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信
這一聲響亮的耳光,哪怕我和馬全勇隔著老遠,我們都聽到了。 而林雨,則完全被張銘的這一耳光打蒙了,眼里滿是不可置信,滿是委屈的說:“你……你打我。” “打你又怎么樣?!闭f著話,張銘又給了林雨一大耳光子。 “張銘,你還是不是人,當初你是怎么跟我說的,你說你會對我好一輩子,你現(xiàn)在居然打我。” 林雨說話完全都是帶著哭腔,但是張銘就是無動于衷,淡漠的看了林雨一眼后,轉(zhuǎn)身又要離開。 “張銘!”林雨仍然死死的拉住張銘的手,不讓他走。 “我讓你放開。”張銘被林雨纏煩了,眼中終于露出了兇光。 林雨仍然哭哭啼啼的:“我就不放,你告訴我,為什么要這么對我?!?/br> “因為你他媽的就是一只破鞋,你懂了吧?!睆堛憪汉莺莸乃﹂_林雨的手,轉(zhuǎn)身上車走了,只剩下林雨一副傷心欲絕的蹲在那里痛苦。 “吳普,你到底對張銘說了什么,讓他這樣對待我?!蓖蝗唬钟晗氲搅耸裁?,惡狠狠將矛頭指向了我。 看著林雨惡狠狠的眼神,我才發(fā)現(xiàn),我曾經(jīng)愛到骨子里的這個女人,這一刻我竟然連恨都沒有,看她完全就在向看一個陌生人。:. 我淡定說:我能跟他說什么,我們曾經(jīng)是戀人他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告訴他,我們發(fā)生過一些親密的事情而已。” 林雨說:“我什么時候跟你發(fā)生過親密的事情了,走,你給我去跟他解釋清楚?!?/br> 說著話,林雨就真的上來拉我。 看到她這樣,我心里其實挺替她悲哀的,因為我和她本來就是戀人,這個張銘是知道的。 既然張銘選擇了跟她在一起,那么也就意味著愿意接受她的過去。 現(xiàn)在這個年代,戀人之間還沒結(jié)婚那啥的比比皆是,張銘明知道我們在一起過,就算我們有過什么也很正常吧。 況且我還是偏他的,但他卻連對林雨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我一說,他就信了,甚至還動手打人。 更可笑的了,林雨現(xiàn)在居然還讓我去幫她解釋,這樣的男人,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值得她珍惜的,難道是他的家世,他兜里的錢嗎。 “我不會去幫你解釋的,而且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闭f完,我對一邊馬全勇點點頭,就首先離開了。 來到外面,馬全勇拍拍我的肩膀,說他警局還有事,我點點頭,等他離開后,繼續(xù)攔了一輛出租車,往郊外的南灣別墅群而去。 既然白夕若已經(jīng)辭職了,我只能去她家里找她了。 來到別墅群門口,這里住的人非富即貴,安保措施是何等的嚴厲,我再次遭遇到了在白夕若公司遇到的事情,門口的保安死活不讓我進去,問我要找誰。 我說要找號別墅的白夕若,然后那個保安就看著我說:“你叫吳普吧!” 我有些納悶保安怎么會知道我的名字了,但是還是點了點頭,然后他就對我說:“你等等?!?/br> 說著,他返回抽屜里找出了一封信給我,說:“這是別墅的白小姐讓我給你的,她說如果有個叫吳普的人來找她,就讓我把這封信給你?!?/br> 見到這封信,我心里更加有了不妙的預感,但是還是從保安手上接了過來。 打開后,上面寫著一行娟秀秀氣的小字:“阿普,不要來找我了,我已經(jīng)離開了別墅,不住那里了,你是找不到我的,忘了我吧,就像奶奶說的,我們之間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br> 在信的最后,落款還著一個若字。 看完這封信,我感覺我整個人都變得不好了,心里空落落的,就感覺沒有了靈魂一樣。 腦海里滿是這封信上白夕若那決絕的話語,為了躲我,居然連家也不回了。 只是想著想著,我有感覺到了不對,感覺白夕若這話說的很言不由衷,像是被被迫的一樣,特別是最的那句我們是不會有結(jié)果的。 難道是她父母知道了,知道了她們的女兒和一個鄉(xiāng)下小子好上了,所以強迫她和我分開。 我就這樣在那里胡思亂想,一直到晚上天都黑下來了,我仍然不見白夕若回來。 看樣子,她真的是搬走了,也許從今以后,她將不會在我的生命里出現(xiàn),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有緣無分么。 越想,我就覺得心里越煩,最后只得無奈的離開。 不過想想,我現(xiàn)在沒體溫,沒呼吸的,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也許分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不是有句話叫愛她,就要讓她好。 現(xiàn)在分了,也比我死后讓她傷心來得好,這么一想,我的心里倒是看開了不少。 回到市里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這人做人真的很失敗,想找個人來給我喝一杯,居然找不到,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最后,我想到了馬叔,似乎也只有他了,可是我正準備給馬叔打電話的時候,我的手機到是先響了起來。 一看,居然是王國忠打來的,自從排除馬叔是鬼之后,我都快把王國忠忘記了。 想起當日他說的,讓道友幫忙聯(lián)系他小師妹,現(xiàn)在給我打電話,難道是聯(lián)系上了。 我把電話接通,氣的說:“喂,王大師,有什么事情嗎?” 王國忠說:“恩,小友,是有些事情,還記得當初你讓我聯(lián)系我小師妹的事情嗎,有道友幫忙聯(lián)系上了,今晚小師妹就會過來,你有沒有空,也過來我這里一趟吧。” 聽王國忠這么一說,我要是不去,就真的說不過去了,于是我答應下來,只好放棄聯(lián)系馬叔的打算,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王國忠的玄清正宗。 到了玄清正宗,王國忠的小師妹還沒到,我問了才知道,原來王國忠的這個小師妹是從別的地方趕過來的,把我的事情處理了之后,馬上又要離開。 聽王國忠這樣說,我挺不好意思的,但是王國忠說修道之人,除魔衛(wèi)道,本來就是分內(nèi)之事,讓我不用氣,她小師妹雖然冷傲,但是卻外泠內(nèi)熱,等下我見了,平常心對待就好。 我點點頭,王國忠的話,倒是讓我對他的這位小師妹有些期待起來,因為王國忠話里的內(nèi)冷外熱這幾個字,讓我的腦海里不自覺的閃過了兩個女孩的身影。 一個是白夕若,一個是藍心苑。 當初我第一次見到白夕若的時候,白夕若也冷得很,那傲人一等的大小姐脾氣吊到爆,居然想要錢砸我,一千我不要,就給一萬。 藍心苑也一樣,在見到她的那一刻,我就感覺她比白夕若還要冷。 不過白夕若的冷是因為良好的家世,讓她對其他的人產(chǎn)生了一種高人一等的態(tài)度。 而藍心苑的人,卻是發(fā)自內(nèi)心、發(fā)自骨子里的冷,就好像她的身體有有座冰山一樣。 我也不知道這一刻為什么會想到藍心苑,她捅了我一刀,讓我變得不人不鬼的,但是在這一刻,我卻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她。 也不知道王國忠說他的小師妹冷,和白夕若以及藍心苑比起來,又是怎么樣的冷法。 “小友,怎么了。”見我沉默著不知道想些什么,王國忠就問了我一句。 我回過神,尷尬的對王國忠笑了笑:“沒,沒什么。” 王國忠點點頭,看著我說:“對了,怎么不見小友的女友和小友一起,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br> “大師,我們分手了?!蔽铱嘈Φ恼f。 “分手了?!蓖鯂冶牬罅搜劬粗?,說:“不可能啊,貧道曾經(jīng)給你們占卜過一卦,卦象顯示,你們應該喜結(jié)連理,白頭到老才對,怎么會分手呢,而且貧道看的出來,你女友很喜歡你,這些日子一直到貧道這里打聽是否聯(lián)系上小師妹了,她要是不喜歡你,這么關(guān)心干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