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夢
藍心苑對我搖頭笑笑,低聲對我說:“阿普,高有恒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他是真小人,把我?guī)ё?,只是想證明給我看。讓我愛上他,只要我不愿意,他是不會把我怎么樣的,等我在他那里養(yǎng)好了傷,我再來找你?!?/br> “我!”看著藍心苑,我張了張口,但是卻不知道說些什么,心里有一種很窩囊的感覺。 確實,從目前來看,這個臉譜男確實是個真小人。 他說要殺我就一定要殺我,哪怕是他喜歡的女人藍心苑他都不給面子。就連似乎挺牛逼的青城道人他都不給面子。 但是輸了之后,按照他和青城道人的約定,他卻信守承諾了。 不過不管怎么說,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要被別的男人強行帶走,換了誰,相信都會和我一樣的心情。 她為了我付出那么多,我不但保護不了她,反而還深深的傷害了她,要不然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樣的結(jié)果。 我自責(zé),我后悔,我懊惱。 然而這些有個卵用,我還是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藍心苑跟著臉譜男走了。 我對青城道人投去求救的眼神,希望他能幫我,但是他卻一句話不說。就好像看不到似的。 看著藍心苑跟著臉譜男走到門口,我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句:“心苑!”擺渡一嚇潶、言、哥關(guān)看酔新張姐 這聲音里有苦澀,有不甘…… “阿普。相信我,我一定會回來找你的,到那時,我們再也不分開?!彼{心苑回頭對我堅定的說了這句后,頭也不回的跟著臉譜男走了。 望著美麗的背影,我心里思緒萬千,鬼又怎么樣,相比我之前的女票林雨,她這鬼比林雨強一千倍,一萬倍。 “小友,此間事了,貧道告辭了?!本驮谖彝{心苑離開的身影很想追出去的時候,青城道人點頭淡然的對我笑笑,也準(zhǔn)備跟我告辭了。 我回過神來,再次望了藍心苑已經(jīng)逐漸模糊的身影一眼,才對著青城道人感激的說道:“多謝大師救命之恩?!?/br> 青城道人仍然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淡然的說道:“剛才貧道已經(jīng)說了,貧道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而已,小友不必氣?!?/br> 青城道人說著話。轉(zhuǎn)身就要離開,我連忙喊道:“大師,不知大師所說的受人之托,是受何人之托?!?/br> 青城道人回過頭來,淡笑道:“所托之人讓貧道保密,不讓貧道告訴小友,所以貧道不能說?!?/br> 罵了隔壁,現(xiàn)在我最煩的就是這句話了,這個不能說,那么不能說,但是偏偏的,我又無可奈何。 “小友要是沒有別的事情,貧道就先走了,貧道住在青山觀,以后小友若有事情找貧道,到青山觀來便可。”說著話,青城道人又要走。 “大師,等等!”我想起血手印的事情,又連忙叫住了他,然后把這事情跟他說了。 一聽我說起這事,一邊的馬叔和羽楓也圍了上來。 無一例外的,他們幾個看完之后,臉上也是大驚失色,滿臉震驚的樣子。 過了一會后,青城道人才看向馬叔,說:“馬先生怎么看。” 馬叔愣了一下,似乎是沒想到青城道人會認(rèn)得他,說:“大師認(rèn)得在下?!?/br> 青城道人點點頭,似乎沒有想在馬叔的這個問題上繼續(xù)糾纏,直接又問了馬叔:“這道血手印,馬先生怎么看。” 馬叔搖搖頭,說:“大師,請訴馬某能力有限,對這個手印毫無辦法?!?/br> 說著話,馬叔又一臉期待的看向青城道人,似乎也想看看他是怎么說的,又有什么辦法解決沒有。 不過馬叔失望了,因為青城道人又把目光轉(zhuǎn)向了一邊的羽楓,說:“你呢,羽家的小子。” 羽楓一聽青城道人提到羽家,臉上馬上露出深深的恨意,冷哼道:“大師,我和羽家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青城道人一愣,隨即說:“也對,倒是貧道口誤了,那不知你有何看法。” 聽到青城道人的道歉,羽楓臉上的神色好了一點,又恢復(fù)了以往那種大大咧咧的模樣,說道:“大師,我沒有辦法,還請大師賜教?!?/br> 青城道人淡然一笑,說:“賜教談不上,貧道要是辦法,就不會問你們兩位了?!?/br> 聽到青城道人也這樣說,我心里一陣黯然,這道血手印的主人到底有多厲害,誰都沒有的辦法。 不過已經(jīng)這樣了,我只有做出一副坦然的樣子,對著他們笑了笑,然后青城道人就告辭了。 我四處看了一下,張小萌和白夕若這兩個鬼,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只剩下我和馬叔以及羽楓。 羽楓大大咧咧的看著我,說:“哥們,不錯啊,膽挺肥,敢去天海游泳館上夜班。”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他,問他:“天海游泳館上夜班怎么了?!?/br> 羽楓似乎察覺到自己說漏嘴了,忙搖頭說:“沒,沒什么,就是感覺你一個人大晚上的自己上夜班,你不害怕??!” 罵了隔壁的,他這話可以說的是漏洞百出,要一個女孩或者個別膽小的人說這話還好。 但是羽楓是誰?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是誰,不過至少他是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存在的,而且剛才還和馬叔一起斗鬼。 現(xiàn)在居然跟我說一個人上夜班害怕。 這種話騙誰??! 如果我信了,我特么的就是真傻逼。 不過見他這個樣子,我知道我就算再問,也是白問,于是我干脆不問了。 又聊了幾句話,羽楓也告辭了。 只剩下我和馬叔,氣氛一直怪異起來。 說起來,之前還真是我誤會他了,因為藍心苑讓老奶奶騙我的原因,讓我誤認(rèn)為老奶奶和小女孩不是周朝明已經(jīng)死去的女兒和母親,讓我認(rèn)為老奶奶和小女孩還是人,讓我認(rèn)為是馬叔騙了我。 但是現(xiàn)在藍心苑已經(jīng)告訴了我一切,老奶奶和小女孩確實是周朝明已經(jīng)死去的母親和女兒。 只是那天我去找他拿婚書,在他家門口聽到的他和他兒子的對話以及他在家里裝了一間冷庫干什么。 這兩個問題道目前為止,我都還無法解答,要不是問出來就會暴露我和王國忠偷偷的去過他家,我都直接問出來了。 還有婚書,他是不是真的弄丟了,我也不知道,甚至于游泳館的事情,我感覺馬叔也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和其他人一起瞞著我罷了。 而馬叔見我看著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阿普,休息兩天,我們就出發(fā)?!?/br> 我被說的愣了下,問他:“去哪?!?/br> 馬叔看了我一眼,說:“藍心苑的家鄉(xiāng)啊。” 笑話,現(xiàn)在我還和馬叔去藍心苑的家鄉(xiāng),我除非腦子有病了,我直接拒絕了,說:“馬叔,我現(xiàn)在不想去了,而且心苑說了,你兒子不是她害死的?!?/br> 馬叔嘆了一口氣,說:“阿普,你為什么就是這么容易相信別人,難道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什么叫鬼話連篇你知道不知道?!?/br> 反正我現(xiàn)在就是相信藍心苑,讓我相信她騙我,她會害我,這根本就不可能,見馬叔還要再說,我直接明確的告訴他,我不會和他去藍心苑的家鄉(xiāng)的。 見到我說的堅決,馬叔又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走了。 見馬叔走了,我也返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這幾天累的夠嗆,回到家的我直接躺在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朦朦朧朧中,我好像聽到藍心苑在叫我:“阿普,你記住了,不管誰用什么樣的借口,你千萬不要去廟山村,也千萬不要來找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