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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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思楠神色也沒有多輕松,“看來,設(shè)計圖需要改一下?!?/br> “跟我想的一樣。”陸瑤指著對面,“稍有大雨,水位就上漲得很快。沖擊力很大,我們之前的設(shè)計,還不夠完善?!?/br> “當(dāng)時沒有考慮到這里的天氣變化,雨水量大,水位,水流跟我們預(yù)測的完全超乎想象?!北緛硭麄冊谠O(shè)計的時候,是根本近幾年來的各方面數(shù)據(jù)做出的方案。 但近幾年從來沒有下過這么大的雨,持續(xù)時間也沒有這么長。 “一會兒我再讓工作人員再重要做一遍檢測數(shù)據(jù)。” “嗯?!?/br> 連續(xù)半個月的大暴雨,他們搭建的房子都已經(jīng)被淹了一半。 不得不撤離。 以為只是一個普通的橋梁工程,沒想到會遇上這么大的問題。 莊思楠和陸瑤等人只能回去,與葉先生等人商議過后,延后開工時間。 …… “因為暴雨,附近村民的一些農(nóng)作物都?xì)Я?。在河對面居住的孩子沒有辦法去上學(xué),他們完全被困住了?!?/br> 霍昀琛也在關(guān)注著玉溪那邊的情況。 其實很早之前就有官員要在玉溪修建一座橋梁,但因為種種原因,都被擱淺了。 現(xiàn)在這個項目總算是落下來了,又出現(xiàn)了難得一遇的大暴雨天氣。 “有人說是動了水龍王的地盤,水龍王發(fā)怒,所以降雨阻止我們動工。呵,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發(fā)表這樣的言論?!鼻f思楠看著電腦屏幕,扶額表示很無語。 霍昀琛蹙眉,掃了一眼關(guān)于玉溪強降暴雨的新聞下方的留言評論,“這是故意的?!?/br> “肯定是?!鼻f思楠略有些擔(dān)心,“玉溪的百姓以種植柑橘為生,往年的柑橘碩果累累,但皆因交通不變,所以一大半的柑橘都無法銷售出去。如果這次因為某些言論而再次讓這個項目擱淺……” 莊思楠無力的搖頭。 “放心,葉先生既然已經(jīng)在著重于這個項目,就絕對不會讓它擱淺的。”霍昀琛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做好我們的事?!?/br> “嗯?!?/br> 不管是天災(zāi),還是什么坎坷,這個項目是絕對不會停下來的。 莊思楠坐了一會兒,便回書房開始改圖。 水量較大,沖擊力也很強,奠基部分必須再做一份詳細(xì)數(shù)據(jù)和分解。 基礎(chǔ)承擔(dān)了橋墩和橋臺傳來的全部荷載,包括豎向荷載和地震力,船舶撞擊墩身等引起的水平荷載。 這個是深埋在水底下的地基中,必須要保證它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還有低水位和高水位,這些都不容有差。 橋梁孔凈也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比如這大半個月的暴雨,洪水高漲,畢竟要考慮到橋下的宣泄洪水的能力。 這也是她為什么要重新設(shè)計的原因。 很多東西,都要考慮和結(jié)合各種突發(fā)事件來做調(diào)整。 其實之前z市的那個設(shè)計方案,根本不適合用在玉溪這座大橋上。 總這,這次的大暴雨,給了他們警醒。 …… “莊小姐,你跟周彤說了什么?” 莊思楠跟陸瑤難得放松一下,在咖啡廳聊著玉溪大橋的事。 周霆生突然出現(xiàn),語氣有些強硬。 看到他,莊思楠有點意外。 大半個月了,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面前,倒是有點意思, “周總,你在說什么?” “我說什么,你不明白嗎?”周霆生那張溫和的臉有些撕裂。 莊思楠輕笑,“真的不明白?!?/br> “項目已經(jīng)被你們拿去了,我們也發(fā)了公告和聲明書,你要是沒跟周彤說什么,她會突然反水咬我一口嗎?”周霆生一直保持著的溫和謙遜不見了。 他這大半個月來,被集團內(nèi)部調(diào)查。 那些早就起了異心的股東把最近集團的損失全都算在他頭上,又有周彤向他們說明抄襲一事是他安排。 如今,長生集團的股市搖搖欲墜,內(nèi)部人員也是蠢蠢欲動,他這大半個月來都在安撫內(nèi)患。 周彤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這么不聽話,現(xiàn)在推翻了之前的言論,發(fā)了文章在網(wǎng)上,說是受人指使。 一下子,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 他的形象,長生集團的形象,一下子跌到了前所未有過的低谷。 ------題外話------ 很多專業(yè)的東西都是瞎編的,不能考究。捂臉! 第147章 你到底是不是cole的徒弟 莊思楠和陸瑤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覺得有些可笑。 “周總,周小姐要怎么跟你說,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她是個長著腦子的人,分得清是非對錯。我不信,以我跟周小姐的幾面之緣比不過你跟周小姐的關(guān)系。一個外人,就能夠用三言兩語讓她改變想法?怕是不能吧?!?/br> 莊思楠淡漠的看著他,“還有,項目落在我們手上,并非是我們做了什么手腳,也不是你讓給我們的?!?/br> 周霆生從來有沒這么強烈的挫敗感。 整件事情,真要追究起責(zé)任,確實是出在他身上。 可是,這比他想象中的要嚴(yán)重多了。 如今所有股東對他都有異議,他的位置,岌岌可危。 一時,他真的找不出去質(zhì)問莊思楠的理由。 氣,無處可撒。 “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敝荟藭r也冷靜下來了。 “請說。” “你真的是cole大師的弟子嗎?” 雖然那兩篇報道已經(jīng)被撤下,但看過的人都記得內(nèi)容。 再加上之前他的聲明中提到抄襲的是她的作品,很多人都開始在猜測之前那篇文章只是一個引起關(guān)注的噱頭,還是說莊思楠就是cole的徒弟。 很多都覺得不可能。 但沒有人來向她證實。 陸瑤微揚著唇,喝著咖啡也看向莊思楠,等著這個答案。 “不管我是不是,抄襲是不對的?!鼻f思楠淺笑焉然。 答了跟沒答一樣。 周霆生凝視著她許久,才開口,“做錯事,就該得到懲罰?!?/br> “是?!?/br> “我只是想知道,這個懲罰到底是不是應(yīng)該。” 莊思楠輕哼道:“錯了,就該罰。難不成,因為我不是cole的徒弟,你們抄襲我的作品就不該被人質(zhì)疑嗎?還是我,我要是cole的徒弟,你們所得到的懲罰該更重一些?” 這個邏輯,真的很可怕。 達(dá)不到一定的高度,連自身的利益都不該擁有了嗎? 或許,這就是為什么有權(quán)有勢有錢的人,在利益受損后更能討回公道的原因。 普通人要是被人侵了權(quán),可能就只能認(rèn)倒霉了。 “或許我該這樣說,如果我背后不是有霍昀琛,你們也不可能這么快就承認(rèn)了吧?!痹捯呀?jīng)說的很直白了。 直白到,讓人覺得臉疼。 陸瑤深深的看了一眼莊思楠,對她說的話,倒是很認(rèn)同。 周霆生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 周霆生悻悻的走后,陸瑤對莊思楠豎起了大拇指,“厲害。把堂堂一老總說的無話可說。” “實話總是讓人覺得難以接受。” 這就是現(xiàn)實。 現(xiàn)實殘酷的可怕。 這個年頭,依舊是欺軟怕硬的比較多。 有些人以為自己有點勢力有點錢,就能夠為所欲為。 殊不知,人外有人。 “那你,到底是不是cole的學(xué)生?”陸瑤話鋒一轉(zhuǎn)。 莊思楠抿了一下唇,意味深長,“你猜?!?/br> 陸瑤猜不到。 兩個可能而已,確不知道哪個可能更高。 不管她是不是,她的行事作風(fēng)和能力,是成對比的。 稍有點能力的人,都會把自己放在一個很高的位置,好似所有人都在腳下。 可她,卻低調(diào)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