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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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倆人看了她和周煦一眼,眼神里透著些意味不明地曖昧。兩個人竊竊私語,都往前走了一路,還頻頻回頭過來看。 梁箏被那兩個人看得猛然反應(yīng)過來,她條件反射地上前一步,將周煦手握住,壓著聲音,急道:“你快把錢收起來!讓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在跟你進(jìn)行什么不正當(dāng)交易!” 她說完,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和周煦挨得太近,嚇得趕緊松開手,掉頭就往外跑了。 周煦站在那兒,看著梁箏著急忙慌地往外跑。 想起她最后說的那句話,不由得皺了皺眉。 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稍微有點短,主要是我前面幾章都超字?jǐn)?shù)了,這兩天稍微壓一壓。大家看在我最近每天都準(zhǔn)時更新的份上,原諒我一下吧(#^.^#) 第9章 周煦從里面出來,回到位置上。 他拉開椅子坐下時,楊升還在和秦宋討論梁箏,時不時就扭頭往吧臺那邊望。 周煦在對面坐下,順著楊升視線往吧臺看了一眼,梁箏正在吧臺里面,微笑著為客人買單。 周煦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他斜靠在椅子里,微垂著眼,盯著面前的茶杯,沉默著,不知在想什么。 “箏箏,d座餐備好了?!焙髲N的服務(wù)生端著托盤出來,梁箏剛好幫客人買完單,她應(yīng)著“來了”,就從吧臺里出來,走到前面領(lǐng)路。 到了桌前,她轉(zhuǎn)身從服務(wù)生端著的托盤里取出那瓶紅酒,放在桌邊的紅酒托架上。跟著又轉(zhuǎn)身,將幾份不同的牛排放置到相應(yīng)的客人面前。 上完餐,服務(wù)生端著托盤離開。 梁箏站在那兒,微笑著,輕聲詢問:“請問紅酒要現(xiàn)在開嗎?” 秦宋懶洋洋靠坐在那兒,他聞言,側(cè)眸瞧了眼楊升,隨后一笑,道:“嗯,現(xiàn)在開。” “好的?!绷汗~應(yīng)著,從紅酒托架下面拿出開瓶器,將紅酒打開。 她幫忙倒酒。倒酒的姿勢還挺專業(yè)。 因為站在周煦旁邊,便先倒了周煦的,跟著又側(cè)過身,倒秦宋的。 倒到楊升那里時,楊升忍不住問了,“誒,你是學(xué)生兼職吧?” 梁箏倒著酒,笑了笑,應(yīng)道:“是的?!?/br> “哪個學(xué)校的???大一的?” 梁箏又笑了笑,“嗯,是的?!?/br> 酒倒好,她輕輕收勢,將酒瓶直起來,放到邊上。 楊升捏住那酒杯,他看著梁箏,半開玩笑似的笑了笑,問道:“有男朋友嗎?” 梁箏微愣了下,對上楊升的眼神。楊升看梁箏的眼神,意思就很明顯了。 而且一上來就問人家有沒有男朋友,心思不要太明顯。 梁箏這幾天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問了,她只稍微愣了下,便恢復(fù)如常,臉上依然帶著禮貌的微笑,道:“嗯,有男朋友了?!?/br> 她話剛出口,對面周煦握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抬眼看向她。 一慣冷漠的眼睛里,難得有了點表情。好像挺驚訝的樣子。 畢竟梁箏成天在他家里,他倒沒聽說她有男朋友的事。 楊升愣了一下,隨后一臉惋惜,“啊,這樣啊。” 梁箏笑了笑,她微微欠身,說:“有什么需要請叫我?!?/br> 說完,便轉(zhuǎn)身回吧臺去了。 梁箏走后,楊升就嘆聲氣,“真可惜,我都看上好一陣了?!?/br> 秦宋嗤笑了聲,“天涯何處無芳草。來,哥哥陪你喝兩杯,指不定明天你就不記得人家長什么樣了。” 三人吃完飯,結(jié)賬離開。 周煦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 爸媽坐在客廳看電視,周語織抬頭看著兒子,“去哪兒了?這么晚才回來。” 周煦換鞋進(jìn)屋,回道:“打球?!?/br> “咦?那我之前回來的時候經(jīng)過籃球館沒見你啊?!?/br> “沒在這邊,在秦宋他們學(xué)校。”周煦說著,往樓上走。 周語織回過頭,手攀著沙發(fā)扶手,望著周煦問:“你去秦宋他們學(xué)校了,有沒有見到箏箏?。克麄儗W(xué)校挨著的?!?/br> 周煦聞言,腳步微頓了下。 像突然想到什么,他轉(zhuǎn)過身,“媽,你有沒有……” 他想問有沒有梁箏的銀\行卡號,好把她買衣服的錢打給她。 可對上他母親好奇的眼神,又不知想到什么,沉默幾秒,道了句,“算了,沒事。” 他轉(zhuǎn)身上樓。 周語織被自己兒子問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回過頭,吐槽道:“這臭小子,說話說一半,想急死我?!?/br> 梁箏兼職的西餐廳是按周給她發(fā)工資,不過她兼職的時間還沒有到一周,工資自然也還沒有發(fā)給她。 之前給周煦買完衣服,身上唯一僅剩的那一百塊錢,在前天買完資料后,也就只剩下可憐巴巴的二十塊了。 梁箏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揣著兜里的二十塊錢,在學(xué)校食堂轉(zhuǎn)了一圈,饞得什么都想吃,但是礙于實在是囊中羞澀,最后只買了份三毛的飯,三塊錢的兩個素菜。 雖然清湯寡水不太好吃,但好在能填飽肚子。 梁箏把飯吃得干干凈凈,一顆米粒都不剩。 吃完忍不住在心里嘆氣,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要是那晚沒有闖禍,她現(xiàn)在不知道多富有! 想著,又嘆聲氣,她拿飯盒回宿舍洗碗。 室友們約會的約會,忙學(xué)生會的忙學(xué)生會。 梁箏洗干凈飯盒,收拾一下,也拿上書去圖書館上自習(xí)了。 臨近期末,平日里空蕩蕩無人問津的圖書館,這陣子人越來越多。梁箏就去得稍微晚一點,找個位置都找了快十分鐘。 在圖書館一待就是一下午,五點左右的時候,周圍的人陸陸續(xù)續(xù)都收拾東西去吃晚飯了。 梁箏六點上班,也準(zhǔn)備走。 她抱著書剛出圖書館,手機在大衣兜里振動。 她一邊往校外走,一邊摸出手機。 然而看到來電顯示的時候,她差點以為自己眼花了。 周煦給她打電話做什么? 梁箏現(xiàn)在是怕了周煦了,以至于接電話的時候都有點忐忑,她接起來,語帶疑惑,“周煦?” “在哪兒?”電話那頭又是那道清冷低沉的聲音。 “在學(xué)校啊。”梁箏聽他問她在哪里,更覺莫名。 她正想著,聽見周煦清清冷冷的聲音說:“出來。我在你學(xué)校外面。” 說完,也不等她問什么,直接就掛了電話。 梁箏握住手機在那兒呆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她一邊把手機往衣兜了放,一邊往校外走。 她不知道周煦找她干什么,但是出了學(xué)校,一眼就看到他。 他今天換了輛車,紅色的超跑,停在學(xué)校門口格外引人注目。 梁箏一路朝他過去的時候,就看見好些路過的同學(xué)頻頻回頭去看。 她走到車前,彎身往車?yán)锟?,唇角一彎,露出笑容,“嗨,周煦。?/br> 周煦原本望著左側(cè)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聽見梁箏聲音,才側(cè)過頭來,看向她。 “你找我???”梁箏問。 周煦嗯了聲,下巴微抬了下,示意她,“上車。” “???”梁箏愣住,“去哪兒???我馬上要上班了?!?/br> 周煦看著她,說:“我送你去。” 梁箏:“……” 梁箏兼職的地方離學(xué)校不遠(yuǎn),其實壓根不用坐車。走路也就十幾分鐘。 不過周煦都讓她上車了,她也不好不上,只好坐進(jìn)去。 “吃飯了嗎?”車往前開了一段,周煦突然開口。 梁箏又有點愣住了,她側(cè)頭去看周煦。 周煦目視著前方開著,壓根沒看她。面上表情依然冷淡得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梁箏每回和周煦單獨在一起,就覺得周身的空氣都要冷上好幾度。 她“哦”了一聲,說:“還沒有啊,剛從圖書館出來?!?/br> 她說完,周煦也不理她了。 車?yán)镉譀]了聲音,氛圍更冷了。 好在梁箏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她索性低頭玩手機。 微博還沒刷幾條,車子突然停了。 她抬頭去看,周煦已經(jīng)熄火拔鑰匙,“下車。” 梁箏跟著下車,看到周煦徑直往對面的餐廳走,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帶她來吃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