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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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衣物單薄, 緊緊靠著楚修胸膛, 孟婉迷蒙地瞧向他,囈語:“…楚修…” 聲線柔糯得緊。 楚修卻鐵青著臉,摟緊她, 應(yīng)一聲:“嗯?!?/br> “修哥哥……”孟婉臉頰粉撲撲的,貼著他的頸肩輕蹭, 氣息熾熱地撩過他的喉結(jié),委屈道:“我熱…” 她腦袋暈乎乎的,只知道身子好熱, 便將小臉蛋貼在楚修的俊臉上。 楚修深一口氣,將纏著他的小丫頭拉開些,捏住她的下巴,見她這樣子也知是被下了催情。 憶起劉深抱在她腰肢的手,他便怒意難平。 楚修冷沉著聲線對孟婉道:“聽著, 以后我不在身旁時,誰的酒都不準(zhǔn)喝!” 這會她意識迷糊著, 哪識得話, 癟著朱唇道:“...你兇我…” 楚修松了她的下巴,冷沉著面容一言不發(fā)。 “...我熱…”孟婉軟綿綿得靠著他亂蹭,倒是把他攪得腹部一陣火熱,她卻渾然不知, 囈語著說熱。 …… 待馬車剛到別院,楚修抱著衣衫不整的孟婉入院來,板著臉,疾步朝臥房而去,氣壓低至冰谷。 院里的下人們面面相覷,不敢多言。 一入臥房,孟婉就被他抵在墻上,二人貼得極近,楚修托起她的身子,低啞道:“知道我是誰嗎?!?/br> 孟婉半闔著眸點首,些許呆愣,道:“楚修…” 說罷,又蹭蹭他的俊臉。 看著孟婉早已迷亂的容色,楚修眸色冷凝,“我不想再等下去。” 也等不下去了。 在孟侯府看到的一幕,讓他極度惶恐,哪怕什么都還沒發(fā)生,僅是婉婉靠在別人懷中,他都憎惡且暴戾。 楚修俯首親吻孟婉的唇,早已被她撩撥得難以忍受,他是個男人,不是神,沒辦法對所愛的人坐懷不亂。 此刻只想占有她,讓她徹底屬于他,誰都不能染指。 “婉婉,今后我什么都依你,寵你?!?/br> 將那纖腰握在手掌間,楚修在她耳畔低語:“給我?!?/br> 說話間,他大手肆意輕撫著,便是勢要必得。 孟婉呼吸微重,抬起的眸色些許清明,身子微顫地緊貼在他胸膛,二人如此對視著,她細(xì)聲應(yīng)道:“嗯?!?/br> 楚修唇角勾起一抹弧度,手指熟悉著她身子的每一個角落,前世無論過了多久,永遠(yuǎn)都是他的婉婉。 便是日思夜想,深刻著她的模樣。 月色撩人,此夜漫長。 …… 清晨下了場細(xì)雨,淅淅瀝瀝的,雨聲顯得分外清耳。 被折騰了一宿的孟婉深睡著,呼吸平穩(wěn)且綿長,似乎是累極了。 楚修凝視著這張睡顏,睫毛濃密纖長,朱唇微腫,滿身痕跡,他攬緊她的腰肢微笑。 昨夜里婉婉還是哭了,一直很乖巧,卻死活不讓他進(jìn)去,怪他前世初次沒給她留個好印象,她怕疼,哭得不行。 待痛楚去后,那嬌媚的模樣格外的可人,便要了她好幾次,是怎么吃都不夠。 孟婉下意識將臉蛋靠在他懷中,睡得香甜,楚修便想著,心緒又起。 那雙大手又肆意妄為著,小丫頭卻未醒來,只是不適地輕蹙眉。 忽覺有異,她半睜開眼,楚修眉目帶著笑意,些許不懷好意。 孟婉意識到有物抵著,一下子清醒過來,心尖輕顫,身子往后縮,委屈道:“你…不要再來了……” 聲線里帶著睡醒來的柔糯。 楚修壓上去,低沉道:“婉婉太可口,怎么辦?!?/br> 隨即,臥房中又響起喘息,伴著雨聲連綿不斷…… 打算為二位主子沐浴更衣的婢女們,來到房門前,聽見這聲,都緋紅了臉,端著東西又趕忙退下去。 世子爺如此旺盛,只怕是苦了孟姑娘。 過了許久,才傳喚人進(jìn)去。 事后,孟姑娘沐浴時,死活都不讓世子幫忙,還堵著氣,將他趕出了房門。 她自己身子無力,是又惱又羞,只讓婢女阿楠扶著入了水。 見此,阿楠都不禁咽口水,這一身紅痕還有牙印,也難為小姐與世子置氣。 孟婉自然是羞,便讓阿楠退下,待洗凈身子后,才讓阿楠扶著上了床。 她全身酸疼得緊,雖然知曉楚修做事兒起來,一向強勢,可怎能如此沒完沒了。 被褥與床單早已換過,孟婉乏累躺在床榻上,阿楠退下后,房門又被人推開,來人衣袍整潔。 見著他,孟婉轉(zhuǎn)過身去。 楚修淡然一笑,坐在床邊,伸手將人轉(zhuǎn)回來,道:“對不起?!?/br> 孟婉輕哼一聲。 楚修頓默,又道:“你可知昨日多危險嗎,今后孟家便不準(zhǔn)去了,其他事情我會處理?!?/br> “嗯。”孟婉抿著唇,眸色微黯,昨日那杯酒下去之后的事,她都不記得太清了,只能記得有楚修的氣息。 又怎料到她的生父竟會如此對她。 楚修輕撫孟婉的容顏,果然孟連生永遠(yuǎn)都只在乎自己的利益,為此不惜將女兒推出去,前世是這樣,今生依舊如此。 此事不會如此算了的,僅要了劉深一只手,太便宜他,礙于禁軍劉統(tǒng)領(lǐng)的勢力,忍一時,暫留他一條命。 楚修平下心緒,道:“我已經(jīng)寫了封信,傳去北漠,告知伯母不久后,便是你我大婚,如若你還覺得缺什么,也可派人前去提親。” 孟婉眨了下眼,嘟囔道:“都這樣了,還需提什么親。” 孟婉頓了頓,“北漠這般遠(yuǎn),也不知到時,娘親應(yīng)是不會來了?!?/br> “不來也沒關(guān)系,會讓婉婉風(fēng)風(fēng)光光入我王府,誰人敢說閑話?!背薜馈?/br> 他起身在她嘴角落下一吻,道:“先歇息下,我回府一趟?!?/br> 說罷,捻了下被褥。 孟婉望著他點頭,楚修便退出房間去。 這下就算是可以休息,孟婉乏累得緊,很快便睡著。 楚修剛走出廂房,家丁便來傳,紀(jì)王爺讓他回府一趟。 楚修眸色輕凝,不用想便是劉深那事,他砍劉深手的事,一夜之間都滿城風(fēng)雨了吧。 - 紀(jì)王府書閣中,紀(jì)王妃坐在椅上滿面焦急,楚修這孩子,怎么回來第一天,就把劉統(tǒng)領(lǐng)之子的手給斬了,鬧出這般大的事。 一旁的紀(jì)王爺面色冷然,端起茶杯抿下一口。 楚修入門來,便給二人行了禮。 紀(jì)王妃耐不住性子,只道是問,他與劉深那廝是怎么回事,今日一早劉統(tǒng)領(lǐng)已經(jīng)寫了折子奏到皇上那去。 楚修冷笑道:“那便讓他去參我一本,不妨長清殿中與他對峙?!?/br> 紀(jì)王爺見他這神態(tài),起身便道:“混賬,你惹得禍?zhǔn)逻€不夠多?” 楚修將二老怒氣安撫下來,與之緩緩道了事情的原委,便又將皇帝賜的婚旨遞來。 “白紙黑字所寫孟婉是孩兒未婚妻,豈容他人玷污,妄想奪我妻,即便是要他一只手,孩兒要他一條命,都不為過?!?/br> 二老瞧著楚修的神色,緩下情緒,深知他極看重婉婉,也難怪會出這事。 如今這侯府確實是落敗許多,可這孟侯怎何事都干得出來,孟婉可是他親閨女,紀(jì)王妃想著便心疼起來。 紀(jì)王爺掃了楚修一眼,如今他辭了官職,清閑自在,便緩和道:“此事你便自行解決。” 楚修淡然笑著,“是。” 紀(jì)王妃問道:“婉婉可還好,有沒有傷著,那藥可重?醒了沒?!?/br> 楚修想起昨夜事,輕咳了一下,笑意微濃,“未有傷著,還在睡著,些許乏累?!?/br> 紀(jì)王妃頜了首,放下心來,便又轉(zhuǎn)念一想,打量自己的兒子,畢竟是過來人,眼光自然毒辣。 紀(jì)王妃蹙眉說道:“你可是碰了她?” 楚修沉默著,不言語,算是默認(rèn)了。 二老相視一眼,紀(jì)王妃站起了身,忙道:“這…這都還沒嫁過來,你這小子!” 只怕是婉婉心里有怨,就不好了,再說這也不合禮數(shù),她怎么說也得去趟別院安撫下婉婉。 紀(jì)王妃瞪了楚修一眼,又對紀(jì)王爺?shù)溃骸拔揖驼f不能讓這兩人住一塊,王爺你非讓我莫管,你看,這哪有婚前就洞房了的?!?/br> 被王妃說,紀(jì)王爺些許尷尬,瞥了眼楚修,也不好說什么。 紀(jì)王妃無可奈何地睨著楚修,道:“罷了,這事可不能傳出去,這關(guān)乎女兒家的名聲,婚事得趕緊cao辦起來了?!?/br> 楚修低首一笑,又行了個禮,道:“勞煩母妃費心。” 紀(jì)王妃又道:“嵐月別院我管著,你就別去了,更不準(zhǔn)留下過夜,等成婚后再說。” 楚修頓住,忙道:“母妃,這怕是有些不妥?!?/br> “有何不妥,你就別想亂動什么在心思?!奔o(jì)王妃回道。 紀(jì)王爺還是想替兒子說話的,看她態(tài)度堅決,把話又咽下去。 紀(jì)王妃瞧著父子倆,道:“婚姻大事不能亂來,得合禮數(shù),我這也是為了你與婉婉好,省得傳出什么不好的來?!?/br> 話剛落下,李管家連忙入門來,躬身道:“長清殿傳旨,讓世子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