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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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想要去挽沈嶼之的胳膊,見沈嶼之目光冷淡,柳蕓勉強扯了扯嘴角,怏怏將手收了回去。 沈父已經坐在桌前,有傭人端了飯菜上桌。 沈父抬頭,朝柳蕓和沈嶼之方向掃了一眼,男人雙眉一緊,沉聲道:“彥之呢?” “......他?”一聽到自己小兒子的名字,柳蕓忙撇下沈嶼之,匆匆往丈夫方向走了過去。 柳蕓接過傭人遞過來的碗筷,舀了熱湯遞到丈夫面前。 “彥之剛和我通了電話,說是路上堵車,要晚一會才到?!?/br> 沈父頷首表示會意,只是臉上的神情依舊不悅。 他向來不喜歡別人遲到。 柳蕓掃了眼丈夫臉上的神色,忙笑著為小兒子開脫。 “彥之最近一直在忙著工作的事,我好幾天都沒見他早睡了,勸了也不聽。聽說前幾天才拿下一個大項目,叫什么......新城來著?!?/br> 柳蕓自顧自說著,全然沒注意到沈嶼之冷若冰霜的面色。 男人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筷子,面上卻是不動,只食指的指尖緊掐進手心,目光黯淡。 他深吸了口氣,再抬眼望去,柳蕓已經將話題繞到自己身上。 “不過今天以然,怎么又沒來了?” 柳蕓轉身,視線落在沈嶼之臉上,女人面容關切。 “嶼之,以然的身子好些了嗎?”她指尖還捻著湯匙,柳蕓目光一轉,輕聲道。 “前幾天我過去看她,可是她好像不喜歡人打擾?!?/br> 柳蕓輕嘆一聲:“也不知道這孩子怎么想的,怎么偏偏就那么想不開?還把腦子撞壞了?!?/br> 柳蕓臉上落寞,對面的沈嶼之卻面不改色,只唇角處輕勾起一個幅度,諷刺至極。 “......腦子撞壞了?” 一直未言的沈父終于坑聲,男人目光深沉,朝沈嶼之的方向看了過來:“我怎么沒聽你說過?” 沈嶼之還未答,柳蕓已經接了話過去,她柔聲向丈夫解釋道。 “之前她鬧脾氣自殺那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磕壞了腦子,醒來就不記事了。” “原本以為過幾天就好,怕你擔心就沒和你說,沒想到到現(xiàn)在還是如此?!?/br> “不過宴會的禮服我已經幫她準備好了,上次的舞蹈老師以然不喜歡,所以這次我又托了王太太,重新找了一個。” “禮儀老師也找到了,這幾天就會過去?!?/br> 聞言,沈父禁攏的眉毛終于稍稍舒展,男人手指在桌上輕點了點。 末了,他抬眸,朝沈嶼之沉聲道。 “其他的無所謂,但人必須到場?!?/br> 大家好像有一個誤區(qū),之所以是男主是因為戲份多,不等于最后一定和女主在一起( 只要我想要,我可以讓老沈一輩子都是前夫哥?。。。ㄆ埔?/br> 第十一章 夏日炎炎,林蔭小道之間只余下蟲鳴鳥叫,稀薄的陽光透過樹梢,零零碎碎落了一地。 枯枝落葉灑了滿地,車子開過去時,還能依稀聽見咔擦咔擦的聲音。 車里放著舒緩的音樂,陳言正開車到一半,驀地聽見一聲刺耳的叫聲,從草叢深處傳了出來。 陳言眉角揚了揚,他微微皺眉,抬手將音樂降低了一點。 車速減慢,果然聽見車窗外有尖銳的叫喊聲。 車子緩緩在路邊停下,陳言下車細看。 沿著車子繞了一圈,最后終于在身后的荊棘叢中發(fā)現(xiàn)一個瘦弱的身影。 是一只布偶貓。 布偶貓聲音孱弱,身子卡在一邊的荊棘之中。 它揚起頭,看見陳言時,驀地往后退了退,聲音越發(fā)凄厲,一雙眸子寫滿了驚恐。 陳言的手指還停留在荊棘上,他小心翼翼將荊棘撥開到一邊。 見布偶貓一臉警惕地盯著自己,陳言微微蹙眉,略一思索又重新回了車內,從車后座找到一件嶄新的外套。 再次回去時,布偶貓的聲音已經幾近全無,只一雙藍眸水漉漉盯著自己的方向看,楚楚可憐到了極點。 陳言輕嘆了一聲,他抬手,將外套鋪到一邊的草堆上,又動作輕柔地將草叢撥開,將布偶貓抱了出來。 男人動作緩慢,饒是如此,還是難免扯到布偶貓的傷口。 陳言聽得幾聲喵嗚喵嗚,動作又慢了許多,一雙眸子一瞬不瞬盯著布偶貓的爪子,終于在它左腳處找到了傷口。 鮮血淋漓,像是被什么東西刮傷到一般。 布偶貓軟綿綿躺在自己臂彎處,有氣無力似的。 陳言雙眉攏得更緊,他抬眼環(huán)視了一圈,這邊都是獨立的別墅,舉目望去空無一人。 布偶貓聲音嬌弱,陳言輕手輕腳將小東西包裹住,正想著往會走時,倏然聽見前邊有細碎的腳步聲。 “我們來得這么突然,以然會不會......會不會不高興?。俊?/br> “那能怎么辦,你難道沒看見那天晚上她回來時臉色有多差?要是真出事怎么辦。” 溫母絮絮叨叨的,之前她只是讓溫以然下樓買了一瓶醋,回來時女兒整個氣場就全都變了,用過晚飯后就直接回了家。 雖然電話打得通,然而母女連心,溫母還是敏銳地感覺到溫以然心情的低落。 “要不是以前你一直不讓我插手她的事,哪會發(fā)生后面那些事?!?/br> “咦,上次來的時候明明是走這邊,怎么走了這么久還沒到?” 夫妻倆嘀嘀咕咕的,溫母手上還拎著一個保溫盒,是她早上特意為溫以然燉的紅燒牛腩,上面還有著溫度。 陳言剛站起身,一眼就對上從前邊走來的溫父溫母。 他胳膊處還臥著一只病怏怏的布偶貓,男人上前,溫聲道。 “請問,是溫以然的家人嗎?” ...... 直到上了車,溫父溫母還覺得匪夷所思,布偶貓已經被陳言放到前邊的副駕駛座上,只聽到細弱的聲音。 溫母從后面探著身子,狐疑道:“小陳啊,你剛剛說以然受傷了,嚴重嗎?” 陳言手指擱在方向盤上,他轉身,朝溫母道:“只是一點皮外傷,你不用擔心的伯母?!?/br> 話落,陳言透過后視鏡,見溫母一臉緊張地盯著自己,他笑笑:“伯母,你是不是擔心我......騙你的?” 溫母訕訕扯了扯嘴角,卻見前邊的男人已經遞了手機過來,屏幕上方正好是溫以然的電話。 “這是以然的電話,你不放心的話可以打過去問問。” 聞言,溫母連連擺手:“不用不用?!?/br> 片刻,車子拐過一個小彎,前邊已經是溫以然的別墅,溫母臉上轉喜,剛才的擔憂立馬轉為感激之情。 “噯就是這里就是這里!” 溫母連聲道,見陳言已經停下車,她忙道:“小陳,伯母剛剛給以然燉了紅燒牛腩,你要不要也吃一點?” “不用不用?!标愌赃B忙搖頭拒絕,他手指還擱在方向盤上,男人側過身子,溫聲道。 “伯父伯母,我還有事,就不和你們一起過去了?!?/br> “那行,等你下次有空,伯母再做給你吃。” 陳言還趕著送布偶貓去醫(yī)院,溫母自然沒有強人所難,拉了丈夫下了車。 果然如陳言所料,溫以然腳上不方便,聽見門鈴響,她正單手撐著墻壁,一瘸一拐地過去開門,一眼就看見站在門邊的父母。 溫以然雙目愕然,忙讓開位置讓父母進了屋。 “爸媽,你們怎么過來了?” 她彎腰想要去拿鞋,卻被溫母擋?。骸拔覀冏约簛砭秃茫阙s緊回去坐著?!?/br> 母親態(tài)度堅決,溫以然拗不過,乖巧應了聲,又單腳跳著回了沙發(fā)。 她才剛回來不久,還沒來得及處理廚房地板上的玻璃碎片,自然被父親撞見。 原本還擔心會被父親挨罵,結果溫父什么也沒說,只拿了東西過去打掃干凈。 保溫盒的紅燒牛腩還有余溫,溫母盛了一碗遞給溫以然,余光瞥見桌上裝著白粥的外賣盒,溫母皺眉,埋怨道。 “你才回來幾天,就開始吃外賣了?” “這不是外賣,”溫以然解釋,“早上我和陳醫(yī)生吃了早餐,他幫我打包的?!?/br> 提起陳言,溫母果然想到剛才陳言告訴自己的事,她無可奈何剜了女兒一眼,道:“昨天晚上你受了傷,怎么就不知道給我和你爸打電話?要是人家小陳有事怎么辦?” 溫以然眉梢一動,湯匙還被她咬在齒間,她討好地抱著母親的胳膊,含糊不清說著話。 “我這不是怕吵醒你和爸爸嗎?再說了,你以前睡覺不都是一直關機的嗎?” 溫母眸子閃了閃,心虛斂眸:“沒關機,mama連手機靜音都沒開?!?/br> 溫以然“啊”了一聲,雙眸稍稍睜大,溫母向來淺眠,所以睡覺時手機一直都是靜音模式的。 剛想著開口問什么,就聽見屋外有門鈴聲響起。 溫母趕著過去開門,卻被溫以然阻止了。 她扶著母親的胳膊過去,開門卻看見一個陌生的女人,溫以然手擋著門,狐疑地蹙起眉角,卻見女人已經先來了口。 “你好,請問你是溫以然小姐嗎?” 溫以然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