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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反派洗白錄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趕尸人瞧了姜姚一會兒,道:“你這孩子倒是有良心的?!彼岩话氲腻X又推了回去,自己趕著尸體走了。

    孟長青在一旁打量姜姚,玄武收弟子,和外界傳聞不太一樣,最看重的不是天資而是眼緣,姜姚傻成這樣,是塊修仙的好料子。

    等到這邊事情了了,兩人這才趕赴玄武,一路上,孟長青與姜姚說些仙家弟子的事,一味地說仙門弟子生活滋潤,青袍豎冠,走在街上,小姑娘看一眼便臉紅心跳,到哪兒都有人畢恭畢敬地稱呼道長,等閑妖物不敢近身,總之兩個字,風(fēng)光。

    很多年后,玄武新秀姜姚御劍南下降妖除魔,總算領(lǐng)略到了孟長青顛倒黑白的本事。

    修仙者在歷朝歷代的傳說中都很高深莫測,姜姚自己當(dāng)了玄武弟子后才明白其中緣由。一件道袍從天青色硬是穿成了土黃色,降妖除魔永遠(yuǎn)吃了上頓沒下頓,鞋子壞了偷偷喬裝去桃花鎮(zhèn)補(bǔ)補(bǔ)被一群老太太攆出來,見到稍微好看點(diǎn)的姑娘就克制不住地想用照妖鏡照一照,這些都罷了。最怕的是被人纏上。乃至于每次下山,他都恨不得學(xué)少年孟長青在自己腦門貼張紙,“不是騙子!不收你錢!不會看相!不會算命!不會治??!這劍不賣!衣服也不賣!沒成親!父母雙亡!不認(rèn)干meimei!”

    不過當(dāng)下而言,被孟長青忽悠了一晚上的姜姚對仙門期待非常。

    玄武位于極東之地,被譽(yù)為仙門第一福地,背倚冥海,坐斷六江,大小島嶼數(shù)不勝數(shù),陸地之上,七十二小蓮花峰錯落其間,日出之時有紫氣東升,煙波浩渺,黃鶴齊飛。

    玄武與長白宗并列當(dāng)世仙門冠首。傳說中,玄武的祖師原是個騎鶴的散人,俗姓黃,于冥海斬巨獸玄武,后在此開宗立派,山門前至今尤立著當(dāng)年黃祖親手所寫的兩個字:問道。后世玄武弟子,均是一水的天青道袍,日夜在山中參同問契,輕易不下山。

    玄武不對外招收弟子,這些年門中弟子越發(fā)稀零,不過凡事總有例外。

    孟長青別的沒有,餿主意很多。兩人等了半個多月,終于撞見玄武弟子下山,孟長青一見機(jī)會來了,當(dāng)下決定動手。

    一群著天青道袍的弟子遠(yuǎn)遠(yuǎn)御劍而下,忽見一股妖邪之氣沖天而上。幾人忙下山查看情況。

    仙門福地,又是玄武腳下,忽然冒出這么股邪氣,孟長青能想象到這群弟子的驚詫與震怒。他的主意便是:等到這群人瞧見自己,他便故意將姜姚打傷,玄武弟子見狀必然出手相救,他到時順?biāo)浦郏贿吿右贿吜滔潞菰捳f自己必取姜姚性命,這樣一來,玄武弟子必然會帶受了傷的姜姚上山。

    孟長青覺得自己這主意不錯,果然,遠(yuǎn)遠(yuǎn)的,他瞧見一個十六七歲的玄武弟子追著邪氣御劍而來。

    少年于竹林停下了劍,猛地朝孟長青吼道:“何方妖邪?!敢在玄武作祟?”

    本來就是個邪修的孟長青回頭望去,沙啞道:“少多管閑事!滾!”

    “玄武腳下,豈容你放肆!”

    “玄武?什么玄武?沒聽說過!識相的趕緊滾!若是敢壞我的事,我要你的命!”孟長青心中默默又道:“師弟,失禮失禮,莫怪莫怪?!?/br>
    道門少年直接拔劍出鞘,“放肆!”劍氣瞬間暴漲,不遠(yuǎn)處幾道劍氣沖了過來,孟長青心想那應(yīng)該是這少年聞訊趕來的師兄弟。

    “哦,打不過便要搬救兵?”他伸手一掌拍在了姜姚身上,姜姚直接昏死了過去,孟長負(fù)手而立,“今日我偏要?dú)⑺?,你能如何??/br>
    少年手中長劍猛地朝孟長青飛了過來,孟長青一個側(cè)身不僅躲過了,還把劍一把截住了。那道門少年臉上流露出震驚,似乎不敢相信孟長青竟然截住了玄武仙劍,“你!”

    孟長青見好就收,一掌拍在了姜姚的胸口,昏迷不醒的姜姚瞬間吐了一大口血,那玄武弟子見狀臉色都白了,吼道:“住手!”

    “住手?”孟長青在這玄武山腳干這種挑釁玄武弟子的事,說實(shí)話心里那真叫一個陰嗖嗖的,也不敢把動靜鬧大,迅速放了狠話,把姜姚一扔他就預(yù)備跑。

    “師父!”那少年忽然驚喜地喊了一聲。

    孟長青已經(jīng)作勢要退,全當(dāng)這少年在他面前耍心機(jī),忽然,凌空一道劍氣,竹林中不聞落葉聲響,孟長青反應(yīng)快,刷一下拿搶到手的劍擋了下,劍直接震碎了,臉上的罩袍被削去半截,玩砸了的孟長青傻眼了。

    竹林上空,負(fù)劍的中年男人凌空而立,紫冠束發(fā),手臂上搭著拂塵。風(fēng)灌長林,他一身天青道袍卻紋絲不動,此時,他正望著林中抓著姜姚的孟長青。

    孟長青猛地倒吸一口涼氣,玄武掌教南鄉(xiāng)子,他師伯。今兒什么日子,玄武掌教竟然下山了?

    那少年卻是極為高興,“師父!你來了!”一回頭,對著孟長青冷聲道:“怎么不叫了?辱我?guī)熼T,要你付出代價!”

    “誤會誤會!”孟長青盯著面無表情的南鄉(xiāng)子,倒退了兩步,干笑道:“誤會!都是誤會!”他如今修為尚未恢復(fù),一身邪術(shù)對上玄武掌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他想到自己剛剛?cè)氯铝诵┦裁?,一時間嘴角連帶著眼角都在抽。

    他最近是真的點(diǎn)背啊!

    孟長青當(dāng)機(jī)立斷,跑!又想著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不能功虧一簣,臨跑前,壯起膽子朝著南鄉(xiāng)子吼:“這仇我與你們玄武便是結(jié)下了!”說完扭頭就跑,腳底心都是涼的。

    南鄉(xiāng)子望著逃竄出去的孟長青,終于低聲說了兩個字,“找死?!?/br>
    孟長青那頭跑的飛快,若是跑不掉今日就算栽這兒了,若是坦白自己是孟長青……估計(jì)死的更快。思及此,孟長青大氣都不敢喘,趕緊往山下逃竄。

    這種時刻,他還有心思想了下,沒想到他這師伯還收了個弟子,剛剛他見那少年是個陌生面孔,還道是好欺負(fù),卻不料來頭還挺大。

    就在他即將跳下山澗的時候,一柄長劍破空而來,玄武掌教的佩劍,立春。孟長青躲都來不及躲,干脆一頭栽到了水中,劍擦著他的肩胛骨而過,割出了一大道血痕,在水中瞬間暈開,孟長青一咬牙,索性整個人埋在水中,朝著下游逃去。

    這身體只是具普通少年的身體,剛剛那劍一割,瞧著好像是只劃了一道口子,可實(shí)際上五臟六腑都灼燒起來,孟長青咬著牙,心中卻心中慶幸,好在南鄉(xiāng)子以為他是個邪修,而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卻是個普通人,他把氣息收斂,水流一沖,反倒給了他偷偷溜出去的機(jī)會。

    這樣想著,孟長青捂著肩上的傷口,拼命屏著氣息,等他估計(jì)南鄉(xiāng)子已經(jīng)離開的時候,終于,他鬼鬼祟祟地浮出了水面。

    一抬頭,還沒來得及松口氣,他看見自己的師伯抓著根雪白的拂塵,腳下懸著清明劍,一雙眼正望著他。他身旁還多了個人。

    孟長青猛地睜大了眼,望著南鄉(xiāng)子身旁那個熟悉的人,原本還抱著僥幸念頭,視線卻猛地定住。

    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真人,周圍籠著層極淡的星輝,看不清五官與眉目,身量修長,青綬束發(fā),一頭長發(fā)從發(fā)梢到發(fā)根,絲絲皆白。玄武道袍大同小異,即便是真人的道袍也仍是普通款式,無非是袖口多了兩道劍紋。黃祖開宗立派時,親手懸佩劍于洞明大殿,告誡后世子弟,慧劍斷情,真人道袍上那兩道劍紋意義大同小異。

    孟長青當(dāng)然認(rèn)識他,而今仙門統(tǒng)共五位真人,玄武山上有三位。

    仙門魁首李道玄,那是他的師父。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為什么素來連山門都不踏出的幾位真人全下山了?

    下一刻,一道劍氣貫沖而下,孟長青忙抬手要躲,卻又生生頓住了,熟悉至極的劍氣直接貫穿他胸膛,他咬著牙扭頭一下子鉆入了水中,在失去意識前捏訣猛地消失在水流深處。

    南鄉(xiāng)子看著那邪修的尸體消失在水中,神色不變。李道玄伸手?jǐn)埩藙?。不遠(yuǎn)處,剛剛那少年終于趕到此地,瞧見水邊的兩人,忙從劍上跳下,畢恭畢敬地拱袖行禮,“師父,師叔?!?/br>
    南鄉(xiāng)子問了一句,“那少年如何了?”

    “身受重傷,不過及時護(hù)住心脈,并無大礙。”少年斟酌了下,“他也是個修仙者,說父母死于妖邪之手,他想投于玄武門下?!?/br>
    南鄉(xiāng)子看了眼一旁的李道玄,一身天青道袍的男人神色和往常一樣,瞧不出喜怒,南鄉(xiāng)子分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這師弟一直是這脾氣,好像活在化外似的。南鄉(xiāng)子點(diǎn)了下頭,又對那少年道:“回去轉(zhuǎn)告他,那邪修已死?!?/br>
    “是?!?/br>
    李道玄望著那湍急河水,不知道為何,思緒有些飄出去了,他記得剛才他出手時,那邪修似乎要躲,一看見他的臉,嚇得頓住了。連死都不怕了,卻生怕自己望著他。那雙眼有些像一個人,他出手時無意中留了分寸。

    第4章

    孟長青被水流沖到了玄武山下,等他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卡在水中的石縫中,渾身骨頭像是摔碎了似的,鮮血被湍急河水沖刷得干干凈凈。他微微動了下,一股強(qiáng)烈的鈍痛讓他瞬間嘔出半口血。

    孟長青青蒼白著臉從水中爬上來,恍惚了半天,最終輕輕扯了下嘴角。那樣子有幾分怪異。

    他不敢再上山,怕引人注意,跑到了離玄武最近的一個村莊躲了起來。

    姜姚傷好后,拿出了當(dāng)年玄武弟子所贈的仙牌,說了自己的身世。他留在了玄武,跟著師兄弟們一起修道。當(dāng)日孟長青打傷他之前,和他通過氣,姜姚的傷瞧著嚴(yán)重,卻并不是傷在根骨,養(yǎng)一陣子便無大礙了。這些日子,他一直沒有孟長青的消息,心中有些焦急,這一日,忽然師兄告訴他,山門外有人找他,聲稱是他的表哥。

    姜姚先是一頓,忽然反應(yīng)過來,飛快地朝著山外跑去。

    果然,一到山門口,他瞧見孟長青蹲在臺階上,手里拿著個包袱,他脫口喊了一句,“道長!”

    孟長青狂對他使眼色。

    他忙改口:“表哥!”

    孟長青來找姜姚之前,便把謊話編圓了,他說自己是姜姚的表哥,姜姚被邪修抓跑了,他便急急忙忙來救姜姚,誰成想姜姚在玄武境內(nèi)不見了,他想是不是玄武的道長救了他們家姜姚,便斗膽上前詢問。被孟長青纏住的那玄武小師弟沒下過山,沒什么見識,被孟長青一纏一哄便信了,又一查,近日掌教確實(shí)救了個少年叫姜姚,便把姜姚叫了過來。

    孟長青抓著那小師弟的手,擠出眼淚,不停地道謝,小師弟被孟長青這熱情樣子嚇得不輕,一邊退一邊說“不客氣,不客氣”,玄武門規(guī),外人不得入山,他把兩人帶到了山下的宿處。

    待到那小師弟一走,孟長青猛地松了口氣,捂著胸口坐下了,姜姚瞧他臉色有些蒼白,忙給他倒茶。

    “道長你怎么了?”

    孟長青也不好說自己上回被李道玄傷了,只說了“沒事”,又問姜姚,“你近日如何?”

    姜姚把自己的近況說了,孟長青心中松了口氣,姜姚是個實(shí)誠孩子,不像他這么刁,他還怕他會說漏了嘴。他告訴姜姚,跟著師兄弟好好學(xué),既然想當(dāng)修士,便不要辜負(fù)這機(jī)會。

    姜姚用力地點(diǎn)點(diǎn)頭。又道:“道長,我這些日子一直留意著,沒找見你說的那枚劍穗,”他頓了下,接下去道,“也許是我見的人還不夠多,你放心,我會再暗中留意的?!?/br>
    孟長青就是為了這劍穗的事來的,他尸體如今在繡婆手中,于情于理這忙他一定要幫。他已經(jīng)打定主意,等到這事了結(jié),他立刻回太白城,這玄武他是真不敢來了。

    劍穗會在哪兒呢?玄武宗門弟子雖說不多,卻也有幾百之?dāng)?shù),一時之間要從中找個戴著鴛鴦劍穗的人出來,不容易。

    孟長青陷入了沉思。

    這邊姜姚安頓好了孟長青,自己又獨(dú)自一人回到了玄武山上,他心里頭一直記掛著孟長青說要找劍穗的事兒,晚上睡覺都還在翻來覆去地想,會在哪兒呢?次日吃午飯的時候,姜姚的師兄瞧見姜姚那副樣子,道:“小師弟,你魔怔了?”

    姜姚喝著粥,頂著一對又厚又重的黑眼圈,嘆了口氣,喊了一聲“長清師兄”。

    許長清便是玄武掌教收的那關(guān)門弟子,也是與孟長青在竹林中對罵的少年,他自那一日救下了姜姚后,便對這位剛?cè)腴T的小師弟上了心。許長清聽聞姜姚也小小年紀(jì)沒了雙親,心生憐憫,這些日子,兩人朝夕相處,交情日深。

    他瞧姜姚那副頹喪樣子,便道:“你有什么難處,說出來,師兄幫幫你。”許長清是掌教的第四個徒弟,在門中輩分較高,他說這話是有底氣的。

    姜姚想了一會兒,覺得這事兒說出來應(yīng)該也沒有大礙,道:“我想找個東西?!?/br>
    “什么東西?”

    姜姚把劍穗描述了一遍。

    許長清聽完卻皺了下眉,“你找這東西做什么?”

    姜姚一時竟是答不上來,支吾了半天,他也不會說謊,莫名漲紅了臉。

    許長清問道:“莫不是你丟了那劍穗?那劍穗對你很重要嗎?”他下意識想成了那劍穗是姜姚的,姜姚把劍穗弄丟了,想找回來,許長清見他如此緊張,想必是十分重要的東西,說不準(zhǔn)是父母的遺物。

    姜姚含糊地點(diǎn)了下頭。

    許長清想了一會兒,“我記得洪陽真人屋中有一方明鏡臺,似乎可以用來尋東西,”他說的有些慢,明顯自己對那東西也不是非常熟悉,他道:“我改日有機(jī)會幫你問問。”

    姜姚忙驚喜道:“多謝長清師兄了!”

    許長清今年十六,比姜姚高一個頭,他伸出手摸了下姜姚的腦袋,“師兄弟之間說什么謝!”許長清是個熱心人,剛?cè)肷讲痪茫矌熜值苡须y處,只要他能幫的,他從來都是主動幫,答應(yīng)姜姚后,他便對這事上了心,這一日,他把這事跟洪陽道長的弟子也就是二師姐李岳陽說了,說是想借明鏡臺一用。

    李岳陽原名李照,是個女修,年紀(jì)雖輕,修為卻是這一輩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當(dāng)年師門比試,也就那叛出玄武的師弟能跟她打個平手,只是可惜佳人最終嫁了個傻子。那傻子叫謝凌霄,是洪陽真人謝仲春獨(dú)子,原也該是一代宗師,只可惜天生智力有缺陷,是個傻子。不知為何,追隨者無數(shù)的李岳陽卻嫁給了玄武這位傻子大師兄,這事當(dāng)年也算轟動一時。

    李岳陽問許長清借明鏡臺做什么,許長清說幫師弟找個東西,李岳陽話還沒問完,屋子里頭傳來一陣嘩啦的聲響,李岳陽立刻拿了芒種劍起身往回走,一進(jìn)去卻看見自己那傻子丈夫從床上摔了下來,她看了會兒,抱著劍笑道:“午睡都能從床上摔下來?”

    傻子大師兄看了她一會兒,臉微微一紅。李岳陽走上前去把他扶起來,收拾完畢后,她對著跟進(jìn)來的許長清道:“東西在我這兒,你們要用便過來用吧,不過那東西一般人用不了?!彼D了下,“需要點(diǎn)道行?!?/br>
    許長清拱手道:“多謝師姐,余下的事兒我們自己想想辦法。”

    李岳陽素來性子冷,也沒多問,點(diǎn)了下頭。

    次日中午,許長清帶了姜姚來到李岳陽的屋子,李岳陽引著他們二人進(jìn)屋,低聲道:“動靜小點(diǎn),幾位真人今日與我?guī)煾冈诤蟮钌套h事情?!彼D了下,“別人倒也罷了,今日扶象真人也在,他喜靜?!?/br>
    許長清與姜姚點(diǎn)點(diǎn)頭,說了聲“多謝師姐”,李岳陽似乎有事,把兩人引到明鏡臺邊便離開了。

    許長清與姜姚兩人在屋子里看著那方明鏡臺,終于,在許長清的注視下,姜姚緩緩地伸出手。

    許長清道:“我聽岳陽師姐道,用這明鏡臺需要道行,不過你尋的東西普通,試一試說不定也能找到?!?/br>
    姜姚點(diǎn)點(diǎn)頭,深吸了口氣,將手按在了那方冰冷的明鏡臺中。忽然,掌心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引力,姜姚修道時間不久,一時承受不住,頭上瞬間出了冷汗,他本想收手,可一想或許再堅(jiān)持下便成了,一咬牙把手貼得更緊了些。

    許長清瞧出異樣,忙讓姜姚放手。

    “師兄,你讓我再試試?!苯π闹屑?,機(jī)不可失失不再來,下一刻,他渾身力氣被抽得干干凈凈,鏡面上開始泛出淡淡的金光,姜姚不知道這是仙家法器示警,還道是成了,猛地將所有修為注入鏡中,察覺到危險的許長清阻止不及,臉色都變了,“住手!”

    就在同一瞬間,姜姚胸前那枚金丹泛出光芒,姜姚感覺體內(nèi)驟然多了一股極強(qiáng)大的修為,橫沖直撞,終于從掌中涌出,明鏡瞬間碎裂開來,整個房間充斥著金鐵鳴聲,有如刀兵相撞,許長清詫異地看著他暴漲的修為。

    那是一股極為強(qiáng)大的修為,雄渾洶涌,氣勢磅礴。

    那是純正的仙家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