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水底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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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焦急的跑過去,看見莊嚴嘴角出留出血來,其他的地方?jīng)]有受傷。 “你還好吧?怎么回事兒?他可以攻擊你?”我輕輕擦掉血痕,并詢問到。 “不是他,是他身上的東西,他兜里有東西”莊嚴指著他說到。 “讓我去,看他有多大能耐”古月直接沖向他,狠狠甩出一鞭。 雖然古月沒被彈開,但是也沒有傷他分毫。 當有東西攻擊他時,他周圍將出現(xiàn)一層保護電波。 “聽奶奶說有一些道士可以制符用來防止鬼魂糾纏,因我們也是冥界中的一員,所以可以放御我們”莊嚴在我的攙扶下緩緩的站了起來。 “放心我沒事兒,就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莊嚴拍拍我的手安慰到。 “讓我試試”我將裝滿眼淚的白玉瓶蓋子打開,把莊嚴剛剛的血滴進了瓶子。 “不要用破魂杵,不然你會受懲罰的”莊嚴拉住我說到。 “我知道”我說完,走到那個男人身邊,“啪”將一瓶的眼淚和血潑到他身上,手點在我的眉心說到“公正廉明,一切皆破”。 要看這個男人身體向后退了一步,周圍的透明罩像玻璃一樣破碎了。 “莊嚴”我回頭看向發(fā)愣的莊嚴,示意該輪到他了。 莊嚴迅速將他的血點到了那個男人的眉心。 “冥雪,你何時會的這個法術(shù)?”古月用滿是欽佩的表情問到。 “不知道,今天會的有點多”我也很得意忘形。 “你們可以投胎了,他一命不久矣,等他成為魂魄后,我便將他魂飛魄散,永不超生”我來到那些站在船周圍的冤魂們面前高聲說到。 “這回可以有20多個曼陀沙華了吧”我自言自語到,看著他們轉(zhuǎn)身,希望他們來生躲避這樣的惡人,平凡,平安一生。 笛聲響起,我們回到府邸,不惑一改往日的沉穩(wěn),跑著過來說:“奶奶醒了,在找冥雪大人” 我來不及換下官服,跑去奶奶的房間。 跑到門口,我停了下來,調(diào)勻呼吸后,抬手輕輕扣門“噹噹噹”。 “進來吧”熟悉的聲音。 推開門,看見奶奶對著大門,正襟危坐,竟然如此精神,和之前看到的奶奶相比要年輕了很多,眼神也鋒利不少,使我不敢大步靠近。 “別磨蹭了,過來”奶奶招手,微笑著。 “幾天不見,有了判官的樣子了”奶奶打量著我的著裝說到。 “辦了幾個小案子”我雖然嘴上謙虛,但內(nèi)心深處還是很膨脹的。 “莊嚴說您要睡一年半載的,這么快就醒了,他一定很高興,要不要叫他來”我想著莊嚴一定很想奶奶。 “不用了,這次醒來,確實出乎我的意料,這20多年來,我睡得時間太久了,這次應(yīng)該和你有關(guān)”奶奶拉著我的手,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奶奶您現(xiàn)在有什么不適嗎?”我像關(guān)心人類的長輩一樣詢問著奶奶。 “冥雪,我不知道可以清醒多久,所以要告訴你一些事情”奶奶沒有回答我。 “嗯,您說,我認真聽”我被奶奶拉著坐在她的面前。 “沒想到,你恢復(fù)的速度如此之快,在冥界曾經(jīng)你就是非常厲害,沒有人知道你的來歷,沒有知道你的法術(shù)師從何人,你公正不阿,為很多冤魂申冤,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你卻順著冥界的血河逃了出來,傷得很重,有一個判官幫你投胎至你現(xiàn)在的母親腹中,對了,今天的案子,要小心那個道士,奶奶說到這里眼睛輕輕的閉上了,又陷入沉睡”。 “奶奶,奶奶”我急呼到。 “沒事兒,走吧”莊嚴將奶奶放到床上后,拉著我走出門去。 “奶奶為什么會這樣?你沒問過嗎?”我抬頭看著一臉冷漠的莊嚴。 “其實她不是奶奶”莊嚴若有所思的說到。 “什么?不是奶奶,那是什么?”我使勁握住莊嚴的手,搖晃著。 “我也不知道,從我出生家里人都叫她奶奶,我的父親如此,我的爺爺也如此”莊嚴一邊走一邊說到。 “老祖宗,老神仙?”我驚愕的表情和語調(diào)讓莊嚴展顏一笑。 “剛剛我你派人去查王強了”來到臥室門口,莊嚴丟出這么一句。 “王強?”我猜想是今天那個拉人下水的男人。 “對,一會兒就應(yīng)該有結(jié)果了,你去瞇一會兒吧,現(xiàn)在你還是半個人,需要休息”莊嚴推開門,順便把我也退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發(fā)現(xiàn)那棵樹上紅彤彤,原來開了這么多的曼陀沙華,如此美麗,卻讓人心痛。 為了一己私利竟殺了那么多人!可是沒有警察發(fā)現(xiàn)這件事嗎?我感覺很奇怪。 一覺醒來,迷迷糊糊看到屋子里盤旋著4,5只烏鴉。 “過來”我伸出手去,他們爭搶著落進我的手心里,由于爭搶將我的手劃破了一條口子。 可是竟然沒有流血?只是張開的口子,沒有血,我將手掌攤開,一個鐵皮碎片在我手心。 我用另一只手扒開我的rou,里面是黑色的,沒有血? “又來案件了?”莊嚴不知何時站到門口的。 “嗯,嗯,好像是,但這次的烏鴉信使有點多”我攤開手掌給莊嚴看。 “你受傷了?”看得出莊嚴很緊張。 拉著我的手喊到“不惑,醫(yī)藥箱”。 “哈哈哈哈莊嚴,我又不是人類,不需要,也不疼”我把手抽回。 “我一時忘記了”莊嚴恢復(fù)常態(tài)說到。 “對了,關(guān)于奶奶你不知道其他的了嗎?后來那個孩子沒在來過嗎?”我問到。 “不知道,來過”莊嚴拿起鐵皮碎片仔細的看著,隨便敷衍這我。 “感覺很眼熟對嗎?可是沒有來人啊,為什么回來信使?”莊嚴自言自語的說著。 “對了消息回來了嗎?”我問到。 “回來了,王強今年44歲,祖上三代都是屠夫,到他這兒上了幾年學(xué),后來輟學(xué)了,打架斗毆,再后來和一個女人一起過日子,女人身體不好,只能在家,他游泳的技術(shù)很好,后來在鎏園找了個打撈的工作,收入微薄,從10年前的一個夏天,有人溺水,他將尸體找到后,那家人給了他很多謝禮。從那以后每年夏天河里都會溺水兩三個人,他便得有些名氣,打撈尸體的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