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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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言念兩手烘托著身旁的丁寶怡。 “她是正,我是副,哈哈!” 人都來齊了,服務(wù)員上菜上酒,酒是茅臺五糧液這種白酒,女人喝不得,要了果汁和啤酒。 方才那個打趣賀淮光的妹子又指著賀淮光。 “咱這可有富二代哈,酒錢怎么著得他付吧!” 賀淮光一咬牙,今天高興嘛,同學(xué)好久不見,“你們盡情吃喝,酒錢、飯錢全我付了便是!” 所有人拍手叫好,光哥威武??! 言念憋著笑,覆在身旁丁寶怡的耳邊,“看見沒,小紅還對賀淮光有意思?!?/br> 丁寶怡也笑,“聽說當(dāng)年小紅還為了賀淮光去留學(xué)?!?/br> “真假?” “我聽咱班人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吧?!?/br> “噗哈哈哈!” 言念樂得開懷。 想當(dāng)年,她最喜歡做的就是給人家搭線做紅娘,樂此不疲。 不過,為此還惹怒了一個人。 一個她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的人。 觥籌交錯之間,酒倒?jié)M了言念和丁寶怡的杯子,二人對視一眼,清一色搖頭表示不喝。 有了教訓(xùn),言念是慫了。 丁寶怡也是看見酒就打怵,能不喝就不喝。 倒酒的是當(dāng)初班里的體育委員,笑了笑,“你倆之前最能喝,現(xiàn)在裝孫子?” 言念點點頭,一本正經(jīng),“孫子就孫子,還能寫本兵法名垂千古!” 對方一愣,反應(yīng)過來,爽朗大笑。 “念姐,還是你有梗!” …… 對面名為“巧遇”的包廂開了。 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黑色的長風(fēng)衣,映襯著他的臉部線條剛毅又凌厲。 視線瞄到對面房間的歡聲笑語,目光落在中央那個笑得開懷的女孩身上,他的凌厲在剎那間盡數(shù)融化,好似燈塔的光灑向了結(jié)凍的冰川,蔓延一地光影。 在包廂外負(fù)責(zé)守候的服務(wù)生,一看來人,面露驚訝。 “江總!” “……”后者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服務(wù)生趕忙點點頭,后退了半步,低頭不再說話。 江北淵依然一瞬不瞬盯著包廂里面的言念。 從他這個角度看到她的剪影,她卻看不到他。 于是,他看到她眉目低垂的樣子,笑起來一排編白貝齒,眉眼彎彎,像是彎成了兩條縫,那雙清澈眼睛都要看不見。 她很少有開懷大笑的時候。 里面的那群人,他約莫都認(rèn)識。 是她的初中同學(xué),女生之中有幾個不乏姿色的,但被她一比,都黯然失色。 身旁的丁寶怡不知同她說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笑得比方才還要歡樂,一點形象都沒有地在哈哈大笑捶桌子。 這些,都一并落入江北淵的眼底。 他和她隔了兩個世界。 那些毫不遮掩的歡樂和喜悅,他沒法給予她。 “哎呦喂~!” 身后,同樣從包廂里面出來的張帆拍了下江北淵的肩膀。 “讓我瞅瞅,咱江大醫(yī)生在看誰呢?” 第93章 告訴她又有什么用 江北淵冷冷拂開他的手,“你們吃,我有事先走了?!?/br> 他原本就不餓,喝了兩碗言念煲的羊rou湯,現(xiàn)在撐得要死。 不過科室一個月一次的聚會,張帆硬是要拉著他來,他也沒轍。 一聽這話張帆就表現(xiàn)出不樂意,“你走了這頓算誰的?” 江北淵一臉“老子難不成缺你一頓飯錢?”的表情。 張帆心領(lǐng)神會,這才滿意點點頭,“那行,你走吧,反正記你頭上!” “……” 江北淵的目光再次瞄了一眼包廂里面的言念,隨而轉(zhuǎn)身離開。 一旁的服務(wù)生恭恭敬敬沖其欠身,識趣地并未再叫一聲“江總”。 張帆瞟了一眼江北淵的背影。 修長又勻稱,被大片陽光切割開來,落在地上是黑與白的剪影。 如同拍電影一般,這男人逆著光,光影幢幢,絕色依然。 可是拖在拐角深處的,卻是無人能懂的落寞和孤獨。 * 江北淵回到醫(yī)院。 現(xiàn)在是下午一點,醫(yī)院長廊的人不多。 碰上徐況杰從診療室出來,徐況杰嗓門很大,“你們科室今中午不是聚餐嗎?你怎么這么早回來了?” 江北淵沒搭理他。 徐況杰知道這廝肚子里盛著她老婆的湯,不會有空再吃別的。 “哎我今天是來復(fù)查的,你們科室的醫(yī)生下午幾點上班?胸腔引流到哪去復(fù)查???” 江北淵還是沒搭理他,忽然伸手往徐況杰褲子口袋伸。 隔著一層薄薄的料子,徐況杰下意識兩手舉高。 “喂,我對搞基沒興趣?。 ?/br> 江北淵順利從他口袋里摸索出了煙盒和打火機,拿著進(jìn)了自己的休息室。 徐況杰意興闌珊。 江北淵這是要抽煙了? 有點意思。 然后屁顛屁顛跟在其身后進(jìn)去。 “怎么著,今天好端端地要重新抽煙玩玩了?要不要哥們教你怎么抽?” “……” 江北淵靠在玻璃窗上,姿態(tài)有些慵懶。 摸索著煙盒,從里面掏出一根煙,叼在嘴里,點燃,輕咬著煙角,吞云吐霧。 動作一氣呵成。 青白色的煙圈裊娜升騰,模糊了他棱角的輪廓。 徐況杰有些愕然。 沒想到他竟然是真抽。 “你特么的之前不是說戒煙了嗎??” “……” 江北淵不答,吹了兩口煙圈,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抬手彈了彈煙灰,任由大片煙灰墜落在地,他望著窗外,眼波如沉水,沒有動。 對于這副模樣的江北淵,徐況杰只能說,是言念后遺癥。 “不是我說你,你還沒打算同她把事情說明白嗎?你的身份,包括你就是之前的江霆,只不過你改名字了——” “你能安靜一會兒么?” 徐況杰:“……” 好心沒好報,他在這自虐,他這個吃瓜群眾也跟著著急好不好。 “……” 江北淵復(fù)又用力吸了口煙,這次直接將煙頭摁滅在窗臺。 他倚靠在窗前,一身孤冷,如獨居寒宮,沒人能進(jìn)駐他的世界。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悠悠閑閑開了口,“就算告訴她,又有什么用?” 因為,對他而言重要的回憶,在言念眼里,根本就是沒影的事情。 “江霆”這個名字之于她,就是一個過客。 那年出國之后,他又不死心回來找過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