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歸來,故意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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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愛, 你的訂閱未滿100%, 訂閱后, 正文馬上送上~ 要是有人看著他走路,他一定會看著你,等你忍不住去抱他的時候,他就會賴在你身上, 讓你扶著他走。 等他再長幾天,勉強能扶著辰哥兒站好, 那還是只能站一小會, 時間久了就一屁股蹲坐到地上,根本就沒有力氣再爬起來。 如果灝哥兒只是每天想要自己走路, 云兮或許還不會覺得他難帶。 可怕的還是吃飯的時候,他看著大家都是自己吃,他也要奪過小木勺自己吃。 面對這樣的灝哥兒,云兮根本就無力招架。 因為如果你不讓他自己吃, 他就不樂意撇嘴, 要哭不哭,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你,就像一只等著被順毛的小狗。 更可怕的,是他現(xiàn)在吃的都是云兮做的各種菜泥和蛋羹之類的東西, 偶爾的會加一些rou泥, 每次一吃飯, 都糊的自己一臉加前襟。 偏偏云兮每次想兇一點狠他的時候, 他就抬起rou臉, 朝著云兮笑的一臉開心,因為胖而快沒有的梨渦,頑強地像云兮賣著乖。 這樣一來,灝哥兒就每天都要換衣服,哪怕云兮做了罩衫給他穿減少自己的工作量,但無法忍受自己養(yǎng)個臟孩子的云兮還是每天最少要給灝哥兒洗兩件罩衫。 “灝哥兒也快要周歲了吧?” 云兮只記得灝哥兒是十月的生辰,如今九月過半,她也該準備起來。 到底是第一個生日,大越對周歲看的又比較重要,她不能裝不知道。 今天難得的云兮和丁衡都有空,倆人坐下來說一會話后很容易就扯到兩個孩子身上。 看著云兮縫著他的衣服,嘴里還念叨著兩個孩子,丁衡就有一種他已經(jīng)和云兮成親的感覺。 這樣倆人安靜地待在一起,說著家里的小郎,念叨著接下來的日子,不就正是他想要的生活嗎? “嗯,辰哥兒的生辰是正月十五,灝哥兒的生辰是十月二十?!倍『庹f完這話后就看向云兮,想了想,還是道:“我的生辰是十月二十三,和灝哥兒的相近?!?/br> 云兮將手里的線收尾,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楚丁衡后面的話,把縫好的衣服遞給丁衡后,她開口道:“那還要準備灝哥兒的抓周,也不知道秦錚和萬里能不能趕回來?!?/br> 云兮自然是聽見了丁衡后面的話,只是她之前還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有未婚夫,所以一時不知道自己該給丁衡準備什么禮物。 所以,她只能無視丁衡的暗示,直接說起秦錚和萬里。 秦錚和萬里也走了快一個月,到下個月灝哥兒生辰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倆人如果能回來,灝哥兒的周歲也能熱鬧些。 聽見云兮提到秦錚,丁衡就非常不樂意,想了想,連忙開口道:“天冷了,我和認識的獵戶商量好,先一人準備一套冬衣的皮子,萬一秦錚和萬里在入冬前趕不回來,我們也不會凍著?!?/br> 因著丁衡提到過冬的冬衣,云兮也點點頭在腦海里想著這件事情。 至于灝哥兒的周歲,她還要慢慢的安排琢磨,如果秦錚和萬里能趕回來,有灝哥兒的親舅舅在,她也能問問秦錚的意見。 不過,這事不急,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讓她準備。 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還是準備過冬的衣物。 丁衡看云兮走神后便不再開口,只是一直盯著云兮看。 雖然能察覺到停留在身上的灼熱視線,但云兮依舊選擇忽視,腦海里想的都是過冬的事情。 天氣變冷,她要開始給全家準備冬衣,最關(guān)鍵的還是辰哥兒和灝哥兒兩個小郎。 辰哥兒到底已經(jīng)六歲,知道冷暖,云兮讓他穿厚一些也沒有不樂意,知道家里如今買不到上好的炭火取暖,他懂事的根本不提這事,只是多穿衣服。 可還不滿一歲,才十一個月大的灝哥兒卻已經(jīng)學會自己掀衣服。 只要被云兮捂著穿厚一些就特別不樂意,經(jīng)常趁著云兮不在的時候自己把肚子上的衣服掀開。 剛開始云兮還沒有發(fā)現(xiàn),等她有一天半夜發(fā)現(xiàn)灝哥兒全身發(fā)燙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 發(fā)現(xiàn)灝哥兒全身發(fā)燙后云兮有一瞬間的慌亂,養(yǎng)了灝哥兒三個月,這還是他第一次生病,這次灝哥兒生病,也讓云兮,深刻體會到養(yǎng)兒的不易。 發(fā)現(xiàn)灝哥兒不對勁后,云兮做出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穿好衣服,大聲喚了丁衡和江擎文來。 等丁衡和江擎文聽見動靜帶著辰哥兒來的時候,云兮正抱著灝哥兒,親吻著他的額頭。 “灝哥兒全身guntang,你們一個人去打涼水來,另一個人去把戚大夫留下的退燒藥粉拿來,我先用水調(diào)了喂灝哥兒一些?!?/br> 丁衡和江擎文聽見云兮的話后沒有耽擱,立刻按著云兮的意思忙起來。 辰哥兒原先還有些沒睡醒,迷糊的很,可在一弄清楚灝哥兒是生病后,立刻緊張地看向云兮。 “姨母,灝哥兒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辰哥兒已經(jīng)記事,他清楚的記得原先太子府里,他阿爹的一個姬妾生的兒子,就是在一歲不到的時候生病去世的。 雖然他不喜歡那個弟弟,可那個弟弟也對著他笑過,那一次,他嚇的兩天沒有休息好。 那還只是他阿爹的一個庶子,平日里和他并不親厚。 可如今,生病的卻是他的親堂弟,他如今唯一的弟弟。 “辰哥兒不要擔心,姨母一定不會讓灝哥兒出事的,一定不會。” 云兮是在回答辰哥兒,也是在給自己加油鼓勁。 她跟著戚大夫?qū)W了那么多天,就算如今還不能把脈,但最基本的急救知識卻是中西融合的。 丁衡打了一盆涼水來,江擎文也將戚大夫留下專門給辰哥兒和灝哥兒準備的退燒藥拿來。 “這么苦的藥粉,灝哥兒能喝下去嗎?” 江擎文剛才拿藥粉的時候都覺得這藥粉苦的他都忍不住,更何況是灝哥兒這個不滿一歲的小郎。 “不喝就灌下去!” 當初戚大夫要走的時候云兮就是擔心辰哥兒和灝哥兒突然生病,所以特地麻煩他配制了一些常見病的藥粉。 可是她也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能用到。 天氣變冷后,云兮就每天晚上在屋子里點上小泥爐,掩著火,上面一夜都溫著她燒好的開水。 現(xiàn)在她將灝哥兒放到丁衡懷里,快速地倒出指甲蓋那么多的藥粉進杯子里,倒了熱水進去調(diào)勻。 “來,丁衡抱緊灝哥兒,江擎文你把灝哥兒的嘴巴掰開?!?/br> 給孩子喂藥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情,云兮哪怕沒有養(yǎng)過孩子也知道。 可現(xiàn)在沒有快速降溫的西藥,只能喝這么苦的中成藥。 灝哥兒雖然生病不舒服,但是在云兮端著水杯朝他走來的時候還是敏感地察覺到不好。 使出全身力氣在丁衡懷里掙扎,就像一頭困獸,等待著逃出生天的機會。 哭的淚流滿面的灝哥兒觸發(fā)了辰哥兒的淚腺,心疼弟弟的辰哥兒忍不住走到他身邊,輕聲哄著他道:“灝哥兒乖,喝完藥就不難受了?!?/br> 辰哥兒輕柔的安撫并不能讓灝哥兒安靜下來,本就生病難受的灝哥兒扯著嗓子哭的眾人心疼。 可云兮還是忍著心疼的勁,在藥水適口后,抬起灝哥兒的下巴往他嘴里灌下去。 灝哥兒在丁衡的懷里劇烈掙扎,丁衡怕捏痛灝哥兒,不敢使勁,但力氣小了又抱不住他,急的在深秋的夜里出了一身汗。 大半杯苦藥水被云兮直接灌進灝哥兒的嘴里,等灌完藥,灝哥兒就想往外吐。 云兮立刻放下杯子,將灝哥兒從丁衡懷里接過,輕輕撫著他的后背道:“灝哥兒最乖,這個藥不能吐,吐了姨母還要喂你喝,乖乖的,待會姨母給你擦擦臉,我們就不難受了?!?/br> 云兮及時的開口制止了灝哥兒的動作,等反應(yīng)過來抱著自己的是云兮后,灝哥兒就抬起rou胳膊摟著云兮的脖子委屈地嚎啕大哭。 一邊哭,灝哥兒喉間好像還在努力說著話。 “灝哥兒在說什么?” 第一個發(fā)現(xiàn)灝哥兒在說話的是辰哥兒,他說這話的時候,丁衡正好浸了一塊涼帕子放到灝哥兒的額頭上。 額頭上突然出現(xiàn)的涼意讓灝哥兒舒服很多,哭聲漸止,哭的紅腫的大眼睛將眾人都看了一遍后,最終還是選擇摟緊云兮的脖子,軟糯地開口喚了一聲,‘娘’。 聽見灝哥兒的這一聲‘娘’,不僅云兮愣住,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愣住了。 他們都不知道,灝哥兒怎會突然喚‘娘’,這一聲‘娘’,到底是誰教他的? “我沒教過灝哥兒?!?/br> 江擎文第一個開口,他的meimei還云英未嫁,雖已經(jīng)有了婚約,但未嫁人就是未嫁人,他怎會教灝哥兒喚她‘娘’。 “也不是我。” 丁衡搖搖頭,他又不是不知道灝哥兒的身份,柳王世子,喚云兮一聲‘姨母’已經(jīng)是給太子妃江氏面子,又怎會喚‘娘’? 丁衡看了一眼云兮,因著云兮不出門,所以并未在臉上涂抹那姜黃色的藥膏,現(xiàn)在就是她最真實的樣子。 將視線從云兮的臉上移開,丁衡在往外走時,還不忘道:“要不你就進屋去避避?!睂υ瀑庹f完這句話,也沒等云兮回答,丁衡就朝著門口走去,并且揚聲問道:“是誰?” 在敲門聲響起的時候,屋內(nèi)的江擎文也緊張地摟緊辰哥兒和灝哥兒,辰哥兒已經(jīng)懂事,可灝哥兒卻以為江擎文在和他玩,反而‘咯咯咯’笑的開心。 “別擔心。”秦錚也放下面碗,看著江擎文說完這話,用腳踹了一下只顧低頭吃面的萬里后,看著他道:“別吃了!” 萬里被秦錚一踹也不生氣,反而茫然地抬起頭,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 “有人來敲門?!?/br> 秦錚雖剛才讓江擎文別擔心,但他自己卻還是在擔心,擔心是自己回來的時候沒注意,引了淮王的人來。 “有人敲門不是很正常嗎?” 萬里一臉不解,說完這話還想繼續(xù)低頭吃面,秦錚剛想出聲制止他,門外敲門的人,卻正巧回了丁衡的話。 “是我,你們隔壁又隔壁的周三郎。” 門外的周三郎雖然并不是來抓捕他們的士兵,但聽見他的聲音后,丁衡卻并沒有放松警惕。 他們來到這城南小院雖已經(jīng)有了一些時日,但因著一開始云兮和他們各家的娘子鬧過矛盾,所以這些日子下來,他們和鄰居們,都并未有走動。 可平日里并沒有走動的人,現(xiàn)在突然上門,這自然是非常奇怪的。 丁衡走到門口,將院子的大門打開。門口,周三郎正一臉窘迫地站在前頭,他家曾經(jīng)因為狗和云兮吵過架的娘子,正站在他的后面。 “是有什么事情嗎?”丁衡一點也沒有要請這二人進院子的意思,審視著二人前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后,又開口道:“家中今早來了人,院子里有些臟亂,就不請二位進去了?!?/br> 丁衡說完這話,周三郎家的娘子臉上便露出一抹遺憾地神情,她推了推周三郎,周三郎哪怕畏懼丁衡的氣勢,也只能硬著頭皮道:“一早家中娘子恰巧見到有兩位郎君帶著一車皮毛進了郎君家,三郎此番前來,是想問一聲郎君,皮毛可賣與三郎幾張否?” 周三郎將自己前來的目的說完后,丁衡這才收起身上駭人的氣勢,點頭道:“原是此事,今日前來的兩位郎君都是我家友人,皮毛正是他們帶來送與我家過冬所用?!倍『庹f完這話,看著周三郎和他家娘子立刻面露遺憾后,這才接著道:“不過二位友人手里還有其他皮毛,郎君想要,待我喚了友人前來與你細說?!?/br> 丁衡這么一說,周三郎和他家娘子立刻面露欣喜,看到他們這樣喜悅的神情,丁衡總算是相信他們的確是真的來買皮毛的。 就在丁衡說完這話后,一直聽著他們說話的秦錚已經(jīng)來到了門口,含笑看著他的第一個人。 等丁衡將周三郎和他娘子交給秦錚后,立刻就轉(zhuǎn)身回了正屋。 “沒事,就是來買皮毛的?!?/br> 云兮剛才就躲進正屋,聽見丁衡這話,點點頭,并未出去,而是看著萬里道:“你們帶回來的還有什么皮毛?” “狼皮和狐皮還有貂皮都是只有我們自己穿用的,準備賣的都是羊皮和兔皮?!?/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