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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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江醫(yī)生的心頭寶 作者:孤燈欲眠 文案: 聽聞濘城胸外科第一把刀江北淵,高冷淡漠,不近女色。 科室其他同事當(dāng)即掀桌:“假的!他有個小太太,寶貝的不得了!” 記者立刻前往采訪,卻被一句“沒時間”打發(fā)而歸。 翌日,一妙齡女子窩在江醫(yī)生懷里打滾。 江北淵:“江太太這是撒嬌?” 唇紅齒白的女孩仰著小臉瞧他,“聽說你沒時間?!?/br> 男人笑,“現(xiàn)在很、充、足?!?/br> …… 一年后,一則爆料江北淵是某財(cái)閥繼承人的消息震驚整個濘城!! 當(dāng)事人面容涼薄,神色平靜,“醫(yī)生做久了,給江太太弄個帝國玩玩?!?/br> 眾人:“……” 【悶(假)sao腹黑醫(yī)生vs野(慫)蠻(包)小太妹,1v1雙潔,念你多年,高甜寵文!】 ================ 第1章 江北淵 民政局。 辦理結(jié)婚證的工作人員,瞄了一眼面前的二位新人。 男人,高大英俊,氣質(zhì)卓絕。 女人,嬌小玲瓏,唇紅齒白。 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兩位是自愿結(jié)婚的吧?”在蓋章之前,工作人員公式化問了一嘴。 女人抿著嘴角,沒說話。 男人看了女人一眼,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快,不動聲色收回目光,薄唇微張,只淡淡吐露了一個“是”字。 “好的,祝二位百年好合!” 工作人員話音剛落,伴隨著咣當(dāng)兩聲,女人只覺自己腦袋也被咣當(dāng)了兩下。 在5月21號的這一天,從此以后她便不再是單身貴族了! …… “大姐!你就為了區(qū)區(qū)二十萬,把自己嫁了?!” 咖啡廳,丁寶怡用看智障的目光上下打量著面前的言念。 鵝蛋小臉,彎彎淺眉,清澈水汪汪自帶濾鏡效果的杏仁眼,小巧的鼻尖,粉嫩的唇。 身材也是極好,雖然不像她這樣是d,但言念好歹也是個c。 從小到大,言念一直都是班花,之前還被富二代追求過,現(xiàn)如今為了區(qū)區(qū)二十萬,就把自己嫁給了一個破醫(yī)生,丁寶怡替她不值! 言念自己倒是不以為意,喝了口咖啡,淡淡聳了聳肩膀,“我有什么辦法,我媽不給我資助,我又沒錢開花店,貸款也不夠格,而且他說……會對我好。” “男人說對你好,你能信?不知道相信男人的話,母豬能上樹?” 言念一挑眉,“他……知道我不是處的事情?!?/br> 聞言,丁寶怡頓時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是了。 若不是因?yàn)檫@個,言念怕早就嫁人了。 她之前那個男朋友,原本二人都快結(jié)婚了,婚前做了檢查,醫(yī)生說言念不是處,對方當(dāng)場悔了婚,還破口大罵言念一聲“破鞋!”。 從此以后,言念的性子就冷了,每逢同人交往之前,必定要問上一句: “我不是處,你介意嗎?” 思此及,丁寶怡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 “當(dāng)年也不是你的錯,你連那人的臉都沒看清楚,不是?” “那件事,我不想再提?!?/br> 誰都有年少輕狂的時候,她的年少輕狂,就是在她十八歲成人禮那年,醉酒于酒吧,睡了一個看不清臉的男人。 “咚咚?!?/br> 突如其來的敲桌聲響,同時吸引了言念和丁寶怡兩個人的注意。 面前的男人,西裝革履,相貌堂堂,五官算不上多么精致,但是骨相很正,棱角倒是剛毅外捉,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 言念瞄了丁寶怡一眼。 “你朋友?” 未等丁寶怡開口,男人看著言念,“我有事情單獨(dú)同你說。” 言念:“我不認(rèn)識你?!?/br> 男人:“你肯定認(rèn)識江北淵?!?/br> 廢話。 江北淵是她老公。 她不認(rèn)識就怪了。 丁寶怡見狀識趣起身,“我想起我家里天然氣沒關(guān),我先走了!” “喂——” 瞅著溜之大吉不管不顧的好閨蜜,言念暗自憋了下嘴。 損友! 男人在言念對面坐下,遞過去一張鍍金名片。 上面“徐氏集團(tuán)ceo徐況杰”幾個字,有些guntang。 “我是老江的朋友,他生病了,感冒幾天都不見好,你過去照顧照顧他,他能好得快些?!?/br> 聞言,言念無語,“生病了找醫(yī)生,找我做什么,我又不是華佗?!?/br> 領(lǐng)了證之后,她就再也沒見過江北淵。 仍記得當(dāng)天從民政局出來,她就告了別,一字一句同她法律上的丈夫劃清界限,“我們說好的,結(jié)婚之后互不干涉?!?/br> 當(dāng)時她記得江北淵的臉色不好看,三分沉冷,四分寡淡,“我沒同你這么說過?!?/br> “喂,結(jié)婚之前可是說好的,各取所需,我得到了二十萬,你要是有需求了,你就找我,沒需求的話,這幾天我都住在花店?!?/br> 話音剛落,便見男人臉色愈發(fā)寒涼了。 “……隨你?!?/br> 他薄薄的唇落下這兩個字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光影相間,夕陽切割開他的背影,在地面上劃開一抹孤絕料峭的冷硬來。 江北淵那道修長寬闊的剪影,在她腦子里回蕩著…… 第2章 念念多年,不忘 “啪!” 面前的徐況杰一拍桌子,毫不猶豫打斷她的回憶。 “你現(xiàn)在是老江的老婆,他生病了,你身為妻子,難道不應(yīng)該照顧他?哪怕是看望一下也行,至少有那份心,你這樣算什么老婆?!” 言念:“……” * 實(shí)話實(shí)說,她是個慫比。 以前上學(xué)那會兒還張牙舞爪的,班里小霸王,跟班主任橫著干。 現(xiàn)在老了,不行了,輸?shù)氖切膽B(tài),被徐況杰吆喝兩嗓子,也懶得反駁了。 言念跟在徐況杰身后,到了一家別墅。 寬敞的建筑,歐式風(fēng)格的白色墻壁,二期的,遠(yuǎn)遠(yuǎn)觀望著,像是一座城堡。 言念心里微微訝然,想不到江北淵一個醫(yī)生,竟然有錢住這么好的房子。 在她身前的徐況杰主動摁了門鈴。 約莫著過了一分鐘左右,才有人來開門。 這人身材欣長,眉目星朗,深邃的五官輪廓,周身清冷的氣質(zhì),藏藍(lán)色的寬松睡衣被他穿出幾分性感,衣袖半卷,那么慵懶地靠在墻上。 “你怎么來了?” 江北淵開了口。 目光是落在徐況杰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