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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溫香在懷(重生)在線閱讀 - 第35節(jié)

第35節(jié)

    她長長呼出一口氣,心道還好及時趕來,不然又要出人命了。

    秦妙此番受驚不小,身體抖如篩糠,連句囫圇話都險些說不出。

    她做過那么多次的事兒,次次全身而退,今天出手之前,她甚至沒想到會出差錯。

    萬萬沒想到,秦嬋竟來了,壞了她的大事。

    她不知道的是,她之所以會走今天這步險棋,都是秦嬋用計引導(dǎo)的。

    秦嬋根本沒打算將案子移交大理寺,先前所說種種,皆是為了讓秦妙害怕事情敗露,從而逼她出手。

    不出所料,秦妙果然動手了,利用薛揚(yáng)對她的毫無警惕,以及巧合的時間點(diǎn),送來摻毒的飯食,這等狠毒手段,簡直與秦嬋上一世所經(jīng)歷的一模一樣。

    恐怕,在她的心目中,無論對方是誰,感情如何,和她有多么親近的血緣關(guān)系,只要有礙她侯夫人的前程,都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輕易抹殺。

    薛揚(yáng)是她的生父,卻是個毫無用處隨時可能暴露她生身的生父,遠(yuǎn)遠(yuǎn)不如秦盛之這個丞相父親有用,故而想將他同魏輝一并除掉。

    周正源慢了幾步,總算氣喘吁吁地跟上來,他頓時發(fā)現(xiàn)氣氛微妙,本想說的幾句吉祥話也憋回了肚子里。

    “周大人。”秦嬋沖周正源略一拱手。

    “哎呀哎呀,王妃使不得,使不得?!敝苷床桓沂芩亩Y,板板正正鞠了一躬。

    秦嬋讓百里殤把驗過毒的銀針取來,給周正源看,順帶解釋幾句狀況:“大人也看到了,家姐險些鑄成大錯,按理應(yīng)當(dāng)壓在牢內(nèi)候?qū)?。?/br>
    秦妙打了個機(jī)靈,眼中蘊(yùn)著驚恐。

    “不過,俗話說家丑不可外揚(yáng),妾身想向大人討個方便,把家姐帶回去私下處置,不知大人肯不肯通融?!?/br>
    秦嬋的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周正源不消多想,即刻爽快答應(yīng)下來。

    “這個自然,這個自然。”

    眼見侯夫人被王妃當(dāng)場捉住罪行,倆人一個想置薛揚(yáng)于死地,另一個挺身護(hù)他,周正源便知先前被秦妙給誑了,暗恨自己在官場沉浮多年,竟連這么點(diǎn)事都沒看明白。

    周正源為了與秦妙劃清界限,當(dāng)場把秦妙如何交代他的事說了,還說秦妙給的一匣子首飾,他半分沒動,過一會兒就命人送到王妃手中。

    薛揚(yáng)的目光一刻不落盯在秦妙身上,嘴唇干得厲害,喉嚨刺癢難耐,似乎下一秒就要干渴至死。

    “這一切可是真的?妙兒,你想讓我死?”薛揚(yáng)雙目通紅,幾乎要在秦妙身上看穿個洞來。

    秦妙瑟縮不止的肩膀漸漸穩(wěn)住,良久不說話的她,終于撇轉(zhuǎn)了頭。

    屈辱,不甘,鄙夷。

    種種心情,皆化作兩道濃烈憎恨的目光,射向薛揚(yáng),秦妙呼吸粗重,咬牙切齒,幾欲化身為猛獸,把薛揚(yáng)撕成碎片。

    秦妙被秦嬋帶走了,所有人都跟著呼啦啦地往外退,獨(dú)留薛揚(yáng)背影落寞,凄惘悲郁,滿面淚痕,一夜之間白發(fā)叢生。

    秦嬋把秦妙帶到城郊一處僻靜的宅邸之中,這里是王府私產(chǎn),常年閑置。

    秦妙一路上已經(jīng)漸漸平復(fù)了心情,找回了平日的幾分自信。

    秦嬋說私了,對她是好事。

    是啊,她們兩個才是一家人,秦嬋就算從哪聽到了風(fēng)聲,知道她想殺薛揚(yáng),也會念在一家人的份上,給她最大的寬容。

    依秦嬋的性子,不過是板著臉數(shù)落她幾句,也就罷了。

    那她還有什么好怕的?

    秦妙坐直了身子,從容不迫下了馬車,走近宅院里。

    豈料她進(jìn)去后,宅中陸陸續(xù)續(xù)走出許多身材魁梧健壯的男丁,將各個門都守住。

    秦妙身側(cè)也多出幾個高大粗實(shí)的婆子,圍在秦妙左右及身后。

    她察覺到了不對。

    而秦嬋也已坐下,小小一個人兒竟生出股居高臨下的氣勢。百里殤靠在一根柱子上,人雖站著,卻發(fā)出極輕的鼾聲,已然睡著了。

    “meimei,你這是做什么?你把我?guī)У竭@荒郊野嶺的地方來干什么?”秦妙站在大堂中間,沒人讓她坐,身邊一群人圍著她,她也走不了。

    活像是在審犯人。

    秦嬋低眉笑了笑,隨口似的說道:“你與下人私通,珠胎暗結(jié),卻假稱是侯爺?shù)暮⒆?,又制造冤案,陷害薛叔叔,還要?dú)⑺?。我瞧你?shí)在瘋魔,特選了個清靜的地兒,供你生子前懺悔罪孽?!?/br>
    秦妙倒吸涼氣后退兩步,背就撞在個結(jié)實(shí)的婆子身上,那婆子抱臂雙目圓睜,氣勢洶洶瞪著秦妙,比閻王殿里的閻王還嚇人。

    秦嬋是怎么知道的?

    秦妙明明駭極,卻不肯服輸。她在牢里嚇得險些昏過去時,也不曾開口認(rèn)輸?shù)模嘈胖灰皇欠涣松淼慕^境,一切都有轉(zhuǎn)圜的希望。

    無論是誰,都休想扳倒她。

    她雖又驚又怕到了極點(diǎn),卻幽幽冷笑起來,“你胡說什么呢,什么私通懷孕,這話你也敢說?害不害臊?這么大的帽子休想扣在我頭上,我不認(rèn)。”

    秦嬋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毫不掩飾地大笑出聲。有些人的嘴里,當(dāng)真是休想聽到一句實(shí)話。

    秦妙聽得直皺眉頭,她提起一口氣,讓臉色盡量緩和,打起了親情牌:“嬋兒,我承認(rèn)砒.霜是我放進(jìn)去的,我想,想殺他。可這一切都是為了母親好!”

    “哦?為了母親好?快快說來聽?!鼻貗嚷N起了二郎腿,扳起小下巴,表現(xiàn)出nongnong的興致。

    她倒要聽聽,秦妙這張嘴里還能冒出多少謊言來。

    秦妙捏緊了裙擺,長長的指甲往腿rou里陷了不少,有些疼。

    “他與母親……與母親做出了對不起父親的事,我是為了父親的名譽(yù),也為了秦家的清白,才要?dú)⒌羲?!嬋兒,眼見未必為?shí),你只看到我下毒,卻不知道,我下了這樣大的決心,不惜雙手染血,一心一意為的都是這個家啊!我可是你的親jiejie??!”

    秦妙喊得撕心裂肺,可謂聞?wù)邉尤?,眼淚順著鼻翼滑落,更添委屈。

    有那么一瞬間,秦嬋都信了她的話。

    “唉。”秦嬋嘆氣。

    秦妙見她神態(tài)猶豫,眼中閃了幾閃,等待著秦嬋說出原諒她的話來。

    秦嬋拍拍手,青桃就帶著魏吉從廂房里出來。

    “魏吉,把你哥哥的遺物拿出來,給侯夫人瞧瞧?!?/br>
    魏吉十分聽話,拿起鴛鴦戲水的紅肚兜和兩錠金子在秦妙眼前晃了晃。

    秦妙一驚,又滿是不屑地道:“這兩樣?xùn)|西有什么稀奇的,能證明什么。”

    秦嬋挑眉,“你再細(xì)瞧瞧這對鴛鴦的眼睛?!?/br>
    秦妙冷哼,順著秦嬋的話往眼睛上瞟,猛然想到了什么,冷汗自額頭向下嘩嘩冒了出來。

    “別人家繡眼睛時,繡法雖有差異,卻都使的是黑線,唯獨(dú)我愛用極小極圓鉆過孔的黑晶片當(dāng)眼珠兒,這個法子,還有那些特制的黑晶片,我只說給過你一人,我的好jiejie?!?/br>
    秦嬋以指節(jié)輕輕扣擊兩下桌面,而在秦妙聽來,卻像催命的符咒。

    她的自信在頃刻間轟然崩塌,幾乎跪爬到秦嬋的腳邊,死命攥住她的裙擺哀嚎:“嬋兒,好meimei,你千萬別把這件事說出去,讓侯爺知道了我就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  秦妙的戲份快要結(jié)束了,新的反派正在來京路上。

    第五十四章

    “這孩子……這孩子的確不是侯爺?shù)? 我也沒辦法,夫妻間的事很難說, 但你能想象得到吧, 根本沒有感情的兩個人, 真的沒辦法生活到一起去, 我實(shí)在是迫不得已啊?!?/br>
    秦妙聲淚俱下, 亦時刻觀察著秦嬋的臉色,“我發(fā)誓, 我只做過這一件錯事!我也很后悔!好meimei,jiejie已經(jīng)給你跪下了,我知錯了, 你就饒我這一回吧?!?/br>
    秦嬋波瀾不驚,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變化,甚至連看都不看秦妙一眼。

    秦嬋的聲音似乎從很遠(yuǎn)的地方傳到秦妙耳中,“你要在這里日夜懺悔罪孽, 直至臨盆。你不必?fù)?dān)心外面有人懷疑什么,我會瞞得死死的, 只說你在這里養(yǎng)胎, 對侯府那邊也這么說, 他們不會有疑心?!?/br>
    秦妙的哽咽聲戛然而止, 攥著她裙擺的手緩緩滑落。

    “那……我生完孩子以后, 就能離開了嗎?”

    如果說,只在懷孕期間被禁足,被逼著念念佛, 往后的日子該怎么過還怎么過,倒也不是什么壞事,這樣的結(jié)果,完全在秦妙可以接受的范疇內(nèi)。

    “不?!鼻貗人菩Ψ切?,“jiejie,你想什么呢,天底下怎么會有那樣的好事,明明殺了無辜的人,卻只需要付出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的代價,怎么可能。”

    秦嬋伸出三根手指,在秦妙眼前晃了晃:“我會給你三個選擇?!?/br>
    “一,抱著孩子離開侯府。”

    “我不要!”秦妙立刻被激起反應(yīng),險些跳起來。侯府里系著她所有的前程,離開了侯府,她要怎么活,再去哪兒尋個侯爺做夫君去。

    “若要留在侯府,要么把孩子送走,交給別人撫養(yǎng),要么對侯爺陳述實(shí)情,說明這孩子的真實(shí)來歷。你只有這三條路可選??傊阋獮樽约悍赶碌腻e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秦妙捏緊了拳,眼中已帶上幾絲恨意,積攢了太久的情緒總算爆發(fā),她猛然起身,不顧一切地失控大喊,“秦嬋,你就這么見不得你jiejie我過好日子么?這一切到底與你有什么干系!你為什么要插手我的事!憑什么,憑什么要由你來決定我和孩子的去路!你以為你是誰!”

    婆子們見她發(fā)狂,怕她傷了王妃,快手快腳將她按住,秦妙掙扎不得,恨得淚水橫流。

    “那么侯爺又做錯了什么,他憑什么要被蒙在鼓里,養(yǎng)你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憑什么他先夫人所出的兩個兒子,要把爵位拱手讓給一個完全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孩子?魏吉的哥哥做錯了什么,他的生命為什么由你來結(jié)束?”

    秦嬋站起來,輕輕拍打幾下裙擺,雙手交疊搭在身前,穩(wěn)重自持,威嚴(yán)端莊。

    “你問我是誰,我是這霍氏王朝的閔王妃,是皇室,你不過是個侯夫人,難道本王妃還制不了你嗎?”秦嬋的聲音雖柔,此刻卻帶上了不可抗拒的意味。

    百里殤雖仍閉著眼,倚在柱上,卻早聽不見那輕巧的鼾聲,唇角已掛上了若有若無的笑意。

    “你!”秦妙氣了個半死,呼哧呼哧大喘粗氣。

    若這臭丫頭不是運(yùn)氣好,有閔王上門提親,攀上了高枝,不然她哪有機(jī)會,在這里跟她耀武揚(yáng)威。

    秦妙心里也很清楚,從秦嬋嫁給閔王的那一天起,兩人的身份差距就再也無法逆轉(zhuǎn)了。

    “呵,秦嬋,虧得你我還是一家人,相互扶持十余載的親姐妹,你竟然半點(diǎn)不留情面,拿出王妃的身份來壓我!我真真沒見過你這樣六親不認(rèn)的人!”

    六親不認(rèn)?也不知到底是誰,連親生父親都能下死手。

    秦嬋只是冷笑而已,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也沒再去搭理秦妙,帶上自己的人乘馬車回王府去。

    秦妙見秦嬋竟真的走了,身子如墜冰窟,一陣陣地發(fā)冷。她所在的宅邸,里三層外三層地被人圍著,插翅都難飛。

    怎么會這樣,怎么事情一夕之間成了這樣。

    秦妙氣極,更是憋屈極了,臉色鐵青,下腹也有些難受。

    她擔(dān)憂折騰這一日叫胎兒出岔子,便不敢再置氣,去尋她的房間躺下歇息。

    回王府的馬車?yán)铮饲貗扰c青桃,百里殤也被請了進(jìn)來,他坐在兩人對面。

    “百里公子,有件事實(shí)在困擾我許久。你為何,總是昏昏欲睡?”秦嬋終究沒有忍住,還是問出了口。

    百里殤輕啟微微發(fā)白的唇,坦然道:“回王妃,卑職前段時間中了洋金花毒,體內(nèi)余毒未消,故而嗜睡。”

    “啊,原來是這般。”青桃用拳頭輕擊掌心,一副終于破案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