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溫泉
我和馬叔以及馬全勇又聊了幾句,看看也快要到中午午飯時間了,馬叔就讓我們留下來一起吃飯。 我不好拒絕,因為以前馬叔讓我留下來吃飯的時候,我每次都是答應(yīng)的,而且他也知道我晚上才上班,白天根本就沒事。 我要是不答應(yīng)或者說有事,我怕引起他的懷疑,因此就答應(yīng)了。 而馬全勇也點了點頭。 趁著馬叔去做飯的機會,我和馬全勇坐在廳里,我決定試探馬全勇一下,看看他是否知道馬叔家里那間陰冷冷的房間里到底是什么東西。 于是我便指著那間屋子,對著馬全勇裝作不經(jīng)意的說:“對了馬哥,你知道馬叔的那間房里是怎么回事嗎,有次我無意中靠近,總感覺里面陰冷冷的,而且馬叔發(fā)現(xiàn)了后,還不讓我進去,還把我訓(xùn)斥了一頓?!?/br> 我這話說出來,也不怕馬全勇跟馬叔說,因為那次確實就是像我說的這樣,馬叔不給我進去,還把我訓(xùn)斥了一頓,我好奇,這也在正常不過。 只不過馬全勇的話,卻讓我愣住了,他說:“我哪里知道里面是什么,我來小叔這里的次數(shù)恐怕還沒你來的多呢?!?/br> 我以為馬全勇是搪塞我,就說:“不能吧馬哥,馬叔是你小叔,你來這里的次數(shù)還能比我少了?!?/br> 馬全勇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試探,嘆息的說:“阿普,不瞞你說,我能當(dāng)上懸案科的科長,多虧跟我小叔學(xué)了些本事,但是你不知道,自從我堂弟去世之后,我小叔就變得怪怪的,而且他還失蹤了兩年,要不是那次他在游泳館暈倒你送他到醫(yī)院聯(lián)系了我,我現(xiàn)在都還聯(lián)系不上他,而且他現(xiàn)在住的這里,已經(jīng)不是他以前的家了,除了上次我們從槐樹村回來,我送他回來過,這次還是我第二次來這里,你說我來的次數(shù)能有你的多嗎?!?/br> 馬全勇的話讓我再次楞了一下,因為當(dāng)初在警局的時候,那個警察張立海也是說馬叔在他兒子死后沒多久也失蹤了,只是后來我一直忘記了。 現(xiàn)在聽馬全勇這么一說,我看著他,心里不免有些疑惑,難道他不知道馬叔的事情。 他沒有和馬叔一起騙我。 見我疑惑看著的他,馬全勇有些莫名其妙,問我:“阿普,你怎么了,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沒什么,就是好奇馬叔的那間屋子而已?!闭f著,我心里都有一種想要唆使馬全勇和我一起去打開那間房間的想法了。 但是想想,我還忍住了,小不忍則亂大謀就是這個道理,因此我岔開了話題,和他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等吃了飯后,我們一起告辭離開。 來到外面,馬全勇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阿普,老實告訴我,你真不知道那個白夕若在哪里,你可不要被她騙了?!?/br> 看著馬全勇臉上懷疑的表情,我有些無語,我要是知道那個白夕若在哪里,我腦海里現(xiàn)在還用有這么多疑問。 不過提到白夕若,我忽然就想到了和真正的白夕若一起被吳啟強和張鵬給騙了的張小萌。 我正愁著沒辦法怎么幫張小萌去把張鵬身上驅(qū)邪的東西拿掉呢。 但是看著眼前的馬全勇,我心思突然就活絡(luò)了起來,對著他說:“馬哥,你看我的樣子像是知道嗎,其實我也想找她,要不我們在去她以前上班的那個公司問問,也許會有什么線索呢?!?/br> 馬全勇沉思了一會,終于點頭答應(yīng)了,說:“行,反正我下午也沒有多大事情,就吳啟強這個案子就像一根刺一樣扎在我心里難受,我就和你一起去看看?!?/br> 見到馬全勇答應(yīng),我心里暗喜,然后我們一起去了張鵬的公司。 張鵬見到我們過來,可能是想到上次那個派出所所長見了馬全勇都得裝孫子,因此張鵬哪里敢托大,臉上笑容滿面的,又是握手,又敢趕緊讓上次小蜜被我倒茶。 這小蜜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被我撞到她和張鵬正在那啥的那個,所以給我倒茶的時候,還有些尷尬。 但是此時我哪里有心思注意她,我的心思完全在張鵬身上,想著怎么樣才能把張鵬身上驅(qū)邪的東西拿走。 張小萌告訴我,張鵬身上帶有一張護身符,所以她好幾次想找張鵬報仇,都沒有機會。 我該怎么樣才能拿到張鵬的這張護身符呢。 雖然我讓馬全勇陪我來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因為我自己來的話,估計張鵬鳥都不會鳥我。 就算鳥了,也不會這么熱情。 但是借助馬全勇的身份,張鵬熱情倒是熱情了,可我也總不能直接說:張鵬,你把你的護身符給我吧! 就在我苦思對策的時候,馬全勇倒是真正的來調(diào)查白夕若的線索的,問了張鵬很多關(guān)于白夕若在公司的情況。 而張鵬也很是配合,一五一十的回答了馬全勇的問題,還叫來了公司里幾個和白夕若關(guān)系比較好的同事問她們有沒有人聯(lián)系上白夕若的。 要不是我已經(jīng)從張小萌那里知道,真正的白夕若已經(jīng)被他和吳啟強害死了,我特么的都差不多信了。 果然問到最后,和我猜的一樣,馬全勇是什么都沒有問出來,眼看就要告辭了,我心里急啊。 媽的,我都還沒想好怎么從張鵬身上拿走護身符呢。 這一走,明天我還怎么找借口再來找張鵬,而且就算來找了,沒有馬全勇在,估計這家伙對我的態(tài)度也不會有現(xiàn)在這么熱情了。 但是急歸急,我就是沒有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全勇跟張鵬開口告辭。 不過就在馬全勇告辭之后,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張鵬居然挽留了我們,說已經(jīng)差不多是午飯的時候了,要請我和馬全勇吃餐便飯。 罵了隔壁的,我和馬全勇在馬叔家里吃飯出來到現(xiàn)在,午飯時間早就過去了,這家伙居然說話都不臉紅,還差不多是午飯的時候了。 我知道,他是見馬全勇在警局的身份挺牛逼,所以想要和馬全勇拉關(guān)系。 像他這樣的人,估計作jian犯科的事情沒少干,和警局的人搞好關(guān)系,對他沒壞處。 但是他這樣,也再次給了我機會,眼看著馬全勇要拒絕,我腦海里靈光一閃,趕緊搶在馬全勇前面說:“張總,飯我們來找你之前剛剛吃過,就不吃了,我們先告辭了,下次有機會在一起。” 說到這里,我趕緊轉(zhuǎn)向馬全勇,看似無意的說:“馬哥,剛才你不是說下午沒什么事情嗎,要不我們?nèi)ヅ菖轀厝?,放松一下?!?/br> 其實我這話,是說給張鵬聽的,因為我已經(jīng)和馬全勇吃過飯,如果我答應(yīng)張鵬再去吃飯的話,肯定會引起馬全勇的懷疑。 所以我只能說去做別的了,如果張鵬真的想和馬全勇拉上關(guān)系的話,肯定會蛇隨棍上的。 果然,我話音剛落,張鵬就說:“兩位要去泡溫泉啊,正好,我這幾天也想要去泡泡溫泉放松一下,要不我們一起吧。” 不得不說,張鵬不愧是一個生意人,說的這話很恰到好處。 而我聽了他的話,心里也是暗喜,因為在說去泡溫泉的那一瞬間,我已經(jīng)想到了怎么從他身上拿到護身符的辦法。 泡溫泉豈不是要把衣服全都脫下來嗎,到時候還愁拿不到他身上的護身符。 因此我趕緊答應(yīng)。 張鵬見我答應(yīng),大喜,叮囑了小蜜一些事情后,就在前面為我們帶路,說他知道一家溫泉很不錯,帶我們過去試試。 而馬全勇則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問我為什么要答應(yīng)。 我當(dāng)然不可能把我這么做的目的告訴他,只是小聲的跟他說,難得放松一次,既然現(xiàn)在又還有請,何樂不為呢。 馬全勇用手指了指我,也小聲的說:“你小子可別害我啊,這個張鵬一看就是想和我拉關(guān)系。” 我說:“泡次溫泉能有啥,難道你們警局還規(guī)定,你們不能和別人去泡溫泉了。” “你小子!”馬全勇笑了笑,沒在說話,算是同意了。 來到一家叫四季如春的溫泉洗浴中心,可能是第一次不熟悉吧,張鵬沒敢?guī)覀兊侥切┯泄穜ou買的地方。 因此這家叫四季如春洗浴中心還算正規(guī),在泡溫泉的時候,我趁機說要去上衛(wèi)生間,然后返回更衣室,從衣服里拿出那個裝著張小萌的瓶子把她放了出來。 張小萌一出來,就看著我抱怨,說我是不是要把她悶死。 看著她那生氣的模樣,我有些無語,本想打趣她兩句,但是現(xiàn)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我趕緊讓她把張鵬的那個儲物柜打開,然后我從張鵬的衣服里面,把那張護身符給悄悄的拿了。 做完這些,我才對張小萌點點頭,示意我能幫的也就這么多了,讓她也記得幫我逼問張鵬白夕若的事情。 等她點頭答應(yīng)后,我才返回了溫泉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