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教導(dǎo),診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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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兮覺得這事情嚴(yán)重, 秦錚等人也正是覺得這事不能忽視所以才會來告訴云兮和丁衡。 但無論如何, 他們現(xiàn)在最先要做的都是吃飯。 只是因?yàn)榈弥诉@事, 在吃飯的時候,雖還是能感受到回家的喜悅,但每個人卻總是覺得有些沉重。 最后,看出大家心情都不是太好的云兮望著眾人開口道:“不要這般心事重重的。 這件事情不管如何都是要我們齊心解決的。 但現(xiàn)在眼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先把這頓飯吃完,而后把從東瀛帶回的行李整理好,今晚早些休息。” 云兮看著眾人剛把這話說完,丁衡就對著她最先點(diǎn)頭。 見丁衡點(diǎn)頭, 云兮這才又接著道:“出門這么久, 說實(shí)話, 我是想念在家中休息的滋味?!?/br> 云兮這話一出,同樣離家許久的紅雁等人也不由點(diǎn)頭。 見紅雁點(diǎn)頭, 云兮看著她開口道:“你今晚還要去花甜那里休息? 我看你不如留下來住我阿兄的房間, 讓我阿兄和辰哥兒住幾天?!?/br> 后面的話云兮沒說, 等過幾天, 她與丁衡怕是就要離開, 紅雁肯定是留下住她的屋子。 聽到云兮這話, 紅雁還沒開口答話, 江擎文倒是點(diǎn)頭道:“正是, 你不要回花甜那里住了。 我這幾天和辰哥兒睡, 你就住我的房間。” 云兮和江擎文先后開口, 原本就不想離開, 直接讓人把行李送來云兮這里的紅雁自然是點(diǎn)頭應(yīng)下。 可見紅雁點(diǎn)頭后, 辰哥兒猶豫一會卻看著云兮道:“娘,我今晚想和您睡?!?/br> 按理說辰哥兒如今年紀(jì)都大了,和云兮一起睡不好。 但聽著辰哥兒那帶著些可憐意味的話,還有說這話時瞥向?yàn)鐑簬е嵛兜难凵瘢詈笤瀑膺€是對著他點(diǎn)點(diǎn)頭。 云兮都點(diǎn)頭,其他人自然不好說什么。 尤其是看著辰哥兒那歡喜的神色,其余人自然沒有開口。 秀春和麗夏今天因?yàn)樵瀑馑麄兓貋碜隽瞬簧俨恕?/br> 做的雖不如云兮做的,但比軍營的大鍋飯卻要好吃很多。 吃完飯,云兮等人自然是聚在正堂說話,順便把帶回來的禮物分發(fā)出去。 他們每人都給辰哥兒和灝哥兒等人帶了禮物,辰哥兒和灝哥兒拿到各自禮物自然是歡喜的不行。 除了辰哥兒和灝哥兒云兮還給戚大夫還有秀春和麗夏準(zhǔn)備了禮物。 她們倆都有,江擎文這個阿兄自然是有的。 不過送給江擎文的禮物除了一開始丁衡挑中的兵器外,云兮在得知他要與紅雁定親時,又加了一對金鑲玉的龍鳳呈祥玉牌。 “這對龍鳳呈祥的玉牌是我在丁衡送我的玉石里挑出來特地讓人刻制的。 玉石雖脆,可外面卻包裹著金邊。 我也祝福你們以后的感情可以如這玉石上的龍鳳一樣。 事事如意,恩愛到老。” 云兮看著江擎文和紅雁把這話說完后,紅雁就在江擎文的示意下接過這個禮物收好。 看著這玉牌一面是龍鳳邊緣刻著如意,另一面刻著‘文’和‘雁’的樣子,紅雁忽然抬頭望向云兮道:“我記得你之前讓匠人做了家族的金銀銅牌? 可有做好,怎么沒有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一聽紅雁提到這事,沒有想過瞞著他們的云兮自然點(diǎn)頭應(yīng)好。 云兮一邊拿這代表家族的牌牌出來,一邊開口道:“銀牌和銅牌做的多些,金牌做的少,不過這匠人的手藝可真的不錯?!?/br> 云兮說著話,也借著說話吸引他們注意力的這會功夫從空間里把金銀銅牌各拿出一個。 看云兮拿出這三塊家族令牌后,辰哥兒最先開口道:“娘,您怎會想起來做這個?” 不怪辰哥兒會問,在辰哥兒心里,他從未想過自己和云兮成兩家人。 可云兮剛把這個一拿出來,他就有感覺到,事情怕是和他想的不一樣。 聽到辰哥兒這話,云兮抬手摸著他的頭頂?shù)溃骸澳锩髂昃鸵藿o你姨父。 娘雖是你養(yǎng)母,可還是你姨母。 這令牌上的圖案,以后就是你姨父家的標(biāo)志了?!?/br> 云兮這話雖然聽著讓人難過,但卻是實(shí)話。 云兮可以和辰哥兒還有灝哥兒不分開,但她嫁給丁衡后,總是要成為丁江氏。 辰哥兒能聽懂云兮這話是什么意思,他難過地低下頭點(diǎn)點(diǎn)后又抬起頭一臉羨慕地看向一旁什么都不懂的灝哥兒。 滿眼都是一個想法。 ‘做個不知事的小郎,真好!’ 云兮雖看出辰哥兒的難過,但卻沒有開口再勸他,只是輕輕拍了拍的后腦勺。 辰哥兒能感受到云兮對他的關(guān)懷,這一年多的時間他成長了許多。 不會再像去年剛出事那會一樣,有事放在心里憋著悶氣。 看著辰哥兒不再開口,江擎文最先打量完代表云兮和丁衡家族的令牌。 他將令牌交給沒能第一次看的秦錚,而后這才望著同樣打量令牌紅雁道:“紅雁,我明日抽空也給我們家設(shè)計(jì)一個圖案。 你覺得一只大雁徘徊在江面上好不好?” 紅雁應(yīng)該是沒想到江擎文會在這個時候問她這個問題。 錯愣了一瞬后,紅雁這才望著江擎文點(diǎn)頭道:“好,你畫的都好?!?/br> 紅雁知道江擎文說的‘大雁’代表的是自己后,自然是怎么都好。 看著他們倆這么膩歪,秦錚不爽地撇撇嘴后看著辰哥兒道:“辰哥兒,陸家皇室也有自己的家族標(biāo)記和族徽。 皖北江氏和我秦家也是有的。 只要是一家有傳承的家族,都會有這個族徽。 這不僅代表了家族延續(xù),以后子孫繁衍,許多代后,他們還可以憑借著這個族徽,找到自己的家族?!?/br> 秦錚看著辰哥兒說完這話后,江擎文也看向辰哥兒點(diǎn)頭道:“你秦舅舅說的對。 一個家族一定要有族徽,這個族徽不僅代表了這個家族,更是這個家族所有子嗣心中永遠(yuǎn)都要記得的圖案。 哪怕這個家族最后只剩一個人,但只要有這個族徽在,這個家族就還可以繼續(xù)傳承下去?!?/br> 辰哥兒聽著江擎文的話雖然一直點(diǎn)頭,可云兮能感覺到,他聽的還是有些不太懂。 或許辰哥兒如今的年紀(jì)太小,他還沒想到過家族傳承的問題。 但面臨著成親的丁衡和江擎文,卻把這事看的格外重要。 云兮看出辰哥兒的反應(yīng)后,抬眸對眾人笑了笑后開口道:“好了,時間不早,我們要不早點(diǎn)洗洗休息? 明天一早我們要先去祭拜一下尤三郎,還有島上也有不少事情?!?/br> 云兮看著眾人剛把這話說完,想到明天還有許多事情要做的眾人剛準(zhǔn)備離開,一直沒怎么開口的戚大夫突然開口道:“你們先別急著走。 留下來,我給你們每人都把把脈?!?/br> 戚大夫看著云兮說完這話后,又扭頭看著江擎文道:“你可以先去洗漱,前幾天剛給你把過脈?!?/br> 江擎文一聽戚大夫話就失笑起身,而后看著一旁一聽戚大夫要給眾人把脈就急著去拿藥枕的麗夏道:“是不是你給他們把過脈后也還要讓麗夏把一下?” 聽到江擎文這話,戚大夫絲毫不遮掩地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看著云兮道:“我欲正式收麗夏為徒,像杜仲一樣帶在身邊教導(dǎo)。 不知你可愿意放人?” 戚大夫看著云兮剛把這話說完,云兮就看著他點(diǎn)頭道:“怎會不愿意。 我跟著您學(xué)了那么多,也算是您半個徒弟。 如今您又正式收徒,我自然不會反對?!?/br> 看著戚大夫說完這話,云兮扭頭看了一眼激動的麗夏又繼續(xù)開口道:“那您可要為麗夏改一個藥名?” 一聽云兮這話,戚大夫直接對著她搖頭道:“不用,麗夏這名就很好?!?/br> 戚大夫說完這話,就對著麗夏招招手。 待麗夏捧來藥枕,第一個戚大夫留給云兮診脈。 戚大夫非常認(rèn)真,將云兮兩個手腕都診治了一番后這才示意麗夏來。 原本給別人診脈麗夏還算冷靜,但是如今換成了云兮,麗夏反而有些緊張。 看出麗夏緊張,云兮看著她開口道:“不用緊張。 你能跟著戚大夫?qū)W醫(yī)是好事,以后也能成為一個女大夫。” 看著麗夏說完這話,云兮想了想又開口繼續(xù)道:“其實(shí)女大夫也有好處。 如今很多小娘和娘子身子不舒服但卻不愿意找大夫看病,就因大夫都是郎君。” 云兮說的這件事情還真的有,有了她開口鼓勵,麗夏也自信了許多。 待麗夏將云兮的脈診完就看向戚大夫說了一通云兮脈象的情況。 云兮聽的云里霧里明白了七八成,知道自己最近有些cao勞,有些思慮過重后就開始想著自己最近的情況。 而聽完麗夏的講述,戚大夫也不斷點(diǎn)頭,最后他這才看著云兮道:“麗夏說的基本都對,你自己也明白醫(yī)理,該怎么調(diào)理我就不說了?!?/br> 云兮知道自己這是小問題,聽到戚大夫這話,自然是直接點(diǎn)頭。 給云兮診好脈后,下一個自然就是紅雁。 江擎文一直沒走,聽著meimei沒大事后,又在一旁等著紅雁的診治結(jié)果。 紅雁與戚大夫不熟,之前也很少有大夫給她診脈。 而這次,戚大夫剛搭在她的脈,還沒幾瞬便蹙起眉頭來。 一見戚大夫蹙眉,云兮等人更加沒人離開,都在這里等著戚大夫說話。 可戚大夫卻并未直接開口,而是將紅雁兩個手腕都把脈后又讓她伸舌頭,又問了紅雁幾個讓她有些羞于開口回答的問題。 云兮見戚大夫問這問題,便猜到了紅雁的情況怕是挺嚴(yán)重。 借著紅雁不愿意回答的這會,云兮拿起紅雁的手腕親自搭脈。 云兮的醫(yī)術(shù)自然是不如戚大夫,可仔細(xì)摸了摸紅雁的脈象后,她還是靠在紅雁耳邊輕聲道:“紅雁,你每次來月事的時候,正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