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修三代的修真之路、重生后世子忙于追妻、我生了五個大佬替我去宮斗(清穿)、小溫暖(作者:鹿隨)、大明女醫(yī)對我動手了、你是鋼筋鐵骨的美人、獸世美食寵婚日常、悍婦她來搶男人了、山河不夜天[穿越]、不過是想勾引你
夏樂眼神頓時亮了,眼里像是有小星星在閃。 鄭子靖摸了摸她的眼尾,牽著人進(jìn)屋,邊告訴她,“我給林凱安排了往處,離這里不遠(yuǎn),來接你也方便?!?/br> “好。” “是個三居室的套房,以后你再有兄弟過來也有地方住?!编嵶泳富仡^看她,“我讓廚子回去了?!?/br> “恩?!?/br> 看著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夏夏,鄭子靖靠近她,“以后,這里只住我們兩個。” 語氣因?yàn)閴旱投@得曖昧,吹在臉頰的熱氣讓夏樂莫名就覺得臉熱得慌,點(diǎn)頭的動作都有點(diǎn)亂了。 “夏夏,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了是不是?”說著話,鄭子靖靠得更近,一只腳擠入夏樂兩腿之間,“你知道結(jié)婚后的人會做些什么嗎?” 夏樂不是三歲小孩,她當(dāng)然知道夫妻之間的義務(wù)是什么,并且絲毫沒打算回避,只是問,“可以關(guān)燈嗎?” “……你說了算?!?/br> 夏樂點(diǎn)點(diǎn)頭,率先轉(zhuǎn)身往樓上臥室走去,走到半道上她又回過頭來,看著站在原地沒動的鄭先生面露疑色。 鄭子靖捂住臉,這是不是有點(diǎn)不對!他們之間到底是誰比較著急! 可是,這一口必須吃下去! 大步追上去,鄭子靖試圖掌握主動,拉著夏夏打算回自己房間,可他還沒來得及動,快他一步的夏樂已經(jīng)做了他想做的,推門進(jìn)屋,關(guān)門。 “……” 冬天黑得早,這里又沒有閃爍不斷的霓虹燈,屋里光線很昏暗,鄭子靖下意識就要去開燈,手被人按住了,“不開燈。” 鄭子靖軟聲應(yīng)了,他其實(shí)不知道事情怎么就變成這樣了,就好像把人帶回來就為了搖個床一樣,可事情都到了這一步他要是后退那他絕對不是男人!也絕對心里沒有夏夏! 這種事怎么可能發(fā)生! 黑暗中,鄭子靖反客為主……不是,找回主動權(quán),握住夏樂的手把人推到墻上直接親了上去,不給夏樂半點(diǎn)反悔的機(jī)會。 他想要把這個人徹徹底底變成自己的,從身體到心再到思想都裝著他,也只有他! 夏樂被動承受著,一米七二的身高在鄭子靖一米八三的身高中沒有任何優(yōu)勢,第一次她覺得被完全壓制住了,身體的本能想要反抗,另一種本能卻又讓她柔軟,臉上和身體都急速升溫,她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并且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只是……她暫時還不想讓鄭先生看到身上的疤痕。 第二百四十二章 事后 洞房花燭夜,人生一大喜事,自然也是鄭先生的喜事,可是風(fēng)停雨歇過后,抱著安靜的躺在懷里的人他卻也沒有那么高興。 夏夏可能忘了,他是見過她身體的,就在不久前,從手臂到肚子再到腿上大片的疤痕觸目驚心,當(dāng)然是不美觀的,可那會他根本想不到美不美觀,他就想啊,當(dāng)時是傷得有多厲害才會痊愈后還留下這么多傷疤,當(dāng)時夏夏得有多痛,身體上的痛可以扛得住,戰(zhàn)友犧牲了她活下來的痛呢?他不敢去想一個從不向人訴苦的人是怎么熬過那個階段的。 “夏夏。” 夏樂動了動,肌膚相貼的感覺有點(diǎn)新奇,她還在適應(yīng)。 “如果早些認(rèn)識你就好了?!痹琰c(diǎn)認(rèn)識你就會早點(diǎn)喜歡上你,就能陪著走過那艱難的一段時間,做不了像你這樣的英雄,也能做英雄身邊的一根拐杖,一個依靠,疼的時候給你吹吹,睡不著的時候陪你尋找睡眠,難受的時候安靜的陪著……好遺憾,那時候他不在。 “除非你去當(dāng)兵,還要進(jìn)入孤鷹,不然還是不認(rèn)識?!?/br> 鄭子靖抱緊了蹭了蹭她額頭,夏夏的背是光滑的,應(yīng)該沒有傷疤,按常理,遇到危機(jī)的時候人的本能會護(hù)住前邊,當(dāng)時是什么樣的情況才會讓身為軍人的夏夏連本能都丟失了? 他不敢問,至少現(xiàn)在還不敢,以后等他們成老夫老妻了他就敢問了,他還要問得理直氣壯,都老夫老妻了和現(xiàn)在那當(dāng)然不一樣了! 在心里自己給自己唱了一出,鄭子靖嘴里說的卻半點(diǎn)不沾邊,“我媽給的聘禮仔細(xì)看了嗎?” “看到了,有套房子?!?/br> “看地段了嗎?” 這一點(diǎn)夏樂倒是沒注意,本來一直不太好意思抬頭的,這會不由就把頭抬了起來,“有什么特別嗎?” 鄭子靖趁機(jī)親了她一口,“房子買在天水灣,就是天水湖那,知道吧?” 夏樂點(diǎn)點(diǎn)頭,身為土生土長的烏市人她當(dāng)然知道天水湖的,說是湖其實(shí)也就是一處大的水泊,但是那地方一直就有傳言說風(fēng)水好。 “天水灣是圍繞天水湖而建,之前那里本來是打算做成一個大型療養(yǎng)院,后來資金鏈斷了老板就把那地兒給賣了,后來建成了一處別墅區(qū),當(dāng)時都不往外賣,往內(nèi)里銷都不夠,我們家和那家關(guān)系不錯,我媽就也拿了一套在手里?!?/br> 昏暗的光線中鄭子靖也看清了夏夏臉上的茫然,笑著解釋道:“那里在我看來就一個優(yōu)勢,安保系統(tǒng)做得好,你現(xiàn)在名氣還不夠沒感受到記者和追星族的可怕,將來名氣一上來,不要說綠苑小區(qū),就是我們現(xiàn)在住的地方都擋不住,我媽也是想到這個就把那房子給我們了?!?/br> 夏樂才知道,原來不論是鄭先生還是鄭家都替她想了這么多,而她什么都沒做過,想了想自己能拿得出手去回報的東西,半點(diǎn)沒有。 “說這些不是為了給你壓力?!编嵶泳笓崞剿o鎖的眉頭,“年后我要去京城,你留在烏市我自然要替你打點(diǎn)好這些,暫時我們先住在這,等那邊收拾好了再住過去,房子之前就裝修過一次了,這次我做了些修改,再過兩個月就能住。” 說完鄭子靖突然笑了,“那是你的聘禮,我這算不算是吃老婆的住老婆的,成老婆養(yǎng)的小白臉了?” “恩?!?/br> “你還恩?!编嵶泳冈诒蛔訐纤难?,夏樂覺得自己平時是不怕癢的,這會卻像癢到了心里,一邊去抓做怪的手一邊躲,兩人在被子里就鬧了起來。 平時冷淡的眉眼因?yàn)樾σ舛兊酶裢馍鷦悠饋?,帶著點(diǎn)點(diǎn)初行房事的媚意,本來就沒吃飽的鄭子靖哪里經(jīng)得起這種無意識的撩撥,被子一掀就把人壓到了身下。 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夏樂要推開的雙手變成回抱,略微用力讓人跌在身上,主動得讓鄭子靖都覺得自己動作太慢了,頭一低吻了上去。 耳鬢廝磨,滿室春光。 而次日早上赤身裸體的眼神相對大概是對初次同房的兩人最大的考驗(yàn),鄭子靖考慮了一秒是繼續(xù)吃還是起床,那個作息規(guī)律,今天已經(jīng)算晚起的人抱著被子坐了起來,果然,背上是沒有傷的。 手臂上的傷被子遮掩不住,夏樂也發(fā)現(xiàn)了,她動作頓了頓并沒有去多此一舉的遮掩,打算去撿地上的衣服時身邊的人動了,“我去拿睡衣?!?/br> 夏樂不動了,不著痕跡的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鄭子靖仿佛沒看到她的動作,從柜子里拿了兩套同款同色只是大小不一樣的睡衣出來,將小的那套遞給她,“早上吃面條可以嗎?” “恩?!毕臉凡粍?,眼神還不敢亂看,那人,就那么光著站那慢悠悠的穿,好像顯擺他身材好一樣,部隊(duì)里比他好的多了去了,夏樂在心里悄悄想。 表現(xiàn)了一翻,鄭子靖終于穿好了衣服離開,夏樂這才掀了被子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疤痕,神情平靜的把睡衣穿上,她還活著,代價不過是這些傷痕而已,算什么。 洗漱好下樓,循著動靜來到廚房,“我能做什么嗎?” “有?!编嵶泳感Σ[瞇的回頭,“去坐著等吃。” 夏樂露出她不自知的柔軟笑意,恩了一聲去外邊餐桌坐下,從這個方向可以看到廚房里忙碌的人,他每一個動作都放慢了,這樣就減少了出錯的機(jī)率,看起來也不會手忙腳亂,昨天在家里做飯也是這樣,很聰明的做法。 像是感覺到了她的注視,男人轉(zhuǎn)過頭來朝她做了個飛吻,“馬上就可以吃了?!?/br> 夏樂笑,伏在手臂前上看著眉飛色舞的男人,他是真的開心,和自己一樣的開心。 不一會鄭子靖端了面出來,還特別講究的在上邊臥了個蛋,青白的蔥段灑在上邊,賞心悅目。 夏樂發(fā)現(xiàn)了,鄭先生做的東西不說味道好不好,色香是肯定過得去的,首要是色。 “吃吃看鹽味夠不夠。” 夏樂吃了一口,有點(diǎn)淡,“剛剛好。” “那就好,快吃,平時這個點(diǎn)你早吃了。” 至于為什么今天晚了,兩人對望一眼默契的笑笑又低下頭去,吃面吃面,不能多想,這會還是大白天呢! 第二百四十三章 秘密 兩人在家膩歪了半天,中午的時候去吃飯約會,還一起去看了住在一起的趙家人和林欣母子,看他們相處得挺好夏樂也放心了些,除了讓幾人安心住下她也什么都沒有提起,半下午的時候買了菜回家陪mama吃晚飯。 邱凝是過來人,看兩人膩乎的勁就猜到了大概,雖然已經(jīng)訂了婚,也算名正言順了,可心里總覺得女兒吃了虧,對鄭子靖就有些愛搭不理的,鄭子靖摸了摸鼻子搶著干活,那殷勤的樣子才算讓邱凝心里舒坦了點(diǎn),晚飯后也不留人,直接把他們趕了出去。 回到家里,夏樂去樓上捏了會多rou,過癮了后拿著手機(jī)在鋼琴前坐下登陸飛飛,這些日子她常在外邊跑,再加上訂婚這些事絆著,她有些日子沒上去唱歌了,曾經(jīng)十來個聽眾的房間又只剩下最早到來的四季。 小白馬甲安靜的掛在那里,人不知道在不在,夏樂有種感覺,這人就是自己身邊的人,而她的感覺很少出錯。 彈了個音,夏樂說了聲好久不見,很快那人就在屏幕上打了‘你好’兩字。 夏樂笑了笑,也不好奇披著馬甲的人是誰,對方愿意說就會說,不愿意說也不影響什么,她就是把這個當(dāng)個錄音筆在用,不過多日不來這人還在,這種忠誠度讓她很感恩,于是問,“想聽什么?” 四季:都聽。 夏樂也就不多問,先彈了幾首世界名曲練練手,然后邊彈邊唱自己會唱的歌。 鄭子靖倒了一大杯水放到夏夏觸手可及的地上,自己則去酒柜前選了一瓶紅酒開了,倒了一杯慢慢喝著,想著夏夏又是好幾天沒動靜了,他拍了個視頻登陸公司微博發(fā)了上去,看看留言也覺得挺有意思。 唱足了兩個小時夏樂才停下來,在屏幕上和四季道了再見后來到鄭子靖身邊坐下,端起他的酒喝了一口。 鄭子靖把手機(jī)遞到她面前讓她看評論,“我才知道有這么多夸人的詞,還都是四個字四個字的,有些我都沒聽過?!?/br> 夏樂翻了翻,因?yàn)楸槐頁P(yáng)而嘴角上揚(yáng)。 “新專輯快發(fā)布了?!?/br> “恩?!?/br> “我一直想問,五芒星有什么特別的意義嗎?” 夏樂放下酒杯握住鄭先生一只手?jǐn)傞_,在他掌心畫了一個五芒星,“像什么?” “五角星?!编嵶泳富腥唬南倪@一身軍魂可真是…… 只要認(rèn)識夏樂的人都知道她有多能藏事,可大概因?yàn)檠巯抡乔樽顫獾臅r候,又或者是喝了酒氣氛正好,她忍不住吐露了壓在心底有些時日的秘密,“我爸還活著?!?/br> 鄭子靖驚訝得笑容都收了起來,雖然他從不說破,可在心底里他就覺得夏爸肯定是沒了的,不然不可能失蹤這么多年不聯(lián)系。 “誰告訴你的,消息準(zhǔn)確嗎?” “林凱受傷那次帶回來一個子彈殼,上邊有一個很小的五芒星,從起筆到落筆,和我小時候我爸教我的一樣?!闭戳司?,夏樂在手背上又畫了一個,這次明顯畫得仔細(xì)了,起筆有一點(diǎn)回勾,收筆的時候連上的是回勾的那個點(diǎn),“子彈殼上一模一樣?!?/br> “只有這一個憑證?” 夏樂沾了酒在掌心又畫了一個,“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確實(shí)有人的字相近,可是五芒星不是常見字,也不是誰都愿意這么畫,就像我們畫五角星那樣劃多省事,偏偏就在我爸出事的地方找到這么一個東西,我無法不多想。” “是在你爸失蹤的地方找到的?” “恩,在那里我們已經(jīng)折進(jìn)去幾支隊(duì)伍了,林凱他們隊(duì)伍就回了他一個,我甚至都懷疑我爸認(rèn)識他,所以給他留了一線生機(jī)?!?/br> 鄭子靖坐直了身體,“夏夏,你知道你在懷疑什么嗎?” “我知道?!弊鰹樘貏e部隊(duì)執(zhí)行特別任務(wù)的兵,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長相,如果有人知道了,那…… “在醫(yī)院照顧林凱的時候這個想法就有了,可我誰都不能說,沒憑沒據(jù),我沒法說?!毕臉繁ё∠ドw,“我會找到我爸的,確定了他還活著我就一定能找到他?!?/br> 鄭子靖跪立起來將人抱在懷里,拍了拍她的背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這種猜測有點(diǎn)太嚇人了,可是真將事情串起來……按夏夏的思路去想又確實(shí)是能串起來,執(zhí)行特種任務(wù)的兵檔案都是加密的,一般人根本不知道,更不用說還知道長相。 “夏夏,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卑讶朔稣耍嵶泳付⒅难劬μ貏e鄭重其事。 “我知道,我不會和其他任何人說,連我媽我都沒說?!毕臉肺兆∷氖炙剖切α诵?,“我會很小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