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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老實人不背鍋[快穿]在線閱讀 - 第10節(jié)

第10節(jié)

    好一會兒的心血就這么沒了,何春麗幾乎崩潰,更讓人絕望的是,林老實回來了。

    “你在做什么?”

    聽到他的聲音,何春麗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死死咬住下唇,轉(zhuǎn)身盯著林老實:“撕碎的那張紙上寫了什么?”

    “沒什么,就一張廢紙而已,走吧,回去了!”林老實說完,撿起吹落到地上的病歷,轉(zhuǎn)身若無其事地出了醫(yī)院。

    何春麗跟在后面,盯著他的背影,氣得咬牙,他騙她,她已經(jīng)拼湊出了一小部分,那張紙也是病歷。林老實獨獨不敢把這一部分病歷給她,莫非醫(yī)生說他的病沒法治?

    回到村里后,何春麗腦子里還是這個問題,偏偏每次提起,林老實都避而不談,一副非常忌諱的樣子。倒是她不提這個的時候,他變得正常了許多,偶爾還能跟她聊幾句。

    林老實的態(tài)度變得和善了一些,如果是以往,何春麗鐵定會很開心,但現(xiàn)在一想到,他可能是因為不行了,在心里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準備留住她這個妻子才轉(zhuǎn)變態(tài)度的,她就高興不起來。

    日子就在何春麗的猶豫和煎熬中溜到了春節(jié)。

    大年三十那天,他們倆去了林建義家過年。飯桌上,兄弟倆照樣喝酒,喝到一半,林老實跟林建義提起了他的計劃:“我們就兩個人的地,種出來的糧食交了公糧,剩下的還不夠吃,我想找點副業(yè)做?!?/br>
    兄弟上進,林建義很贊成:“你準備做什么?村里劉成哥在外面認識的人多,有時候會攬些建房子、修路、挖水渠之類的活,過完年后,我問問他那兒還缺不缺人?!?/br>
    何春麗聽了直皺眉,這不就后世的又臟又苦又累又沒前途的農(nóng)民工嗎?林老實去干這個,她光想,心里就不大舒服。

    好在林老實拒絕了:“不了,哥,這些活本來就少,村里人都搶著干,塞我進去,就得有個人下,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鄰的,你就別為難劉成哥了。我另有計劃,我看咱們村子里河東的那個魚塘還屬于隊里,我想把這個魚塘承包了,你看行嗎?”

    “承包魚塘?你準備做什么?養(yǎng)魚,這能掙錢嗎?”林建義不大好,因為池塘是村里的,也一直在養(yǎng)魚,但每年的產(chǎn)量很低,到了年底打魚,也就一家分一兩條就沒了。

    林老實知道,現(xiàn)在農(nóng)村連吃飽飯都成問題,所以也沒什么養(yǎng)殖熱。村里池塘的魚幾乎可以說是野生野長,春天池塘里蓄上水,撒些魚苗進去,也沒人飼養(yǎng),就這么養(yǎng)一年,到年底再放水捕魚。

    “我先試試唄,聽說魚rou的營養(yǎng)價值挺高的,我養(yǎng)一養(yǎng)試試。”林老實沒把話說太大。

    看他挺想試的,林建義沒阻止:“行,等過完年,我陪你去跟村長說?!?/br>
    還沒出正月,林老實就在林建義的陪同下揣了一包煙去村長家。

    聽他們說明了來意,村長很意外,因為現(xiàn)在十里八村都還沒有承包的概念,這可是個新鮮的玩意兒。

    “要是承包,這怎么個承包法?”

    林老實遞了支煙給他,又擦了火柴幫他點上,然后說道:“叔,咱們這個魚塘每年大概出多少魚,隊里應(yīng)該有記錄,把這些魚折算成錢,我再加百分之二十。以后村里人,過年就不分魚,大家分錢,愛吃啥買啥,你說怎么樣?”

    這主意好像也不錯,村里有的人家里人多地多,又有勞動力,自然要寬裕一些。有的家里人多地少,或者缺乏勞動力,自然就要貧困一些,一分錢都恨不得掰成兩半花,就是分到魚也舍不得賣,可就一兩條,拿到集市上也不好賣,改成發(fā)錢就沒這煩惱了。關(guān)鍵是還能多發(fā)一點。

    略一猶豫,村長就同意了。

    雙方談妥了價格,然后談年限,林老實說:“我準備做長期養(yǎng)殖,所以想承包二十年!”

    聽到這個數(shù)字,村長和林建義都驚呆了。

    “要幾百上千塊呢,你上哪兒拿這么多錢去?”林建義蹙眉問道。

    林老實早想好了:“貸款!”

    跟林建義和村長的震驚和勸阻截然不同,何春麗聽到林老實竟然想出貸款這個法子后,欣喜不已。不愧是林老實,連貸款籌措本金的法子都想到了,難怪后來能干成大事呢。

    這時候,敢于貸款的人很少,所以審批比較容易。提交申請,審核,等到二月底,三千塊的貸款就下來了,而且還爭取到了無息貸款,為期五年。

    有了這筆錢,林老實跟村里簽了合同,把村里的池塘承包了下來,又去購進了一批魚苗,倒進了魚塘里,然后就沒動靜了。

    何春麗在一旁看了大半個月,見林老實把魚苗丟進池塘就不管了,完全是放養(yǎng)的模式,不禁絕倒。這樣魚能長得肥才怪了,她給林老實出主意:“養(yǎng)雞養(yǎng)鴨也要喂東西,咱們也給它喂點東西吧?”

    “喂什么?”林老實問道。

    何春麗說:“飼料啊,聽說喂了飼料,魚長得特別快。”

    “飼料是什么?”林老實盯著何春麗。

    何春麗懵了,現(xiàn)在沒魚飼料嗎?她也不確定,頓時不敢再說了。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林老實還是繼續(xù)這么養(yǎng)魚,不過他倒是聽進去了何春麗的勸說,開始每天定時定點給魚喂東西。

    但他喂的東西五花八門,什么麥麩、米糠、豆餅之類的,而且每隔一天,只要有空他還會一大早就去鎮(zhèn)上的屠宰場拾一些丟棄的下腳料回來投放進魚塘中,傍晚干了活還要去撿一些水葫蘆、水浮蓮之類的切碎了喂魚,素的葷的全往里丟。

    他每天早出晚歸,回來一身都是汗和泥,何春麗見了很不喜,剛開始的期待漸漸被平淡、艱苦的生活和無限期的等待給磨去了。

    她很失望,明明城里到處都是商機,隨便去做點小生意,一天都能賺幾十塊錢,怎么都比養(yǎng)魚強??闪掷蠈嵕褪遣宦犓模胖怩r亮麗的好生活不干,非要來吃這份苦頭。

    這還沒完,進入了六月底,天氣炎熱,連續(xù)大半個月火辣辣的太陽炙烤著大地,沒下一滴水。稻田干涸,裂開一條條縫,稻苗根部的葉子也曬黃了,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影響今年的收成。

    這可是影響一年村民們吃飯的大事,村長找上林老實,讓他放水救水稻。

    村子里的池塘本就有灌溉的作用,往年,遇到干旱天,村長早組織村民放水灌溉莊稼了。只是今年池塘被林老實花大價錢承包了,聽說還放了不少魚苗,如果讓他放水,池塘里沒多少水,魚很可能會死。

    所以村長先前才遲遲沒提,但眼看稻苗都要死了,沒辦法,他才厚著臉皮找上了門。

    聽他說明了原委之后,林老實馬上應(yīng)了:“吃飯要緊,村長,你組織一下放水吧!”

    村長連聲對他道謝。

    等村長幾個走后,何春麗終于按捺不住發(fā)了火:“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你放了那么多魚苗,又買麥麩、米糠等各種雜七雜八的東西喂魚,這要放了水,水淺了魚那么多,肯定會死,虧的錢誰補給你?”

    夏天天熱,魚塘密度大,魚兒本來就容易死,再把水一放,密度更大,死的幾率自然成倍增長。

    林老實抽了口煙,面色頹然,掀起眼皮看了何春麗一眼:“不然呢?看著村里的莊稼都這么活活干死,大家下半年都沒飯吃?”

    “就你高尚,想想你背的三千塊債務(wù)吧,要是魚死了,你拿什么去還?別說還錢,你連明年的魚苗和麥麩、米糠、豆餅錢都湊不齊。”這次何春麗是真的火了。

    辛辛苦苦忙活了半年,很可能就因為林老實的這一次發(fā)善心,讓一切都付諸東流,家里將淪為赤貧。

    他光想著別人家沒飯吃,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家!

    果然,還真被何春麗一語成讖,說中了。放完水的第二天早上起來,池塘里就漂起了一層白花花的死魚。

    站在池塘邊,聞到惡心的腥臭味,看到池塘里那數(shù)不清的死魚,何春麗絕望了。

    林老實身體不行,從他退伍回來快一年了,兩人連房都沒同過,生理上不能滿足她,也不能給她一個孩子。物質(zhì)上,家里的生活不但沒好轉(zhuǎn),還背了一屁股的債,還清之日遙遙無期,可以預料,未來幾年都會過得很清苦。

    她才二十歲出頭,難道就要守著這么個無趣木訥、不體貼、床上又不行、還窮得要死的男人過一輩子嗎?

    何春麗絕望了,在林老實清理完池塘里的死魚,帶著一身腥味回家時,她站在屋檐下,木然地說:“離婚吧!”

    第14章 014重生悔過文中的老實人

    何春麗會受不了冷落和清貧的生活, 跟他離婚,是遲早的事。

    林老實一點都不奇怪, 他意外的是何春麗能堅持這么久。

    雖然心里高興,可他面上不顯,看都沒看何春麗一眼,徑自去了客房, 只丟下一句話:“等我換身衣服。”

    說罷, 他進屋拿了一身干凈的衣服, 又提了一大桶涼水去了院子里用磚圍起來的簡陋浴室里。

    很快, 浴室里傳來嘩啦啦的水聲。何春麗這才回過神,木然地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 心里很不是滋味, 離婚這么大的事都比不上洗澡重要嗎?

    這個男人果然沒有心,是她瞎了眼。她提步去了堂屋里坐下等著。

    過了不到十分鐘,頭發(fā)上還滴著水的林老實也跨進了堂屋,拉了一張椅子坐下, 然后拿起毛巾擦頭。

    看到他這幅自在自如的模樣, 何春麗心里就來氣,這個男人有沒有良心, 連離婚這大的事似乎都牽不起他情緒的絲毫波動。他到底有沒有感情, 就是阿貓阿狗, 在同一個屋檐下生活一年,三餐共進,也會滋生出幾分不舍吧, 他就這么無動于衷?

    越想越不是滋味,林老實的冷漠堅定了何春麗的決心。她收回了目光,快刀斬亂麻,又重復了一遍:“我要跟你離婚,你去年在火車上說過,我隨時都可以提出離婚的?!?/br>
    林老實拿下了頭上的毛巾,搭在椅背上,這才拿正眼看何春麗:“當然,我記得,不過……”

    “不過什么?你準備反悔嗎?男子漢大丈夫,說了話準備不認賬?”何春麗一口打斷了他的話,惡狠狠地用兇惱來掩飾心里的不平靜和不舒服。

    林老實安靜地等她說完,然后才說:“你想多了,對于離婚,我沒任何意見,不過財產(chǎn)怎么分割,你想好了嗎?”

    財產(chǎn)分割?他們有財產(chǎn)可分割嗎?去年的糧食吃到現(xiàn)在所剩無幾,新的稻谷還在田里,沒有長大,拿什么來分?

    何春麗想了想說:“我們就兩個人的田地,隊里劃分的,一人一份,離婚后,這一季,我的那份莊稼我娘家人過來收割,然后把戶口轉(zhuǎn)走,明年就沒我的地了。還有我?guī)н^來的嫁妝,我找人搬走。”

    林老實沒有意見,點點頭:“可以,財產(chǎn)分割完了,那現(xiàn)在咱們是不是可以談?wù)剛鶆?wù)問題?”

    “債務(wù)?你什么意思?”何春麗尖叫出聲,簡直不相信林老實會提出這個事,她瞪大眼盯著林老實,“你不會是想把你承包魚塘貸的那三千塊算到我頭上吧?”他們家就只有這一筆債務(wù)。

    哪知林老實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一板一眼地說:“當然,為什么不算?這筆錢是在我們夫妻關(guān)系存續(xù)期間借的債務(wù),你也知情,拿出來承包魚塘也是為了以后能夠掙更多的錢,改善家里的生活。這筆債務(wù)當然應(yīng)該由你和我共同分攤,當然,魚塘的承包權(quán)你也擁有一半,分你十年吧,你看你是要前十年還是后十年……”

    誰想要那個破魚塘的承包權(quán),魚塘能掙幾塊錢啊,沒看林老實辛辛苦苦干了半年,就因為一場干旱,全白搭了,還要賠進去魚苗和喂養(yǎng)魚的糧食錢。

    “林老實,你無恥,魚塘是你要承包的,貸款是你要借的,憑什么讓我?guī)湍惴謸??”何春麗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林老實這打算著實是可恨又無恥。

    林老實冷淡地看著她發(fā)火,直到她發(fā)泄一通,安靜下來,他才說:“就憑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共同財產(chǎn)要分,債務(wù)也要分,魚塘若是賺錢了,那你不分嗎?賺錢的時候要分,欠債的時候就想著撇清,天下有這么好的事?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去法院起訴我,看法官怎么判!”

    其實現(xiàn)在的律法對夫妻共同債務(wù)是怎么算的,林老實也不清楚,不過嘛,拿出來嚇嚇何春麗足夠了。起訴離婚,曠日持久的打官司,別說何春麗打不起,就是她娘家也丟不起這個臉。

    因為這時候鄉(xiāng)下人還很保守,在他們眼里,離婚是件非常丟臉的事,打官司離婚就更丟臉了,全家都會淪為別人的談資。到時候不用林老實說什么,何家人就會先把何春麗罵得狗血淋頭,逼她改變這個主意。

    果然,何春麗也知道離婚這種事不宜鬧大。林老實才放水救了村里的稻田,她就跟他離婚,還打官司鬧得人盡皆知,不說別的,光是受了林老實恩惠的這些村民就會用唾沫星子淹死她。

    “你究竟想怎么樣?你不是早就想跟我離婚嗎?”何春麗惱火地說。

    林老實半真半假地說:“那是以前,現(xiàn)在離不離對我來說有什么區(qū)別?離了我也沒彩禮再討個媳婦,不離每天回家還有人做好了飯菜等我。你自己想吧,想清楚了叫我,我還要去看魚塘!”

    又是魚塘,魚都死了一大半,還天天惦記著他那破魚塘。

    何春麗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惱地回了娘家,把這事跟她媽說了:“你說說,花了那么多錢承包魚塘,結(jié)果別人來叫他放水,他就真的放水了,這像是過日子的人嗎?”

    “魚怎么樣了?”何母問道。

    何春麗咬住下唇:“死了一大片,早上起來,魚塘水面上浮起白花花的一層?!毕胂刖托奶郏@可都是錢。

    何母聽了也嘆氣:“這林老實咋那么老實,人家叫他放水就放水,也不想想自己家。這半年不白干了?!?/br>
    “豈止是白干,還搭進去好多麥麩、豆餅、米糠呢,這些都是錢!”何春麗恨恨地說。

    何母更心疼了,可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兒,女婿也是外人,她一個丈母娘也管不了他頭上,只能說:“過兩天你帶阿實回來吃飯,我讓你爸說說他?!?/br>
    就林老實那副要上天的樣子,說什么說?況且,何春麗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跟林老實離婚了,就更不會做這種無用功了。

    想了想,她干脆跟何母透了個底:“媽,我打算跟林老實離婚!”

    這石破天驚的一句話嚇得何母蹭地站了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說:“離婚可不是小事,你真的想好了?”

    何春麗堅定地說:“媽,我想好了,你知道的,林老實那兒有病,我嫁給他,年紀輕輕就守活寡,也沒個孩子,你說我將來怎么辦?而且他平日里也不體貼,對我一點都不好,還一點都不聽勸,欠了一屁股的債……”

    何春麗數(shù)了一大堆林老實的缺點。何母聽了非常心疼女兒,她女兒這么年輕,還這么漂亮,又沒孩子,便是離了也能嫁個比林老實強的人?,F(xiàn)在的林老實可不是以前那個在部隊里前途無量的年輕人,就一個農(nóng)民,還是個破落,身體不行,又欠了一屁股債的農(nóng)民。

    想了想,何母打消了勸女兒的想法:“你想好了就行?!?/br>
    何春麗聽了欣喜不已,拉著何母的手親熱地說:“謝謝媽,我還怕離了婚,你會嫌棄我呢!”

    何母沒說話,只是憐惜地摸了摸她的頭。離婚畢竟是大事,哪怕她也覺得女兒便是離了再嫁也比跟著林老實強,但這么大的事也要跟孩子爸商量商量。

    何春麗沒留意到何母的走神,拉住何母的手,委屈地撅起了嘴,開始訴苦:“媽,你說林老實還是不是人?我今天跟他提離婚,他竟然要我?guī)兔€一半的貸款,才肯答應(yīng)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