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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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妃有時候也在想,原書女主的運勢太強,這還未進宮,就受到萬歲爺?shù)谋Wo。 也不知道是女主光環(huán)太強呢,還是就如她們說的,是因為上次宮外那次相遇,康熙真的在找她?將這原書女主當成她的緣故。 景春在邊上聽了,狠狠跺了下腳,氣怒道,“那現(xiàn)在咱們怎么辦。” 畢竟這個石府大格格確實很討厭,但是現(xiàn)在主子卻說動她不得,這才是左右為難呢。 涵妃紅唇輕起,只遙遙的看著體元殿的方向,低聲道:“只能先等。” ***** 這頭小李子找到三格格石盼英,低聲叮囑一番,“主子已經(jīng)替你們在內(nèi)務府上下打點過一次了,格格只要 好好表現(xiàn) ,初選是不會被撩牌子的?!?/br> 石盼英左右看了看,拉著小李子到偏殿拐角上,遮住身子這才輕聲問道:“我想去見見二jiejie,不知道可行不。” 無論多少準備,但是畢竟是人生最重要的大選,多少還是出差池的。 小李子只好低聲安撫,“格格不用擔心,身份在這里,內(nèi)務府又提前打點好了,你只管好好參選就成了?!?/br> 說完,小李子又左右看了下,然后輕聲道: “對了,主子說了,這次大選,是幾位娘娘為自己兒子選福晉,側(cè)福晉,庶福晉格格的,您看著點服裝就對了。至于見主子的事情,等你大選過后在說。” “好吧,幫我謝謝二jiejie?!?/br> 石盼英看著小李子,小心的將人送出去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回去后,就一直坐在床榻上思考,二jiejie這話是想告訴她是什么呢。 ***** 而這頭,康熙在養(yǎng)心殿批折子,梁九功很快躬身進來,低聲道:“萬歲爺,都安排妥當了。” 這大選,首先第一關(guān)是初選,初選是內(nèi)務府的嬤嬤太監(jiān)負責挑選的,這是要根據(jù)秀女身份,身體,身材容貌皮膚氣味等,一一挑選沒有各種疤痕異味等等才能進的。 當然,重中之重,是要檢查秀女是否還是處子之身,這總不能讓萬歲爺頭上戴綠帽子吧。 康熙自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因此提前就讓梁九功去安排,目的就是讓跟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女人,直接通過初選。 不然的話,這初選就被撩了牌子不說,還會成為石府的恥辱。 "嗯,可見到人了?" 說來,自從兩年前見過后,康熙就沒有見過心里的人了。 但是夢中去時常有個聲音在嬌媚的喊‘萬歲爺’,康熙心底已經(jīng)快要等不住了,倒是轉(zhuǎn)眼間就到了大選的時候了。 “萬歲爺,可是要先見見人,奴才這次就去內(nèi)務府吩咐下去了,就說石府大格格,是貴妃娘娘直接看中的人,初選就免了?!?/br> 梁九功手底下的人,倒是有去見過這石府大格格,但是他卻還沒有去見。 主要是最近他的事情也忙,萬歲爺又吩咐了,這后面兩年時間不要去打擾石府格格,他也就漸漸記不清,不知道這有沒有變化很大。 “嗯。” 這個安排,也算是穩(wěn)妥的,說是佟貴妃看中的,下面這些人自然不敢亂來。 見康熙滿意的神情,梁九功又躬身問道:“萬歲爺,要不奴才去宣她來跟萬歲爺見上一面,想想,這已經(jīng)有快兩年沒見了?!?/br> 梁九功后面都沒有見過大格格,可這都快兩年了,不知道大格格長變沒有。重點是梁九功下面的太監(jiān),去見過大格格回來后,隱約稟報來有些不對。 竟然在私下,說是這大格格,長相只能算清秀佳人,性格有些陰郁,比起新進宮的新人娘娘王氏,竟然還還差了幾分。 怎么可能差了幾分,據(jù)他第一次遠遠一見的記憶來看,這位主子,可是用絕色來形容也不為過。 后宮這么多人,也就當年盛寵的榮妃娘娘,后面的良妃娘娘,能有這位主子幾分神韻,僅此而已。 不然為何萬歲爺只見一次,就一直念念不忘至今。 “不必了,這么久朕都等過來了,還缺這點時間。” 頭都沒抬起來,康熙用朱筆繼續(xù)批著折子,聲音愉悅起來。他的視線里面,是女人嘴里不斷叫著他名字的模樣,這小女人,就懂的勾他。 梁九功想著想著,心底還是不踏實,最終還是準備讓奴才們好生去看看,這可別變化太大了,到時候,就真是有好戲看了。 ****** 三月的初選,時間一共是一個月,轉(zhuǎn)眼秀女們進宮已經(jīng)快半個月,涵妃當日就讓人好生盯著原書女主還有那拉氏,如果有異就來稟報。 果真,三月中旬一過,秀女考察期不過剛好到一半,小李子就來報有對勁的地方。 “何事?” 太子最近都不來正院了,涵妃又翻看起了戲本子,在涼塌上,翻看著戲本子,就見小李子進來,低聲道: “主子,果真如你所料,昨個,那拉格格的房間里面另外一個格格,今天早上被發(fā)現(xiàn),一起來就起了一身的疹子被送出宮去了。” 當時李佳側(cè)妃來說,原書女主在打聽步軍統(tǒng)領(lǐng)費揚古之女烏拉那拉氏的消息,涵妃就順便賣這個那拉氏一個好。 在這次初選的時候,就派人提醒了她,注意初選時候有人不想她過初選,這不,就真的發(fā)生了。 “哦,這就有意思了,太子呢?!?/br> 這種事情發(fā)生,太子如果關(guān)注原書女主,不會再不發(fā)現(xiàn)了吧。 “主子,也不知道最近太子爺怎么了,基本很少關(guān)注宮外大格格了,簡直跟變了一個人一般,說來也是奇怪?!?/br> 眾人都感覺到太子的變化,莫名其妙的就變了,莫不是以為這大選后就沒有機會了吧,所以提前放棄了? “本宮也不知?!?/br> ‘唰’的一下翻開一頁,繼續(xù)看戲本子。 外面忽然響起聲音,“奴才給太子爺請安,太子爺萬福金安?!?/br> 聲音響起,涵妃剛起身,就見簾子響動,很快人就進來了。“臣妾給殿下請安,殿下萬福?!?/br> 太子拉著她的手將她扶起來,就這么定定的看著她,后拉著她的手坐到?jīng)鏊?,就看到?jīng)鏊系箍鄣膽虮咀印?/br> “看什么呢,還沒有死心讓孤聽‘霸王別姬’啊,那個是亡國之君的寓意,還是少看的好?!?/br> 楚霸王當年在垓下一戰(zhàn)后,全軍覆沒最后自刎,一代英雄最后落的這個下場,有人說是因為楚霸王太過驕傲,才會落的這個下場。 也有人說,是劉邦身邊能人太多,楚霸王只注重個人英雄主義,導致身邊真正可用的人沒有多少。 總之后世提到楚霸王項羽時,都嘆息一聲,英雄早逝,霸業(yè)未成。卻落得個凄慘下場。這本就有后人嘆息之情。 這個寓意本就不太好,卻不想,他的太子妃一直讓他來看霸王別姬,太子已經(jīng)整整快大半年沒來見他的太子妃了。 任憑誰來這么影射你沒有好結(jié)局時候,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哎。殿下不愿看就不看吧,左右還有二十年時間。” “還有什么二十年時間?!?/br> “沒什么?!?/br> 涵妃看著眼前的男人,長得倒是一表人才,可是眼神不好使了點,命運凄慘了點,還得連累她一道被圈.禁。 “殿下,其實江山,沒有這么,……” 好字還沒有出口,外面何柱兒一臉急匆匆的來找太子了。 “爺?” “說,什么事兒?!?/br> 太子見何柱兒左右看看,最后欲言又止。太子知道何柱兒一向懂的進退,此時這般為難,便是有事情了。 “那不如臣妾先告退吧,讓何總管有什么事情,也好告知殿下。” “奴才請?zhí)渝∽??!?/br> ‘免了?!?/br> 涵妃說著要起身,被太子拉住,“你不用走,讓孤走吧?!?/br> 太子將涵妃壓著坐在涼塌上,起身跟何柱兒出去了。 在路上,何柱兒將手里的信遞了出來,太子邊快速的看了一眼,臉色迅速一變,問道,“這次到底是什么情況?!?/br> 何柱兒早知道太子爺要問,這次在事發(fā)的時候,就去查清楚情況了,這次還真是有可能查到是石府大格格的手腳不利落。 此時見自家主子爺臉色越來越不好,便低聲道: “爺,這次若是深查下去,大格格,很有可能查到大格格身上,據(jù)說昨個,大格格被人發(fā)現(xiàn)與步軍統(tǒng)領(lǐng)費揚古之女烏拉那拉氏,與大福晉庶妹舒舒覺羅氏,都有接觸過?!?/br> 舒舒覺羅氏被送出宮后,那拉氏當時就指認瓜爾佳氏石盼芙,懷有不同目的靠近她。 本來那張穿床榻本來是該她住的,后來同屋的舒舒覺羅氏霸道覺得她身份高,要換靠窗的床,后面就出事情了。 本來吧,這內(nèi)務府上下就收到消息,這石府大格格是直接內(nèi)定通過初選的,沒什么大事直接過就成了。 偏生這次惹到事情的兩個格格,身份都不低,舒舒覺羅氏哭著出宮的時候說要嚴查,這個事情還鬧到大福晉那里。 再加上那拉氏可是步軍統(tǒng)領(lǐng)費揚古之女,身份自然也不說。 在初選的時候,遭遇這種待遇,事情一下就拉大了,內(nèi)務府的太監(jiān)冷汗都出來了,這事情,已經(jīng)鬧到貴妃處了。 太子信上的消息,就是石盼芙的哭訴,說是有人冤枉她,請求太子幫忙調(diào)查還她清白。 這些年,石盼芙做了解決不了的事情,都是太子幫忙擦屁pi股,也是咬定太子這次會幫她,才來的信。 “果真是她么?!?/br> “爺,目前沒有直接證據(jù)說是大格格做的,但是現(xiàn)在烏拉那拉格格咬定了大格格心懷不軌,而且不知何緣由,恨毒了大格格。如今竟似要拼著魚死網(wǎng)破也要查清真相 ,還她一個真相。” “倘若那拉格格堅持的話,怕是貴妃娘娘肯定要嚴查。奴才確實查過,石府大格格確實是與舒舒覺羅格格和烏拉那拉格格都接觸過,這具體后面,確實不好說?!?/br> 太子聽了,氣的眼睛都紅了,將手里的信件都撕碎了,一把扔到攤開手的何柱兒手里,到書房后狠狠灌了好幾口茶水后,怒罵一聲,“蠢?!?/br> 自己有膽子做,還不知道善后。 “那殿下,咱們是否要管這事。” 若是真的被抓出來,大格格夠嗆。有污點的秀女,被收回秀女身份,那是連個好的姻緣都沒有了,就更不要想進太子后院了。 “去告訴她,這是孤最后一次幫她 ,以后各不相干?!?/br> 太子氣的將茶杯都砸了出去,‘啪’一聲,上好的定窯茶杯碎成幾片。何柱兒都被嚇的身子抖了發(fā)一下,可見太子氣的有多狠。 “爺別生氣。也許是奴才的消息有誤。” “別給她辯解了,孤都不知道,為何一個人變化會這么大?!?/br> 太子看著書房的方向,眼神閃過一抹懷念,他始終想不通,小時候能這么溫柔細致安慰人的小姑娘,如今越長越變得他不認識了。 “主子仁慈,到底大格格就快十七了,再耽擱下去,對大格格姻緣不利了,奴才這就去辦,主子息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