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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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淮光反應(yīng)慢半拍,笑了。 “那你舍得揍我啊?” “切,我當(dāng)然舍得,你皮糙rou厚的?!?/br> 嘴上說著,倒是沒有把賀淮光真的當(dāng)成出氣筒。 轉(zhuǎn)而給丁寶怡打電話。 “喂!丁寶怡!” 言念之于丁寶怡的感情,比對賀淮光的感情,要厚點(diǎn),心里受了委屈,第一個(gè)就找丁寶怡。 這通電話打過去,還沒等開口說兩句呢,自己的眼圈倒率先紅了。 不明真相的丁寶怡漫不經(jīng)心問她咋了。 言念吸了吸鼻子,眼珠一轉(zhuǎn),看向頭頂天花板,“沒什么,想喝酒了!” “還喝?忘了上次的教訓(xùn)了??” “上次是陪你喝,這次你陪我喝!” 聽她的語氣不太好,丁寶怡沒再多問,“成,今晚我下班給你消息,我開車接你去喝個(gè)夠!” “不,不開車了,走著去酒吧,挺近的,萬一你又中途出車禍,到時(shí)候又得需要他,我不想再需要他了?!?/br> 顯得,她特別沒用。 只要有事,她第一個(gè)就找江北淵,是不是離他就活不了了? 丁寶怡聰明,一聽這話明白過來,今天言念好端端想喝酒,斷然是同江北淵有關(guān)。 “那成,我今個(gè)兒要是出車禍,我就賴上你,到時(shí)候你別想跑!”她打趣道。 “誰跑誰孫子!” 言念掛了電話。 賀淮光嘿嘿笑著,“喝酒啊?帶上我唄!” 言念:“女人之間有事,男人少嗶嗶!” 賀淮光:“……” * 位于濘城城北的宣亭樓閣,多是些深幽別墅,環(huán)境優(yōu)美,適合靜養(yǎng)。 位于最里面的一處別墅,門是開著的。 江北淵周身裹挾著一層清冷,走進(jìn)來。 他的母親裴金玲此刻正坐在沙發(fā)上,身旁坐著一個(gè)女孩,兩個(gè)人正在說話。 女孩長相精致秀美,黑長直,大眼睛,瓜子臉,穿著粉色的紗裙,乖乖地坐在一旁。 兩手交叉放在大腿處,兩條腿并攏,腳尖向下,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fā)著貴族名媛的修養(yǎng)。 聽到玄關(guān)處的聲音,女孩看過來,見來人是江北淵之后,輕咬著嘴唇起了身。 一襲白色襯衫的男人,衣袖半卷,亮且柔涼,修長的身形在地上拖出一道暗影,眉目之間俊逸清塵,那漆黑的眸,染著幾分不易融化的冰冷。 女孩對上那雙眸,禁不住紅了臉,面容嬌羞,“北淵哥……” 江北淵沒搭理她,徑直看向沙發(fā)上的裴金玲。 “你去找言念了。” 不是反問句,是肯定句。 裴金玲冷嗤,“三年不見,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gè)?” “我的事情,你少插手,她,你更動(dòng)不得?!?/br> “呵呵……” 裴金玲轉(zhuǎn)過身來,同兒子對視。 “我是你媽,你的婚姻大事我也有說話的權(quán)利!我說你怎么杳無音訊了,原來是不聲不響結(jié)了婚,娶了一個(gè)連江家門檻都過不了的女人!” 江北淵扯唇一笑,笑意不及入眼,“你在外給我爸戴了那么多頂綠帽,你就過得了江家門檻了?” “你——” 裴金玲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沉沉地呼出一口氣。 “不管怎樣我都是你媽,你是我生的,我當(dāng)然為你考慮!你看看安晴,知書達(dá)理,溫柔嫻靜,那種貨色哪里比得上安晴?” 裴金玲暗自推了一把身旁叫做許安晴的女孩,示意她說兩句。 江北淵不為所動(dòng),聲線比方才涼上三分。 “你口中的為我考慮,就是暗中找人對付她的花店?” 第74章 外人的房子 聞言,裴金玲微微瞇眼,冷笑了兩下。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干的?” “知母,莫若子。” 江北淵淡淡說道,清冷的眉眼覆上一層凜冽寒霜。 裴金玲勾唇,“沒錯(cuò),就是我找人對付她的,不過那又怎么樣?她沒有你的保護(hù),什么都不是?!?/br> “事實(shí)上,出了事,都是她自己解決,她很少依賴我。” 江北淵說著,臉色沉冷到極點(diǎn)。 “你想要的合同在書房,要拿自己去拿,拿完了,就趕緊走。” “……”裴金玲哼了一聲,起身上樓往書房走,一邊暗中給許安晴使了個(gè)眼色。 許安晴心領(lǐng)神會,下意識看向江北淵…… 裴金玲的意思她不是不明白,想讓她抓住機(jī)會,同江北淵好好聊聊。 可,好些年未見,她該說些什么好呢。 那張俏臉紅得近乎要滴血,連同江北淵對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北淵哥,你要不坐下來吧……” 許安晴主動(dòng)開了口,她的聲音很甜膩,帶著小女孩的嬌羞。 奈何,后者不予理睬,倚靠在墻上,白衣若雪,清冷如往昔,只留一道驚鴻照影打落在地面,幢幢耀人眼。 許安晴的目光始終落在江北淵身上,他還跟多年前那般不近人,也不許人近他。 所以在得知江北淵已經(jīng)結(jié)婚的事實(shí)之后,她著實(shí)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很難想象,這般不惹世俗塵埃的人,竟然也會喜歡一個(gè)人,并且不動(dòng)聲色娶其為妻。 到底是怎樣的女人讓他這么呵護(hù)呢,她真的很想見見。 “北淵哥,你之前好像不穿白色襯衫的……” 許安晴輕輕地舔動(dòng)一下嘴角,問道。 江北淵目視前方,兩只手交叉背著后腦勺,姿態(tài)有些慵懶倦怠,鋒利的氣息卻不減分毫,那薄薄的兩瓣唇輕輕一動(dòng),吐露的話語不夾雜一分感情:“我穿什么,都不關(guān)你的事。” 聞言,許安晴的臉霎時(shí)間紅一片、青一片,不死心地咬了下嘴唇。 “我還以為,你會跟她住在這棟別墅里。” 江北淵:“外人的房子,我和江太太住著都不習(xí)慣?!?/br> 外人的房子? 許安晴覺得詫異。 這明明是裴金玲名下的房產(chǎn),江北淵卻說是外人的,該說他不待見這個(gè)媽,還是該說他對那個(gè)江太太,寶貝到骨子里。 許安晴是個(gè)臉皮薄的人,三言兩語都同江北淵搭不上話,便識趣不再多言了。 很快的,裴金玲從樓上下來。 手里拿著兩份文件。 不知怎的,滿臉都是怒氣。 “這是什么東西?啊?”她將其中一份文件,沒好氣摔在江北淵面前。 江北淵長眉一斂,遮住他眼底流露出來的精明和算計(jì)。 “你是從哪里找到的?” “你還好意思問我從哪里找到的?!就在你書房的桌子上,病例上面寫的檢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北淵淡淡頷首,“既然你都看到了,我也不瞞你,就是這樣,我——那方面不行?!?/br> 裴金玲倒抽了一口冷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自始至終,她就這么一個(gè)兒子,那里不行是大忌,要是被商圈的人知道,這真的是要被笑掉大牙了,誰還愿意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他?! “所以呢,醫(yī)生怎么說??” “治不好?!?/br> 江北淵一字一頓,臉不紅,心不跳。 裴金玲眼皮狠狠一跳,“你說什么?!” “醫(yī)生說我的情況特殊,痊愈的幾率不大,只有言念不嫌棄我?!?/br> “呵,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就是你高中時(shí)候惦記的那個(gè)姑娘,看得出來她根本就不喜歡你,不然當(dāng)初也不會選擇放棄你,現(xiàn)在怎么不嫌棄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