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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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br> 丫頭佩蘭叫了宜妃一聲,宜妃才緩過神來,低聲叮囑道:“暫時不要動涵嬪宮里任何人。” 佩蘭點點頭道了一聲“喏”。 離開的時候佩蘭還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永壽宮的方向,心底震撼不已,沒想到連她們主子,都讓先不要動永壽宮。 這涵嬪娘娘的手段竟厲害致此嗎? 心底這般想著,丫頭佩蘭還是趕緊追著宜妃的方向去了,追上宜妃還問了一句,“主子?這個涵嬪娘娘真的病了嗎?” 宜妃上了自己玉攆,只是道了聲,“后宮,怕是要變天了。這個涵嬪,不單病了,還病的很重?!?/br> 都是在后宮生存的人,自然對藥味,血腥味最是敏感,她在永壽宮的時候,聞到了血腥味和藥味。 宜妃有個大膽的想法,‘這涵嬪估摸是出了宮,受的傷,只是具體什么時候,她也不知道。’ 宜妃自己在后宮一寵就是近二十年,在后宮自然是有自己勢力的,可是這個涵嬪出宮的事情,竟然連她都不知道。 若不是涵嬪的勢力比她還大,那就是萬歲爺派人保護(hù)的太好。 可不論哪種答案,都告訴宜妃,現(xiàn)在不宜輕舉妄動。 ***** 永壽宮 宜妃首先開口離開后,康熙才看著眼前一眾還沒有離開的后妃,康熙抿唇,朗聲問道:“佟貴妃,你可也有事情要問朕?!?/br> 佟貴妃忙‘噗通’一聲跪下,然后道: “稟萬歲爺,臣妾不敢,臣妾是聽萬歲爺在漠北身體有恙,先前在永壽宮的時候,臉色不太好,擔(dān)心,才才帶著meimei們過來看看的?!?/br> 若是真的看看,那不過等康熙一切安頓好了,才去請安的,其實一眾人來永壽宮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只是心底的嫉妒一起來,就過來了。 康熙‘嗯’了一聲,讓佟佳氏起來了。 喝著茶,聲音沒有起伏,“若是沒有別的事情,先跪安吧。朕也累了?!?/br> 佟貴妃德妃等一眾后妃,聽這話,心底就一緊,萬歲爺您累了,不是該回去乾清宮或者養(yǎng)心殿休息嗎。為何是在永壽宮啊? 只是康熙不負(fù)責(zé)回答這個問題,不知道人群中,誰先喊了出來, “萬歲爺,接駕這么大的事情,涵嬪都沒有去接駕,現(xiàn)在還在這里裝病,分明是恃寵而驕,居心剖測。” 九公主看著聲音的方向,胖嘟嘟的小手,有點手癢,誰知她還沒有出手,她皇阿瑪捨起身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怒道: “是朕讓她不去迎駕的,這理由可夠。” 平嬪頂著一額頭的茶水,茶汁還順著她的發(fā)髻而流下,平嬪氣的就哭了,看著康熙帶著哭音道: “萬歲爺,您忘記jiejie可真快,嬪妾好歹也是太子的姨母,您竟然就這么對嬪妾?!?/br> 最后平嬪是跑著出去的,康熙沒有讓人將平嬪攔下,任憑著她跑出了永壽宮。 康熙再看了看剩下的一眾后妃,問道:“可還有事情?” 眾妃身子一僵,此時心臟七上八下的,哪里還能有事情。 這第一個宜妃,第二個平嬪,哪個不是厲害的人物,都給萬歲爺弄走了。 這下,即便眾人對永壽宮的涵嬪,好奇上了天,那也是不敢再造次,以佟貴妃為首的眾后妃,這次總算是朝康熙躬身告退了。 即便不是灰溜溜的走的,但是腳步卻是飛的比平時都要快不少。 ……… 而這頭,平嬪到底晚上,還是被康熙罰了,抄三天的經(jīng)書,讓她冷靜冷靜,先修身養(yǎng)性先。 康熙想個特小氣的性子而,愛你的時候恨不得將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給你,恨你的時候,那是恨不得把你往死里整。 典型的愛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 十足十愛秋后算賬。平嬪敢這么當(dāng)眾給康熙沒臉,后面自然是要受罰的。 ***** 四爺府 且不說宮里頭發(fā)生的事情,一眾后妃為涵妃是不是真生病,準(zhǔn)備告發(fā)她而碰了一鼻子灰。 在四爺府的四爺,一跟著康熙的鑾駕回來后,不過剛將手底上的事情跟兵部,戶部交接了下。 四爺就回到了四爺府書院,正在畫夢中那個背影,讓蘇培盛去找人。 蘇培盛拿到畫紙,手一抖,脫口而出道:“爺,這背影,不就是側(cè)福晉石佳氏的背影嗎?” 第83章 不找了 ***** 四爺府 書房 側(cè)福晉石佳氏? 四爺仔細(xì)想了想,有關(guān)石盼英相處的場景, 就那謹(jǐn)小慎微的性子, 敢打他耳光? 她有這本事, 他到是高看她兩眼。 是以蘇培盛見他話說完, 自家主子沒坑聲, 就知道他說的人不是。 四爺眼神再看了過來,蘇培盛趕緊送上一個放大的笑臉,然后道:“爺,也許是奴才就記錯 了?!?/br> “ 側(cè)福晉,這個月,可曾出過遠(yuǎn)門?”四爺又問了一句。 側(cè)福晉石佳氏, 自從入府后,一直懂禮,除非是回石府或者是進(jìn)宮里去看涵嬪娘娘, 會出門外,剩下的時間, 很少再出府邸了。 蘇培盛又仔細(xì)回憶了一番, 最后到是得出一番結(jié)論, “爺, 若是說側(cè)福晉,最近有出過府邸, 大半天的時間,到是去宮里為德妃娘娘,還有涵嬪娘娘請過安。 剩下的時間, 似乎這兩個月,側(cè)福晉都沒有出過門,爺您怎么忽然間問起這個來了?” 四爺扯起筆筒的毛筆,扔一支在蘇培盛頭上,聲音更冷了,“沒事,就別胡亂猜測,爺問你話呢?!?/br> 蘇培盛見四爺?shù)哪樕?,就知道自家爺是真的很重視這個事情,忙跪下,‘咚’的一聲磕了一個頭,然后輕聲回道: “爺,若說是正面,還好認(rèn)人,可這背影,這個不好找。若是側(cè)福晉不是的話了,爺?shù)绞强梢韵胂肓硗鈨蓚€人?” “誰?” “就是側(cè)福晉的幾個姐妹啊,當(dāng)年歿了的太子妃,宮里暴斃了的石貴人,還有就是,…… ” 蘇培盛頓了頓,再左右看了看,低聲道:“爺,還有宮里盛寵的涵嬪娘娘。” 現(xiàn)在宮里頭的涵嬪娘娘受寵,這宮外面說這個涵嬪娘娘的時候,可都要小心些,不然很容易惹事情。 蘇培盛知道這個理,便壓低聲音回話。 其實四爺帶了幾個去救他的士兵回府,準(zhǔn)備收為自己的親兵;再加上,當(dāng)日他去救駕的時候,他就看到了皇阿瑪懷里的那個涵嬪娘娘。 當(dāng)時這么多人,就宮里的涵嬪娘娘是女人,四爺就隱隱有猜測。加之,抓周那次,四爺就看過這個涵嬪娘娘的背影。 他就感覺她的背影熟悉,可是,…… 是誰都可以,獨獨不能是她。 四爺死死壓住翻涌的情緒,想也不想就否定道:“不能是她,以后有關(guān)涵嬪娘娘的事情,什么都不能打聽,爺?shù)脑捒捎涀×???/br> 四爺此時臉上的冷色,漸漸聚集起來,這七八月的天兒,外面本該是如火爐一般炙烤,此時整個書房的溫度,卻若寒冬臘月一般,凍的人刺骨。 蘇培盛此時也沒有吃準(zhǔn)爺為什么提到宮里的涵嬪娘娘。整個人凍的跟冰塊一般。眼神里翻涌著蘇培盛看不懂的冷意。 不過,此時他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忙‘啪’的一聲扇了自己一耳光,‘啪’聲響徹在書房里,將四爺從內(nèi)心壓著的萬千翻滾的思緒中拉了出來。 四爺?shù)皖^看著他,結(jié)果他還沒話,下面跪著的蘇培盛卻是先道了:“ 爺,都是奴才的錯,先前竟然說了宮里的娘娘,奴才的錯,奴才該死?!?/br> 四爺看了,抬了抬手,止住了蘇培盛的動作,反問了句,“當(dāng)真跟涵嬪很像?” 所謂,心底那點郁怒起來,四爺還是不死心的問了句。 蘇培盛服侍四爺多年,知道他家爺有時候太過于較真,倘若這個問題不弄清楚,怕是很久心都放不下此事。 是以,蘇培盛想也沒想的將自己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 爺,若單輪背影來說的話,像,是真的像,簡直跟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般。到是另一個的話,也是像,只是……” 四爺聽了蘇培盛的話,雙手死死握住御賜的楠木椅子扶手,牙齒緊緊咬住,四爺使出了平生力氣,問道:“爺看起來瘋了不成?” 被這個問題問住了,蘇培盛直接呆了。 腦袋一個當(dāng)機(jī),他此時甚至伸出手來揉了揉眼睛,最后發(fā)現(xiàn)他家爺,還好好的。 沒有瘋。 呸呸呸,他怎么說話呢,他爺怎么瘋。 明明好好的。 于是蘇培盛想想也不想的將頭橫著擺,顫聲道:“目前來看 ,爺您沒瘋,人很清醒的?!?/br> ‘呸’,他說了什么話呢。蘇培盛抬起手來,正準(zhǔn)備繼續(xù)扇耳光先認(rèn)錯呢,不然他這話一說,爺還不把他拖出去砍了。 果真,蘇培盛的念頭一過,耳邊傳來一聲怒意:“混賬 ,有你這么跟爺說話的嗎?” 隨著四爺這話一落,蘇培盛就發(fā)現(xiàn)他頭頂正被爺先前畫畫的彩墨,給染了一頭。眼瞧著爺手底的硯臺也要過來,便趕忙扇自己耳光。 “是是是,奴才混賬,爺息怒?!?/br> 這個背影的主人到底是誰嗎?蘇培盛就快哭了,他說是宮里的涵嬪娘娘不行,他先前說不是宮里的這個娘娘,還是不行。 這左右都不是,不是要逼死個人么?只希望爺,以后再也不要出這種沒有答案的難題了,不然他非得被他家爺給折騰死不可。 蘇培盛邊扇著耳光,心底邊祈禱,爺可千萬不要再問這個折騰人的祖宗的事兒了。 卻不想,蘇培盛念頭一過,這上面的能聲就又來了,“ 你先前說的,至于另外一個像的 ,誰?” 蘇培盛哀吼一聲,忙以頭撞地,然后道:“爺,奴才能不說嗎?” "爺讓你說就說。" 聲音征地有聲。倘若平時的話,爺還能回他這么多話,他非得高興壞了,可此時爺?shù)谋砬?,問的話,都無不讓蘇培盛想繼續(xù)以頭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