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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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哭啦??” “沒……” “眼睛那么紅,還說沒!” 言念數(shù)了一疊大紅牛,遞過去,“噥,你今天沒功勞也有苦勞,別哭了,賞你的!” 一聽“沒功勞”這幾個字,賀淮光這個沒出息的,直接掉眼淚了。 “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br> 記得初中那會兒,他這性子溫吞,沒少被欺負(fù),碰到這種情況,通常百分之六十都是言念和丁寶怡護(hù)著他,剩下的百分之四十是徐況杰護(hù)著。 徐況杰家族人少,就這么一個表弟,嘴上罵咧著,實則可疼他表弟了。 賀淮光家境殷實闊綽,又一直被保護(hù)著,眼看著今年都二十二了,但是有些事,心理承受能力還是不行。 言念哭笑不得,“多大點事,我根本就沒在意,你也別往心里去?!?/br> “唉……話說我是來你店里幫忙的,可是沒給你幫上忙,還給你添倒忙?!?/br> 他也就能干點力氣活兒,那種細(xì)致的手工活,賀淮光干不來。 想著,賀淮光又是重重嘆氣一聲。 “對不住了,我學(xué)的不是花藝,懂得沒你多,碰上今天這種事,我真是沒轍??!” “嘖,我是學(xué)渣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懂得也不多??!” “你懂得還不多?那些花的各種屬性,你都一清二楚!” “店里有的我清楚點,像是一品紅,我其實也不太懂,實話告訴你吧,我壓根就不知道一品紅到底有沒有香味?!?/br> “?。浚 ?/br> 賀淮光驚訝了,嘴巴都瞪圓了。 “那你還一本正經(jīng)讓她們聞啊?不怕被拆穿?。俊?/br> “切,你看她們那副德行,我料到她們肯定不敢聞。” 言念一邊說著,微微揚(yáng)著下巴。 眉眼之間,有女孩的狡黠和促意。 賀淮光的心里一暖。 是了。 這就是言念。 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善茬。 你要是敢欺負(fù)她,她怎么著都得想方設(shè)法給你還回去。 “所以你也別難受了,碰上這種人,咱自認(rèn)倒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哈?!?/br> 言念拍了拍賀淮光的肩膀,以表安慰,剩下的話,就沒再多說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最近她倒霉的次數(shù)有點多了! 先是仙人跳,又是花店砸盆,現(xiàn)在又來了幾個大媽來碰瓷! 嘖嘖,怎么像是有人故意在對付她似的?! 正想著,門口有動靜,是丁寶怡來了。 一進(jìn)門,丁寶怡就扯著嗓音—— “哎言小念,我剛剛看見你老公了,穿著白大褂,高高的,跟徐氏集團(tuán)的ceo一塊站在門口,那就是你老公吧?” 言念一怔。 “江北淵來了?哪呢?” 第30章 走的,跟跑的 “已經(jīng)走了。不錯啊,確實挺帥,氣質(zhì)也好,跟明星似的,看著不像個醫(yī)生?!?/br> 丁寶怡笑說著,自顧自坐下,沖著一旁的賀淮光揚(yáng)了揚(yáng)眉,當(dāng)做打招呼了。 言念的重點卻在第一句上。 江北淵已經(jīng)走了? 追出去瞧了瞧,環(huán)顧四周已經(jīng)沒影了,還真的走了。 不知怎的,她心里還有點悵然若失的。 不過……他過來做什么呢? 回到花店,某女直接把腦袋扎在桌子上,一股腦的,不起來了。 從丁寶怡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言念露在外面的那半個丸子。 就笑她,“你又咋了?這么一會兒看不見你老公,就想了?” “你還好意思說!” 言念猛地從桌子上抬頭,跟詐尸似的,狠狠瞪了其一眼。 “都怪你,跟我說什么獻(xiàn)、身!” “然后呢?你該不會真去獻(xiàn)身了吧?” “昂,我去了啊,我哪知道他休息室還有個人,當(dāng)時別提多尷尬了!我說完我都想挖個坑把我自個兒埋了!” “噗、” 丁寶怡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哭笑不得,“jiejie,你都二十二了,還是沒啥長進(jìn)哈。” “哎呀??!現(xiàn)在別說這個了,我該怎么辦?該怎么挽救一下我的尊嚴(yán)?快幫我想想辦法!!” 聞言,丁寶怡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沒轍。 一旁的賀淮光也是不發(fā)一語,垂著眉,不知在想什么,神情有些渙散。 言念急了,拍案而起,看看丁寶怡,又看看賀淮光,“你倆,還是不是好姐妹了?????” 賀淮光回過神來,嘆了口氣,“我想起家里還有事,我先回去了?!?/br> 從方才丁寶怡進(jìn)來之后,他的情緒就很低落。 丁寶怡的目光在其身上打轉(zhuǎn),不解挑眉,“那廝怎么了?” “甭管他,他一直都這樣你又不是不知道,溫溫吞吞的……” 言念兩只手,托著腮幫子,兩道秀眉都快皺成麻花狀了,“現(xiàn)在的重點是我,我,我!你快點幫我想想辦法吧,我今天晚上回去之后怎么面對他?” “那就不面對了唄,多大點事。哦對,老娘今天來,是給你送電影票的。” 丁寶怡從包里掏出一張票子丟過去。 “藍(lán)光,9d,高清巨幕,明天晚上八點不見不散,正好還有我男朋友,咱仨一起?!?/br> “你倆看電影,我才不當(dāng)電燈泡!” “嘖,上次說好介紹給你認(rèn)識認(rèn)識,正好借這個機(jī)會,給你瞧瞧?!?/br> 丁寶怡說完就走了。 她下午還要去上班。 她現(xiàn)在是一家公司的銷售經(jīng)理,朝九晚五的,可沒言念這樣,自己當(dāng)老板這么任性。 下午的時間,言念是自己一個人過的。賀淮光離開之后,下午就再也沒過來。 她都想好了。 要是江北淵問她今天“獻(xiàn)身”這茬,她就說,自己喝了點酒,上頭了說胡話! 對,就這么說! 眼看著傍晚了,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關(guān)門回去。 一出門就傻眼了。 說曹cao,曹cao已經(jīng)在門口等著她了。 江北淵穿著一襲銀灰色的襯衫,衣袖半卷,挽在小臂,一只手抄在口袋里面,另只手握著車鑰匙,像是剛從車?yán)锵聛怼?/br> 他那張棱角外捉的臉,被夕陽一照,切割開璀璨的光影,眉目之間的弧度溫溫潤潤的,很撩人。 今上午,他也來了一次。 是下了手術(shù)臺之后直接趕過來的,白大褂都沒脫就過來了,見她事情都處理好了,這才松了口氣又回去。 他就知道,她戰(zhàn)斗力沒那么弱。 “你、你怎么來了!” 言念跟做了壞事,冷不丁看見班主任的學(xué)生似的,聲音都跟著變尖了。 “接你下班不行嗎,上車。” 江北淵聲線低低的,他這會兒是自己開車來的,黑色的阿斯頓馬丁,就停在街對面。 言念二話沒說,忽然撒腿就跑。 “喂——” 江北淵在身后叫她,言念權(quán)當(dāng)沒聽見,今下午想好的那套說辭,早就被她拋到了腦后去。 于是乎,熙攘的寬敞街道,過往的行人都在看著這一幕: 高大挺括的男人腿長腳長,在后面大步走。 前面,一個嬌小玲瓏的妹子跟脫韁的野馬似的,沒命的跑,綁著的那個丸子頭都散了。 搞笑的是,這倆人的速度竟然差不多齊平,跑的還沒人家走得快。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