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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民國名流渣受在線閱讀 - 第16節(jié)

第16節(jié)

    “好得很,那就不打亂三少爺?shù)挠媱?,今日去芙蓉樓看戲,叫我的廚子到芙蓉樓做菜,咱們四位好好的喝一杯,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倍卫舷壬敿磁陌?。

    顧葭則連忙微微紅著臉,說:“這個,我和陸老板得先回去一趟,換身衣裳,勞煩段先生等上一等?!?/br>
    有些人聽戲也是有講究的,會特意換上長衫打扮,坐在戲樓子里才不顯得突兀。

    段老先生顯然很理解,光是能和陸老板吃飯就叫他興奮的大手一揮:“得了,那我也回去叫上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大家化干戈為玉帛,都是年輕人,不打不相識嘛?!?/br>
    顧葭哪里還有閑心拒絕,只能應(yīng)了,滿腦子都是:完蛋了,一定會穿幫!

    他雖不曉得陸老板是什么樣的人物,可聽名字和這人做生意做到如此大的地步,只能大膽猜測此人應(yīng)該十分八面玲瓏,斯斯文文,有禮貌。

    而他撿來的星期五呢,活脫脫一只野狗,一嘴粗話,吃飯不雅。

    現(xiàn)在距離午飯也就一個小時了……

    那么一個小時內(nèi),他必須得教會星期五如何成為上流人士!

    第29章 029

    是如何回到顧公館的, 顧葭已經(jīng)記不得了, 他從車上下來的時候還在生氣,一句話都沒有和身后的星期五說。

    星期五卻似乎很不在意, 灑脫的很, 圍著顧葭笑道:“你板著這個臉做什么?又不是天要塌了?!?/br>
    “……”顧葭不理他,進公館后就只對桂花說,“桂花,我餓了?!?/br>
    桂花見狀, 察覺到三少爺?shù)男那椴缓? 把手里的錢往口袋里掩了掩, 裝的很是開心的樣子, 道:“哎呀這真是巧了, 方才馬大爺剛從銀行回來,說是錢都拿回來了, 還順帶買了小米,我鍋里正熬著,三少爺您等上一等,一會兒再給你夾兩個泡菜,保準好吃?!?/br>
    顧葭聽見錢都回來了,也就沒有追究什么,只問:“那我現(xiàn)在可以申請這個月的零花嗎?”他手頭半分錢也沒了, 自覺可憐的很, 眼巴巴的望著桂花。

    桂花揚著臉, 一臉的‘你覺得呢’。

    顧葭便嘆了口氣, 說:“這回我是真的有急用了,不然我可不敢來煩你。”

    “怎么?”桂花瞅了瞅跟回來的星期五,說,“發(fā)生什么了?”

    星期五聳肩,十分自然的坐在顧葭對面,一手放在獨個兒的沙發(fā)扶手上,另一只手的手肘支撐在上面,手背微微抵著臉頰,深邃的眼就這么盯著顧葭看,道:“三少爺可能是找不到穿去聽戲的衣裳,所以比較苦惱。”

    顧葭皺眉,道:“我說換衣裳又不是真的換,那是為了給你拖延時間才說的話,你這人倒好,還完全不緊張,我真是后悔當時讓你冒充了?!?/br>
    “多后悔?”星期五似乎覺得很有趣。

    “悔不當初,肝腸寸斷,欲哭無淚……”

    “好了好了,我懂了,不必再說,不過你就這么擔心嗎?為什么?不久一塊兒吃飯聽戲?!?/br>
    顧葭覺得星期五是不是沒有腦袋,或者腦袋里面全是水:“你忘了?你不是陸玉山!現(xiàn)在你冒充人家,那段老爺是認得陸老板的,你和陸老板根本就是兩個人,你不知道陸老板是什么秉性,我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習慣,什么喜好,你到時候露餡了可如何是好?”

    “不會的,你信我?!?/br>
    顧葭搖頭,忽然‘嘶’了一聲,嘟囔道:“不行,你急我的屁股疼,我不想和你說話?!彼麆偛抛嘲l(fā)的力氣太大,導致根本沒有好的尾巴骨瞬間開始彰顯存在。

    星期五突然笑了一下,眉眼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快樂:“正常人大都是急的腦袋疼,你……”

    “閉嘴!”顧葭也發(fā)覺自己這話很有讓人打趣的余地,但被星期五這樣的笨蛋說腦袋長在屁股上,還不如挖個洞把自己埋了來的痛快。

    他和星期五斗嘴的時候,桂花已經(jīng)去廚房把剛熬好的小米粥,外加一碟用精致盤子裝好的黃色泡蘿卜,這黃色的泡蘿卜是日本餐館買來備著的,酸甜口,是三少爺愛的。

    星期五本還含著笑意的視線落在那一小碗粥和那三粒泡蘿卜丁上,忽然很疑惑:“沒了嗎?”

    “什么沒了?”桂花和顧葭一起抬頭看他。

    “三少爺就吃這么點兒?”星期五想起自己好像還是第一回 見顧葭用餐,結(jié)果就這樣一點點,像是喂貓一樣,看著既沒有食欲,也吃不飽。

    顧葭則是想起星期五吃饅頭都吃出打仗感覺的樣子,讓桂花也去給星期五盛了一碗粥和幾粒泡菜丁,和星期五對面而坐,說道:“半中午了,還吃多少?更何況等會兒不是還有飯局?而且我想,不管如何,這場戲是必須要去聽了,不過你得和我約法三章,不然為了保險起見,我就說你突然有急事回上海去了……”顧葭其實覺得后一個方案還更可行一些。

    可怕就怕在如今的火車開往上海的就那么幾趟,時間很不好把握,若是那段老先生聽到星期五要回上海,肯定是要來上演十八里相送,那就更不好圓這個謊了。

    顧葭實在是后悔,他就知道說謊是沒有好下場的,一個謊言的誕生,往往需要伴隨著無數(shù)謊言的補救,他再也不要說謊了,真的太難受了。

    “三少爺不必說約法三章,就是三十章,也使得?!毙瞧谖蹇粗约好媲暗男⊥胪?,覺得很可愛,端起來就要把里面的小米粥一口吞。

    顧葭連忙站起來握住星期五的手,說:“你慢點啊!我什么都沒說呢,你聽著,第一就是吃飯的時候,細嚼慢咽,不要什么都用手抓,我想陸老板好歹是個知名人物,不會像你這樣……”

    “你說我吃相不好?”星期五明白了,可他不覺得被嫌棄了,反而很認真的說,“我認為吃飯自然是怎么痛快怎么來,吃飯就是為了填飽肚子,只要能填飽肚子,我什么都肯吃。”

    “這只是你的觀點,你太餓了才會那樣,所以我也不能怪你,也沒有說你這樣不好,各人有各人的習慣,只希望你等會兒收斂一點,就斯文一點,能不說話便不說話,時時刻刻記得你嗓子啞,知道嗎?”顧葭雖然不喜歡粗魯?shù)娜?,可也不愿意直說,怕傷星期五的心,“你可是答應(yīng)了我要約法三章的,忘了?”

    星期五聽罷,便正襟危坐,忽然慢條斯理的品起粥來,搭配這人非??∶赖耐獗?,瞬間讓顧葭喜道:“對,就是這樣!”他笑,也夾了塊兒蘿卜丁含在嘴里,細細的咬,隨便吃了點兒,就擦了擦嘴巴,拉著星期五去樓上換衣服。

    這回去的是他弟弟的臥房,說實話,若不是今日事發(fā)突然,顧葭是怎么也不愿意陌生人進來的,可顧葭又想,如今星期五也算不得是陌生人了,他在那樣的險境里保護過我,我該視他為生死之交才對。

    因此生死之交來弟弟的臥房找合適的衣裳,這沒有什么不好。

    顧無忌許久沒有來天津住,但房間里還是非常干凈,大床上鋪著軟綿綿的厚被子,枕頭卻意外的疊了五六個在上面,擺放的很好看。

    角落里堆滿了雜志和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兒,但因為被人整理的很好,所以看著并不亂。

    衣柜是占據(jù)了整面墻的大型訂做的衣柜,打開后可以看見里面各種各樣的大衣和毛衣、襯衫,可見衣柜的主人是很愛打扮的。

    不過星期五在看見顧葭對這個衣柜了如指掌、對每件大衣都如數(shù)家珍的時候,忽然又意識到,或許不是這個衣柜的主人很愛打扮,而是這個顧三少爺很愛打扮他的弟弟。

    星期五還記得顧葭與那位弟弟打電話時的神情,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倒不像尋常的兄弟,其間感情很有一些問題,但又是外人無從得知的。就像顧葭總很在意自己的肚子上的疤那樣——都是秘密。

    就在星期五思索這些時,顧葭總算是找好了要給星期五換的衣裳,他對段老先生說要換衣服,當然是要換,還要換的合適,換的好,這樣才不會遭到懷疑。

    只見他手里拿著一件藏青色紋金色祥云圖的長袍,配了個深藍色的兔毛背心還有一頂黑色的薄呢帽,說:“這套好,應(yīng)該是配得上那陸老板的身份。”

    星期五一看就知道這一套衣裳值不少錢,點頭,而后又似乎無意地道:“好是好,但可能那陸老板不是個喜歡穿著打扮的人,一年就兩套衣裳換著穿呢?”

    顧葭眨了眨眼,不信:“怎么可能?他不是大商人么?”

    “是啊,但他就是懶的考慮每天起床后穿什么呀?!?/br>
    “你想多了,照你這么說,他賺那么多錢是為了什么?”顧三少爺一邊說,一邊尋找和這套衣裳配套的文明棍,現(xiàn)在很多摩登青年都愛出門拿一根文明棍,連住在靜園里的皇帝都是隨手拿著,可見有多流行。

    星期五聽見顧葭這句問話,許久沒有回答,他看了看自己的雙手,等到顧葭把文明棍也放在床邊,才對著走到面前的顧三少爺說:“誰知道呢,或許只是為了賺錢吃飽飯?!?/br>
    顧葭一笑,搖了搖頭:“我不反駁你,因為大多數(shù)人最初賺錢不管是什么目的,都會花很大部分在吃上面?!彼麌乐?shù)恼f。

    星期五‘嗯’了一聲,便聽見顧葭繼續(xù)道:“好了,你在這里換衣裳,我也回去換,快點啊,等會兒我再與你說那第二條第三條規(guī)定?!?/br>
    說罷,顧葭關(guān)門走了,留星期五一人坐在這個臥室研究長衫的穿法。他從未穿過長衫,這第一回 便很不得要領(lǐng),那長衫的內(nèi)扣堪比鞋帶穿進繡花針——絕不可能!

    顧葭那邊就快多了,不一會兒就有一位長衫打扮的‘文化人’走進來,領(lǐng)口和袖口都簇了一圈的白毛,搭配顧葭那腰細腿長的身段兒,便非常有韻味,像是剛從水墨畫里溜達出來的什么仙人。

    這位仙人見星期五連穿都不會穿,便非常cao心的走過來,修長秀氣的手拍開星期五的手,一邊說話一邊幫忙系扣子:“喏,你不要硬來,從側(cè)面開始擠,先將一邊兒進去了再把另一邊兒扣入,這不很簡單?”

    說罷,顧葭發(fā)現(xiàn)星期五又盯著自己看,便說:“你傻了?”

    星期五垂下眼簾,感慨說:“沒有,但是快傻了,你若成天這樣照顧我,我就成傻子了?!?/br>
    顧葭奇怪道:“我為什么要成天照顧你?”

    “也是,你是三少爺,我是保鏢,該我照顧你?!毙瞧谖迓洱X一笑,反手將帽子扣在腦袋上,動作灑脫帥氣,“喏,怎樣?”

    顧葭發(fā)現(xiàn)星期五正經(jīng)起來也很像那么回事兒,有些說不出的氣魄:“很好。那么現(xiàn)在我來說第二條規(guī)定,我踩你腳就是讓你閉嘴,不許說話,你要記住?!?/br>
    “好?!?/br>
    “第三條規(guī)定是,我怕那段老先生帶過來的段可霖可能會邀請你抽煙,你千萬不要抽,那不是個好東西,人一旦碰了那個,就像是變了個人,可怕的很,總之你不要不信,你現(xiàn)在是失憶了,所以我才提醒你,你若是還記得大煙能讓人變成瘋子,就明白我為什么要把這件事單獨列為一條規(guī)定了?!?/br>
    星期五一愣,問道:“我記得現(xiàn)在不是也很流行抽煙嗎?”

    “那是不好的流行,總之我討厭抽大煙的,你既然是要裝作陸老板,就乘機讓那段可霖也戒掉,我想段老先生那么聽陸老板的話,你這位陸老板教訓他兒子,他恐怕也說不出個臟字兒?!鳖欇缯f完,又勾起嘴角道,“聽說戒大煙可是非常痛苦的,正巧讓那段可霖常常苦頭,別成天沒事兒出來禍害人了?!?/br>
    星期五又見顧三少爺露出要‘使壞’的小表情,但怎么瞧怎么都無法拒絕。他聽見自己如同說夢話一般,情不自禁地道:“好……”

    第30章 030

    家里沒了車子, 一時之間, 劉知書有些無措,他從一大早起來就很茫然, 站在院子里的空地上發(fā)愣, 后來瞧見太太出門報案,本也想跟過去,可卻被太太的冷眼制止便只好蹲在房間里看書。

    小劉昨夜與門房馬大爺一塊兒睡,一夜沒有休息好, 但白天還是很精神, 平常他三兩下穿好衣裳就要時時刻刻等著被叫用, 可現(xiàn)在他卻沒了用武之地, 只能坐在這里看書, 書上的字也如同妖魔鬼怪,讓他無法看入心里。

    劉知書不如名字那樣知識淵博愛讀書, 不過是家里人的一點期望,希望他能夠成為那樣的人。

    可笑劉知書就是來當司機,跟的主子也都是大字不識,不過這也算是緣分,只是小劉并不了解此事,還總崇拜的看著三少爺,以為這人既然是太太的孩子, 又在交際場上都如同花蝴蝶一樣受歡迎, 那么一定是知識淵博飽讀之士, 殊不知受歡迎和識不識字全無關(guān)系。

    他此刻合上書, 正要出門去找桂花說說話,一個人悶著實在沒有意思,忽然馬門房卻匆忙進入他的房間,從前笑呵呵的臉上布滿愁容,抓耳撓腮好不悲傷,看到小劉,便小聲叫道:“小劉,我完了……”

    劉知書向來話少,老實巴交的,看見這位遠親馬大爺這么悲慘的表情,便也好奇,心中雖忐忑,懷疑此時馬大爺跑來找自己哭訴沒有好事,可還是扶著馬大爺坐下,詢問道:“怎么了?大爺,你有什么事情和我說?是欠債了嗎?可我這個月工錢也還沒有發(fā),多余都給了家里……”

    馬大爺搖頭,他雖然時不時需要劉知書這位遠房侄兒的接濟,可也不至于低聲下氣成這樣。他這是犯了大案了,只怕顧四爺知道會把他趕出去,或許還要把他送到牢里去!

    雖然顧四爺在家里很是有些少年心性,對著三少爺態(tài)度很好,好像十分好說話,可馬大爺清楚顧四爺絕非等閑之輩,如今自己昧了他寄給三少爺?shù)纳钯M去還債,一旦被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完了!

    就算只是被趕出去,也沒有關(guān)監(jiān)獄,沒有受傷斷腿,可天津地界的大戶人家都會知道他是昧了主人家的錢才被趕走,到時候他上哪兒再去找這么好的工作?哪里還有這么輕松,油水這么大的差事?

    馬長富說到底還是很擔心自己丟了這份工作,一面哭喪著臉,一面說:“知書,你說你馬爺這些年對你好不好?”

    司機小劉點點頭,但心中卻了然馬大爺此番來意,這人是犯了什么事情需要自己來背下,他雖不甚清楚,表情卻漸漸冷了。

    “你也清楚,我平常沒有什么愛好,就年輕的時候好賭個幾把,如今是知錯了,可當初欠下的債卻越滾越多,如今早不是我的工錢可以還清的,我得工作到什么時候才能還清?。〉剿蓝疾荒?!”馬大爺說到激動處,可憐兮兮的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淚水,鼻涕也趁機糊在袖子上,劃出晶亮的一筆。

    “嗯,我知道?!?/br>
    馬大爺搖搖頭,說:“你只知其一,哪知其二,其實自從顧四爺這么長時間沒有回天津衛(wèi),每回寄錢回來也越來越少,我尋摸著不可能啊,就照四少爺把三少爺當祖宗供起來的架勢,都不能給這么少,所以找時間給銀行賬房送酒,這才知道原來每次四少爺送來的錢一個月有三千塊!但三少爺根本不知道數(shù)目,只管花,花錢沒有準頭,賬單亂七八糟,寫的銀票東一張西一張,也從來不查帳,所以吃回扣的不少,基本那大興銀行里上上下下都分了紅?!?/br>
    “三千塊啊,那是買十幾座四合院都夠了,但層層剝削下來,剩余到我手里的,就只有一千塊,然后還越來越過分,只有五百,我原本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這么大膽,后來才有人悄悄說是京城那邊吃的大頭,我才知道原來是四少爺那邊有大蛀蟲,說不得還是有大靠山的,那么我也就跟著把最后一點錢留下來了,五百塊剛好拿去還了四分之一的債務(wù),此后三個月,月月如此,我的債也算是還完了,可誰能想得到呢,這、這三少爺手頭竟是一點兒積蓄也沒有,現(xiàn)在就要查帳了!”

    司機小劉真是覺得活該,已經(jīng)無話可說,這錢不對數(shù),人家不查帳難不成就這樣算了?!

    ——真是愚蠢至極!

    馬大爺見司機小劉沒有什么表示,畏畏縮縮的又開始哭,一個瘦巴巴的老人哭起來其實很不好看,像個沒人要的潑婦,搔首弄姿的還以為能有人憐惜自己:“其實只要再糊弄一個月,我就不用還錢了,下個月我就能從這些事兒里抽身出來,誰知道運氣太差,竟是剛還完錢就要查帳,我剛才出門只好又去把還上的錢拿回來給桂花。桂花問我為什么就五百,我推說不知,可我現(xiàn)在又欠債五百,還擔驚受怕生怕前兩個月我吞掉的那些錢被發(fā)現(xiàn)……小劉,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你一定要幫我。”

    “我能幫你什么呢?你自找的?!彼緳C小劉就知道,一旦有誰和你感情泛泛,卻突然開始對你推心置腹,那么必定是有所圖。

    馬大爺拽住小劉的手,臉上還掛著淚,語氣卻又低又狠起來:“你怎么能這么說!我是一時糊涂!”

    “糊涂能一貪貪兩千塊?能連續(xù)三個月讓主人家里都沒有生活費?”司機小劉簡直想笑,他已經(jīng)清楚馬大爺想要自己干什么了,無非是到時候?qū)Σ簧腺~,還差一千五百塊的時候,想要他去頂缸,可他憑什么?他沒做過的事情,憑什么要背?

    馬大爺拽住想要離開的劉知書,十六歲的小劉比馬大爺力氣大多了,一甩便摔開,馬大爺自己則被慣性擼倒在炕上,眼見小劉都要出門去了,馬大爺立馬大聲說:“你忘了是誰把你推薦進來的嗎?如果不是我,你和你全家都不知道在哪兒啃土!更何況你和太太的那點兒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是逼急了我,我立馬就嚷嚷出去,讓你身敗名裂!太太也別想活!”

    劉知書那放在門把上的手立即頓住,細碎的黑發(fā)遮住他的眼,他聲音冷淡,詢問:“你都知道什么?太太討厭我,這不是全家都知道的事情么?”

    馬大爺?shù)靡庋笱蟮恼f:“是,全家都知道太太討厭你,可我還知道太太一邊討厭你,一邊和你鬼混!怪不得顧家大少爺從來沒有承認過這邊,這太太連個顧大少爺?shù)耐庹妓悴簧?,在京城那邊名聲早就臭了大街,?jù)說是個千人騎萬人枕的高級窯姐……”

    馬大爺正說著,還好似手里有多大的把柄一樣老神在在的閉上眼,后背靠在墻上,十分的有恃無恐,當他感覺似乎有什么影子一點點擋住他的光時,一睜眼,竟是看見小劉已然舉起了一把鐮刀,目光陰冷,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