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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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離開多久夏樂就回了劇組,許多視線有意無意的落到她身上,她也不去管他們在想什么,從堂妹那拿回手機,毫不意外有好幾條未讀微信。 鄭先生:適應(yīng)了嗎? 鄭先生:順不順利? 鄭先生:蔣洲出了名的龜毛嘴巴毒,如果他說你什么就懟回去,咱們不受他的氣。 鄭先生:還沒休息? 都到飯點了。 夏樂笑了笑,心里那些這樣那樣的情緒都散了許多,就算兒女情長讓人軟弱,這軟弱也是她愿意的。 夏樂:拍過了,沒有ng,看到送盒飯的人了。 鄭先生:終于拍完了,累不累? 夏樂:不累。 鄭先生:這話我要打個對折再來個對折聽,我沒拍過戲也知道拍戲不輕松,更何況導(dǎo)演還是出了名挑剔的蔣洲。 夏樂:沒看出來他挑剔,他讓我演自己。 鄭先生:算他有眼光。 鄭先生:夏夏,拍完這個劇我們就不演戲了好嗎? 這個事和唱歌不一樣,歌你自己能寫,不用看人臉色,演戲要聽導(dǎo)演的,我舍不得你去受氣。 夏樂:好。 那邊在辦公室里吃外賣的鄭子靖挑高了眉,這就答應(yīng)了? 夏夏:蔣導(dǎo)說讓我演自己,是因為他看出來我只能演自己,我演不了別人。 鄭子靖最清楚這一點,他甚至早都做好了只要夏夏想拍就帶資進組,怎么都讓她如愿的準(zhǔn)備,他唯一擔(dān)心的就是口碑,這是不可控的,現(xiàn)在好了,夏夏自己想明白了,他不用擔(dān)心她的好名聲會毀在演戲這一塊上。 鄭先生:那咱們就隨心所欲,想做什么做什么。 “姐,吃飯了。” 夏瑩瑩拿著飯盒過來,都不用看屏幕就知道能讓她姐露出這種表情的人是誰。 夏樂頭也不抬的應(yīng)了一聲,拿起筷子邊吃邊按手機,那邊打算過來的幾兄弟看隊長這樣識趣的另外尋了個地兒吃飯。 夏樂:你今天忙嗎? 鄭先生:明天才開始忙,有個項目進入評估階段,我得親自盯著。 夏樂:他們呢? 最近有沒有煩你? 鄭先生:在爭項目,讓他們先玩著,我正好騰出手來把這個新項目上馬,等這個項目上軌道公司重組也差不多可以啟動了,我看中了幾個人,找了獵頭公司在談,等他們都到位明年下半年差不多我就可以解脫了,到時候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夏樂:有點期待。 兩人其實都忙,邊吃飯邊聊,把時間利用得非常到位,他們也沒想著要開視頻或者語音,就打字,矜持得好像才進入戀愛期。 等到終于放下手機飯也吃完了,夏瑩瑩低聲說起下午的安排,“蔣導(dǎo)說程洋狀態(tài)不錯,先拍他的戲,西多爾到了,你們可以去對對招,還有,他想借林凱他們幫忙調(diào)教劇里的演員?!?/br> 夏樂沒意見,林凱做為劇里的戰(zhàn)術(shù)指導(dǎo)是另外領(lǐng)了一份薪水的,現(xiàn)在用得上他也行,怎么拉快進度怎么來。 “你一會和林凱說一聲。” “行?!?/br> 夏樂站起身來,“西多爾在哪?” “那?!?/br> 順著瑩瑩指的方向看去,和蔣洲說話的高大的男人也正在往這邊看,看到她用力揮動手臂。 蔣洲回頭看向走過來的夏樂打趣道,“他對你可比對我熱情多了?!?/br> 夏樂還沒說什么,西多爾先不干了,“嗨,蔣,不能欺負我聽不懂你們的話?!?/br> “我在夸你帥?!?/br> 蔣洲眨眨眼,“夏好像不是很認可這句話。” “西多爾,蔣想看我們打一架,你要滿足他嗎?” 夏樂毫不留情的拆穿他。 西多爾大笑,“不要,但是我想和你過過招。” “可以。” 夏樂詢問的看向蔣洲,她還沒有摸熟這里,不知道哪里有合適的地方。 “旁邊就有一片用來拍訓(xùn)練場戲份的空地?!?/br> 知道他們是去干什么,不用誰攛掇其他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跟了過去,開玩笑,這可是來真格的,不是套招,等閑哪里有看的。 夏瑩瑩接過堂姐遞來的外套滿眼都是擔(dān)心,她想告狀嚶嚶嚶!林凱低聲提醒,“隊長,注意你的舊傷?!?/br> 夏樂回頭看了幾人一眼點點頭,后邊還有行動,人手本就有限,不能在這種事上減員。 兩人走到場中活動筋骨,西多爾看著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更加興奮了,“雪,如果我把你打敗了,在這么多同胞面前你會不會很丟臉?” “……你想多了?!?/br> 夏樂承認對方力氣要勝她一籌,可論實戰(zhàn)經(jīng)驗,論靈活度,西多爾沒法比,華國軍隊的訓(xùn)練量世界公認的重,而她是在重中之重的地方cao練出來的。 第五百零四章 過招 西多爾擺出架勢,嘻笑的神情收了起來。 看出來他沒有因為自己是女人而輕視,夏樂也給與了對等的尊重,她會竭盡全力。 來自不同國度的兩個人,相同的是他們接受的都是自己國家的訓(xùn)練,并且都當(dāng)過特種兵,這樣的比試倒有點國與國之間的較量意味了。 西多爾移動位置尋找先機,夏樂卻不來那些虛的,腿一個側(cè)踢就攻了上去,西多爾被動接招。 兩人你來我往,西多爾想爭回主動權(quán),一招比一招逼得緊,夏樂雖然力氣上遜色一分,但是見縫插針的回擊總是能把傾斜的主動權(quán)拉回來。 施浩然笑,“西多爾輸了?!?/br> 蔣洲看兩人還是膠著,連忙問,“怎么說?” “隊長在消耗他的力氣,他中計了,你看隊長始終在一個小范圍內(nèi)移動,西多爾移動范圍大多了,更不用說威風(fēng)的招數(shù)更浪費力氣。” 蔣洲這方面只能看個熱鬧,看不出門道,在施浩然指點下看明白了點,頓時放下心來,人的歸屬感是很奇怪的,雖然只是這樣過個招,什么都不汲及,卻也盼著自己國家的人能贏。 “隊長出手了?!?/br> 路遙話音剛落,夏樂的回旋踢到了西多爾面門,她手臂撐在地上借力飛身而起,下一個回旋踢形成,將后退的西多爾又踢得連退幾步。 得勢不饒人的夏樂第三次欺身,手肘抵在西多爾心口,“你死了?!?/br> 說著話夏樂已經(jīng)松手后退,不給對方突然動手的機會,也表明到此為止。 西多爾興奮了,揉著心口揚聲喊,“雪,再來一次。” “不,你死了?!?/br> “不不不,游戲重新開始,我復(fù)活了,雪,我滿血了?!?/br> 夏樂把頭發(fā)往后推,濕漉的額發(fā)說明她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的這么輕松,“劇里我們有很多交手的機會,到時候我們真打,不演?!?/br> 西多爾頓時不糾纏她,改而去糾纏蔣洲了,“蔣,是這樣嗎?” 蔣洲看得出他的興奮,比起夏樂的收斂,這個男人對暴力的渴望讓他覺得危險,可再一想這又不是華國人,就合作拍個片子,一個夏樂就能收拾他了,劇組還好幾個這樣的他又放心了,笑瞇瞇的點頭,“我很期待,一定會非常精彩?!?/br> “耶,蔣我愛你,雪我更愛你!”西多爾興奮得直揮拳,在國內(nèi)都是他單方面的揍人,已經(jīng)很久沒有打得這么過癮了,現(xiàn)在他迫不及待的想趕緊拍他和雪的戲份。 夏樂揮揮手,從雙眼放光的堂妹手中拿了外套穿上。 “退化了不少。” “他退化得更多?!毕臉坊仡^看了還在亢奮中的西多爾一眼,贏得比預(yù)料的輕松。 施浩然點點頭,他和老毛子交過手,就力量上來說這毛子差遠了,不然隊長需要更多時間來消耗他的力量,結(jié)束得也不會這么快。 目送他們走遠,蔣洲看向徐虎,“拍下來了?” “拍了拍了,一點沒少?!?/br> “宣傳素材多得我都有幸福感了?!笔Y洲拿過dv來看,他喜歡小樂的眼神,嚴(yán)雪就該是這樣的。 徐虎也開心,“宣傳期還和以往一樣吧?現(xiàn)在可有點早了?!?/br> “恩,不著急。”把dv遞回去,蔣洲看了下時間,“行了,熱鬧也看完了,繼續(xù)拍?!?/br> “希望大家不會以為你每天都這么慈祥。” 蔣洲大笑,“明天他們就知道了。” 確實,到了第二天蔣洲像換了個人,ng不斷,一場接一場的拍,講戲的時候會直直盯著你的眼睛,幾次都過不了就暴躁的像頭獅子,頭發(fā)都像是一根根支棱了起來。 能讓他溫和下來的只有夏樂,他會認真的和夏樂講戲,但是具體要怎么演沒有任何要求,她覺得應(yīng)該怎么演就怎么演,除了機位燈光這些客觀原因ng,基本沒有因為她演得不是他要的感覺而ng過。 他做到了一開始說的‘你就演你自己’,你覺得嚴(yán)雪是怎樣的就怎么演。 幾天下來其他人也都看明白了,與其說那是嚴(yán)雪,不如說那就是夏樂,蔣洲心里的定位已經(jīng)從夏樂演嚴(yán)雪變成了夏樂就是嚴(yán)雪,無論她怎么演那就是嚴(yán)雪該有的樣子。 不過她也并沒有因此輕松,沒她戲份的時候也不得不在劇組跟著,劇本一直在改。 “這么改是你擔(dān)心審批過不去?” “不是,是不對?!毕臉诽ь^,“這種問題不存在爭論,只要有一線希望,所有領(lǐng)導(dǎo)態(tài)度都只會是立刻救援?!?/br> 這是一場會議室的戲,原劇本是領(lǐng)導(dǎo)分兩個陣營,一方要求增援,一方覺得有可能會要填更多人命進去代價太大,因為這個爭持不下,最后是由嚴(yán)雪來解決的這個問題。 “而且太主角光環(huán)了,嚴(yán)雪沒資格在這種層面的會議上發(fā)表意見?!?/br> 蔣洲揉了揉額頭,拖了張椅子到夏樂對面坐下,夏樂把電腦遞了過去。 看完修改的部分,蔣洲點點頭,“對后面影響不大,可以,就這么改。” “后面還有好幾個同樣的問題,蔣導(dǎo)你沒當(dāng)過兵可能不知道,對軍人來說國家利益高于一切,為了這個隨時準(zhǔn)備犧牲自己,這是軍人的心態(tài),劇本里面這一點有寫出來,但是國家對軍人的態(tài)度在劇里的呈現(xiàn)是錯的,無論遇到多難的情況,國家,或者說部隊都不會輕易放棄遇險的軍人,主動犧牲和被動犧牲是兩回事,這一點你不要誤導(dǎo)了觀眾,影響很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