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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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好惡心。 你是怎么回事啊十七郎?我也就坐在你身上壓著你,又沒對你怎么樣…… 嘖嘖嘖,年輕人能不能好好管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啊?好吧我理解,年輕男孩子嘛,熱情,總是喜歡起立問好,褲子穿緊了點(diǎn)要起立,摸了毛絨絨的小貓咪也起立,看到漂亮jiejie……甚至啥也沒想沒看就莫名其妙起立了,但你這是什么情況???你這也太sao了吧? 不過,正好,這下“罪證”都有了。 瑤光趕快把她的外袍脫了,反過來一看,水綠色絲袍下擺果然有一塊不規(guī)則的水漬。 她無恥地笑,“好了,這下你可百口莫辯了?!睉?zhàn)利品,得趕緊收好。 再一看十七郎,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激動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粗重,手肘半撐著身子,看著自己腿間漸漸蔓延開的罪惡水漬,眼圈都紅了。 瑤光正想說什么,沒想到十七郎又悲憤又羞惱地沖她喊,“我早叫你別再那樣蹭我了!你為什么不聽!”他吼了兩聲,竟然流起淚,委屈得跟個小孩似的喃喃,“現(xiàn)在……現(xiàn)在全完了?!闭f著羞憤地用袖子一抹淚,只是剛抹完,眼淚又流出來了。 瑤光腦子里那剛跑走的一萬頭豆沙又撥轉(zhuǎn)驢頭跑回來了。 你還好意思跟我吼呢? 她本來還想吐槽幾句,可一看小少年委委屈屈,又是難過,又是恐慌的樣子,心又軟了。還有點(diǎn)莫名的負(fù)罪感。 她坐到十七郎旁邊,“我還沒生你的氣呢,你氣什么?怎么還哭呢?我又沒笑你。” 她不說還好,一說,十七郎頹然倒地,也不用胳膊肘撐著身子了,癱在地上一臉生無可戀,淚水變成兩條線從眼角往耳際流,“我、我現(xiàn)在失了童身,這輩子也練不成上乘武功了,還能有什么出息?”他輕聲抽噎了兩聲,“你都知道的,我行十七,家里哥哥們那么多,我拿什么跟他們爭?我母妃現(xiàn)在雖還美貌,可又能把爹爹的心挽住多久?我全憑武功上有些天分,這才有機(jī)會進(jìn)京,眼瞅著……我現(xiàn)在還怎么出人頭地?”他說到這兒,心灰意冷,只覺得自己雄心壯志化為泡影,今后寸功難建,更加哽咽難言,也不用袖子抹淚了,眨巴眨巴眼睛,喉頭上下噎動。 瑤光看他是真難過到了極點(diǎn),忍不住憋著笑用衣袖給他拭淚,安慰道:“你是宗室子弟,難道還指望上戰(zhàn)場搶軍功呀?你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天天在皇帝身邊,露臉又安全,聽說皇帝還給你親自取了字,看看,多寵信你。不然能叫你來他過去的弟媳婦這兒偷窺?你就算練不成最上乘的功夫也沒什么,當(dāng)個狗密探足夠用了!又不是每個你去偷窺的人都像我這么智勇雙全的。” 十七郎給她說的小臉一紅,轉(zhuǎn)過頭瞪她一眼,眼里還是有氣的,可是不再流淚了,“你懂什么!你又沒練過!” 瑤光噗嗤一笑,干脆一手支著頭和他并肩躺在地臺上,再伸手用自己衣袖給小少年擦擦眼淚,“我沒練過,都把你這樣了,我要練了……那還得了?再說了,誰跟你說的失了童身就不能練上乘武功了?我橫行江湖班半年有余,從未聽過此等謬論!” 十七郎給她逗得破涕而笑,轉(zhuǎn)眼又皺起眉,“是我端王兄說的?!?/br> 瑤光一聽,嗯?端王這狗嗶?“你跟我詳細(xì)說說,他是怎么跟你說的。我覺著,沒準(zhǔn)他騙你呢。” 十七郎稍微猶豫,真告訴她了。 他從林九一伙兒手中“救下”韓良娣后,端王回京后便領(lǐng)著他進(jìn)西山大營,從此出入宮闈,拳腳弓馬劍法兵書悉心傳授。 上次來翠谷,回去的路上端王跟他說:“十七郎,以你的資質(zhì)能練成上乘先天功。”這先天功是老檀家祖?zhèn)鲀?nèi)功,當(dāng)年開國大帝打天下很威了一把,家中子弟無人不學(xué),不過,并沒幾人能練到上乘,大多數(shù)是求個強(qiáng)身健體而已。端王,是目前宗室中唯一一個練到上乘的。 十七郎聽端王這么說當(dāng)然高興啊,連忙求教,端王就告訴他秘訣:“練先天功得保有童子身。你看我,二十歲之前都不近女色,這才練成了?!?/br> 十七郎信以為真。怪不得老檀家得了天下之后就沒幾個人能再練成這功法了呢。 瑤光聽得哈哈直笑,“他騙你的!哪有這種邪術(shù)?偏你也信。我問你,要是真的,那皇室為什么不干脆規(guī)定宗室男子二十歲之后才能選妃?怎么都是十四五就選了一堆小老婆,十六七到了大周法律規(guī)定年齡就大婚了?哦,有這種妙法,皇帝不知道呀?他自己不也早早地娶了一堆老婆?難道他那些老婆都是擺著看的?再說了,你都十六七歲了,難道就沒做過些什么醒來得換褲子的夢?我才不信呢?!?/br> 十七郎仍然將信將疑,愀然不樂,聽到她說“醒來得換褲子的夢”又覺得羞惱,“你現(xiàn)在破了人家童身了,還變著法兒取笑!還有比你更壞的人么?” 瑤光笑得打跌,這大周皇室的性教育也不怎么樣?。∷p咳一聲湊近一點(diǎn),對著小少年耳朵低語,“你是真的什么都不懂,還是在裝呢?你剛才那叫破童身的話,怕你做夢的時候早破了多少遭兒了吧?” 十七郎面紅耳赤,這時韓瑤光沒再坐在他身上了,也沒抓著他雙手,他完全可以坐起來,可他偏偏不想動,不僅不想坐起來,還想再靠近她一點(diǎn),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眼含笑意,她嘴唇上什么都沒涂,卻脂光唇艷吐氣如蘭,她側(cè)躺著,又脫掉了外袍,只穿著淡綠色窄袖襖和蔥黃色垮褲,褲腳松松散著,越發(fā)顯得身體曲線玲瓏浮凸…… 他看著瑤光,忽見她眼睛朝下一看,笑了,他“唉喲”一聲,急忙去拉自己衣袍遮掩身體的變化,瑤光哈哈笑起來,雙手?jǐn)堊∷牟弊樱眚T在他身上。 十七郎一驚,不由自主伸手去抱瑤光,手一碰到她身體又趕緊縮回去,像個還不會使用翅膀飛翔的小麻雀一樣支叉著不知該放在哪兒。 她笑盈盈看著他,雙手拉住他手臂,把他拉向自己,他剛一坐起來,她就用兩條腿盤在他腰上,嘻嘻笑著把他摟緊一點(diǎn),帶著幾分認(rèn)真說,“我剛才又想了想,把你扒光了找胎記太難了。我打不過你,只能……智取?!?/br> 他心突突亂跳,喉結(jié)滾動一下,聲音都啞了,“你要,怎么……智取???” 瑤光一只手伸進(jìn)他敞開的領(lǐng)口,俯在他耳邊說,“你能不能就這么站起來,把我抱到臨室啊?到了那兒,我自然告訴你我要怎么智取……不過,你可是知道我身份的,你敢不敢呢?”說完,她用鼻尖碰碰他鼻尖,在他唇上輕輕親一下,笑著看他。 十七郎像是一下子猛灌了幾升烈酒,不僅臉紅如血,連脖子、胸口都紅了,瑤光似乎都能感覺到他此刻身上散發(fā)出的熱氣,她好奇又期待地等著,猜不出他接下來會做何反應(yīng)。 事實(shí)證明,這少年有跟腰力匹配的膽量。 他定定地看了瑤光一會兒,猛地一把緊緊抱住她,勒得她“噯喲”一聲,沒等這聲嬌喘從喉嚨中發(fā)出去,他捧住她后腦閉著眼雨點(diǎn)似的往她臉上頭上亂親了一頓,毫無章法,逗得她想要笑,結(jié)果還沒笑出來,一陣失重,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使力的,就抱著她站起來往臨室走,走了沒幾步“嘭”一下撞在槅扇紙門上,一邊走還一邊緊抓著她不放,也不知是看不見路還是迷了心神,又跌跌撞撞碰在壁板上幾次,就這樣還不放棄在她臉上眼睛上亂親呢。 瑤光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一直閉著眼睛,笑著輕輕在他背上擰了一下,“你倒是睜開眼睛??!” 十七郎面紅如酡,急促喘息了幾下才睜開眼,這次終于在瑤光的幫助下找到她的雙唇了,輕輕碰了碰,顫聲說,“jiejie,你……你不是在騙我吧?不是在逗我吧?” 瑤光拉拉他肩膀,小聲指揮他,“看到?jīng)]?門在那里。拉開它?!?/br> 十七郎抱著瑤光進(jìn)了臨室,反手拉上紙門。 不一會兒,臨室傳來一陣陣笑語聲。 一直躺著沒動的琴語忽然默默睜開眼睛,掀開錦被,穿好衣服,靜悄悄走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琴語:我不該在這里。我應(yīng)該在車底。 第90章 瑤光給十七郎上了一堂寓教于樂的生理知識課。 吃干抹凈后十七郎累得昏睡過去。 他醒來時,窗外灰濛蒙的細(xì)雨敲窗也不知是什么時候了。隔著羅帳只見韓瑤光坐在書桌前執(zhí)筆畫什么。 瑤光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回過頭對他一笑“你餓不餓?他們剛送了晚飯來。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隨便給你留了些吃的。” 十七郎方覺饑腸轆轆他穿上中衣后才想起自己的衣袍被瑤光撕破了,這會兒忽然害起羞央求道:“好jiejie我的衣服藏在……” 瑤光往窗下炕上一指,“早給你送來了?!?/br> 十七郎扭扭捏捏撩開帳子走過來,一看果然是他來時穿的衣服,還給熨燙了一遍。他穿好衣服,不由發(fā)愁這叫他如何交差呢?而且,暖云深的人…… 他低聲問:“jiejie,你怎么跟他們說的?” 瑤光輕笑,“還能怎么說?這里不招待男客,自然沒人見過你。今后我不會再來這里了,省得給人家招來禍?zhǔn)隆!彼p嘆一聲,這世間哪有什么法外之地?除非,天高皇帝遠(yuǎn)??赡欠N地方,還真是韓瑤光1.0所說的蠻荒之地。首先醫(yī)療、衛(wèi)生水平就不能和天子腳下比。別說在古代了,在9012年也一樣啊,人人都想去羅馬。 她見十七郎有些不安之意,“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比你還怕呢。”暖云深的人都是專業(yè)的。人家都嘴嚴(yán)。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公子是誰?來這兒干什么?沒人不長腦子去問,更不敢說一句話。 炕桌上放著一個食盒,十七郎掀開,見里面放著一碗蝦丸青瓜湯,一盤胭脂鵝脯,幾碟小菜,一碗碧粳米飯,還有一碟新月似的牛角包。 瑤光一邊繼續(xù)畫畫,一邊瞧十七郎吃飯。唉,美少年干什么都好看,狼吞虎咽吃飯都這么帥。 他吃完了,又自己抓起炕桌上的小茶壺咕咚咕咚喝了兩杯茶。 她招手叫他過來,“你來看看,我比不比你畫得傳神多了?能不能當(dāng)你師父?” 十七郎往桌上一看,原來瑤光拿的是他那個小本子,上面續(xù)了幾張連環(huán)畫,正是她剛才和他在羅帳中鴛枕上所做之事,雖每張只有寥寥幾筆,還只是以墨線勾勒,男女一直背對畫面看不到五官,但態(tài)盡妍極。 他一下又羞紅了臉,似嗔似怨看瑤光,“jiejie……” 瑤光笑著把小本合上,卷成一卷敲敲他胸口,“給,拿這個去跟你的狗皇兄覆命去吧!” “jiejie!”十七郎又羞又窘,握著小本嗔怪,“我、我都這樣了,你還取笑我?” 瑤光偏要笑嘻嘻問他,“你都怎樣了?” 十七郎半垂著眼皮,眼波流轉(zhuǎn),低聲道:“我都……這樣了……”他說著,輕輕撥一下本子里的紙頁,紙頁飛速掀動,圖畫也跟著動起來。 其中之意,不言而喻。 瑤光故意冷哼一聲:“哦。我明白了,你現(xiàn)在后悔了?!?/br> “我不后悔!”十七郎急急地叫道,他又認(rèn)真想了想,鄭重?fù)u頭道:“不后悔。剛才,你那么問我的時候,其實(shí)給了我機(jī)會的。是我自己選的。我既然這么選了,就不會后悔?!?/br> 他說的不錯?,幑獯_實(shí)給了他機(jī)會讓他做決定。 可她并不覺得這時不后悔,將來便也會不后悔。 兩人靜靜對視一會兒,十七郎幽幽道:“我長了這十幾年,從小就記著要往前看,要為將來打算……凡事都要權(quán)衡利弊,三思而行……我——”他語調(diào)中有種忽然以不符合他年紀(jì)的滄桑感。 瑤光站起來摟住他,“我明白。你要出人頭地,你不能行差踏錯,你一舉一動總有人看在眼里……”于是,即使沒人在看,你也要想一想自己做什么、怎么做才能讓人喜歡。我明白。因?yàn)槲掖┰絹碇笥泻荛L一段日子就是這么過的。我和你的處境某種程度上如此相似。我們都得仰仗一點(diǎn)別人的勢力才能活得更好,單憑自己的努力,無法做到。多么憋屈??梢驳萌讨?。 十七郎深深呼吸幾下,摟著她的肩膀,呼吸先是拂在她鬢邊,又滑到她頸窩,他把頭靠在她肩上,小聲說:“我從來沒想過,你會那樣問我。就算是做夢也不敢這么夢見。我猶豫了,我問我自己,能不能就這一次,不去想什么以后了,閉著眼睛跳進(jìn)去呢?哪怕下面是萬丈深淵呢?我就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一次么?” 瑤光笑道,“哦,我說呢,你怎么一直閉著眼睛,跟沒頭蒼蠅似的亂撞亂碰?!?/br> 十七郎大概也笑了,胸腔輕快起伏了幾次,輕輕撞在她胸上。 “那你現(xiàn)在,是落到深淵里了么?”瑤光轉(zhuǎn)過頭,一下一下啄著他耳垂問,她的手從他肩上向下滑到他腰側(cè),指尖在他這件翻領(lǐng)箭袖外袍的織花紋路上摩挲。剛才倒沒注意到,這衣服上的花紋是什么花樣? 十七郎全身猛地繃緊了,呼吸也熱起來,轉(zhuǎn)過頭看著瑤光,雙手捧住她臉,俯首親吻她雙唇。這次總算找對地方了。雖然還很生澀。 他氣喘吁吁松開她,雙臂一攏一抬,毫不費(fèi)力就把她橫抱起來要往紅綃帳邊走,瑤光輕笑一聲制止他,“咱們得走了?!?/br> “???”十七郎頗為失望。他平日出入都有人跟著,再想想瑤光的身份,只覺得這美夢似的機(jī)遇恐怕已經(jīng)用盡了。 “我到暖云深數(shù)次,從來不在這里過夜。我的侍從們現(xiàn)在想必已經(jīng)等得急了?!爆幑饷哪?,又笑了,“我要回我的別院了?!?/br> 十七郎聽出她話中另有深意,和她四目相對,也笑了,“我身負(fù)皇命,必須得到j(luò)iejie別院一探?!?/br> 瑤光嘻嘻一笑,掙開他的懷抱,行個禮,“如此,十七郎,山高水長,后會有期了?!?/br> 瑤光回到自己的別院時大約是晚上七點(diǎn)多鐘。 她遣退了下人,在后園涼亭里掛了一個燈籠,回到自己房中,點(diǎn)起燈,梳洗一番,恍惚間竟覺得自己回到了十幾歲的時候,有一次她父母出門旅行,她在家等待小男友偷跑來約會。 可笑的是,在這個時代,她要是想約會個單身男子,似乎只能選擇十幾歲的小男生。大周法定結(jié)婚年齡男女都是十六周歲。許多人在十四五歲時就定下了親事。 要么,就得在鰥夫里找了。 瑤光沒等很久,她的小男生就跑來了。 十七郎從后園進(jìn)來,一到屋子里正搖著尾巴想要親親抱抱舉高高,瑤光就把他領(lǐng)到廳堂為安慈太后設(shè)的小禮拜堂了。 這孩子一下呆住了,瑤光遞給他小本和筆,“徒兒,為師教你第一課,靜物速寫。來,你這樣握筆,先畫線條……” 十七郎無奈,只好一邊畫一邊按瑤光指點(diǎn)的修改,過了一會兒就心猿意馬,小哈巴狗一樣蹭著瑤光。 瑤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低斥道:“用心點(diǎn),這可是要拿回去給狗皇帝交差用的!” 十七郎皺眉嘀咕,“你能不能別這么無禮?那可是圣上!” 瑤光嘲諷,“奧喲,那你手往哪兒放呢?這可是在圣上他親媽安慈太后靈前!” 十七郎涎著臉摟著瑤光亂蹭亂拱一番。 畫完了,瑤光問十七郎,“你想好明日怎么回話了么?” 十七郎皺眉,惴惴道:“圣上一向精明多智。說實(shí)話,我有點(diǎn)擔(dān)心露出馬腳。我覺得,不如,我說在別院里看了你一會兒,沒跟進(jìn)暖云深。大約也能夠交差了?!?/br> 瑤光搖頭,“你可別聰明反被聰明誤。狗皇帝如果不是足夠了解你,不會派你來。他手下那么多錦衣衛(wèi),哪個當(dāng)密探的經(jīng)驗(yàn)不比你多?” 十七郎插嘴道:“這本子速寫的法子還是季指揮教我的,他們還有一套速記對話的法子,我匆忙之間沒來得及學(xué)。” 瑤光呼氣攥拳,“你看看,人家是專業(yè)的。你皇兄為什么不派他們卻要派你來呢?第一,他怕傳聞?wù)嬗衅涫拢綍r候密探窺見了皇家丑聞,他不處置人家吧,他自己不安心,處置了吧,為了我這么個人,折損一名得力手下太可惜了,你就不同了,你是自己人,真看到了丑聞也會嚴(yán)守秘密,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