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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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眼里,難道非得有什么事,我才能請你吃飯嗎?”聶明悔帶著笑意,“如果真的非要說是有什么事的話,確實還真是有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算不算是事?” 莊思楠笑道:“聶醫(yī)生,你就別開我玩笑了。且不說你有個貌美如花的寧小姐相伴,我現(xiàn)在還是有夫之婦呢。” 她跟霍昀琛鬧到這個地步,還沒有離婚。 ------題外話------ 思楠和霍先生差不多快要結(jié)束了。提前打個招呼。 第277章 還想要他的命不成? “說到寧安,我可得向你澄清一下,我跟她之間不帶男女之情,她是我一個世伯的女兒,我們之間的感情很單純?!甭櫭骰谡J(rèn)真的解釋著,“至于你跟霍先生的關(guān)系……我想,我也不在意。畢竟,你倆的婚姻現(xiàn)在只差一點了??偛荒埽€能維持一輩子吧。” “好像說的有道理。”莊思楠微微點頭。 “所以,能接受我的邀請嗎?”聶明悔看她的眼神,深情款款。 “只是吃一餐飯?” “是的?!?/br> 莊思楠輕挑了眉,“好像拒絕了,不太好。” 聶明悔點頭,“我會受傷?!?/br> “如此,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 …… 優(yōu)雅的餐廳充滿了粉紅色的泡泡,在寒冬里,像裹進(jìn)了一層又薄又輕又曖的被子里,很舒適。 這一看就是家適合約會的餐廳。 優(yōu)美的小提琴音樂跳躍在心上,輕快而美好。 桌上的花瓶插著散發(fā)著淡淡香氣的玫瑰花,曖昧的氣息在流轉(zhuǎn)。 莊思楠看著這環(huán)境,“聶醫(yī)生,你真會選地方。我在這里這么多年了,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么有情調(diào)的餐廳?!?/br> “你別老叫我聶醫(yī)生,聽起很陌生?!甭櫭骰谡f:“叫我明悔就行。” 莊思楠笑著低下了頭,隨即很直接,“我不太習(xí)慣?!?/br> 聶明悔輕嘆一聲,“那好吧。你覺得怎么叫著順口,就怎么叫?!?/br> “好?!?/br> 兩個人優(yōu)雅的用餐,聊著天,氣氛很好。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他們靠近,聶明悔面向著來人,看到對方氣勢洶洶,目光直逼著一無所知的莊思楠。 “賤人!”許清韻從旁邊的桌子拿了一杯水,直接潑向了莊思楠的臉。 莊思楠沒有躲,水很涼,打濕在臉上,有點刺骨。 她閉著眼睛,緩緩睜開。 “你瘋了吧!”聶明悔急忙忙的抽紙巾給莊思楠,瞪著許清韻,“你是誰?怎么莫名其妙的給別人潑水。” 莊思楠接過紙巾,擦著臉上的水。 她很淡定,完全沒有受到一點點沖擊。 許清韻怒盯著聶明悔,“我告訴你,你最好離她遠(yuǎn)一些,不然她會搞得你家破人亡!” 聶明悔沉了臉,“這位小姐,請你說話注意一點措詞?!?/br> “難道不是嗎?”許清韻雙眼帶著怒火,瞪著莊思楠,“我真是沒想到,你會這么狠。你是想把霍昀琛逼上絕路嗎?你怎么能這樣對他?” 莊思楠仔細(xì)的把臉上的水擦干,很優(yōu)雅,很淡定,緩緩抬起眼皮,目光落在氣急敗壞,恨不得撕了她的女人身上,“你是以什么樣的身份站在我面前的?小三?不算,他根本沒有承認(rèn)過你。那是什么?愛慕他的女人?呵,當(dāng)年你因為他家里生了變故,就跟別的男人跑了,也不算愛慕他吧。頂多,是愛慕他的錢?!?/br> “現(xiàn)在又跑出來為他說話,怎么著?是想要替他拿回那些榮耀,讓他感激你,跟你過一輩子?呵,許清韻,好好的明星你不當(dāng),偏偏想著走捷徑。我告訴你,只要我不跟他離婚,你都沒有機會。老實說,我還真想因為你,跟他拖一輩子呢。” “你!”許清韻氣得指著她,“你怎么這么不要臉?” “不要臉的難道不是你嗎?”莊思楠瞇了瞇眸,“這個社會是怎么了?想當(dāng)小三的人都這么耀武揚威的來正室面前叫囂嗎?誰給的勇氣???廉恥呢?” 許清韻被她說得臉一陣紅,一陣白。 莊思楠冷笑,“許清韻,跟你透個底吧?;絷黎‖F(xiàn)在一無所有,我要是你,我就不會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以你的模樣,想要找個有錢的男人,很容易吧。你要跟霍昀琛在一起,可是要倒貼的。” 許清韻被揭穿了心里那點想法,很氣憤,又覺得心虛。 她就是知道霍昀琛跟莊思楠在鬧矛盾,所以才回來想要趁虛而入。可她哪里想到,風(fēng)向轉(zhuǎn)了,莊思楠居然狠心得把霍昀琛折騰得什么也沒有了。 比五年前還慘。 她為什么每一次,都趕不上好時候? 每一次以為有希望了,最后都成泡沫,被戳破了,一點影都不留。 “你怎么這么狠?”許清韻不知道該說什么,最終只蹦出了這句話。 莊思楠冷笑,“狠嗎?至少命還在啊?!?/br> “你還想要他的命不成?”許清韻瞪圓了眼睛。 “你覺得呢?” “莊思楠,最毒婦人心,你真的詮釋得太好了。”許清韻諷刺著。 莊思楠笑了笑,“謝謝贊揚?!?/br> 許清韻氣得咬牙,最終只能落魄離開。 她一走,清靜了。 “你,沒事吧。”聶明悔有些擔(dān)心她。 莊思楠搖頭,“沒事。” …… 吃了飯,聶明悔主動送莊思楠回家。 莊思楠住在韓治租的房子里,韓治出國了,就剩下她一個人。 “不請我上去坐坐?”聶明悔開著玩笑問。 “太晚了,不方便。”莊思楠說:“謝謝你的晚餐。” 聶明悔眼神溫柔,“能跟你一起吃晚餐,是我的榮幸?!?/br> “那我就不說謝謝了?!?/br> “不用?!甭櫭骰谡f:“那你早點休息?!?/br> “嗯?!?/br> 莊思楠轉(zhuǎn)身走進(jìn)小區(qū),臉上的笑容已經(jīng)散去了。 …… 霍昀琛就像是消失了一樣,出了事之后沒有一句說辭,人就不見了。 什么都能挖得出來的記者在霍昀琛這件事情上,愣是沒有把人找出來。 大家都很奇怪,霍昀琛是跑了,還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該不會躲到哪里去自殺了吧。 車上。 聶明悔也擰著眉,“干爹,您說霍昀琛到底去哪里了?真的不會跑了吧。” “他能跑到哪里去?”馮立華這是也是在問自己。 一個大活人,能跑到哪里去? 聶明悔也在想這個問題,“我會讓朋友查一查他的出入境記錄。除非,他出國了。” 他要真跑出國了,要找他就沒有那么容易了。 “他必須得死。否則,等我死了之后,我沒臉見逝去的親人。”馮立華略有些激動。 “干爹,您放心,該償命的,一個也跑不掉?!甭櫭骰诤軋远ā?/br> 馮立華閉了閉眼,良久才睜開,“為了報這個仇,我計劃了近二十年,就為了這致命一擊。絕對不能前功盡棄!” 聶明悔明白這件事對于他來說有多么重要。 不然,他怎么能夠這么隱忍。 “當(dāng)年,也是霍仁天給了我機會,讓我報仇。不然,我怎么能下這么大一盤棋啊?!被叵胫@些年做的事,馮立華心上繃著的弦,拉得緊緊的。 聶明悔是知道這些事的,“誰都不會知道,霍仁天和莊康陽是好兄弟,更不會知道莊康陽大度,愿意把自己的設(shè)計冠上霍仁天的名,雙手把榮譽遞給霍仁天。正因為有了這個契機,您才能夠制定后面的計劃?!?/br> “呵,說到底,還是霍仁天利益熏心,莊康陽膽小如鼠。當(dāng)年他們?yōu)榱藰淞⑺麄兊男蜗螅f捐贈居民樓,建了那棟樓房??晌乙淮蠹易尤瞬抛∵M(jìn)去不久,房子就塌了。他們都被壓在下面……” 馮立華聲音帶著哽咽,眼角有些濕意,“那件事之后,他們當(dāng)作沒事發(fā)生。呵,霍仁天繼續(xù)擴大他的事業(yè),莊康陽害怕再有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索性就不再干這一行了。他們心中要是沒鬼,一個為什么要做慈善?另一個為什么怕出名?都是因為他們心中有愧,因為他們背負(fù)著人命,想要偽裝,掩飾?!?/br> “他們以為沒有人知道他們做了害人命的事。哼,老天爺都長了眼睛的。不管在什么時候,殺人償命都是真理。”馮立華很激動,雙手緊握成拳頭放在膝蓋上。 聶明悔輕聲安撫著,“干爹,他們都會為他們做出的事付出代價的。” “他們害死了我父母,我的未婚妻,我的孩子,他們也該死,他們的子女也該死!”馮立華憤怒不已。 “您的愿望即將達(dá)成。現(xiàn)在霍昀琛和莊思楠斗得頭破血流,霍昀琛敗了,莊思楠也就好收拾了。干爹,該付出代價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 霍昀琛有了消息。 聶明悔急忙忙的把這件事告訴了馮立華。 “在西城的那邊,有人看到了他?!甭櫭骰谡f:“他一個人。干爹,現(xiàn)在是最好下手的機會。” 馮立華比任何人都想要除掉霍昀琛,只有他死了,報仇的路才算是快要走到頭了。 “確定嗎?”馮立華很謹(jǐn)慎。 “嗯。已經(jīng)跟了兩天了,他住在一個出租房里。應(yīng)該在那里住很久了,沒有人去看過他。”聶明悔一想到能夠讓霍昀琛償命,眼睛都泛著光。 馮立華深呼吸,“再觀察兩天,不著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