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暴躁男妃_分節(jié)閱讀_145
轉(zhuǎn)頭匆匆與林熙告了別,便追了過去。 “誒——”林熙抬起的手僵在半空,望著他的背影,喃喃自語道,“這一個兩個的都是怎么了?方才還好好的啊。哎……這人心吶,好比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br> 轉(zhuǎn)而視線轉(zhuǎn)到房門,他面上一紅:“不行!我得吩咐下去,萬不能叫他們打擾了殿下。” 說罷,也邁起步子,漸漸走遠(yuǎn)了。 * “慕晗,你站??!”司祺喊道。 慕晗置若罔聞,步子越發(fā)走得快了些。 司祺見追不上,便輕身一躍落到了他面前,攥住了他的手腕:“你為何會在此地?” 慕晗眉心一皺,低垂眼睫看著那被他緊緊攥住的手腕還在往下滴的血,咬牙抬了眼,淺淺一笑:“司先生是方才沒有聽清楚林統(tǒng)領(lǐng)的話嗎?太子殿下念在下有功,才把在下留在了身邊,有何不妥?” 司祺看著手上的血微愣,他剛才真的沒有想用力,只是一時情緒激動,有些無法控制。 此時手上力道不由松了松,語氣也軟了下來:“當(dāng)真只是如此?” “不然呢?”慕晗懶懶撇開他的手,向前走了兩步,踮起腳尖在他耳畔道,“莫不是司先生認(rèn)為我是為你才不遠(yuǎn)千里來到這太子府的?” 司祺斜睨他,沒有做聲,等于是默認(rèn)了。 慕晗又后退了兩步,嗤笑道:“那司先生還真是夠自作多情啊。我來此地,是因為拗不過太子妃娘娘的盛情邀請,與你沒有分毫關(guān)系。殿下與娘娘的事倒是讓我明白了,我還有大好年華,又何必守在舊處等一不歸人。” “既然你的故土,已不再是故土,你違背師訓(xùn),在外人面前展露武功,便是選擇與過去一刀兩斷,我又何必揪著不放。” “你什么意思?” 司祺說著想拉他的手,卻被他躲了開。 “字面意思。如你所愿,從今而后,我不會再糾纏于你,你也不必日日閃躲,提心吊膽。倘若司先生愿把我當(dāng)做同僚,我們便共同輔佐殿下,倘若不愿,日后大可視我為不見。” “何況,你如今是御醫(yī),有自己的府邸,平日里也甚少來太子府,我們本就見不到幾次,這般更好,不用見了。” 話末,他轉(zhuǎn)身欲走,司祺剛想叫住他,他卻忽然轉(zhuǎn)過了頭:“還有,娘娘與殿下感情甚是和睦,太子妃娘娘更是于我有恩,他的心思我懂,你不是他的良配,我勸你不要打他的主意。” 司祺見狀心里一急,脫口而出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難道是想故伎重施嗎?” 慕晗邁起步的腳一頓,轉(zhuǎn)而想到什么,露出了一抹苦笑:“在你心里我就那般不堪?也罷,隨你怎么想,你大可把舊日之事傳播出去,我不在乎?!?/br> 說罷,人漸漸走遠(yuǎn)了。 血液順著他行過之處蜿蜒出一地凄涼之色。 他的背影極其落寞,走到遠(yuǎn)處肩膀開始聳動,顯然是哭了。 司祺還想追去,卻默默地頓住了步子。 適才聽到那些話,司祺心中是極其矛盾的。 一面他是一只炸了毛的刺猬,想通過刺傷對方,從而達(dá)到讓他吐露心聲的目的。 一面他又想沖動一回,想辯解,想關(guān)心他受的傷,想說一句軟話,可那些話出了口,就變了個味道。 若是還能回到年少時,那該多好。 那時的他不會顧及這么多,想做就做,敢愛敢恨。 * 半晌后,太子府書房內(nèi)室。 已被累趴的沈愿把頭貼在魏殊懷里,閉著眼睛緩著氣。 他面色略有一絲蒼白,濕漉漉的頭發(fā)搭在臉頰兩側(cè),雙唇紅的刺目,宛如熟透的桃兒被渡上了一層薄漆。 白玉的肌膚上爬滿了各色不一的印痕,胸膛一起一伏。 梅花點點,嬌艷欲滴,好不養(yǎng)眼。 魏殊看著懷中之人模樣,神情柔和,輕輕吻了吻他的額頭:“阿愿,我愛你?!?/br>