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高人
“喂喂,阿普,你小子還在么,你倒是說話啊,我?guī)讜r害你了,又幾時害你家人了,你倒是說清楚啊?!?/br> “好好,我說,你聽好了?!?/br> 聽著馬叔還在電話里一個勁的裝傻充愣,我干脆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說完之后,我突然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也許現(xiàn)在都說明白了,我的死期也該到了吧! “馬叔!”我張了張嘴,又對著電話里說了一句:“馬叔,求你了,看在我這段時間叫你叔的份上,真的求你,放過我的家人好嗎?” 說完之后,我就掛了電話,馬叔仍然還是打過來。 但是我沒有再接,就這樣讓他一直打著。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我有些煩了,干脆拿過來,把他拉入了黑名單。 然后一個人靜靜的在那里發(fā)呆,想著我隨時都有可能死去,我真的很不甘心,但是又無可奈何。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突然想給我媽打個電話,因為現(xiàn)在不打,以后說不定就沒有機會了。 就這樣,我一個一個電話的打出去,直到親朋好友都打完了,看著最后剩下的白夕若。 我猶豫著也給她打了一個。好看的小說就在 電話剛剛接通,里面就傳來了她的笑聲:“怎么,才分開一會就給我打電話,不會是想我了吧。” “也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因為不給你打,不知道以后還有沒有機會了?!?/br> “什么啊,搞得像要生離死別似的,你不會是愛上我了,感覺配不上我,所以要自殺吧?!?/br> “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嗎?” 白夕若問:“那你是為什么?” 和白夕若聊了兩句下來,不知道為什么,我突然感覺好輕松,坦然的說:“你相信世上有鬼嗎?” “信,因為我就是……咯咯……?!?/br> 聽著這妞的話,感情她是以為我開玩笑了。 “我是認真的?!?/br> 白夕若笑聲停了下來:“你還認真的,難道你遇到過?!?/br> “是!” 白夕若說:“不是吧,你沒開玩笑,在哪里遇到的。” 我說:“天海游泳館。” “什么,那地方果然鬧鬼,你等著,我?guī)闳€地方。”說著,白夕若就掛了電話。 大概一個小時后,我的門口響起了敲門聲,打開后,白夕若靚麗的身影已經站在那里。 “跟我走,我?guī)闳ヒ粋€地方?!闭f著,白夕若就拉著我往樓下走。 我不知道她唱的是哪一出,邊走便問她:“去哪里?!?/br> 白夕若說:“長樂街!” 我在市里也呆幾年了,也從來沒有聽說有哪一條街叫長樂街的,于是便問她:“你有沒有搞錯,平山市有叫長樂街的嗎?” “放心,錯不了,長樂街也叫神棍街,聽說那里有個叫王國忠的大師很厲害,你遇鬼的事情去找他,保證能幫你解決了?!?/br> “真的假的?!蔽也挥傻靡苫蟮耐紫θ?,為什么我從來就沒有聽過。 “真的假的,去了不就知道,走吧?!卑紫θ粽f著,我們已經來到了樓下。 上車后,她就帶著我往長樂街而去。 等到了地方,我才知道為什么我沒聽說過這條長樂街了。 這特么的哪里是街啊,就是條老舊的小巷子好不好。 不過倒是如白夕若所說,這所謂的長樂街叫神棍街一點也不為過。 特么的整整一條巷子里,全都是神棍,看姻緣算命的,看地理風水的,驅邪賣符的,從地攤到店面,應有盡有。 “小友,我看你印堂發(fā)黑……” “小友,我看你陽氣衰弱……” 見我和白夕若走來,長樂街的神棍們爭先恐后的對我吆喝著。 對于這些神棍,白夕若讓我不要理他們,直接拉著我來到一家門匾上寫著玄清正宗的店面前才停下來。 白夕若說,這里就是王國忠的店面了,還說王國忠在我們平山市的這一行里如果稱第二的話,那么在平山市,就沒人敢稱第一了。 白夕若拉著我進去后,一個五十開外的老頭坐在那里,想必他就是王國忠了。 而在王國忠的對面,坐著一個背對著我和白夕若的少婦,我們看不到臉,我也不知道長得怎么樣。 不過看穿著打扮,應該是中上層的精英白領。 “王大師,事情就是這樣的,您幫我看看,我是不是被什么東西纏上了?!?/br> 我和白夕若進來的時候恰好聽到少婦好像跟王國忠說了什么,然后就聽到王國忠對少婦說道:“恩,把你襯衫解了,我要先看看?!?/br> 聽到王國忠的這句話,我差點被噎死,難道這就是白夕若說的大師,這也太無恥了吧! “王大師,真的要這樣嗎?”那少婦顯然也有些難為情,猶豫著看著王國忠說道。 “在我這里只能這樣,既然你不信我,那你另請高明吧!”王國忠說著,就對那少婦做了個請的手勢。 也不知道那少婦是怎么想的,反正如果是我,我肯定馬上立刻掉頭就走。 可是那少婦猶豫了一陣之后,居然開始悉悉索索的解自己的衣服,只可惜是背對著我的,我看不到。 “王大師,衣服解開了?!?/br> 聽到少婦的話,我?guī)缀踝タ瘢瓉碜錾窆?,還可以這樣光明正大的占女人便宜,我都有些羨慕王國忠了,可是沒想到王國忠又說了一句更讓我抓狂的話。 他對那少婦說道:“恩,光解衣衫還不夠,我還得親自查看一番,你看看你能不能接受,不能接受的話,還是那句話,你另請高明吧。” 王國忠的話讓我只能說草泥馬了,人怎么能這么無恥,居然一步步的算計著這個少婦,要是他一開始就說這個,估計這個少婦肯定不會干。 但是現(xiàn)在就難說了,人都有破罐子破摔的心里,既然衣服都已經解開了,也許這個少婦就真的同意他的無恥要求了。 果然,又經過短暫的猶豫后,少婦小聲的說道:“王大師,你請吧!” “行!”王國忠點點頭,臉上倒是沒有一點猥瑣的表情,仍然一本正經的,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張符箓燒成灰了之后化在水里,然后往少婦身上抹了上去。 不過這在我看來,這王八蛋就是裝叉,都碰人家那個地方了,臉上還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樣。 就在我暗罵王國忠的時候,他突然抬起臉對我和白夕若說道:“小友,你們有什么事?” “啊,那個請問是王國忠王大師嗎,我朋友遇到了一些不干凈的事情,想請大師幫看看?!?/br> 我本來見這家伙的無恥模樣,都想離開了,這哪是什么大師啊,明明就是流氓好不好。 但是白夕若這樣說了,而且白夕若也沒有離開的意思,我也只有坐下來等著。 而王國忠聽了白夕若的話。 便指著旁邊的沙發(fā)對我們說道:“我還有一個人,你們先坐一下?!?/br> 而那個少婦可能是聽了我們和王國忠的對話吧,突然下意識轉過身來,讓我一下子就看到了她衣衫下的美麗風景。 說句實在話,這個少婦長得挺漂亮。 雖然遠遠不及白夕若,但是勝在少婦的特有那股子嫵媚韻味,讓我看得都有些癡了。 可是就在我看得津津有味時,少婦的母乳上突然出現(xiàn)了很多很多像是被嬰兒狠狠咬過的於痕,瘀黑瘀黑的一大片,看起來恐怖非常。 “我問你,你是不是剛剛生過小孩,小孩還夭折了?!?/br> 見到少婦身上的情景,王國忠嚴肅的問道。 聽了王國忠的話,少婦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無比。 身子也控制不住的哆嗦了一下,說道:“王大師,你的意思是說我身上的這些是我死去的小孩弄的?!?/br> 王國忠點點頭的說:“錯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在孩子生前,你自始至終都沒有給孩子喝過一口你的母乳是吧!” 王國忠說到這里,見少婦默認點頭。 才接著嘆息的說:“你為人母,但是卻這樣對自己的孩子,也難怪孩子死后這樣對你了?!?/br> “孩子啊!mama對不起你啊!都是mama的錯,媽不該為了保持身材,怕身材走樣就不給你吃mama的奶啊,mama的錯啊,mama后悔啊……” 少婦聽了王國忠的話,突然情緒失控的大喊大哭起來。 哭了一陣之后,情緒才漸漸好轉。 望著王國忠眼巴巴的問道:“王大師,求你幫幫我,我現(xiàn)在應該怎么做,只要你說,不管什么條件我都答應你。” 王國忠淡淡的嘆息道:“哎,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不過看在你這么有心的份上,貧道我就幫你一把?!?/br> 王國忠說著,讓少婦伸出手來,讓少婦忍著,快速的在少婦的手指上劃出一道小傷口,從小傷口中擠出一些鮮血。 用這些鮮血和朱砂粉混合在一起調成墨汁后,給少婦畫了一個古怪的符箓,在畫著的時候,嘴里還振振有詞,不知道念著什么玩意。 等畫好后,把符箓遞給少婦說道:“這張符你拿著,回去后你擠一些你的母乳分別裝到三個杯子里,點上三根香,在弄些水果什么的,反正就和我們平時的祭祀差不多,等香燒完了之后,你用這張符和紙錢一起燒了,事情也就過去了,不過你記住,逢年過節(jié)什么的,記得再多燒點紙錢給孩子?!?/br> “明白了,謝謝王大師。”少婦接過符箓,感激的看著王國忠,付錢之后,這才氣的離開。 “小友,到你們了,請坐到這里來?!鄙賸D離開后,王國忠示意我和白夕若過去。 我本來都認為王國忠也就是一個神棍了,沒想到又發(fā)生了后面的事情,這才讓我明白他是有真才實學高人。 看來白夕若帶我來對地方了,這讓我心里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可是聽我把事情說完,王國忠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說:“小友,你的這個事情貧道幫不了你,你另請高明吧?!?/br> 王國忠的一句話,瞬間就把我剛剛燃起的希望又給滅了。 這種感覺就好像從谷底到山峰,然后又從山峰被打落谷底一樣。 “王大師,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了一點后,我才看著王國忠說道。 王國忠還是搖了搖頭,說:“貧道道行有限,恐怕真的幫不了小友,不過……” “不過什么?”我下意識的,就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