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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七十年代穿二代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江滿坐在病床上呢,又大著個肚子,肩膀和腦袋分別挨了一下。力氣不濟(jì),可是還有牙齒呢,她一扭頭,正打算狠狠給姚香香手腕上來一口,眼角瞥見江谷雨已經(jīng)沖進(jìn)來了。

    恰到好處。

    她正在估摸著,也該來了,再不來她恐怕要多挨兩下呢。

    論打架,這會兒江滿可不是姚香香的對手,更別說旁邊還一個姚老太,不過,江滿要的恰恰就是這效果。再不來,她就該扯開嗓門叫人了,橫豎這是醫(yī)院。

    她往后一倒,軟綿綿倒在身后靠著的棉被上。這時候江谷雨已經(jīng)撲了過來,一把薅住姚香香的頭發(fā),手上打,腳上就踢,幾下子就把姚香香摁到地上去了,揪住頭發(fā),甩開巴掌就往臉上扇,姚老太拉都拉不開。

    一屋子尖叫哭罵。

    要說江谷雨這姑娘也是夠兇悍的。

    江滿看著緊跟在江谷雨身后進(jìn)來的兩個人,藏藍(lán)警服,大蓋帽,便放心往病床上一躺,捂著臉放聲大哭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法子,必須要控制字?jǐn)?shù)了,不然新文第一個榜字?jǐn)?shù)超了,編輯會扛起四十二米大刀追殺我的……接下來隔日更三章,我保證,只此一次,10號開始日更,v后會雙更補(bǔ)償大家,抱歉么么!

    第4章 罪名

    病房里亂作一團(tuán)。

    警察畢竟是警察,兩個民警趕緊進(jìn)來把江谷雨、姚香香和姚老太拉開。這么大動靜引來了醫(yī)生護(hù)士,隔壁病房的人也探頭探腦地過來張望,指指點(diǎn)點(diǎn)地小聲議論。

    被拉開的江谷雨仍不解恨,手里還攥著從姚香香頭上薅下來的幾根頭發(fā),氣呼呼沖著姚老太呸了一口。

    “公安同志,就是她,就是他們老姚家想害死我姐,你們可都看見了,我姐還大著個肚子呢,她們娘兒倆合起伙打罵我姐?!?/br>
    姚老太頓時有點(diǎn)懵。這種鄉(xiāng)下老太太,在家里橫得不行,跟兒子兒媳耍橫有得是本事,卻也知道輕重的,江谷雨剛才說出去買個東西,咋還把公安警察領(lǐng)來了呢。

    姚老太忙說:“公安同志,你們別聽她瞎說,我這個兒媳婦,太不像話了,剛才罵我閨女,罵的可難聽了,我閨女也是氣急了才碰了她一下,就碰了她一下,真不是打她?!?/br>
    江谷雨:“呸,你當(dāng)人家公安同志是瞎子呢”

    兩個警察,一個四十歲上的中年,一個青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多歲,兩人進(jìn)來后臉色都不太好,長期在農(nóng)村派的出所工作,眼前這情景幾乎一眼就明白七八分了。

    中年民警低頭看看地上的碎碗瓷片,年輕民警則冷著臉盯了姚香香一眼。年輕警察長得英俊,可那臉色卻有點(diǎn)難看,姚香香不由得就瑟縮了一下。

    匆匆跑進(jìn)來的女醫(yī)生走過來先察看了一下江滿,見她頭發(fā)都扯亂了,捂著臉放聲大哭,便皺著眉安慰她不要哭。

    “你先別哭,不要哭了,孕婦情緒太激動對孩子可不好,公安同志既然都來了,啥委屈你就都跟公安同志說?!迸t(yī)生說著就扭頭責(zé)備姚老太,“你們干的這叫什么事,看她跳井沒死成,非得鬧出人命是吧”

    姚老太張張嘴:“她,她罵人,她罵人你知道不,這也不能怪香香?!?/br>
    大約剛才對姚香香就沒有好印象,女醫(yī)生說話的口氣就不太好了,氣沖沖地說:“她還有力氣罵人我沒聽見她罵人,我倒是看見你倆打人罵人了。她一個孕婦,都懷孕八個多月了,昏迷搶救兩天才剛醒過來,兩條人命,你們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娘兒倆動手打罵她你們這做婆婆做小姑子的,還是人嗎”

    “她罵我,誰知道她發(fā)什么瘋?!币ο阆銤M肚子不服氣地反駁,“她今天哪來的膽子,還敢罵我,她罵我,我當(dāng)然不能讓她。”

    江滿在女醫(yī)生的安慰下抹了把眼淚,平息下來,才抽噎著小聲說:“我今天哪來的膽子,你們打我罵我我都不能還嘴,可見往天我在你們家過的是啥日子?!彼D(zhuǎn)向兩個警察,“整天磋磨虐待我也就算了,我只當(dāng)命不好,是自己做兒媳婦活該受罪,可我真沒想到,她們竟然想害死我,差點(diǎn)害得我一尸兩命?!?/br>
    “胡說!公安同志你們可別聽她的,誰害她了,沒有的事?!?/br>
    中年警察看看姚老太,冷著臉:“一個一個說,她說完你再說,都別吵吵?!?/br>
    姚老太訕訕閉上了嘴,猶自不甘心地瞪了江滿一眼。

    人總是同情弱者,何況江滿這樣大著肚子的孕婦,昏迷兩天剛剛蘇醒,鬼門關(guān)逃回來一條命,這么多人都親眼見證,婆婆和小姑子娘兒倆對她又打又罵,是個人都要?dú)鈶嵙恕?/br>
    中年民警問,年輕民警還拿了個本子出來記錄。這個時候,兩個民警也還以為怕是一樁家庭糾紛,雖然江谷雨跑去報案說有人謀害人命,想害死她jiejie,可來到醫(yī)院一看,更像是婆媳矛盾。

    誰知江滿接下來的話便讓事情的性質(zhì)完全變了。

    “她,”江滿抬手一指姚香香,“她把我推到井里去的,我差點(diǎn)就死了,我還懷著孩子呢,兩條人命。她欺負(fù)我,我跟她爭辯幾句,她就沖過來把我推到井里去了?!?/br>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你個賤貨,你你,你胡說。”

    “她胡說,沒有的事,公安同志,她血口噴人,根本沒有的事?!?/br>
    姚老太和姚香香大驚失色,臉都變了,兩人一起驚叫起來。

    中年民警頭疼地捏了捏鼻梁,年輕民警則是把手上的鋼筆往記錄本上一拍,皺眉喝斥道:“別吵吵!”

    “先別吵吵行嗎,叫你說你再說,她說完了會給你說話的?!蹦贻p民警用鋼筆敲著記錄本,“請配合我們辦案,你們要是再這樣七嘴八舌地吵吵,只好把你們帶回所里一個一個問了。”

    這年代警察大約也沒那么多約束紀(jì)律。想想也是,這個年代,十年大革命,亂紛紛的年月剛結(jié)束,百廢待興,老案子新案子累積一起,農(nóng)村治安也不是多么好。于是年輕民警的口氣就顯得不耐煩了。

    “她把我推進(jìn)井里,我大喊大叫,驚動了人,才把我救出來。公安同志,要不然你們今天看到的就是一尸兩命。我在醫(yī)院整整昏迷了兩天,醫(yī)生搶救了兩天,僥幸撿回一條命,醫(yī)生護(hù)士都可以證明?!?/br>
    “我剛才好容易蘇醒,就問她為啥那么狠心,我懷的到底是他們老姚家的孩子,她為啥那么狠心想害死我。我小姑子不承認(rèn),跟我婆婆串通好了,她們一開始還說我是跳井的,現(xiàn)在又一口咬定是我自己掉進(jìn)去的。我倒要問問,我一個孕婦,干啥都小心翼翼的,好好的我怎么會自己掉到井里”

    “剛才我說他們家兒子考上大學(xué)了,就開始嫌棄我了,巴不得我跟孩子都死了,他們稱心如意。結(jié)果我小姑子就惱羞成怒了,就撲過來打我,還嚷嚷說今天非打死我不可,說她哥一轉(zhuǎn)臉就娶個更好的。我一個大肚婆,打打不過,罵罵不過,你們要是沒來,眼看我就讓她治死了?!?/br>
    江滿說著指了指門口探頭圍觀的人,“公安同志,我說的這些都是真的,半句假話沒有,不信你問問他們,隔壁病房都該聽到了。”

    一個圍觀的婦女說:“是的,我聽見的,我正在服侍我家老頭呢,就聽見那小姑娘尖著嗓子罵人,叫她離婚滾蛋啥的?!?/br>
    另一個圍觀的婦女:“我也聽見了。嘖嘖,十八.九歲的姑娘家,咋這么潑呢。這也不知道找沒找婆家,誰家攤上這么個兒媳婦,誰家可倒了血霉了。”

    “胡說,你個不要臉的賤貨,你胡說,你造謠誣賴?!币ο阆闾_尖聲叫喊。

    江滿指著姚香香:“公安同志你們可親眼看見、親耳聽見了,我這個婆婆和小姑子,打我罵我就是家常便飯,我就是她們手底下的菜,張口就得罵我?!?/br>
    “我就是拼著最后一口氣,也得把這些事情告訴公安同志。” 江滿深吸一口氣,往病床上一躺,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她真的有點(diǎn)累了,“谷雨,我不行了,給我倒點(diǎn)水喝。公安同志,我要是死了,殺人償命,你們可得幫我報仇伸冤?!?/br>
    她說完,便真的像脫力似的,軟軟地躺靠在病床上,閉上眼睛一副虛弱的樣子。女醫(yī)生走過去,仔細(xì)給她聽聽胎心,又?jǐn)?shù)了下脈搏,一邊拿了溫度計(jì)叫她量體溫,一邊就吩咐護(hù)士趕緊給她掛葡萄糖。

    “原來你們就是考上大學(xué)那個姚志華家呀”中年民警問姚老太,姚老太趕忙說是,中年民警指著江滿:“她是姚志華的媳婦”

    姚老太又說是。

    “你兒子去上大學(xué)了吧上大學(xué)就能嫌棄兒媳婦了”中年民警臉色鄙夷,“別的我先不說,就說你兒子不在家,兒媳婦自己在家里,懷孕八個多月了都,你不好好照顧她,你們還娘兒倆一起打她罵她人差點(diǎn)就死了,你們還打罵到醫(yī)院來,還有點(diǎn)人性沒有,你們這是犯法的知道不”

    “不是,那啥……那個,公安同志,你們別聽她瞎說,誰推她了,她自己掉進(jìn)去的,真的。”

    “我自己掉進(jìn)去”江滿被江谷雨扶著喝了幾口水,躺回床上虛弱地開了口,“公安同志,你們自己去看看,那個井,井口是石頭砌的,高出來一些,那石頭也不滑,我整天打水干活,怎么就自己掉進(jìn)去了那天早晨,我婆婆剛罵了我一頓,聲音那么大,你們不信去問問左鄰右舍聽沒聽見她罵完我就走了,留下我小姑子繼續(xù)罵,我爭辯兩句,我小姑子就把我推到井里了,你們?nèi)ゴ謇镆粏柧椭懒?,他們平常都是怎么虐待我的?!?/br>
    兩個民警包括醫(yī)生護(hù)士,便一齊把目光看著姚老太和姚香香,對呀,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掉下去了

    “反正我沒推她?!币ο阆隳樒ぷ蠞q,“我,我發(fā)誓,我真沒推,我要是推她了叫我不得好死?!?/br>
    江滿:“發(fā)誓能管用,殺人犯哪個還會承認(rèn)的”

    “你……”姚香香張嘴又想罵,想起剛才吃的虧,硬憋了回去,“反正我沒推她,她又沒死,這不是活得好好的嗎?!?/br>
    江滿說:“公安同志,我好歹嫁的是個大學(xué)生,自己也讀了小學(xué)的,我懂,她這叫殺人未遂,公安同志,殺人未遂得坐幾年大牢呀”

    作者有話要說:  不管了,看著稿子在存稿箱不更新,強(qiáng)迫癥受不鳥嗚嗚……我要更新,我要日更,新文上榜字?jǐn)?shù)肯定多了,編輯小jiejie求輕拍……

    這么勞模的作者,收藏真的不來一個嗎

    第5章 狠毒

    “殺人未遂可是重罪?!蹦贻p民警敲著筆桿板著臉,“查實(shí)了法院判決,少說也得判個十年八年吧?!?/br>
    “胡說,她胡說,娘……”姚香香一聽還要判刑,十年八年啊,那她不是得小半輩子呆在大牢里了嚇得都站不住了,蹲下來埋著頭,哇的一聲就大哭起來。

    “嗚嗚……娘,你跟他們說清楚,真不是我推的,明明是她自己跳井的,她自己要尋死自殺,不關(guān)我的事,她自己跳井的?!?/br>
    “是……是……她,她自己跳井的?!币咸垡娭虑榇蟀l(fā)了,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再不說清楚,小女兒就保不住了,“她早上偷懶裝病不去干活,我說了她幾句,我當(dāng)婆婆的,為她好說了她幾句,她就賭氣去跳井了。”

    “對,她自己跳井的,我親眼看見的。”姚香香一聽她娘把事情攬過去了,忙跳起來叫道,“她生氣自己跳的井,誰又沒叫她跳井尋死,跟我沒關(guān)系,我還喊人救她了呢,她自己尋死怪得著別人嗎?!?/br>
    “胡說!”江谷雨氣得質(zhì)問,“我姐好好的怎么會跳井”

    “公安同志,你們聽聽,她兩個還有沒有半句真話?!苯瓭M嗤笑一聲,“一開始說我自己掉進(jìn)去的,我小姑子還說她一眼沒看著,現(xiàn)在又說她親眼看見的,又說我自殺,謊話連篇。我就問問,我一個大肚婆,我懷孕都八個多月了,婆家就算再虐待我,我也舍不得帶著孩子尋死,怎么就會跳井自殺”

    “對呀,我看就是你們故意想害死我姐?!苯扔旰藓蘖R道,“你們這一家子喪良心的,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簡直壞透氣了?!?/br>
    江滿:“當(dāng)時家里只有我和姚香香,她敢把我推到井里,還不就是覺得沒別人看見,沒人能證明,好一口咬定我自己尋死,白白把我害死。誰知道我命大沒死成?!彼ь^看著姚香香,“姚香香,你可真狠毒?!?/br>
    中年民警這時候抬頭瞅了江滿一眼,若有所思。

    江滿心頭一跳,心說原主畢竟是個普通農(nóng)婦,年輕小媳婦,還有點(diǎn)內(nèi)向懦弱,她這樣的口齒表述,是不是有點(diǎn)不像了

    反正坑已經(jīng)挖得差不多了,江滿索性往床上一躺,捂著臉哭起來。

    兩個民警交換了一下眼色。

    婆媳矛盾歸婆媳矛盾,清官難斷家務(wù)事,姚家母女盡管可惡,可這年頭婆婆和小姑子磋磨人的事情也不新鮮,好多婆婆也不知什么毛病,非得把拿捏兒媳婦當(dāng)成事業(yè)追求,正常的很,頂多就是村干部批評教育一下。

    可要是牽扯上故意推人下井,害人性命,尤其還是個孕婦,事情性質(zhì)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小劉,把筆錄都弄好,讓她們簽字摁手印?!敝心昝窬钢f,又當(dāng)面問了醫(yī)生一些情況,看著年輕民警寫好筆錄,一個個簽字摁手印。

    “我不會寫字,不識字,我不,我就不。”姚老太死拖著耍賴。

    “不識字不要你寫,摁個手印?!?/br>
    “我不摁,我就不摁。我沒怎么著她,我當(dāng)婆婆的,我就說她兩句咋的了她這不是好好的嗎,她又沒死。我可憐呀,我一把年紀(jì)還要受兒媳婦的氣呀。”姚老太拍著大腿,看樣子就準(zhǔn)備嚎哭撒潑。

    年輕民警:“我們是正常辦案的程序,不摁手印,要不帶你去所里再說”

    姚老太僵了下,哼了一聲,爬起來抓起印泥,重重摁了個手指印,一邊罵罵咧咧:“摁就摁,咋地了,我看她能把我咋地,我當(dāng)婆婆的反倒來罪了我給兒媳婦磕頭賠禮我好好孝順兒媳婦行不行”

    她罵罵咧咧沒人理,姚香香也只好抖著手簽字摁手印,民警讓牽涉的人都簽字摁手印之后,中年民警便指了指姚香香:“帶回去吧?!?/br>
    年輕民警把鋼筆往口袋里一裝,手再拿出來時,就拎出來一個锃亮的手銬。姚香香一看見那手銬,嚇得噗通一聲,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去了。

    “我沒推她,她自己跳井的,她自己想死,娘,娘……”姚香香放聲大哭。

    “你們干啥呢,你們憑啥抓我閨女都說了她自己跳井的,不關(guān)我閨女的事?!币咸o(hù)犢子心切,爬起來就往年輕民警身上撲。年輕民警閃開一步,憤然看著姚老太。

    “怎么地,你打罵虐待孕婦,還敢打警察了,你知道打警察是什么罪” 中年民警說著過來拉開姚老太。

    年輕民警就像故意似的,把手銬抖了抖,咔咔響:“一起帶回去,虐待家庭成員也是錯的,還是個孕婦。她這個——”指了指姚香香,“既然受害者當(dāng)面指認(rèn)她涉嫌謀害人命,當(dāng)然要帶回所里,嚴(yán)厲法辦?!?/br>
    姚老太眼看著要抓她閨女,也慌神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我的親娘哎,我可憐的命啊,老三啊,你媳婦這是要逼死我呀!”

    這個年代,雖然大革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青年男女找婆家還要先問家庭成分呢,進(jìn)了派出所一回,別說是個年輕大姑娘,任憑什么人,他出來也沒好果子吃,名聲首先完了,村里頭干部群眾,男女老少,都要把她當(dāng)壞分子,見面都要吐唾沫的。

    政治面貌決定一切,名聲壞了一家子跟著抬不起頭來,更別說姚香香還想再找個好婆家了,老光棍都能嫌棄她。

    姚老太一聲嚎哭,往地上一躺,就撒潑打滾開了。她今天就是豁出這條老命,就是寧肯自己進(jìn)派出所,也舍不得讓小女兒進(jìn)派出所呀,她這張老臉橫豎是豁出去不要了,可姚香香要是進(jìn)了派出所就壞了名聲臉面,更別說真要落了個謀殺害命的罪名,這輩子可就全完了。

    “哎呦我的親娘哎,老三啊,我可不能活了,我三頭撞死在這兒算了,我可憐的親娘哎!”

    江滿耳邊聽著,腦子一時有點(diǎn)走神,要抓她閨女,她哭她親娘干什么

    姚老太打滾哭嚎,姚香香便也跟著崩潰哭嚎,真心哭得都抽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