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依戀,無人送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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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 你的訂閱未滿90%, 訂閱后,正文馬上送上~ 云兮剛說完這件事情, 戚大夫就宣布接下來的日子里, 他要和秦錚住在一起,好隨時注意他的傷口。 “云兮,我知道你忙, 等秦錚的傷口長好后, 你就要抽時間出來教我了。” 半天時間,萬里這個傻大個都知道了戚大夫是被云兮用傷口縫合這個神奇的醫(yī)術(shù)騙來的,所以眾人聽見戚大夫的話,并不意外。 “可以?!逼鋵嵲瀑庠詾榻裉炀鸵_始教學(xué), 既然戚大夫不急,她也就更不急了。 “這個傷口縫合,要是用在戰(zhàn)場上,效果一定更好?!?/br> 丁衡一說, 萬里就不斷點(diǎn)頭。 這里幾個人,他們兩個都是上過戰(zhàn)場的,自然一眼就看出了傷口縫合的好處。 “這個戚大夫應(yīng)該懂, 他之前不是軍醫(yī)嗎?”萬里這話只是隨口一說, 可是他說完后,就看到丁衡一直看著他, 不自在地問道:“你看著我做什么?難不成我說的不對?” 萬里一邊說一邊還瞪著丁衡, 他沒說錯! 云兮雖然不知道這里面有什么不能說的事情, 但是看著丁衡的表情不對勁,就猜到了這事情不能提。 “吃飯,待會還有事!” 作為這個家里唯一的小娘,云兮掌握著幾人的吃喝,她說的話,還是非常有效果的。 “對,正好待會你看看能不能將他們倆的臉也改一改?” 丁衡順著云兮的話將話題變成了他之前想好,早就準(zhǔn)備提的事情。 他們之前吃飯也是不說話的,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們吃飯的時候,就你一言我一語說了起來。 今天看來,這個習(xí)慣還真的不好。 云兮一聽丁衡的話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順勢點(diǎn)頭道:“待會我看看?!?/br> 秦錚倒是不急,他還要養(yǎng)病,至于萬里,他臉上沒有什么明顯的特征,倒是可以加個胡子。 萬里聽到丁衡和云兮的話,就知道云兮要給自己變臉,他想著丁衡那變化很大的臉,立刻忘記了剛才的事情。 戚大夫全程沉默地吃飯,沒有因為其他人的話有任何影響。 等吃了哺食,戚大夫去給秦錚換藥,云兮這才看著丁衡小聲道:“到底怎么回事?” 丁衡也沒想著瞞著云兮,只是這事,有些不好說。 “不好說?” 看著丁衡為難的神色,云兮就猜到了這件事情怕是真的不好說。 丁衡點(diǎn)點(diǎn)頭,想了想,開口道:“戚大夫之前是軍醫(yī),醫(yī)術(shù)很好。他沒有成親,也沒有子嗣。軍營里有個他的同宗晚輩,他一直說要認(rèn)那位兄弟為兒子,結(jié)果那兄弟最后一次上戰(zhàn)場受了傷,抬回來的時候還有醒著,就是腿上有個大口子,原本別的軍醫(yī)是要鋸?fù)鹊摹5瞧荽蠓虿蛔?,結(jié)果那位兄弟被戚大夫親自醫(yī)治兩天后,去了。” 丁衡的話雖然少,可云兮還是腦補(bǔ)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戚大夫沒有成親所以沒有子嗣,好不容易有一個同宗的晚輩,拿他當(dāng)兒子對待,結(jié)果他卻親手治死了‘兒子’。 如果聽了別的軍醫(yī)的建議鋸?fù)?,最后只會是個少了一條腿的殘廢,但是不會死。 腦補(bǔ)完整個故事后,云兮張張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么。 怪不得當(dāng)初她說戚大夫他的止血消炎的藥粉不好后,他的反應(yīng)會那么強(qiáng)烈,原來這件事情里還有這么一個故事。 因著知道了這件讓戚大夫傷心的往事,云兮對戚大夫的態(tài)度也好了不少。 戚大夫活了快一輩子,又怎會發(fā)現(xiàn)不了云兮的變化。 不過他并沒有說什么,只是一直注意這秦錚的身體,非常認(rèn)真地醫(yī)治他。 萬里一直等到第二天清晨,云兮才有時間給他弄胡子。 眾人都等在院子里看著云兮,云兮也不緊張。 拿出剪刀剪了萬里一些頭發(fā),云兮挑挑撿撿就給萬里貼了一下巴的胡子,為了改的明顯點(diǎn),云兮還在萬里的額頭上弄了一個指甲蓋大的傷疤。 云兮露的這一手是真的鎮(zhèn)住了萬里,看著水盆中自己的倒影,萬里非常想知道云兮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這要是用在戰(zhàn)場上,偽裝成這樣,打入敵人內(nèi)部,敵人都認(rèn)不出來! 萬里剛準(zhǔn)備開口詢問云兮,結(jié)果收拾好東西后的云兮卻突然開了口。 “關(guān)于萬里的身份,我想到了一個辦法?!?/br> 云兮說出這句話后看著丁衡,這個辦法,也是她昨晚才想到的。 聽見云兮開口,其他幾個人都看向了她。 “既然丁衡當(dāng)初用的是鏢師,那么萬里也可以裝成鏢師來找丁衡?!?/br> 萬里身高體壯,說他是鏢師,還是非??尚诺摹?/br> 一聽這話,萬里就不斷點(diǎn)頭。 改了臉,有了身份,就可以出去了! 丁衡看著云兮的眼睛,看出她眼底的自信后,也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這個辦法。 江擎文在一邊看的眼熱,他的臉上也被云兮做了改動,可是他太瘦弱,說是鏢師,根本沒人信。 眾人都覺得云兮的這個辦法可用,等萬里過了明路,哪怕再花五兩銀子給他辦一個戶籍,也比現(xiàn)在躲躲藏藏的好。 商量好萬里明天一早來尋人后,小院子里又忙了起來,干活的干活,讀書的讀書,給菜地澆水的給菜地澆水。 當(dāng)初云兮買這院子的時候就挑了這么一個和鄰居有些距離的院子,不然他們現(xiàn)在一點(diǎn)動靜,鄰居都會聽見。 秦錚是在臨近正午的時候醒的,睜開眼,就看到了趴在他胸口睡著的灝哥兒。 這兩天,只要灝哥兒白天睡覺,云兮就把她抱到秦錚的身邊,沒想到,這次秦錚醒來,還真的第一眼就看見了灝哥兒。 秦錚起初還有些迷糊,不知道這是哪里,可看清灝哥兒后,立刻就咧開嘴角笑了起來。 “灝哥兒。” 剛醒來的秦錚嗓子還有些嘶啞,但是他卻一遍又一遍地喚著灝哥兒的名字,根本不嫌煩。 聽到動靜走進(jìn)來的戚大夫看到秦錚還想伸手抱灝哥兒,立刻吼道:“不想要你的命了?剛救回來的!” 因著戚大夫這么一吼,外面的眾人都知道秦錚清醒,紛紛快步走了進(jìn)來。 秦錚最先看到的是萬里,接著就是被江擎文領(lǐng)著的辰哥兒。 “辰哥兒竟然也還活著,真好?!?/br> 當(dāng)初秦錚從淮王的層層封鎖里逃出來,就聽到了太子府大火的消息,他急著去柳王府,當(dāng)時唯一的信念就是救出meimei和外甥,所以并未去太子府。 現(xiàn)在看到辰哥兒,他心中的愧疚也少了一些。 誰知道,他還是晚了一步,他到柳王府的時候,meimei早已經(jīng)氣絕身亡。 可是如今,他不僅能感受到外甥的體溫,能聞見他身上的奶香味,還看到了辰哥兒和這么多熟人。 “秦家舅舅?!?/br> 辰哥兒因著灝哥兒,對秦錚也還算熟悉,喚了他一聲后,就看到了睡得正香甜,還流口水的灝哥兒。 他向前幾步,拿出一塊手帕,仔細(xì)地將灝哥兒嘴角的口水擦掉。 “醒了正好,我這就去熬藥。你們先陪著他,估計他如今還不能說很多話?!?/br> 云兮的聲音從丁衡身后冒出來,秦錚看了一眼突然出現(xiàn)的云兮,對著她輕輕勾唇微笑,丁衡看到他的動作后,立刻側(cè)身擋住了他看向云兮的視線。 看到丁衡的動作,秦錚笑的更歡,還能醒來看到這么多熟悉的人,能看著丁衡緊張地樣子,真的很好。 秦錚醒來,眾人也終于放下心來,如今就他們這些人了,可不能再少一個。 眾人的說話聲吵醒了灝哥兒,沒睡飽的灝哥兒撇嘴要哭,云兮還沒有動作,秦錚就熟練地拍打著他,嘴里還哼著他和柳王妃都會的童謠。 聽見耳邊的童謠,灝哥兒停下了哭泣,睜開眼睛打量著眼前的人。 看到舅甥倆親熱的畫面,眾人都慢慢退出了屋子。 “到底是親舅舅,灝哥兒一定還記得秦錚這個舅舅?!?/br> 云兮第一個走出屋子,聽見身后萬里說的這話,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看著云兮的動作,丁衡連忙問了一句,可云兮卻搖頭道:“沒事,只是聽見了萬里的話?!?/br> “我怎么了?” 萬里聽見云兮說到他立刻推開擋路的江擎文,看著云兮問完后就疑惑地看著她。 被萬里這個傻大個看著,云兮只能解釋道:“灝哥兒應(yīng)該是記得秦錚哼唱的童謠。” 八個多月的孩子的記憶并不多,更別說只是秦錚這個舅舅。 萬里不明白云兮說這話的意思,苦惱地抬起手撓撓后腦勺,“云兮,我?guī)湍愀苫睿 ?/br> 云兮也知道萬里是什么樣的人,看著他這樣就知道他這是想自己解釋給他聽。 “你去問江擎文,他也明白?!?/br> 把萬里推給江擎文后,云兮就拉著丁衡的袖口走到一邊道:“天熱,你別亂走,傷口發(fā)炎就不好了?!?/br> 丁衡原本還以為云兮有事找自己,沒想到,卻是關(guān)心自己。 “你不要擔(dān)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br> 丁衡看著云兮很認(rèn)真的回答了一句,云兮被丁衡看的臉熱,氣惱地扭頭就走。 屋子里,灝哥兒醒來沒多久,在秦錚喚了他幾聲,哼唱了兩遍童謠后,他就隱隱約約和秦錚親熱起來。 之前,灝哥兒幾乎每天都要見到秦錚,對這個舅舅,他也非常喜歡,隱約知道這是熟人后,就賴在他的懷里不愿意出來。 云兮正好進(jìn)來送藥,看到灝哥兒這樣的動作,便笑道:“到底知道你是親舅舅,如今都不喜歡我了?!?/br> 云兮剛慶幸地開口,卻突然聽見巷子里響起了瘋狗叫聲。 “這是怎么回事!”云兮慌亂地放下針線,將灝哥兒用布帶一綁背在身后,立刻大步走到家門口。 只見巷子里,一群半大的孩子嬉笑的看著被一條瘋掉的土狗追在巷子里慌亂跑著的辰哥兒。 辰哥兒繃著臉,一聲不吭,正努力地躲著那條被激怒的土狗。 云兮轉(zhuǎn)身,看向門口,拿起門口抵門的粗木棍大步朝著巷子里走去。 一把將辰哥兒拉到自己的身后,土狗看著辰哥兒被拉走,叫囂著就要咬上來,云兮揮著粗木棍,朝著土狗的頭就是狠狠地一棍子! 云兮的動作太快太迅速,原本等著看辰哥兒熱鬧的一群小娘和小郎們一看云兮拿著粗木棍出來,他們的表情就變了。 辰哥兒此時也神色莫名地看著站在正前方護(hù)著他的云兮。 垂在身側(cè)的手緊握,像是一只渴盼關(guān)愛的孤狼終于等到了期盼已久的呵護(hù)。 云兮挑眉看了一眼站在前方的小娘和小郎們,又低頭看了一眼和她對峙的瘋土狗,它正兇狠地看著自己,仿佛在等一擊必殺的機(jī)會。 “看好了,今天我就再給你上一課。之前我告訴你要學(xué)會忍,那什么時候可以不用忍? 很簡單,在你有能力一擊必殺的時候,在你能一次將敵人狠狠打入塵埃,讓他絕無反擊能力的時候!” 云兮的話音剛落,瘋狗似是察覺到了云兮的殺意,奮力一躍朝著云兮就撕咬過去。 “小心!” 辰哥兒嚇的驚呼出聲,可云兮卻不慌不忙地舉起木棍,大力地朝著瘋狗的頭就是幾棍子。 砰砰砰 粗木棍打在瘋狗的頭上發(fā)出悶哼聲,剛才還一臉兇狠的瘋狗,被云兮幾棍子打下去后,立刻蔫了下去。 “你,你打死了我家的大花!” 圍觀的小娘和小郎們一看剛才還兇狠的瘋狗此時蔫蔫地趴著,嘴角更是流出了鮮血,立刻驚恐地看向云兮,更有膽子小的突然哭嚎開。 原本在家里忙碌的婦人們一聽到自己的小娘小郎們哭泣,紛紛從院子里走出來。 待問清發(fā)生了何事,一群婦人立刻叫囂地看著云兮。 “你這娘子怎能欺負(fù)小娘和小郎們?真是沒有教養(yǎng)!” “就是,我家小郎玩的好好的,你為何要來欺負(fù)我家小郎!” 這些人同仇敵愾,一同看著云兮,要云兮給個說法,被云兮護(hù)著的辰哥兒原本想要站出來,可是卻被云兮攔了下來。 “我為何出來?你們怎么不問問你們自家的小娘和小郎剛才在做什么! 你們是阿娘,我也是阿娘,你們能為自家小娘和小郎出頭,我怎么就不能為我家小娘出頭了!” 云兮不慌不忙地開口,等云兮的話說完,被自家娘護(hù)著的小娘和小郎們都心虛地移開眼。 一看這些小娘和小郎的做派,云兮剛想開口,就聽見一個小郎叫囂道:“那你也不能打殺了我家的大花,再說了,我家大花根本就沒有咬到你家小娘?!?/br> 這小郎君一說完,和他站在一起的小娘和小郎們紛紛點(diǎn)頭應(yīng)和,一群婦人中的一人,聽到自家小郎的話,立刻指著被云兮打趴在地上的大花質(zhì)問云兮。 “你還有何話說!” “自然是有的?!痹瀑鈶?yīng)了一句后,將身后的辰哥兒拉出來,問道:“你說說,他們?yōu)楹螘殴芬?。?/br> 辰哥兒沒想到云兮會拉他出來,微微一愣后,這才開口道:“我,我阿娘讓我出門等阿爹,可我剛出門,他們就攔著我罵我、笑話我,我不搭理他們,他們就放狗咬我。 要不是我自幼跟著阿爹學(xué)過幾招躲避功夫,要不是阿娘出來及時,我肯定就會被狗咬到的?!?/br> 辰哥兒說著話,慢慢走出來,這時眾人才看見他身上的衣服破了很多口子。 辰哥兒說完話,云兮這才接著道:“我就想問問,我家小娘是怎么惹到你們了?一出家門,就被你們罵,不理你們,還要放狗咬人!” 云兮一說完,站在她對面的婦人們就瞪了一眼自家的小娘和小郎們,可養(yǎng)著大花的那家主人。還是不愿意放過云兮,要讓云兮賠銀子。 “憑什么讓我賠銀子,我走在路上,你們家的小郎指使你家狗來咬我,我打退了狗,還要賠打狗的銀子,這是什么規(guī)矩!” 云兮一說完,那對面的婦人明顯一愣,顯然也覺得自己的要求有些不合理。 可是…… “可是你將我家大花打死了!” 小郎越說越想哭,此時的他,萬分后悔,怎會答應(yīng)將大花帶出來。 “誰說它死了?” 云兮一說完,不止是對面的小郎,就是辰哥兒也非常意外。 等小郎喚了兩聲‘大花’,趴在地上的大花抬頭看了一眼他后,他這才確定自家大花沒死,只是,估計也活不了多久了。 幾個婦人看在云兮這里討不到好處,就要轉(zhuǎn)身回家,可云兮卻突然喚住了她們。 “你們這就想走了?” 云兮一開口,眾人就愣住了。 “你還想怎樣?” 云兮被她們問的突然一笑,道:“剛才是誰罵了我家小娘,站出來,道歉!” 云兮的語氣堅定,一說完,對面的一群小娘和小郎們的表情就一變。 他們似乎是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云兮還會讓他們道歉。 這一群小娘和小郎們支支吾吾就是不開口道歉,站在他們身旁的阿娘就是他們的保護(hù)傘。 婦人們也覺得云兮太過分了,剛想開口反駁,突然聽見了身后的說話聲。 “怎么,你們這是不愿意讓自家小娘和小郎道歉?沒關(guān)系,今日不道歉,我自是會找各位的郎君,好好談一談小娘和小郎們的教養(yǎng)!” 丁衡不知何時來到了一群人的身后,此時的他一手牽著一頭母羊,一手提著一個竹簍,雖然手里的東西有些不合時宜,但卻怎么也掩藏不住丁衡渾身的氣勢。 丁衡是殺過人的。 那一瞬間迸發(fā)出來的殺氣嚇的一群婦人們立刻拉著自家小娘和小郎們道歉。 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對于辰哥兒來說有些讓他無法理解,在回到家里后,云兮先是將母羊和丁衡買回來的rou放置好,這才拉著辰哥兒走到堂屋里坐下。 “辰哥兒,今日姨母的做法,你明白為什么嗎?” 云兮一開口,丁衡也立刻看向辰哥兒。 辰哥兒很直接地點(diǎn)點(diǎn)頭,而后又立刻搖搖頭。 “不是很明白?!?/br> “那你哪些明白,又哪些不明白?” 云兮一說完,辰哥兒就開口道:“之前姨母說的有一擊必殺的能力再反擊,我明白了,后面的,我不明白?!?/br> 辰哥兒一說完,云兮就滿意一笑,“之前我教你忍,你忍住了,這很好。今天我教了你兩點(diǎn),這第一點(diǎn)就是你剛才說的,至丁這第二點(diǎn)。”云兮說到這里突然停下,抬頭看向丁衡,微微一笑。 辰哥兒看著云兮突然看向丁衡,他有些不明白,可他瞧著丁衡卻像是已經(jīng)知道云兮要說的是什么了。 不等辰哥兒問出聲,云兮便開了口,“辰哥兒,你可還記得,我讓他們道歉的時候,當(dāng)時有什么不同嗎?” “不同?” 羊腸線是云兮做的,一直放在她的空間里,還有上好的傷藥,云兮都有。 丁衡沒有好奇云兮這東西是哪里來的,他非常清楚,那天逃出來的時候,云兮的包裹里,只有兩套衣服。 “我們的戶籍上并沒有二郎的名字,待會我將二郎的膚色和臉型變一變,這幾天先躲一躲,等風(fēng)聲過去,再想別的辦法?!?/br> 今天這么一鬧,淮王就知道了丁衡和江擎文還在京城里,所以城門口的守衛(wèi)肯定更嚴(yán)。 他們想要離開,暫時是辦不到了,那既然要留下來,就要好好安排一下。 丁衡自然是什么事情都聽云兮的,他知道自己有勇無謀,可江擎文卻一臉詫異地看向云兮。 江擎文不知道那個在江家卑微活著的云兮,何時變成了如今模樣。 而此時的淮王,也收到了丁衡和江擎文出現(xiàn)在京城里的消息。 之前屬下稟告沒有找到丁衡時,淮王的確是非常生氣,但是他太過狂妄自大,自認(rèn)在自己密集的搜捕下,哪怕丁衡還活著,但是情況絕對不會好。 甚至他也有想過,京城幾個城門口他都派了最得力的屬下排查,丁衡肯定像只老鼠流竄在京城里。 如今聽了胡副將的稟告后,淮王便給自己找借口道:“這丁衡在京城里肯定有同謀!” 不然怎么解釋幾天過去,丁衡不僅沒有變的狼狽不堪,甚至氣色反而還不錯的事情。 站在淮王面前的屬下一聽他這話,都紛紛點(diǎn)頭贊許他,不過大家心里都清楚,既然江擎文又回了京城,那么他們在京城里肯定還有人。 最大的可能,就是柳王的嫡子,陸灝,甚至,太子的嫡子也在他們手里。 一想到太子和柳王的嫡子都有可能還活著,淮王的臉色就不好看起來,下了命令,一定要找到他們幾個人,不論生死! 有了淮王的命令,他手底下的人都給下面搜查的士兵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找到丁衡等人。 云兮剛把丁衡的傷口處理好,給江擎文趕制了一套粗布的衣服出來,巷子外就響起了吵鬧聲。 聽到吵鬧聲,丁衡和江擎文的臉色就難看起來。 “是我不小心,壞了事?!?/br> 江擎文剛才就聽丁衡說了,這個小院子是云兮的,也是云兮一直出主意他們才能躲過搜查,平安在京城里待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