,江北淵卻道:“上次你的那張銀行卡,我給你打了三十萬,這個月的零花錢,都給你補上?!?/br> “啊?” 言念不解,歪了下腦袋。 “哪張銀行卡?” “你要還我錢的那張。”江北淵沒好氣。 言念知道是哪張了,那是她和江北淵不愉快的開始,那個晚上她要還他錢,但是他沒要,從那天開始他倆就冷戰(zhàn)了。 “那二十萬我還是得——” 話沒說完,接收到那兩道深寒如利刃出鞘的目光,好似在警告她,剩下的話不能再說了。 言念心想,反正這錢她又不花,權(quán)當(dāng)她給他攢著了便是。 “那謝謝你了,要不我再多送你一束玫瑰?” “不用?!?/br> 江北淵兀自道。 “她拿不了那么多花?!?/br> “啊……你這兩束玫瑰,送同一個人?。??” “嗯?!?/br> 說完他就走了。 望著這個男人挺拔的脊背,言念鼻頭卻是發(fā)酸,心里的難過如同被泡過的饅頭,在一點點發(fā)脹。 他到底是送給誰的,怎么也不說,是不是女同事呢,又或者是異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