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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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尺三寸的紫玉筆在那修長白皙、指節(jié)分明的手中流轉(zhuǎn),光彩奪目又危險至極。望祈不光要應(yīng)付那只筆劃出的靈咒,還要防備所處的幻境禁制以及面對那防不勝防的雷系術(shù)法,就算修為高出兩個小階,也絲毫無用。 洛徵羽此刻才知道上回君珩和她切磋已經(jīng)很放水了,他不僅沒用武器也沒用幻境禁制。差距還真大,她要繼續(xù)努力才行。 眾人本以為是一場勢均力敵的視覺盛宴,萬萬沒想到是單方面的虐殺。也是,瑾珩多年不出手,大家都逐漸忘了他的成名戰(zhàn)。今日一觀才想起當年金丹中期打得元嬰初期懷疑人生的場面。 不出所料此戰(zhàn)以望祈失敗收場,望祈道尊單膝跪地,嘴角還淌著鮮血,陰鷙的雙眼死死的盯著那依舊氣質(zhì)從容衣衫整潔的人。有些人命還真好,天資出眾年少有為,他不甘心,不甘心啊!他是不會放棄的,等著瞧! 君珩雖然很想就此了結(jié)眼前的人永除后患,但也知現(xiàn)在不是時候,就算望祈再怎么不堪也是天一宗的明面上的鎮(zhèn)派老祖之一。不過以望祈今日所受的傷,沒百年是好不了的,百年后他元壽也將近了,應(yīng)該翻不起浪花了。 待眾人紛紛回前頭吃宴后,洛徵羽躍身上前扶住還站在臺上的人。她知道君珩也受了不小的傷,那幻境禁制用心神控制,而他三管齊下,幻境那塊防御不足被望祈強破,他自己也受了傷。 “我沒事,只是受了點傷,養(yǎng)陣子就好了。望祈的傷至少也要百年才好,他應(yīng)該不敢再登門了?!本裎兆》鲋氖值吐曊f道,這一戰(zhàn)雖受了傷但也震懾了在場的人,在場的都看到了他的實力,日后也少些不長眼的。 “嗯,你沒事就好,還能回前廳嗎?”洛徵羽聽完悶聲問了一句,今日之事終歸因她而起,可她卻沒有能力解決,這種無奈的感覺真令人不爽。 君珩難得溫聲安慰道:“別想太多,有我在。待你日后成長起來,臨淵界定再無人如此。眼下咱們還需先回前廳?!苯袢盏牡涠Y是為他們舉辦的,師兄已經(jīng)傳音喚他們了。 他們二人牽著手回了前殿,收獲了不少祝福。剛才被望祈破壞的氛圍也緩解了,滿堂其樂融融的樣子,仿佛之前的事不曾發(fā)生。 飲盡杯中酒,洛徵羽也釋懷了,這才是殘酷的修真界,適者生存,弱rou強食。之前沒長成時她都好好的,如今已元嬰沒道理反倒不行了,只要再近一步便無人再覬覦她。 所謂物極必反之理,水靈根陰柔被當做爐鼎,那是修為低下的結(jié)果。心懷不軌之人總會趁著擁有水靈根的人未成氣候時下手,倘若已有所成,爐鼎之說就要轉(zhuǎn)換過來了。對修為比自己還強的水靈根下手那不是去采補而是去送養(yǎng)料。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想的標題,官宣~ 第44章 宴席散后,好不容易送走四洲來客的清虛道君對著典禮的兩個主角沒好氣道:“還不快跟上!”說完率先走入內(nèi)殿,好好的典禮全攪和了。凌鋒道尊早已等在殿內(nèi)。 踏入內(nèi)殿,只見擺設(shè)清雅寧靜的殿堂此時有些凌亂,煙霧縷縷的香爐后有一張矮塌,凌鋒道尊正歪躺著。洛徵羽只看了一眼便低下了頭,而一同來的兩師兄弟仿佛習以為常。 “弟子見過師父/師祖”清虛/瑾珩/洛徵羽三人恭敬行禮道。 凌鋒道尊這才坐起身打量了幾眼道:“嗯,你們起來吧。瑾珩啊,為師閉關(guān)多年,不曾想你還有開竅的一天。”這小徒弟看上了大徒弟的關(guān)門弟子,他都不知道說點什么了,肥水不流外人田? 君珩面對凌鋒道尊的調(diào)侃面色不變道:“還請師父替弟子向大師兄提親,多謝師父?!睅煾赋鲫P(guān)了正好,有師父出面,大師兄他應(yīng)該不會過于為難… 這還是他那個清冷無欲無求沒有心機的徒弟嗎?凌鋒道尊頓感無語:“……青霄,你真要同瑾珩結(jié)道侶嗎?你可知這修真界的道侶儀式意味著什么?”瑾珩別是沒說清楚忽悠人家小姑娘,他這師父當?shù)檬莄ao碎了心?。?/br> 如果洛徵羽知道師祖的心聲,一定會汗顏的,這被忽悠的人可不是她。 聽到師祖的問話,洛徵羽認真答道:“是,弟子知道,弟子是真心想與師,與瑾珩結(jié)為道侶。” “嗯,你們是認真的就好,這結(jié)道侶慎重些總沒錯。不過你二人也算天作之合了,同為天靈根般配得很?!绷桎h道尊老神在在說道,這師叔師侄結(jié)道侶在修真界也不是什么奇特事。 頓了頓又道:“瑾珩,此事為師會與你大師兄說明的。”徒弟就跟子女一樣,都是債。 修真界師徒的不倫之戀受詬病,但其他的,若你情我愿,又有心魔誓為證,旁人也只會祝福。況且他凌鋒還真沒說錯,真是天作之合。瑾珩是變異雷靈根,本質(zhì)上還是屬金,青霄是水靈根,金能生水,他們二人結(jié)合這修為能更進一步。 全程充當背景的掌門清虛道君疑惑:“……師父就這樣結(jié)束了?大師兄回來怕是不會善了?!边@也太便宜師弟了吧,師父您偏心小師弟的毛病又犯了。 凌鋒道尊不甚在意擺了擺手,“無事,待赤煉歸來為師會同他說的,如果他不同意,就讓他和瑾珩打一架好了?!?/br> 清虛/瑾珩/洛徵羽:“……”哦,您是個劍修,跟劍修說話,打贏就好。 晚風習習,皓月當空,御陣峰峰頂,洛徵羽坐在涼亭里悠哉地喝著小酒。從師祖那回來后,覺得心里悶得慌便出來坐坐,結(jié)果就喝上了葉嵐音為她釀的桃花釀。 這酒果然是越陳越好喝,頭一回喝時只覺得甘甜清冽。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喝出醇厚,入口香醇微辣,而后又略帶清甜,咽下后香氣濃郁,越喝越上癮。 待君珩回來時,見到就是一副美人對月獨酌,面若桃花的樣子。他只是和掌門師兄商談了會,歸來就見她這副模樣,攔下她繼續(xù)送入口中的酒杯,“別喝了。” 手中的酒杯被奪走,洛徵羽也不生氣,淺淺一笑似醉了般道:“這還沒結(jié)道侶你就開始管我了,不要太過分。”她心里堵著一口氣,卻又無法發(fā)泄。 君珩任由她胡鬧了會,才抱住她,“可還難受?” “你就不能當做沒看出來嗎?安慰下我也行啊?!蹦橆a蹭了蹭底下的清涼道袍,洛徵羽才睜開了眼睛,一雙清明的眼眸哪還有剛才醉酒的迷茫。 見懷中人不裝了,君珩便緩緩松開雙臂,拿過剛才奪過的酒杯嗅了嗅,“怎么突然喝起酒來了?”還挺濃,再喝下去估計真醉了。 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氣氛正好。洛徵羽緩緩開口:“我討厭被人當成貨物。” “我知道,望祈會后悔他今日之言的,我相信你。”君珩握住對方的手,他明白她不需要人同情,也不需要人替她出氣,有人理解贊同就夠了。 宣泄出口果然好受多了,調(diào)整好心態(tài)好后,洛徵羽笑道:“唔,正好你也回來了,走吧,我們?nèi)ヒ惶藷捚鞣濉=袢瘴业镄睦锖錾虾鱿?,肯定不好受,我傳音與他們帶你回去看看?!?/br> 君珩聞言一怔,“現(xiàn),現(xiàn)在嗎?可我什么都沒準備?!彼矝]想到今天會公布他們欲結(jié)道侶之事,本來想取得師兄的同意后再由師父上門提親,可眼下是不能了。 “嗯,別怕,有我呢!”說著她也有點心虛,帶著一個年紀比她老父親還要大的人回去,對洛安琛說這是你未過門的女婿。瞬間心里抖了抖,不過這位來頭這么大,她爹娘應(yīng)該不會怎么樣吧…… 沒糾結(jié)多久,兩人就到了煉器峰洛安琛居住的那棟小院門口??聪蛏砼月跃o張的人,伸出右手牽著他打開門進去。 正廳內(nèi)洛安琛和葉嵐音端坐著,瞧著自家閨女牽著那位名震三宗的瑾珩道尊進門,二人對視一眼,洛安琛清了清嗓音:“有勞瑾珩道尊這么晚登門,請坐。” 洛安琛看著眼前這一幕還有什么不明白,這恐怕是閨女勾搭的人家,而不是人家把他家的花摘了。對方實力高強,年歲也比他大,和他師父是同輩人。他們沒法把人當女婿看待,強忍看到人就要脫口而出的師叔…… 君珩向主位上的兩人行了禮,“瑾珩冒昧前來,叨擾二位了?!辈抛谟蚁率椎奈恢?。洛安琛和葉嵐音兩人在君珩行禮時都快坐不住了,克制住反射性的動作繼續(xù)保持淡然。 大廳里三人都僵坐著,洛徵羽也不知該說點什么,遂走到茶桌準備泡壺茶,順便琢磨怎么說才好。 沉默幾息后,洛安琛先開口了,“還未感謝瑾珩道尊這些年看顧小女,我們夫婦二人不勝感激?!彪m然最后看顧成自個家的,可他現(xiàn)在就是明知道是自家閨女拱的人家小白菜,卻仍覺得略心酸的微妙心理。 洛徵羽看氛圍不對,趕緊勸茶:“爹,娘喝茶,我剛泡的,嘗嘗看?!表槺銓χ灏茶∈寡凵?,差不多得了。 話說回來,他們在座的四人看起來差不多年歲,看著她爹娘強撐長輩譜,不禁好笑。洛安琛和葉嵐音沒結(jié)嬰前就是二十歲左右的模樣,結(jié)嬰后這兩人也就把外貌調(diào)到二十五歲左右;而君珩自打第一次見面他就是二十歲的模樣,至今未變。 見二人放下茶盞后,君珩起身拱手作揖,“請兩位放心,瑾珩會看顧好她的。待赤煉師兄歸來,瑾珩會請師父出面向師兄和兩位提親。在此之前,瑾珩絕不會做出壞她清譽之事?!?/br> 又道:“待日后結(jié)道侶之時,將立下心魔誓,一生獨鐘一人,生死與共。” 生死與共,這是結(jié)道侶儀式的最高誓言了,洛安琛一顆心總算定了下來,“如此我們也就安心了,這些年我夫妻二人總為她擔心,現(xiàn)在好了。”洛安琛說著頓了頓,這樣也好,閨女眼光不錯。 繼續(xù)說道:“不日我們便會離宗歷練,等你們結(jié)侶儀式再回來?!彼蛵挂粢部梢苑判倪^自己的生活了。 “爹娘,那你們歷練小心?!甭遽缬鸶砂桶驼f了一句,她實在不適應(yīng)這種煽情的場面。所以只能破壞氛圍,然后收到了兩枚意味深長的眼神。 送走君珩后,洛徵羽轉(zhuǎn)身回小院準備聽訓。剛才那兩人使眼色使得眼睛都要抽筋了,她要真隨君珩回去后果不敢想象。 果不其然,洛安琛和葉嵐音正坐在院子的涼亭里等著她,“爹,娘還有什么事囑咐女兒?”洛徵羽見二人面色并無不悅,坐下后拿起茶壺討好的給兩人添茶。 葉嵐音看著已經(jīng)長大眉眼清麗的女兒,“你想好了?那結(jié)侶儀式心魔誓一立,今后你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br> 想起剛才君珩情緒外露的樣子,洛徵羽笑道:“娘,您放心,我從來不做后悔之事,做了就不會后悔。我既然能七十六歲結(jié)嬰,你們就該知道我沒你們想象的那般天真。” 洛安琛語重心長道:“仙途漫漫,你能找到愿意締結(jié)道侶之人也是一件幸事。你還記得為父說過的,這世上能一直陪著你的,唯有執(zhí)手之人。你若身隕,我和你娘會傷心難過,但若是你娘身隕,我會陪她一起。這締結(jié)道侶,講究的是兩心相許,執(zhí)手偕老。” 說完洛安琛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開始趕人,“行了,你回吧。該說的我們都已經(jīng)說了,往后如何就是你自己事了?!?/br> 回去的路上洛徵羽疑惑她就看起來這么不靠譜嗎,怎么個個都質(zhì)疑她。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喜歡就折了,她又不是什么高尚之人。 月黑風高夜,正是辦壞事的好時機。洛亭璃在系統(tǒng)的隱匿下已經(jīng)跟隨了歸墟門來觀禮的人許久了,終于等來了接近天道有緣人的機會。 眼看著他們一行人在神隱宗山腳的客棧休整,明日就啟程離去。洛亭璃咬了咬牙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整個人仿若被人拍飛般墜入客棧的一間屋頂。 撞上防護罩,讓洛亭璃的傷看起來更加嚴重了,心想這樣總能引出那個和尚了吧。她現(xiàn)在傷勢嚴重,要不是系統(tǒng),早已陷入昏迷,就在痛得快暈過去的時候終于聽到了一聲“女施主,你沒事吧?” 洛亭璃虛弱的斷斷續(xù)續(xù)道:“有…魔族…害……”然后徹底放心暈了過去,歸墟門的人一向以滅魔為己任,聽到有魔族出來害人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第45章 無塵看著地上的女子道了句“阿彌陀佛”后,平靜無波的眼眸里閃過一絲疑惑,打量了好一會兒才掐了個法訣隔空抬起地上的人轉(zhuǎn)身回了客棧。 魔族又將重現(xiàn)修真界了么?千年的平靜終究還是要被打破了。 洛亭璃趁著神隱宗舉辦大典,在系統(tǒng)的幫助下甩掉了洛明楓,本來想去洛徵羽那再試試,結(jié)果系統(tǒng)說又出現(xiàn)了一個天道有緣人。 在一個對她有懷疑的人和一個心懷蒼生的和尚中選擇,洛亭璃果斷選了和尚。 洛亭璃用苦rou計倒是成功混入了客棧,被她甩掉的洛明楓可不好受,他將丹峰上的人都問遍了,該找的地方也全找了,卻毫無線索。 洛明楓發(fā)現(xiàn)洛亭璃失蹤后找了幾圈也沒找到人,想傳訊告知洛徵羽又想起今日之事,如此良宵美景還是別打擾他九姑祖的好。 他終于知道回宗門的路上九姑祖為何不快了,惹不起。反正以洛亭璃之能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而此刻被洛明楓怨念的人正在御陣峰峰頂花前月下,好不快活。 洛徵羽望著對面即使在冷清的月光下,眉眼都透露著暖意的人溫聲道:“這下你放心了?我說過我是認真的,你許我生死與共,那我便還你不離不棄可好?” 像他們這樣的人并不需要轟轟烈烈,風流韻事不該占據(jù)他們太多的心神。兩心相許,不離不棄的陪伴就夠了。 君珩看著那清透的眼眸里此刻只有他的身影,縱是星光璀璨也不及她萬分之一,他此時只想沉溺在那目光下。注視著那雙清麗的眼眸,溫聲道:“嗯!我放心了?!?/br> 孤寂了數(shù)百年,有一個鮮活的人走入他的心里,一如當年師父出現(xiàn)在他生命里一般,是希望,是他的光,既然出現(xiàn)了就別走了。 大抵她真的沒什么浪漫細胞吧,如此良辰美景,還有美人脈脈含情地看著她,然脫口而出的卻是:“過幾日我就要閉關(guān)了,等我出來不知是何年。你可不許背著我拈花惹草?!?/br> 君珩低低一笑:“好,那我陪你一起閉關(guān)?!?/br> 聽到想聽的話后洛徵羽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壓不住,慢慢向著對面的人挪近,直到兩人袖袍相觸,并排而坐。 洛徵羽將腦袋輕輕擱在身旁的肩膀上,察覺到身旁的人氣息變化,笑道:“時辰也不早了,再過會就天亮了,不如我們看完日出再修練好不好?” “嗯!”君珩伸出胳膊虛虛的攬住靠在他身上的人應(yīng)了一聲。 天破曉,地朦朧,萬籟俱寂之時,曙光乍現(xiàn)。東方天際浮現(xiàn)一片魚肚白,天慢慢亮了。怪不得約人看日出日落經(jīng)年不落俗套,確實很唯美。 看完日出后,洛徵羽收心提劍入陣,君珩也回屋去開始搗騰陣法。 許是心情好,今日入陣洛徵羽看著兇殘的四神獸都覺得比往日順眼些。昨日看著君珩三管齊下對付高他兩小階的望祈,簡直就是完虐后。洛徵羽也有了些感悟,不過她既不是符寶師也不是陣法師,做不到君珩那地步。 跟君珩學了三十年的陣法,也才堪堪入門,只會布一些基礎(chǔ)陣法罷了。她的天賦可能全點亮在劍道上了,不過目前基礎(chǔ)陣法也夠了,用劍氣布下陣法,將人困住在陣法中。 這就是看了昨天那場比試感悟出來的,以她現(xiàn)在對劍氣的使用熟練度布個簡單陣法輕而易舉。入陣后,落影劍直指南方位的朱雀,至于為什么又是朱雀,因為鎮(zhèn)守四方的神獸幻影里只有朱雀為火屬性。 水火相克,她一個水靈根的修士化出的劍氣自然比較能牽制朱雀。一面小心應(yīng)付四方神獸幻影的攻擊,一面快速有規(guī)律的在朱雀周邊揮出一道道劍氣,待九九八十一道劍氣揮出后,心神一動控制劍氣成陣。 朱雀在她用劍氣布下的水牢陣中憤怒低吼,卻對水牢陣毫無辦法。果然有用!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水牢陣,如果是大型殺陣,那效果一定更好。 四方神獸幻影一方被牽制住后,便無法移形換影結(jié)陣,洛徵羽對付剩下的三方神獸幻影總算有來有回了,不在單方面被動。 從卯時四刻入陣一直到巳時末才被送出去,堅持了兩個半時辰。洛徵羽滿意的起身,再這樣下去,要不了多久這個陣就對她沒威脅了。 使了個清潔術(shù)后洛徵羽才看向等在陣法外的人:“說吧,什么事?”難道是洛亭璃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九姑祖,昨日亭璃姑姑趁亂離開了我的視線范圍,然后人就不見了。我找遍了丹峰和她常去的地方都沒找到她,仿佛憑空消失一般。”洛明楓悶聲說道,他一個金丹看不住一個筑基,說出去誰信啊。 看著洛明楓一副郁悶的樣子,洛徵羽皺著眉問道:“你最近跟著她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洛明楓做事謹慎,絕不是大意才跟丟。 憑空消失嗎?昨日神隱宗可畏高手如林,不可能是無聲無息被人擄走,那就是她自己溜走了。以她的能耐要想在洛明楓眼皮底下溜走,而且不留足跡,除非是有幫手。而且這么看還是高手,那她或者說她背后的高手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