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 3歲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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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上午10點鐘,我自己再次來到寡婦樓附近,這里是那位奶奶現(xiàn)在的居所。 “噹噹噹”我扣響了她家的門。 “來了”一位老人家的聲音傳了出來。 老奶奶將我引進(jìn)屋里,這是一間大概40平米左右的小屋,現(xiàn)在代社會竟然有這樣木制手工的柜子,柜子是姜黃色,顏色或許更深一些,柜門上面刻著山水畫,確是黑白的,看上去確栩栩如生。 屋里,是一個小廳,一個臥室,一個衛(wèi)生間,一個廚房組成,這便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了。 屋內(nèi)很是干凈,干凈到排煙罩竟然是用顏料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屋里能看到的布制用口,全部是白色的。 “坐吧,知道你今天會來,準(zhǔn)備了水果”她指著廳內(nèi)的小茶幾上的果盤里的二個桔子說到。 “哦,您家真是太干凈了,我這樣站著講就可以了”我實在是坐不下去,全部都太白,白得像是這個房子無人居住過一樣,像是人們離開,這里空置著一般。 “坐吧,說來話很長吶?”老奶奶想要拉我坐下,可是手剛碰到我的皮膚,立刻便縮了回去。 可能是東北天干,所以起了靜電,不小心電到了她老人家,我趕緊道歉。 “第一次見你,也是這樣的,我就是不能碰觸你”她緩緩地說著。 于是我坐了下來,向她匯報了寡婦樓的情況后,便看著默默淚流。 過了一會兒她便開口說“第一次見你是我50多歲的時候,去你們村子走親戚”她說到。 “那會兒,你剛?cè)龤q,也是從咱們這座小城去那里坐的,聽說那是你二叔家,我是和我家農(nóng)村的親戚,一道去你二叔家坐”她低下頭看著自己剛才被我電到的手說到。 “農(nóng)村?二叔?”我說到。 “對,你有一個精神不太好的二叔,一直留在農(nóng)村,你的父親和母親來到這座小城打工,后留在這里,只是過年才會回去,你們是大家族,祖宗都在這里”她講的話,我是完全聽不懂,也從未聽父母說起過。 “你們家族有自己的族譜,人家的老人和嫁入你家的媳婦都會在去世后,將會把名字刻在這個上面的,以供后人記住,并且過年都是要磕頭的”她越說我就越懵b了。 “您是說,我3歲時,見過我,現(xiàn)在竟然認(rèn)得出我?”我猜測可能由于年紀(jì)太大了,將所有的事情都混淆不清了,將我記成了別人,不然現(xiàn)在八0歲高齡的老人,竟然認(rèn)得出我來。 “是啊,我的眼睛從年輕時就不太好用,白天看不清,晚上看得很清,所以這些年我一人兒都省了很我電費(fèi)吶!”她聽出我的想法。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有些歉意,覺得自己太失禮了。 “氣味啊,你和別人不一樣,特別香,一種花香,甜甜辣辣的”她說到,然后又用鼻子吸了吸。 我也好奇,于是開始聞身上的味道。 “您繼續(xù)說”我說到。 “當(dāng)時,我進(jìn)到你二叔家,就聞了這樣的味道,而你就坐在農(nóng)村的坑中間,筆直的坐著,雖然是一張娃娃的嬌嫩臉蛋,確透出一副將軍的英氣來,你不笑,也不講說,就在那里直直的看著我,我想去抱你,確被你電了回來,當(dāng)時你笑了,是微笑,詭異的微笑,你說了一句話,導(dǎo)致我不再與我的親人朋友來往”她說完指了指那張單人床上的一只枕頭。 我這是犯了多么大的罪啊?竟然讓她孤獨終老,不過她怎么能相信一個小娃娃講的話呢?我心里想著。 “我說了什么呢?”我試探著問到。 “你說,你可以看到魂魄,它們會給你身邊的人帶來惡運(yùn)”她說到。 “這你也相了,我當(dāng)時還那么小”我說到。 “起初不信的,可是從你二叔家離開后,我便真的可以看到魂魄,看到他們在路邊游蕩,在原來死的地方再次重復(fù)著死法”她喝了一口水說到。 “當(dāng)時,我的家人,沒有說什么嗎”我好奇一個3歲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家里人的反應(yīng)是不是又驚又怕。 “你講完后,我也很驚訝,并且覺得很晦氣,可是我看著周圍的人,沒有人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像他們不曾聽到你講的話一樣,你的母親還說,你輕易不開口講話呢?”她說到。 “對了,除了你二叔,只有他和我聽到了你的聲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說到。 “對,我今天主要是想了解我二叔的事情”我問到。 “你們家族非常大,你二叔在家里算是唯一一位給家人蒙羞的最有文化的人了”她說到。 “有文化還能蒙羞?”我不理解這話的意思。 “那個年代,能讀完一個高中的農(nóng)村人家的孩子,實在是少之又少,聽說他寫得一手好字,可是從小大家就說他精神不好,越大便越嚴(yán)重,高中畢業(yè)后,就更加可怕了,農(nóng)村又沒有精神病院,只好將他鎖在家里”她說到這里時若有所思的停了一下。 “哪里有問題嗎?”我問到。 “嗯,由于當(dāng)時是過年,你二叔便被放了出來,家人多都可以看著他,可是我當(dāng)時看到的是一個很正常的人,并不像大家說的那樣”她說到。 “只是,你和我講完那些話后,只有他看向我,點點頭,后來再我要離開你們家時,他塞給我一張紙條”她說到。 “上面寫著什么呢?”我追問到。 “相信她的話,照她說的做”她從衣兜里,慢慢的拿出一個小鐵盒子,將盒子放在了茶幾上。 “打開看看”她指著盒子說到。 這是一個有些發(fā)黑的鐵盒子,像中指那么長,大拇指那么寬,上面有白色油漆繪制的蓮花,卻也有些發(fā)黃了。 我拿起它時,卻覺得暖暖的,可能是放在奶奶的兜里,還有一絲體溫吧。 用另一只手輕輕的將上面的蓋子抬起時。 眼前又看到了下破舊不堪的草房,大門上落著一把大鎖,整個草房沒有一扇窗戶,看上去馬上要倒塌了一樣。 我眨了眨眼睛想看清那是哪里,可是竟然消失了。 “想到了什么?”那位奶奶問我。 “一個草房,沒有窗戶的”我說到。 “那是你二叔被關(guān)的地方”她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