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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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對這個有一定了解?!毕臉窙]有解釋更多,她又坐了回去,“看疤痕增生情況吧,記著醫(yī)生說的注意事項,蘆薈膠記得用?!?/br> “不敢忘。”吳之如小心的又把膠帶貼了回去,其實已經(jīng)不痛了,可當時痛的印象太深刻了,她時常會有一種痛得厲害的錯覺。 把該交待的交待了,跟著吃了一頓清淡飯菜,夏樂回了家。 一打開門夏樂就知道家里有人來過了,只聞著味兒不用多想,肯定是喻姐。 冰箱里多了好幾個盒子,上邊還貼著條兒,寫著的也是讓他們晚上就吃完的話,看了看盒子里的量,夏樂覺得壓力不大。 把林凱發(fā)過來的訓練計劃看了,做了幾點修改后她發(fā)回去,新開了個文檔,敲了樂之隊三個字加粗加黑,下邊依次是主唱:夏樂,和聲:吳之如,吉他手:…… 拿出手機翻到謝敬軒的電話,想了想,她撥了過去,那邊接得很慢,聲音也是慢悠悠的。 “夏樂?” “是我?!庇悬c冷場,夏樂干脆直奔主題,“我組了個樂隊,需要一個吉他手?!?/br> 那邊先是沉默,然后是氣息急促的笑聲,“夏樂你在逗我嗎?別告訴我你不知道我的合約在橙紅?!?/br> “我知道?!?/br> “那你來和我說這個干什么,撈人上癮了?剛把吳之如撈出去又打算來撈我?吳之如能走是沒有了價值,我也去把自己的臉給劃了?” 夏樂靜靜聽著謝敬軒遠比從前尖銳的話和態(tài)度,還有那攻擊人的姿態(tài)等等都在說明這個人已經(jīng)繃到了極限。 第三百一十五章 急迫! “如果有機會,你愿意來我的樂隊嗎?” 電話那頭只剩急促的呼吸聲,夏樂也不催他,看著文檔上那幾個字,在吉他手后面敲上了‘謝敬軒’三個字。 “我仔細研究過合同,如果解約,我要付橙紅四百萬違約金。” 這么多?夏樂皺眉,她是打算讓蝸牛最后簽下謝敬軒,這違約金自由也要由蝸牛來承擔,可是這個數(shù)目…… “我當然想走,說難聽點,這橙紅他媽的就是個雞窩。”謝敬軒冷笑,“那個搶了你冠軍的沈立現(xiàn)在多風光,可私底下就是個玩具,別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們休想把我也變成那樣,我寧愿死也不要那樣活著!夏樂,如果哪天我死了,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你幫我收個尸?!?/br> 夏樂一步一個腳印走到現(xiàn)在,從沒有被動到被人欺負的地步過,可她懂得資本裹挾后藝人的無奈,這是一個講究契約制的行業(yè),違背的后果藝人承擔不起。 “多練練吉他,別輕易低頭?!睊炝穗娫挘臉钒阎x敬軒的情況和陳軍說了,陳軍回了句知道了后續(xù)要如何卻沒說。 夏樂也不問,這個行業(yè)了解越深就越心驚,表面看起來比其他行業(yè)都要光鮮亮麗,可內(nèi)里也比哪個行業(yè)都復雜黑暗,那些明里暗里的規(guī)則能讓人直上云端,也能讓人掉入地獄,她也才知道一只腳邁進來的時候自己想得有多單純。 不過……她是夏樂,她本也不是奔著利益來的。 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邊的高樓,夏樂撥通好久沒有撥過的電話號碼。 “陸叔?!?/br> “難得你主動給我打電話。”陸春陽笑,“怎么了?遇著什么事了?” “我想問問您,我爸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等一下?!?/br> 聽著那邊的動靜,夏樂知道陸叔應該是換地方了,她頓時有些期待起來,如果只是一句沒有哪里都能說,不用刻意換地方。 “這幾天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告訴你?!彪S著一聲關(guān)門聲那邊安靜下來,陸春陽的聲音再次響起,“前不久一次境外行動是我主導,因為那里離著你爸出事的地方近,我特意交待過領(lǐng)隊,沒想到還真讓他帶回來了一點東西?!?/br> 夏樂心都懸了起來,“什么?” “一枚和上次一模一樣的子彈殼,底部有五芒星?!?/br> 夏樂兩只手用力抓住手機,“在哪里找到的?” “在他們一次休整的地方,就放在最顯眼的位置?!?/br> 夏樂迅速進入到那個思維當中,“我爸知道他們的行動線,推測出了他們會去休整的地方,提前放在了那里。” “現(xiàn)在的問題是,他既然都能做到這個地步了,為什么不出面和我們?nèi)〉寐?lián)系?!?/br> 夏樂控制不住的來回踱步,她代入父親的思維細想所有的可能,斷聯(lián)這么久,現(xiàn)在以這種方式來取得聯(lián)系肯定是得到了他想得到的東西,而在他都能放下子彈殼的情況下仍不直接聯(lián)系……是不信任! 為什么不信任?夏樂咬住指尖,信任是他們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的基石,對戰(zhàn)友交付后背是他們千錘百煉過的,所以,為什么? “陸叔,我爸那個小隊確定只有我爸幸存嗎?” “是?!?/br> “那是誰讓他對部隊失去信任?” “小樂,慎言?!?/br> 夏樂靠著墻滑坐在地,“陸叔,在什么情況下你才會留下代表身份的信物卻不露面?” 陸春陽沉默不語。 “我爸年紀不小了,他狀態(tài)保持得再好也快五十了。”夏樂聲音沙啞,“可他現(xiàn)在還在搏命,沒有支援,沒有戰(zhàn)友,他都不在自己國家的領(lǐng)土上,陸叔,我爸完全孤立無援,他甚至在最好的機會下都不敢求援,為什么?!?/br> “小樂……” “只有被背叛過,才不敢再信任,而且那個人還活著,并且活得很滋潤,所以他才會防備?!?/br> “小樂,范圍太大了。”夏樂都能想到的事陸春陽怎么會沒有想過,可是真的范圍太大了,不要說查,這件事暫時都還捂在一個相當小的范圍內(nèi),既怕打草驚蛇,也怕被人拿來作文章,他首先得保住自己,保住他們這些人才能想辦法接應夏濤。 “你別著急,他沒有消息的時候我都在想盡辦法找他,不會在他有消息的時候不理會,小樂,你也在部隊里呆了這么多年,應該知道難處在哪里?!?/br> 夏樂當然知道,她看著屋頂精致的吊燈,腦子里閃過部隊里那些條條框框的紀律,以及一些不能明言的東西,她懂得陸叔為什么步子不敢邁大了。 “我知道了,我會自己想辦法?!?/br> “你別沖動干傻事?!标懘宏柫⒖探凶∷?,語氣異常嚴厲,“當了這么多年兵應該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不想去監(jiān)獄里看你!” “我知道,我會光明正大。” 頭一次,夏樂掛了陸春陽的電話,抱著膝蓋片刻,她站起身來看向入眼所見所有高樓大廈,她已經(jīng)不想爸爸立什么功了,只要他活著,只要他回來,其他的她都不要。 撥通林凱的電話,夏樂道:“加大訓練量,兩個月,我最多再給兩個月時間,五芒星要用起來。” “隊長,發(fā)生什么事了?” “我爸有危險?!?/br> 林凱什么都不問不打聽,一口應下來,“是,我重訂訓練計劃?!?/br> 下一個電話夏樂打給了陳軍,那邊一接電話就笑,“是謝敬軒的事還有什么沒說明白的嗎?” “陳軍老師,您能幫我快點組建樂隊嗎?” “這事急不來,合適的人手放到合適的位置,更重要的是你們還要合拍,一年兩年才能組好都不奇怪?!标愜婈P(guān)了音樂點了外放,示意左治別說話,“怎么突然著急了?之前不還好好的?” “我……有點事,想要快點擴大影響力?!?/br> 陳軍眉頭頓時皺了起來,“小樂,你這心態(tài)不對,急功近利對你沒有好處,你不要把好好一盤棋給下毀了?!?/br> “事關(guān)人命,我沒得選擇。” 聲音都不對了,陳軍和左治對望一眼,“行,我和左治商量商量。” “謝謝您。”太陽破云而出,夏樂抬頭瞇起眼睛看去,“過兩天我需要借用您的錄音棚,我打算錄第二張專輯了?!?/br> 兩人再次對望一眼,不是上午才從這離開嗎?這么點時間發(fā)生什么大事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瞿定 沒有人知道為什么,私下打聽沒有打聽出什么來后鄭秋燕把電話打到了鄭子靖那。 鄭子靖也是一頭霧水,早上出門的時候夏夏都沒有任何異常,這些事也是之前沒有商量過的,怎么突然就好像被追著趕著要去做了? 將能推的工作都推了,不能推的交給三姐,鄭子靖提前回了家,而眼前的夏夏看起來沒有絲毫不對勁的地方。 夏樂下意識的看了眼時間,不到五點,“今天這么早?回來拿東西嗎?” 鄭子靖走過來在夏夏面前蹲下,“發(fā)生什么事了?” 夏樂沒有問他怎么知道了,在她心里鄭先生知道是應該的,不知道才奇怪。 低頭對上他的視線,夏樂伏下身去靠到他的肩上,“我爸有消息了?!?/br> 鄭子靖立刻明白過來,坐到沙發(fā)上把人抱住,“情況不好?” “他敢暴露自己還活著,卻在眼皮子底下都不敢和我們的人聯(lián)系。”夏樂笑得像哭,“他在敵人的地盤上,得冒多大的風險暴露自己,可是就算這樣他也不敢在自己人面前露面?!?/br> “陸叔給你的消息?” “恩?!?/br> “他有說他們的打算嗎?” 夏樂搖頭,“我能想到的他只會想得更深,我爸在防備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兵,牽涉到這些,陸叔不敢有大動作?!?/br> “什么都不能做?” “不會,他別人不敢說,有一個人一定會知道?!毕臉纷鄙眢w,“我爸當年的老首長,那時候陸叔還保不住我爸,是那位首長替我爸奔走,我爸的檔案上才會記上失蹤。” “他現(xiàn)在退下來了還是在位?” “在位。” “那夏爸爸就不是一個人?!编嵶泳疙樦暮蟊嘲矒嵘窠?jīng)緊繃的人,“有你,有陸叔,有那位老首長,不管別人如何,你們一定會竭盡全力去想辦法。” 夏樂用力點頭,“所以我不能再慢了?!?/br> “我開始給你接工作?!?/br> “好?!毕臉房聪螂娔X,“我在挑歌,準備錄第二張新專輯?!?/br> “你按自己的節(jié)奏來,我會讓公司配合你。”鄭子靖笑,“我已經(jīng)讓齊蘭和汪正軍先過來了,齊蘭這段時間先跟你,瑩瑩我讓她先把學校里該處理的事處理好?!?/br> “恩。” “樂隊你不要著急,我和陳軍聊過,他們都會幫忙?!?/br> 夏樂低頭,“有點太麻煩他們,可我也顧不上了?!?/br> “他們很愿意替你忙這個事。”鄭子靖摩挲著她的后頸,就像安撫小貓一樣,“他們看重的東西和別人不一樣,這件事本身對他們來說就有極大的吸引力,當然,這個人情我們也記著。” 夏樂立刻點頭,她是真的覺得這次的事麻煩了太多人,她心里很不安,而這份不安她都不知道要怎么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