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瞬間就變了心思的景王妃,似乎完全忘了,讓這些貴婦們變成長舌婦的罪魁禍?zhǔn)?,就是她自己?/br> 八號開文,昨天十二號,五天更了三萬四,很勤奮啦! 今天起變成日單更哈,我的數(shù)據(jù)很慘淡,所以要養(yǎng)一養(yǎng),不然連入v都不夠啦。 沒法子,我也要恰飯的,見諒哈!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簪纓の豆腐愛讀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簪纓の豆腐愛讀書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2章 張嘴吃糖 岑王妃雖然搞不懂景王這cao作,不過她作為主人家,肯定是要出去瞧瞧的,總不能讓景王爺站在外頭。 不過還沒等她走兩步,就有個小廝進(jìn)來了,頻頻給大家作揖賠不是,這話說得也十分漂亮。 “我們王爺來接王妃回府,若有沖撞提前給您賠個不是了?!?/br> 眾人一懵,萬萬沒想到景王竟然進(jìn)后院。 要知道岑王爺不在府中,景王作為外男,本不應(yīng)進(jìn)入后院,更何況這里還有諸多貴婦,未出閣的小姑娘更是一堆,他這是要干什么? 薛妙妙心中的得意更甚,他男人真的很不錯了。 明知不該進(jìn)入后院,可是為了給她長臉,還是要進(jìn)來,不然怎么能讓這些婦人都瞧見,他們家王爺是怎么疼人的。 嘖嘖,果然還是老男人有手段,要是新婚燕爾那個時候的蕭燁,估摸著只曉得在晚上努力,白天根本沒有這么多花花腸子和溫存心思。 實(shí)際上她猜測的一點(diǎn)不錯,蕭燁下了馬車之后,原本準(zhǔn)備在原地等她出來的。 但是一想她早上撒嬌求他,他就索性當(dāng)一回為妻瘋狂的登徒浪子好了,如果能滿足她這點(diǎn)虛榮心,那他就順手做了,反正不是多麻煩的事情。 小廝這話音剛落,岑王妃立刻安排丫鬟把未出閣的姑娘們帶進(jìn)屋里躲避,其實(shí)大黎朝也沒迂腐到這個地步,只不過岑王妃非常了解這位堂弟的魅力,年輕時就引得無數(shù)小娘子非君不嫁,如今為人父了,倒是越發(fā)成熟內(nèi)斂,卻魅力不減當(dāng)年。 沒見這些姑娘們一聽景王爺進(jìn)來了,一個個都眼冒綠光,期待滿滿。 哪怕被丫鬟們引著往內(nèi)室走,一個個都磨磨蹭蹭的,就想一睹景王的英姿。 景王今日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錦衣長袍,黑色的腰帶將他的勁腰緊緊束起,頭戴金冠,越發(fā)襯得他面容俊朗,貴氣非凡。 他一進(jìn)來,就好似一滴水落進(jìn)了熱油里,場上的氣氛變得極其熱鬧。 幾個離得近的貴婦,直面他好相貌的沖擊,心中難免犯嘀咕:難怪自家小姑子明明是個黃花大閨女,擺著那么多英年才俊不要,非要一心嫁進(jìn)景王府給人做繼室。對著這樣一個光皮囊都無比閃耀的男人,的確很難不心動。 岑王妃輕咳了一聲,心里暗恨,明明是堂兄弟,為什么她家男人一對比就像個呆頭鵝似的。 也就景王妃這樣的禍水,才能鎮(zhèn)得住景王吧。 “哎呀,大哥穿著一身白,真是宛如謫仙下凡?。 ?/br> 在場的最先沉浸在他美貌之中的人,必定是景王的死忠唯粉安平郡主了,她在瞬間就淪陷了,念念有詞道,好似景王是個太陽,而她只是顆渺小的星辰,圍著他一直轉(zhuǎn)。 薛妙妙離她最近,自然是聽到了,嘴角輕輕揚(yáng)起,露出一抹滿意的笑容。 老男人打扮起來還是很好看的,頗有一種老黃瓜刷綠漆裝嫩的感覺,配她還是不差的。 而且她也發(fā)現(xiàn)了,這男人絕對是個心機(jī)深沉的,竟然挑了月白色的親王服,的確穿出了謫仙出塵的感覺,放眼望去,他就是這世上最靚的崽了。 “夫君,你來啦!” 安寧郡主揚(yáng)起滿臉癡迷的笑容,正準(zhǔn)備沖上去打招呼,結(jié)果耳邊響起一道蜜糖般的撒嬌聲,緊接著就見一道嫩粉色的倩影直沖了過去。 薛妙妙當(dāng)然不會給小姑子開口的機(jī)會了,他都有妻子了,其他人就都要靠邊站了,要是沒眼色的,就休怪她六親不認(rèn)了。 她提著裙擺,一路矯揉造作的跑過去。 蕭燁看著她沖著自己奔過來,臉上的神情不由得柔和了許多,她快到他跟前時,還絆了一跤,就這么平地摔進(jìn)了他的懷里。 男人張開手臂一把摟住了她,雙手下意識地扶住了她的纖腰,動作非常親昵。 薛妙妙計劃得逞,不由得心花怒放,不過面上還是一副羞澀的模樣。 她飛快地站直了身體,理了理云鬢,面色通紅的看著他,低聲道:“都是人呢,你注意一點(diǎn)兒。” 說完之后還掐了他一把,沖她眨了眨眼睛,用眼神示意他表現(xiàn)得好一點(diǎn)兒。 雖說她的聲音不算大,但是周圍足夠安靜,所以離得近的夫人們,全都聽得一清二楚,一個個面色詭異,大氣都不敢出,就等著看接下來的劇情,免得有什么錯漏。 蕭燁被她這副模樣給逗笑了,果然她今日打扮的極其嬌嫩,像朵盛放的解語花似的,同時也勾起他多年前的回憶,她剛進(jìn)王府那會兒,就是這么可人的模樣。 他在前面走,薛妙妙就像個羞答答的小媳婦一樣,半低著頭走在他身后,還抬腳一一踩著他的影子,像是在玩什么游戲一樣。 “岑王嫂,我就先帶王妃回府了。”他沖著岑王妃作揖,停下了腳步等她。 “抬頭看路,今日可累了?” 一直等她走到自己身邊,才牽起她的手準(zhǔn)備離開,溫聲細(xì)語的問話更像是耳廝鬢摩的狀態(tài)。 被他的掌心包裹,薛妙妙才松了一口氣,滿眼都是笑意。 老男人很會了。 不過臨走前,她還得坑一筆岑王妃,畢竟岑王妃帶著這么多人看了她的笑話,怎么也得回收些本錢,她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不累,夫君等一等,我還有東西沒拿?!彼∷氖郑瑵M臉歡欣鼓舞的表情。 “你帶了人過來吧?嫂子,方才你說得話到了兌現(xiàn)的時候,你這賞花宴辦的不錯,我瞧中了好幾盆,恰好夫君帶了人來,就勞煩岑王府的下人們,把我挑中的花盆抱出去,自然有人會送到景王府?!?/br> 她一轉(zhuǎn)身就言笑晏晏的看向岑王妃,絲毫不見之前蒼白無力的狀態(tài),反而快樂的像只小百靈似的,隨時都要飛起來高歌一曲了。 “啊,對。景弟妹瞧中了哪盆盡管說,你們幾個上去搬?!彼S手一揮,立刻就有幾個婆子上前來。 薛妙妙也毫不客氣,還拉著蕭燁的手,“夫君你也一起來挑啊。王嫂方才說了,我挑中哪盆就送哪盆,哪怕我全要了,她都會送的。王嫂真是太會疼人了?!?/br> “你看這盆白牡丹開得多好啊,種在我的院子里肯定好看。還有這盆紅玫瑰,就移到你書房旁吧,你的書房里太過冷清,若是有這樣一盆紅艷似火的花,肯定能增色不少……” 她就這么拉著他,一盆盆走過,品頭論足,并且每一盆都想好了如何擺放。 蕭燁就這么乖乖跟著,不掙扎也沒有絲毫不耐煩,相反始終很溫和,像個體貼的護(hù)花使者一樣,偶爾還會附和幾句,與她認(rèn)真探討如何布置景王府。 兩人一粉一白,男俊女俏,十分登對。 而且這夫妻倆似乎說好了,都打扮的比平日里年輕亮眼許多,聽著他們嘀嘀咕咕似乎有說不完的話,不少人都有些恍惚,仿佛眼前這對夫婦,并不是成親十年的老夫老妻,而是如膠似漆的新婚燕爾一般,你儂我儂。 伴隨著一盆又一盆花被端走,岑王妃的面色黑如鍋底,她幾乎咬牙切齒,絲毫沒了之前嘲笑薛妙妙的好心情,反而在滴血。 這個小賤人竟然真敢獅子大開口,并不是要個三五盆意思意思,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已經(jīng)搬走了一半,其中還有幾盆她花重金得來的稀罕物,花中之魁,白瞎了她的好花。 那幾個搬花的婆子被指使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不少花盆都又大又沉,幾個人合力才搬出去,她們幾乎沒有歇腳的機(jī)會,剛進(jìn)來景王妃又看中了一盆。 甚至一連搬了十幾盆之后,這些婆子都不敢再動了,眼看岑王妃臉色都難看成那樣了,她們根本不敢妄動了。 “怎么不動了?你們是不是都累了?王嫂,若不然讓這幾位老人家先休息休息,我讓外面候著的景王府小廝們進(jìn)來搬?”薛妙妙卻只做不知,反而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異常無辜的問道。 “再找?guī)讉€人來?!贬蹂鷰缀鯊难揽p里擠出這么一句話來。 薛妙妙輕輕笑開了:“還是王嫂體恤下人?!?/br> 這句輕飄飄的夸獎,傳進(jìn)岑王妃的耳朵,幾乎比當(dāng)面嘲諷還要難受。 最后還是岑王妃身邊大丫鬟晨風(fēng)看不過去了,立刻笑著走上來阻攔:“景王妃,這盆海棠是我們王妃的心頭好——” 不等她多費(fèi)口舌,薛妙妙就直接轉(zhuǎn)移目標(biāo):“啊,君子不奪人所愛,那就換旁邊這盆月季,栽種到后花園的秋千旁,月季好養(yǎng)活,顏色又嬌艷,夫君你說好不好?” “那自然是好的?!笔挓顦返门浜纤?。 實(shí)際上從他進(jìn)來開始,就已經(jīng)察覺到周圍的氣氛不對勁,再到后面薛妙妙不愿意離開,反而慢條斯理在這里挑花,而且明擺著一副全都搜刮走的態(tài)度,分明就是岑王妃得罪她了,所以她才有此作妖的態(tài)度。 晨風(fēng)之后又找了幾個借口,薛妙妙非常好說話的舍棄沒要,哪怕是她特別喜歡的一盆,她都說了留下。 看起來好似做了多大犧牲,實(shí)際上除了晨風(fēng)開口的那幾盆,其余已經(jīng)被快被搬空了。 周圍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在場的夫人們都覺得尷尬至極,景王妃這什么意思,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就是趁你病要你命。 岑王妃方才看笑話看的開心,順口大方了一回,結(jié)果就虧得血本無歸,還偏偏不好阻止,沒見她大丫鬟晨風(fēng)留下幾盆之后,也敗下陣來。 因?yàn)楸绕鸩灰?,明顯景王妃才是個中高手,她就擺出一副耍無賴的態(tài)度來:再讓你充大款,讓你有去無回。 第13章 王妃唱戲 “妙妙,累了嗎?” 薛妙妙挑花都挑出了汗,用錦帕擦了擦額角,一旁的蕭燁立刻關(guān)懷了一句。 “累了,眼睛都看花了,不挑了吧,若是還有看上的,我們回去自己買好了。我這大病初愈,還沒好利索呢?!彼c(diǎn)頭,順勢挽住他的胳膊虛虛的靠在他身上,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模樣。 “那我們便走吧,等出去我再抱你?!彼麥愒谒亩呡p聲說了一句。 這次他的聲音壓得真低,除了薛妙妙沒人聽見,但是就他這個湊近的姿勢,以及搬攬住她的動作,處處都透著一股保護(hù)者的意味,足夠讓周圍的夫人們面紅耳赤了。 這景王夫妻倆當(dāng)真是一點(diǎn)都不避嫌啊,搞得她們這些人婦,都羞澀得像個小姑娘似的。 岑王妃氣得快吐血了,聽聽這說得是人話嗎? 給她剩了幾盆,還不是景王妃挑夠了,而是人家累了看花眼了,所以不想挑了才放過她,真的要把她氣得血液倒流了,恨不得立刻找根繩子去景王府大門口吊著,詛咒這一對得了便宜還賣乖的jian夫yin婦! 也不知是誰實(shí)在沒忍住,猛地冒出來一句:“這也不像挨打的樣子?。 ?/br> 偏生因?yàn)樽炜?,她這聲音還沒壓低,在四周都是寂靜的環(huán)境下,就顯得尤為刺耳。 景王自小練武,耳聰目明,自然一下子就鎖定了目標(biāo),扭頭看過去,卻見說話的貴婦瞬間閉嘴,羞得頭都不敢抬,渾身都冒著拒絕交流的狀態(tài)。 蕭燁沒去硬逼人家說話,不過他心里隱隱有了猜測,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薛妙妙,就見她把頭埋在他懷里,完全當(dāng)個縮頭烏龜,秉持著你看不見我就不知道我作妖了的狀態(tài)。 “走了?!彼呐乃齾s不肯站直,一副軟面條一樣掛著他,顯然要他抱。 “你在別人面前毀我名聲,還指望我抱你?景王妃,你清醒一點(diǎn),別做夢了。”他湊在她的耳邊低聲警告,明顯沒有之前配合了。 薛妙妙自知理虧,問題是她也不知道他這會兒來接她了,還極大地滿足了她的虛榮心,不然她也不搞這一出了。 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直接撒嬌,只有乖乖地站好,不過硬是抓著他的手沒放。 夫妻倆手拉手并排往外走,眼看他們的身影要消失了,周圍也響起了悉悉索索的談?wù)撀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