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哈?想要我的鎖就溜門撬鎖?這是什么鬼邏輯?你想要難道就不能直接上來問我買嗎?雖然我也不會給你…… 洛書不可置信地問道:“就因為這把鎖?” 木盡霍然抬頭,激動地道:“什么“就因為一把鎖”?這可是失傳許久的“千變”!這么小的一把鎖里面可是用了足足七十二道機關(guān)!也就意味著開啟鎖的只能是鑰匙,用別的是不可能打開的!它的三個鎖眼,只有主人才能知道真正的鎖眼是哪一個,若是插錯了鎖眼,鎖內(nèi)部的機關(guān)就會連續(xù)崩塌,鎖就再也打不開了!就連鑰匙的每一次磨損都被機關(guān)記憶,只能用這把鑰匙來開鎖,每一把鎖的鑰匙都是唯一的,也就杜絕了偷配鑰匙的可能。這是多么精巧的設(shè)計,你居然說‘就一把鎖’?!” 洛書被罵的一愣一愣的,等到木盡說的自己缺氧之后,死機的洛書才活過來,暗暗摸了一把汗。 他怎么忘了,隱門的那一群都是對機關(guān)陣法之術(shù)狂熱到極致的瘋子! 換做別人說進(jìn)來是為了鎖他不信,但要是這個人是隱門的弟子,他還真是不得不信。 “啊等等!”地上的木盡眼前一亮,“你既然對這個所不是很上心,那不如給我怎么樣?我會付錢的!” 洛書冷酷地拒絕了他。 開玩笑,這可是小七送給他的,小七那邊的卷宗有些就是用了這種機關(guān),怎么可能送人。 要是被這群瘋子研究出了不用鑰匙就能開鎖的辦法可怎么辦。 木盡看見洛書搖頭,目光中露出了難以形容的rou痛,“我可以把我的機關(guān)獸送你三只!你要是想要我的坐騎也、也行!” 洛書依舊搖頭。 木盡在絕望之中看著洛書,用力地?fù)u晃著身體,居然從椅子上翻了下來,“哐”的一聲巨響,連人帶椅子翻在地上,就這樣還不忘努力地看向洛書……手里的鎖。 “你想要什么就直說吧!我是真的很想要啊!” 洛書被嚇了一跳,試圖把人扶起來,就聽見房門也發(fā)出了“哐”的一聲,被用撞的力道推開了。 “師父!” “師父!” “你沒事吧!” “我聽見……” 子車痕和子車籌沖進(jìn)門內(nèi),額角沾汗,微微喘息,焦急地環(huán)視……然后就看見了被捆綁成微妙姿勢的赤裸男子,和一人手里拿著一條鞭子的洛書月憐。 子車痕:…… 子車籌:…… “打、打擾了。” “對不起師父,我們馬上就走……” 洛書懵了一下,看看手里的鞭子,又看看趴在地上的木盡,往年看過的某種圖書,那些令人難以想象的文字,終于具體成了眼前的畫面…… “不——!” “等等你們聽我解釋啊?。?!” *** 主系統(tǒng)看著坐在空間里一動不動的二零八八,嘆了口氣,“二零八八,你總在這里坐著也不是回事,坐在這干想也分不清楚愛和欲。” 二零八八看向主系統(tǒng),屋子中央的光球跳了跳,“我覺得你還是先回去,然后呢,看看你的感覺是不是只針對洛書的,是在不行就學(xué)著人家上幾回青樓,看看是不是只對你宿主有沖動,這不就分辨出來的嗎?” 二零八八回想起自己去南風(fēng)館看過的畫面,臉上露出一絲厭惡。 主系統(tǒng)見二零八八終于有反應(yīng)了,再接再厲,“你都在我這呆多久了?四舍五入就是一個月?。∧悴皇钦f你宿主想談戀愛了嗎?萬一你不在的這個時候人家有看對眼的,那你就是再喜歡人家,不也還是沒什么用處?!?/br> 二零八八猛地抬頭,主系統(tǒng)一看二零八八的樣子,就知道二零八八壓根沒往這方面考慮,心里不由得搖頭嘆息,“年輕人啊……” “行了行了,你快收拾收拾回去吧,可能會傷害宿主什么的也不用擔(dān)心,咱們可是對宿主有絕對安全保障的系統(tǒng),會有數(shù)據(jù)進(jìn)行探查系統(tǒng)有沒有傷害性行為?!?/br> 二零八八點了點頭,薄唇微微抿起,一雙眸子微光點點。 *** “這功法真是太好了,就是短短一個月,你的武功已經(jīng)到了這種地步。” “多謝先生?!?/br> “嘻嘻嘻,沒事啊,反正咱們也是各取所需~” “……還是多謝先生?!?/br> “那藥丸你吃了嗎?” “……吃了。” “嗯,這就對了,我可不想這么漂亮的孩子,疼得面目扭曲。那可真是太丑了。” *** 時光回轉(zhuǎn)到半個時辰之前。 就在洛書和月憐還趴在床上聊天的時候,曲青邪換下教主服,換上丹青師的衣飾,便躲過左右護(hù)法出了門。 和方尚清對上,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可不知道為什么,雖然知道對自己沒什么好處,曲青邪依舊熱愛著,并為懟方尚清創(chuàng)造了一個又一個機會。 曲青邪估計和自己的性格有關(guān)。 就算是正邪兩道的壓力,都不能阻擋他放蕩不羈的腳步! 所以潛入敵方大本營,本應(yīng)該把尾巴夾住的曲青邪,非常放蕩不羈地?fù)Q了個馬甲就出去了。 丹青師。 算作江湖散客進(jìn)來的。 曲青邪將身上過于鋒利的氣勢慢慢收起,變得清冷而難以捉摸。 江湖第一丹青手,無人知其姓名,然而一畫難求。行蹤不定,來去成謎,所繪之物含其神韻,宛若親臨。 曲青邪著一身雪衣,其上以墨筆繪以叢竹松柏,朦朧若仙境。其氣質(zhì)如同天邊云,與原來的樣子判若兩人。 安置他們的地方,雖然有許多人早早睡下,但是不睡的人也大有人在,這些不睡的人,或是因為激動興奮,或是趁機聯(lián)絡(luò)感情,或是壓力太大,便都聚在了提供餐飲的大廳中。菜刀門的人臨時當(dāng)了一次伙計掌柜大廚,賺得體滿缽滿。 曲青邪進(jìn)了大廳,要了一壺酒,坐在角落里饒有興致地看著眾生百態(tài)。 人人常說他的畫作有靈,曲青邪卻知道,不過是因為他看得多罷了。 就這樣一邊喝著一邊看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月上中天,大廳里的氣氛卻才達(dá)到頂點。不斷有江湖散客加入這里,又有人已經(jīng)喝醉提前離席。 曲青邪算著時間已經(jīng)差不多了,再等一會左右護(hù)法就要提刀來見了,這才慢條斯理地喊了小二結(jié)賬。 就在這時,看到了兩個人。 第128章 “嗯?這不是三師弟嗎?另外一個是……錢公公?” 曲青邪看向冉星辰,感到十分詫異。 不久前牽扯南風(fēng)館事件的一眾盡數(shù)被處決,說是血流成河也不為過,其中甚至有幾個朝廷重臣牽扯了進(jìn)去,在獄中不乏上下打點關(guān)系之人,甚至有劫獄的江湖客,被冉星辰一一擋了下來。 南風(fēng)館的事情是冉星辰上報給皇上,又被皇上欽點負(fù)責(zé),后續(xù)冉星辰處理地漂漂亮亮,這一舉動,既是將朝廷中的勢力進(jìn)行了劃分,讓五皇子之流狠狠地傷了筋骨,又得到了皇上的贊揚,太子之位越發(fā)穩(wěn)固,現(xiàn)在正是發(fā)展的好時機,怎么有空跑到武林大會上來? 看冉星辰與錢公公的樣子,似乎也是在打探消息,曲青邪對比了一下狂躁的左右護(hù)法,又對比了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和三師弟,果斷地又要了一壺好酒,順便點了幾道小菜,傳音道:“三師弟,過來一起吃吧?!?/br> 冉星辰渾身一震,環(huán)視一周,結(jié)果以他的目力找了一圈,竟然沒有找到二師兄在哪里。 “我在你身后……停停停別轉(zhuǎn)了,向右一點,對,看見我了吧?” 冉星辰盯住目標(biāo),看見一個一身雪色衣衫,氣質(zhì)清冷之人,正端起酒杯微微一抿。 冉星辰:……呔!何方妖孽竟敢冒充我二師兄! “怎么頓住不動了?” 冉星辰只見那雪色衣衫的人微微側(cè)頭,目露詫異。 還真是你??! “二師兄,我有點沒認(rèn)出來。”冉星辰哭笑不得地坐到曲青邪面前,先來了一杯酒壓壓驚。 見了曲青邪的這易容術(shù),冉星辰終于相信師父曾經(jīng)教導(dǎo)過二師兄丹青繪法,這畫的,實物與本人嚴(yán)重不符,完美地實現(xiàn)了什么叫“畫的你連弟都不認(rèn)識”。 冉星辰敬畏地問道:“二師兄,你用了人皮面具嗎?” 曲青邪搖頭:“人皮面具能搞到的透氣性太差,我比較喜歡直接畫。” 冉星辰被深深地驚呆了,跨越時空體會到了四大換頭邪術(shù)中的化妝術(shù)。 “不說這個,”曲青邪揮了揮手,“三師弟,你怎么有空到這里來?莫不是宮中出了什么事?” 冉星辰聞言,面色凝重了起來,半晌只一聲苦笑。 “二師兄,我懷疑我母后的死,和父……爹脫不了干系?!?/br> 曲青邪皺起眉頭。 之前他們已經(jīng)分析過這件事情,只因為沒有確鑿的證據(jù),明面上冉蒼對冉星辰又極好,因此暫且沒有告訴他,現(xiàn)如今竟然從冉星辰口中聽見了,實在是令人驚愕。 雖說無情帝王家,但是冉蒼對冉星辰一直極為照顧,在冉星辰六歲就封他為太子,失蹤十年期間不曾更換太子之位,待到冉星辰歸來直接昭告天下。在冉星辰為冉蒼擋了一箭險些喪命之后,更是將冉星辰帶在身邊時時教導(dǎo),關(guān)愛非常。 冉蒼性情冷酷,卻偏偏對冉星辰這個兒子極為照顧,難免不會讓人想到先皇后,夫妻舉案齊眉,父子父慈子孝,任誰都說不出半點不是。 若不是蘭追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寧恒,恐怕也不會發(fā)覺冉蒼背后的怪異。 冉星辰長嘆一口氣,又道:“另外我發(fā)現(xiàn)爹,好像在找什么東西?!?/br> 曲青邪詫異看過去,只見冉星辰口唇不動,聲音卻響在了耳畔。 “幽冥令?!?/br> *** 子車痕和子車籌一左一右地低頭看著木盡,把木盡看得面紅耳赤,在心里咒罵了洛書一萬遍。 洛書也覺得有點尷尬,“咳,都散了吧散了吧,人家還在這綁著……” 洛書話音未落,子車籌就蹲下了身子將人解開,子車痕猶豫了一下,回房拿了件外衣回來遞給了木盡。 讓師父看這種東西會長針眼的。 木盡迅速地裹上外衣,正想掩面而去,就被子車痕一針定在了原地。 “師父,”子車籌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