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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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她是認真的,面對美食也不為所動。 服務(wù)員很快端上來一盤同美味佳肴格格不入的油條。 江北淵用生菜卷著一塊油條,送到她嘴邊。 “江太太,還慪氣呢?!?/br> 他眸光泛起絲絲漣漪,像是寵溺,又像是妥協(xié)。 言念低斂著眉睫,盯著男人修長干凈的手指,還有那生菜卷油條。 奇怪,江北淵怎么知道她喜歡吃這個? 剛想要張嘴,對上他含笑的雙眸,言念抿了抿嘴角,一鼓作氣別開臉去。 “不吃,胃疼!” 瞧瞧,他笑得這么幸災(zāi)樂禍,心里說不定就在想:小樣兒,你跟我斗,一塊油條就讓你搖尾巴了。 切,她是那么沒骨氣的人嗎?! 江北淵知道她胃不疼,不然就不是這么優(yōu)哉游哉的模樣了,所以聲音慢條斯理,又輕飄飄的,“那去醫(yī)院?” “不用,我回花店就好了?!?/br> 江北淵:“……” 看樣子,今天她是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了。 結(jié)了賬,把這些沒動筷子的菜都打包,江北淵開車送言念去花店。 南路又堵車了,前方車水馬龍過不去,言念是個急性子,最煩堵車堵一個小時不動彈。 “我要下車,你放我在這里下去!” 江北淵把打包好的飯菜塞到她懷里,“跟我慪氣,飯也得吃?!?/br> “我回花店吃泡面,我不吃你的東西!” 說完就趁著江北淵不注意,兀自打開車門下車了。 言念走得很快,那團丸子一顛一顛的,晃得她頭疼,干脆抬手將發(fā)圈解下來,如瀑般的長發(fā)落下來,發(fā)梢處微微燙了卷,襯托著她的臉很小,很精致。 陽光下,她美得像是一只蝴蝶,因為生氣眼角眉梢染上怒意,讓她這張小臉更為生動靈燦。 中間兩側(cè)都是車。 一輛褐紅色寶馬x6的車主,對著言念吹口哨,拋媚眼,“小妞,要不要哥哥我載你一程?” 言念眼風(fēng)一掃,櫻唇輕啟,“滾~” 一個滾字,被她說出來,有種九曲回腸的意味兒。 男人不惱反笑,“有脾氣,我喜歡?!?/br> 言念無語,默默翻了個三百六十五度的白眼,繼續(xù)走。 直到身后傳來一道逼近的清寒嗓音—— “江太太!” 言念一愣。 猛地轉(zhuǎn)頭瞧過去。 中間隔著三四個人的距離,那個男人容顏如玉,身姿如勁竹,身上籠罩著一股光艷,他的聲音像是從風(fēng)中傳來,卻又莫名帶著重量感和壓迫感。 一聲沉定的“江太太”,讓那些打量言念的眼神,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言念沒想到江北淵竟然也下車了,暗自啐了句‘我靠你媽的’,加快了步子,想要甩開江北淵。 江北淵腿長腳長,他用慢走的,輕而易舉便同她快走的速度持平。 “之前闌尾炎的痛忘了是不是?” “不是告訴過你泡面那種東西要少吃,我都是為了你好,能不能別鬧了?” “……” 他在她后面,跟唐僧念經(jīng)一樣的嘮叨。 言念兩只手捂著耳朵,愈發(fā)加快了步伐。 江北淵這貨肯定是摩羯座,因為她之前有個朋友,也是摩羯座。 摩羯座就是那種跟你不熟之前,你愛怎樣怎樣,不關(guān)我事,我懶得說。 跟你熟了之后,這要管,那也要管,看這不順眼,看那也不順眼。 你只要不稱他的心、如他的意,他就能在你耳邊嘮叨著你起繭子。 以前,江北淵說教她,她聽,因為她慫,更重要的是她愿意給他面子。 奈何今天,立下的flag怎么能輕易動搖?! “言念!” 江北淵已經(jīng)沒耐性跟下去了,伸手要抓她衣領(lǐng)子。 “汪汪——!” 第60章 江醫(yī)生怕狗 不知從哪冒出來一只大金毛,蹲在江北淵的面前,沖他吐舌頭。 好像是在說:即便你長得帥,我也不許你欺負好看小jiejie。 居高臨下,江北淵微微瞇起眼睛,盯著這金毛,想要用眼底散發(fā)出來的密布寒霜將金毛嚇跑,奈何金毛并不怕,直勾勾瞧著江北淵。 “該死……” 江北淵朝后退了半步。 金毛跟著,朝前邁了半步。 像是受到某種指使,今天存心要同江北淵作對。 江北淵薄唇抿成了一條削薄的線,額角有汗密密麻麻滲出來,“你不準動,乖……” 金毛不乖。 只要江北淵往后退,它就往前逼近。 “你別動,我口袋里有針管……” 金毛:針管是什么?寶寶不知道,寶寶只知道主人讓我不準你靠近漂亮小jiejie。 已經(jīng)跑回花店的言念利索地將門鎖上。 靠在門板上,喘著氣。 奇怪? 江北淵怎么沒動靜了? 扭頭看過去,從她這個角度,正好看到被困在路邊的江北淵,此時此刻江大醫(yī)生正被一只金毛犬逼得節(jié)節(jié)敗退。 言念看傻了。 隨而反應(yīng)過來,噗哈哈哈地笑噴了。 不行了不行了,笑得她肚子都疼了。 江北淵竟然怕狗?! 天助她也,她以為江北淵這類人是沒有缺點的,事實證明,上帝在塑造一個完美人類的時候,總是忘不了在他頭頂開一扇小窗! 她可算是找到江北淵的把柄了! …… 賀淮光抱著那條金毛進來花店的時候,落了言念的眼,言念瞧著這大金毛很眼熟。 賀淮光解釋:“南路堵車,我看見你了,也看見你老公了?!?/br> 言念明白了一切。 “原來這金毛是你的?。 ?/br> 賀淮光點點頭,“它叫大黑?!?/br> “大黑?你怎么給它起這個名,人家金著呢!” 言念本身是很愛狗的,她也不怕狗,伸手就沖著賀淮光索狗。 坐在沙發(fā)上,懷里抱著金毛,言念覺得自己也該養(yǎng)只狗了,這樣以后和江北淵吵架,可以時不時拿狗出來嚇唬嚇唬他。 “大黑是吧,今天還得謝謝你啦~” 言念愛不釋手,撫摸著大黑的毛。 金毛窩在她懷里,很乖很乖地趴著,兩個大耳朵聳拉下來。 言念一直覺得,金毛犬挺傻的,那種看上去傻乎乎的、沒什么心眼的狗,沒想到這么傻的狗,江北淵還怕。 “對了,你怎么知道拿狗來嚇唬江北淵?”言念扭頭看賀淮光。 賀淮光:“我表哥告訴我的,他怕狗?!?/br> 前幾天,賀淮光約徐況杰喝酒,冷不丁談起了江北淵。 徐況杰喝得三分醉了,憨態(tài)淋漓,醉醺醺拍打著賀淮光的肩膀,“那女人你就別想了,趁早放棄吧,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是不是?” 賀淮光苦笑一聲,“我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就挺好的,能跟她一直做朋友默默看著她,我就心滿意足了?!?/br> “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徐況杰伸手錘了賀淮光一個火栗子。 賀淮光捂著腦袋,重重嘆氣,“不然我能怎么辦,她老公簡直就跟神一樣的人物吶,顏值那么高,氣質(zhì)還那么好,而且聽言小念說,他不抽煙不喝酒不賭博,什么惡習(xí)都沒有,這樣的男人,我怎么比?” “屁,他酒量不行,所以才不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