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點撥,太子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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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哥兒是真的不明白云兮說的不同是什么,看著辰哥兒一臉認(rèn)真,云兮這才解釋道:“我之前教你要忍,學(xué)會忍,才能等待你有一擊必殺的能力。 那么在一擊必殺的時候,除了自己本身的能力,還有一個辦法,就是借力打力。 剛才,姨母是看到丁衡出現(xiàn),才會底氣這么足,姨母這是借丁衡的氣勢!” 云兮說的很仔細(xì),怕辰哥兒不懂,她又揉碎了和辰哥兒解釋一遍,爭取讓辰哥兒真的能明白。 “淮王起事,看似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可你和灝哥兒還是逃了出來。 別的不說,有丁衡在,你們逃出京城的可能性就非常大。如果只是姨母在,你和灝哥兒會如何,我們都說不準(zhǔn)。 但丁衡不同,他是你阿爹的副將,知道你阿爹的很多事情,最重要的,他忠心耿耿。 淮王之所以會來搜查,很大的原因就是要找丁衡。 還有,淮王對你和灝哥兒的態(tài)度,這要換成我,就絕對不會留下這個隱患。 所以辰哥兒,你記住,等你日后有能力反擊了,千萬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必須斬草除根!” 云兮教導(dǎo)辰哥兒,丁衡則是將前兩天整理后院菜地收到的草拿一些出來喂母羊。 這母羊是買回來產(chǎn)奶給辰哥兒和灝哥兒喝的,等云兮結(jié)束和辰哥兒的談話,丁衡已經(jīng)擠了兩斤的羊奶出來。 留下辰哥兒在認(rèn)真理解剛才她說的話,云兮走到了丁衡身邊。 “我這就去做朝食,你去后院看看菜地?!?/br> 云兮說著話,就提著羊奶進(jìn)了廚房。 她的小空間里有曬干的茉莉花,用來煮羊奶剛好。 鍋里煮上羊奶,云兮則將丁衡買的肥豬rou和五花rou洗凈。 肥豬rou用來炸油,鐵鍋洗干凈后將肥豬rou放進(jìn)鍋里煸炒,用文火,一點一點把油都靠出來。 豬油里加少許的鹽,而后盛到陶罐里,可以吃很久。 剩下的油渣(油梭子)則用碗盛起來,等涼了再密封裝起來。 這油渣留著以后包餃子、包子吃都特別香。 借著油鍋,把切成厚片的五花rou放進(jìn)鍋里煸炒,五花rou不用等rou變成油渣,只要rou片焦香后就可以加蔥姜蒜煸炒而后加豆醬繼續(xù)煸炒。 最后加熱水燒煮,rou八成熟的時候再加切成厚片的白瓜一同燉煮。 借著煮rou的功夫,云兮煮的羊奶也好了,盛了兩碗讓辰哥兒和灝哥兒喝,她自己也喝了半碗。 多少還是會有一些淡淡的奶腥味,可這已經(jīng)很好了,吃慣了羊rou的云兮,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點味道。 朝食除了一鍋白瓜燒rou外,就是一鍋饅頭,辰哥兒吃的是特別做的幾個白面饅頭,云兮和丁衡吃的是糜子面做的饅頭。 “怎么不吃?” 聞見rou香,辰哥兒眼神發(fā)亮,可還是看向了云兮和丁衡手里的糜子面饅頭。 “吃吧,姨母有私房錢,你阿娘也給了姨母很多金子,只不過咱們住在這里不方便,等以后離開京城,姨母做很多好吃的給你吃?!?/br> 其實云兮明白,她jiejie給的金子和金票,那都是留給辰哥兒的。 她私房的銀子是不少,可誰知道以后會不會再出別的事情,所以這銀子自然是要省著用的。 最好,還是想辦法能開始掙銀子,一直這么花銀子,也不是個事。 更何況,剛才云兮教導(dǎo)了辰哥兒一段話,也讓辰哥兒明白,他要想報仇,金銀是必不可少的。 依著云兮自己的私心,帶著銀子找個安全的地方生活最好,可她也知道,不管是丁衡還是辰哥兒,他們是都想報仇的。 想到對自己特別照顧的jiejie,云兮心里也憋著一口氣,或許,她早在同意帶著辰哥兒離開的時候,她的命運就再也沒法平凡了。 “姨母,家里的白面還是留給灝哥兒吃吧,我以后和你們一樣,吃豆面和糜子就行?!?/br> 辰哥兒的話一說完丁衡就想開口勸阻,可云兮卻同意了。 “放心,姨母的手藝很好,就算是豆面和糜子也能做的很好吃?!?/br> 說起各種糧食,云兮真是無比想念大米飯,可是這大越朝,她來了十年,愣是沒有見過一絲大米飯的影子。 不僅是大米飯,還有辣椒、土豆、紅薯,都是她愛吃的,可是這里都沒有。 吃著糜子面做的饅頭,云兮想著紅燒rou和大米飯的完美搭配,突然覺得特地?zé)鰜淼陌坠蠠齬ou也沒有那么美味了。 辰哥兒被云兮點撥后開始明白自己要做什么,灝哥兒也在有了母羊后將瘦掉的rou又補了回來。 后院的菜地在云兮和丁衡的努力下已經(jīng)翻曬好,就等播種。 可就在此時,一直找不到辰哥兒和灝哥兒,可又不相信他們真的已經(jīng)死掉的淮王,終于將朝堂和皇宮暫時穩(wěn)定住,開始對太子一脈和柳王一脈清算。 太子和柳王真正的心腹,在淮王起事的那一天,就被淮王派人給盯住了,可丁衡不見了卻是事實。 丁衡在未認(rèn)識太子之前,就是鄉(xiāng)野的一個莽漢,是太子提拔了他,一直重用他。 丁衡如今不見,生性多疑的淮王,根本就不相信太子府那一場大火后留下的小郎尸身是辰哥兒的。 更何況,柳王妃太急,根本就沒來得及找一個七八月大的小郎來換灝哥兒。 淮王想的很簡單,如果太子府那燒黑的小郎尸身真的是辰哥兒,那最好不過,可是,卻還有個灝哥兒在。 太子和柳王都是先皇后的兒子,太子妃出自大越第一大世家江家,所以如今淮王想要清理太子和柳王一脈的勢力,首先清理的就是江家。 早在淮王起事的那天起,江家就接到了消息,由家主帶著江氏全族回祖籍避難。 原本一大家人早已經(jīng)靠著江家世代積攢的功勛離開京城,可卻有一人,在離開三天后,又轉(zhuǎn)身折返,朝著京城趕來。 云兮和丁衡他們可不知道此時江家因為發(fā)現(xiàn)嫡次子不見了有多慌亂。 淮王之前忙著處理朝堂,留給了云兮和丁衡準(zhǔn)備的時間。 雖然他派兵將幾個城門口都重重把守起來,可云兮和丁衡他們根本就沒有想著此時逃離京城。 淮王更是沒有想到,丁衡帶著兩個小郎,不僅沒有膽戰(zhàn)心驚,更是因為有了云兮在,借著這段時間,好好地修養(yǎng)了幾天。 這天,丁衡從外回家,帶回了江家已經(jīng)在太子府出事那天離開京城的消息。 “哼,這江家說是大越第一大世家,可是又有誰知道,這樣的一個大家族,有多么的會趨利避害!” 先皇后的娘家早年戰(zhàn)死的戰(zhàn)死,不親近的不親近,根本就沒有給她的兩個兒子留下有力的外家。 等太子到了娶親的時候,當(dāng)時先皇后還在世,她就做主定下了江家的嫡女,可如今太子出事,第一個跑的就是江家。 云兮對江家沒有好印象,不僅是因為太子妃江氏和她說的當(dāng)年的事情,更是因為她穿越來的前幾年,在江家,見到了太多的丑陋一面。 因為得知江家已經(jīng)離開京城,不僅是辰哥兒,就是丁衡也顯得有些難過。 可在云兮看來,這太正常不過了。 江家的當(dāng)家人又不是只有太子妃一個小娘,他肯定會說,江家那么多年的底蘊,可不能因為一個已經(jīng)出嫁的娘子毀了。 想到江家人,云兮就能想出他們的嘴臉。 “可是……”丁衡剛開口,卻想到什么,突然停了下來。 云兮挑眉看向他,不經(jīng)意地追問道:“可是什么?” 丁衡沒有繼續(xù)開口,而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 辰哥兒并沒有注意到丁衡和云兮之間的對話,而是還沉浸在外家已經(jīng)離開京城的事情。 而云兮,則是看著丁衡挑眉,這丁衡,肯定有事瞞著自己。 丁衡也知道自己肯定瞞不住云兮,所以在云兮趁著辰哥兒和灝哥兒睡著后找到自己的時候,他并不意外。 “說說吧,你為什么一定要找江家!” 云兮很肯定,丁衡一定要找江家,肯定是有重要的原因,不然他不會這么堅持在這個時候去找江家。 丁衡知道瞞不住云兮,更別說,云兮還是太子和太子妃許給他的娘子,他自然不能瞞著娘子。 “太子在海外有幾萬私兵,兵符就是太子的玉佩?!倍『庹f到這里看了一眼云兮,發(fā)現(xiàn)云兮的目光并沒有意外后,這才繼續(xù)開口道:“我雖然在那里待過,可我不知道怎么聯(lián)系船出海?!?/br> 云兮聽到這里才看向丁衡,“所以太子是讓你帶著我jiejie和辰哥兒出海?讓我猜猜,這聯(lián)絡(luò)的方式,莫不是只有江擎文知道?” 云兮只是隨口一說,可丁衡卻肯定地點頭,這聯(lián)絡(luò)的方式,的確只有江擎文知道。 “要說江擎文,的確是可以相信,但現(xiàn)在江家舉族離開京城,我們又不能這么貿(mào)然離開京城,要怎么聯(lián)系他?” 如果說太子妃江氏是江家對云兮最好的人,那么江擎文就是江家對太子妃江氏最好的人。 他是太子妃江氏的嫡親阿弟,啟蒙都是江氏親自教導(dǎo)的。 “我覺得,江擎文他肯定會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